“棠老師,你能不能別這么善變啊,雖你是美女,無論你做什么都可以原諒,可是我必須要的!苯瓑m嘆了口氣。
“江塵,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碧脑聬阑鸩灰。
“可是你似乎并不知道我要哪三個字不是嗎?”笑了笑,江塵道。
“我——”棠月差點(diǎn)脫口出我知道這三個字,話到嘴邊趕忙收了回去,道,“我不需要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你一定要知道!苯瓑m堅(jiān)持不懈,一副不出來誓不罷休的架勢。
“江塵,你再這樣子,我就掛電話了。”棠月只得口頭威脅,免得江塵胡八道。
……
有關(guān)讓江塵參加校足球隊(duì)的事情,按道理來講,廖旭原是應(yīng)該直接去找江塵的,不過他還是來找了棠月。
不是他找不到江塵,而是故意為之。
棠月的芳名,在宜蘭中學(xué)無人不知,作為宜蘭中學(xué)建校以來的最美教師,并且又是單身,棠月對于男學(xué)生以及男老師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完可以,整個宜蘭中學(xué),暗戀棠月的單身老師和學(xué)生是不計(jì)其數(shù)的,廖旭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自棠月來到宜蘭中學(xué),從來沒有人一親芳澤,甚至美艷如棠月,身上一點(diǎn)緋聞都沒有,潔身自好眼界之高毋庸置疑。
棠月是那種看似很好接近,實(shí)則異常難以接近的女人,以往每次有學(xué)生和男老師試圖接近,最后都必然會碰一個灰頭土臉,大傷自尊。
廖旭不會高看自己,所以他才會利用江塵的事情,來一次曲線救國,畢竟不管怎樣,如果江塵的事情能成,他往后就是有了可以名正言順接近棠月的機(jī)會。
廖旭的想法還是很簡單的,他給江塵一個機(jī)會,同時也給了自己一個機(jī)會,江塵是否能抓住這個機(jī)會他不知道,但他是很想抓住機(jī)會的。
不過,就算是無法得到棠月的青睞,廖旭還是很想讓江塵加入校足球隊(duì)的,哪怕他有私心,還算是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老師。
廖旭這時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棠月打電話,他聽不到江塵了些什么樣的話,只是看到棠月的臉色在不斷的發(fā)生變化,又是怒又是羞,又是喜又是怨,以前從來只在棠月臉上見到過一種表情的他,覺得自己這一趟實(shí)在是來的太值了。
“棠月什么是在命令江塵,難不成是命令江塵回來,可是江塵不肯回來。”廖旭在自言自語,心想看來江塵不是那種聽話的學(xué)生啊。
“棠老師,你真是太不聽話了,我就三個字而已,有那么難嗎?”江塵有些無奈的道。
棠月無語,她就算是要聽話,那也不是要聽江塵的話不是,冷冷道:“江塵,你要么現(xiàn)在來我的辦公室,要么我馬上掛斷電話,至于后果會是什么,部由你自己負(fù)責(zé)。”
“我現(xiàn)在正是在為自己負(fù)責(zé),所以我才要,好了,我直接好了,棠老師,我……”江塵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入耳中,還算平靜的嗓音,讓棠月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我……拒絕!苯瓑m在電話那頭忽然道。
“什么,你什么?”棠月大吃一驚,表情豐富到了極點(diǎn)。
“我我拒絕,棠老師,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要我愛你吧……咦,是不是棠老師你沒聽到自己想聽的話,很是失望呢!苯瓑m嬉皮笑臉的道。
“你給我住嘴。”棠月惱火不已,這家伙真是太可恨了。
就這樣的三個字,有必要的那么曖昧嗎?要不是江塵故意搞怪,她會產(chǎn)生那么多胡思亂想?偏生這家伙到最后還倒打一耙,什么她以為。
換做一個稍微正常點(diǎn)的人,都會那樣子以為不是嗎?
臉頰微微的發(fā)燙,不過終于是松了口氣,讓棠月的心情平靜了不少,她道:“江塵,你知道我叫你來辦公室是有什么事嗎?為什么要拒絕!
“不管什么事,反正棠老師你替我拒絕就對了……另外好心提醒你一句,趕緊把去找你的那個家伙趕走吧!苯瓑m懶洋洋的道。
“你怎么知道有人找我?”棠月古怪的道。
“只要是有關(guān)棠老師你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并且我還知道那家伙沒安好心,妄圖癩蛤蟆吃天鵝肉!苯瓑m笑嘻嘻的道。
“你才沒安好心呢!碧脑職獠贿^的罵了一句,快速掛斷電話,不再給江塵騷擾的機(jī)會。
收拾了一下情緒,棠月略有些無奈的對廖旭道:“廖老師,江塵他沒有打算加入校足球隊(duì),你先回去吧。”
“是這樣子啊!北M管有做過心理準(zhǔn)備,當(dāng)從棠月嘴里聽到這話的時候,廖旭還是失望不已,不過他沒多什么,好奇的看了棠月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家伙,弄得我那么失控。”棠月忍不住又是在心里罵了江塵一句,她這時是無比后悔打電話給江塵,那不是自找調(diào)戲嗎。
可是身為一個合格的老師,事實(shí)上她又必須打那個電話,這讓棠月大感頭疼,順手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包話梅,酸甜的話梅入口,棠月的心情,總算不是那樣糟糕了。
……
未名湖畔吹著風(fēng),微風(fēng)中坐著一個少女,少女靜靜而坐,眉目安然。
春光明媚,和風(fēng)輕拂,湖中碧波輕蕩,柳條隨著風(fēng)來回起伏,構(gòu)織出一幅唯美的畫卷,少女就坐在這畫卷之中,她融入了這畫面,然后她變成了另外的一幅畫。
少女在看書,沉迷其中,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隨著那書中人物的命運(yùn)的轉(zhuǎn)折而或嗔或喜。
這注定是一副動人的畫面,可惜如果有人看到,少女其實(shí)是在看一個叫丑鴨的童話故事的話,就又是會覺得,這樣的畫面,其實(shí)是相當(dāng)?shù)脑幃悺?br />
更為詭異的是,離得少女所在的位置約莫三米左右,一棵柳樹下,一個家伙正躺在草地上睡大覺,瞬間就是將這一幅唯美的畫卷,割裂的支離破碎。
丑鴨這個故事不長,但少女卻是足足看了三十分鐘,故事看完,書輕輕的闔上,少女輕輕吐出一口氣,然后少女才是側(cè)過頭,朝那個正在睡覺的家伙看去。
“這人,真的是很煞風(fēng)景呢。”少女在心中想著。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家伙在草地上睡覺了,昨天中午她就有見過,因?yàn)槟羌一镎谒顬橄矚g的那個位置,為了避免再一次被那家伙侵占的緣故,這一次,上午的第四節(jié)課還沒結(jié)束她就過來了。
她想要宣示主權(quán),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想跟他聊聊,她不會理會他為什么不上課而是在這里睡覺,她只想讓那家伙以后換個地方睡。
可是很顯然,她暫時沒辦法將那個已經(jīng)被她列為最為討厭的存在趕走,他睡著了呢,她又怎么好趕他走呢?
“看樣子我明天要更早一點(diǎn)過來才行!鄙倥谛闹邢胫
想法剛剛冒出來,這一片還算清凈的地方,忽然之間響起了腳步聲,稍遠(yuǎn)處的鵝卵石道上,出現(xiàn)了四個人。
那四人出現(xiàn)之后,快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那四個人,少女鼻子輕皺,微感不悅,但在發(fā)現(xiàn)那四個人是正沖著那個正在睡覺的家伙而去的時候,少女唇角便是微微一動,比天光還要明媚的笑意,漸漸浮現(xiàn)而出。
“真是個很討厭的家伙啊,活該要被人打一頓。”少女在心中道。
對于這樣的情況的發(fā)生,少女雖算不上樂見其成,但如果那個討厭的家伙能夠被趕走,最好是以后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的話,那對她而言,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所以,她沒想過要阻止,她就坐在柳樹下,任由著風(fēng)吹亂發(fā)梢,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四個人很快就是出現(xiàn)在了睡覺的那人身旁,看他們那樣子,是要動手了,于是少女唇角的笑意愈發(fā)的明艷。
只是很快,少女的笑容就是凍結(jié)在了臉上,因?yàn)樗吹侥撬膫家伙,忽然之間臉色都是變得很難看,甚至都是流露出驚恐的神色來。
隨后便是看到,那四人躡手躡腳的往后退去,他們來的很快,退的很慢,因?yàn)樗麄兌际欠泡p了腳步,一副唯恐打攪了那人睡覺的模樣。
直到退出去一段距離,那四人的速度才是加快,就像是大白天見到了鬼似的,飛速的跑的遠(yuǎn)了。
湖畔再度恢復(fù)寧靜,睡覺的人仍舊在睡覺,看書的少女卻已經(jīng)看完了書,再無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于是她就開始看人。
少女瞪大了眼睛看著睡覺的那個家伙,他睡的很沉,一點(diǎn)都沒被驚擾到,而無法再保持心情安靜的少女,這時開始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這個叫江塵的家伙,似乎沒那么可怕吧,怎么什么都沒做,就把那四個人給嚇跑了呢?”少女在心里想著。
她知道他的名字叫江塵,因?yàn)槟且淮尾芊家鴺堑臅r候,她剛好有聽到有人叫這家伙江塵,除此之外,她別的倒是不知道了,也沒興趣去了解……事實(shí)上,若不是無意間知道這家伙叫江塵的話,連他的名字她都沒興趣……她只需要知道,這個家伙,是真的很令人討厭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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