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勢壓人?”
見狀,江塵莞爾一笑。
他曾經(jīng)是什么樣的身份?他擁有著何其強大的靈魂?這以勢壓人,對他來,那就是一個笑話,和一個三歲的孩在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有什么區(qū)別?
“你我一直走在錯誤的道路上,我很好奇,我怎么就走在錯誤的道路上了?”伸了個懶腰,江塵懶洋洋的問道。
“嗯?”
見得江塵的反應(yīng),中年男子略有點錯愕。
他身上的氣場何其之強大,哪怕在不刻意釋放的情況下,都是給人一種不怒而威之感。
一旦蓄意釋放,那對一些人而言,簡直如同一座山壓在頭頂上,都喘不過氣來。
可是江塵,居然一點異樣都沒有。
中年男子不會認(rèn)為江塵是在裝模作樣,因為這是根就裝不出來的。
既然不是裝模作樣,那就只能明,江塵有著一顆異常強大的心臟,完無視了他的存在。
“有點意思!敝心昴凶釉谛睦锵氲馈
心里是這樣想的,嘴上,中年男子道:“妨礙社會秩序,危害他人人身安,這不是走在一條錯誤的路上又是什么?”
“站在你的立場上而言,或許是這么回事,但站在我的立場上而言,這話卻要反過來才對!苯瓑m淡淡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中年男子冷冷道。
“我難道不是在跟你講道理嗎?”江塵表示很驚詫。
他明明好好著話呢,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很在理,和聲細(xì)語的,怎么就變成強詞奪理了?
“無論你怎么,都掩飾不了,你所犯下的罪行!敝心昴凶优暤。
“你這個,才是真正的強詞奪理吧?”江塵不爽的道。
“看來,你到現(xiàn)在還沒明白,你自己所做過的事情,意味著什么!敝心昴凶泳褪怯悬c不耐煩了。
“不是我不明白,是我太明白了,反而,你根就不明白。”江塵搖了搖頭,的一正經(jīng),“在宋家三番五次要殺我的時候,我可沒見到有人出現(xiàn)為我主持正義!
“即便如此,這依舊不表示,你可以犯罪!敝心昴凶永淅涞。
“我的意思是,既然沒人為我主持正義,所以這正義,就由我自己來主持!苯瓑m不慌不忙的道。
然后,江塵好似才想起了什么,故作不解的問道,“你誰啊,一上來就叨叨逼逼的,我們認(rèn)識嗎?”
“地組,梅蘭亭!敝心昴凶幼晕医榻B了一句。
“姓梅?你和紅衣是什么關(guān)系?”江塵八卦的問道。
“這個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泵诽m亭拒絕回答。
“唔,我也沒那么關(guān)心,就是隨口問問,絕對不是在查戶口,畢竟,我和紅衣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苯瓑m無所謂的道。
“找死。”梅蘭亭忽然暴怒。
江塵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梅蘭亭,滿頭霧水的道:“我你這人到底還能不能好好話了?我怎么就找死了呢?”
梅蘭亭卻是不再話,一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朝著江塵拍了下去。
江塵側(cè)身一個翻滾,躲過梅蘭亭的攻擊,拍拍屁股,站了起來,無語的道:“你我找死,該不會是誤會了我和紅衣之間的關(guān)系吧,我保證,我真的和她沒關(guān)系的!
“不知死活。”
梅蘭亭愈發(fā)盛怒,腳下一動之下,出現(xiàn)在江塵的面前,抬手又是一掌,朝著江塵胸口按去。
“喂,你是看我一臉老實,覺得我很好欺負(fù)還是怎么回事?”江塵那叫一個氣憤的,一掌對拍了過去。
“轟!”
兩只手掌,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江塵腳下一晃,踉踉蹌蹌往后退出,直接退出去十來步,才是勉勉強強站穩(wěn)了腳步。
“江塵,我要殺你的話,不過翻掌之間,你不要太過自以為是,否則只怕會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泵诽m亭面無表情的道。
江塵甩了甩略有些酸痛的胳膊,然后在心里默默的估計了一下這梅蘭亭的實力。
梅蘭亭這話的沒錯,要是有心殺他的話,一掌就足以將他給拍死。
不過這并沒有讓江塵有多驚訝,畢竟不出所料的話,這一位,應(yīng)該就是地組在天南市中,那兩位終極**ss之一,也就是那兩位黃金級別存在中的其中一個了。
“我要是真死了的話,那自然是被你給拍死的,這一點,我還是能知道的。”江塵似笑非笑的道。
“我看你是真活的不耐煩了!泵诽m亭怒,似乎沒料到,江塵會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就算我真的活的不耐煩了,你也殺不了我的!苯瓑m笑瞇瞇的道。
“哦?”梅蘭亭若有所思的看著江塵。
“不用這樣看著我,若是你能殺掉我的話,我還在這里等你來殺我?我到底要有多蠢,才能做的出來這種事情?”江塵道。
“你的自信,究竟是從哪里來的?”梅蘭亭皺眉問道。
“長的好看的人,就是這么自信!苯瓑m一臉自信爆棚。
“那我倒是要試試看,究竟能不能殺了你!笨吹浇瓑m如此自信,梅蘭亭大概是認(rèn)為自己受到了挑釁,腳下一動,就是沖向江塵,一掌拍了過去。
掌風(fēng)如罡,梅蘭亭這一次出手,可沒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雖然,他并不是真要殺了江塵,但江塵如此的“猖狂”,在他看來,卻是一定要給江塵一個深刻難忘的教訓(xùn)才行。
眼看著梅蘭亭朝自己攻來,江塵好似是被嚇傻了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直到梅蘭亭一掌,快要落在他的身上,江塵才是詭異一笑,右手一揚。
隨著江塵右手一揚,一股奇異的香氣,立即在空氣中彌散開去。
那香氣馥郁的仿佛要化不開,極為詭異,分不出來是什么樣的香氣,梅蘭亭也從未聞到過那樣的香氣。
在第一口吸入那香氣的時候,梅蘭亭還有那么一點奇怪,不懂江塵這是什么意思,畢竟,總不能江塵一個大男人身上,噴了香水吧。
但很快,梅蘭亭就是臉色一變,他察覺到,在吸入那香氣之后,他的身體狀態(tài)驟然變得不太對勁。
那無比剛猛的一掌,瞬間變得綿軟無力,拍在江塵身上的時候,就好似是要拍死江塵身上的一只蒼蠅似的。
“你對我做了什么?”臉色鐵青,梅蘭亭快速往后退去,卻是腳下一軟,差點一頭跌倒在地上。
“我是一個醫(yī)生!苯瓑m笑嘻嘻的道。
“你用藥了?”梅蘭亭反應(yīng)過來。
“放心,絕對不是春~藥,就是讓你稍微有點手腳發(fā)軟罷了!苯瓑m笑的更開心更燦爛了。
“無恥!”
梅蘭亭怒罵出聲。
盡管這事,江塵的輕描淡寫,但他自己的身體情況,他自己是最清楚的。
那哪里是讓他稍微有點手腳發(fā)軟,簡直是讓他變成了軟腳蝦,不戰(zhàn)斗,根連站都快要站不穩(wěn)了。
“是啊,我是無恥,但我無恥的光明正大的不是?”江塵直接承認(rèn),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
江塵當(dāng)然不會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像是他自己的那樣,若是他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在作死?
作死這種事情,江塵是一向不干的,他要干也只會干出送別人去死的事情。
“江塵,難怪你我殺不了你,原來這就是你的自信!泵诽m亭咬牙切齒的道。
“不必這么生氣,接下來,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了。”江塵淡笑道。
“我不認(rèn)為我和你有什么好談的!泵诽m亭怒道。
江塵笑了,道:“談判這種事情,是建立在雙方實力相當(dāng)?shù)那闆r之下,現(xiàn)在呢,非但你殺不了我,我要殺你,一根手指頭就把你給戳死了,算起來,我比你更強,當(dāng)然可以好好談?wù)!?br />
“你是故意激怒我動手的?”梅蘭亭不是傻子,一聽江塵這話,就是明白了過來。
“你一過來,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這壞人,自然是只能由我來做不是?”江塵沒有否認(rèn)。
“話是沒錯,手段卻太卑劣!泵诽m亭不喜的道。
“卑劣?”江塵搖頭,道,“卑劣總比死要強那么點,為了活著,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比如用藥?”梅蘭亭沉聲道。
“還比如,殺人家!苯瓑m補充。
“不會有人,喜歡你這種人的存在!泵诽m亭提醒道。
“所以,我這是在給自己刷存在感!苯瓑m道。
末了,不等梅蘭亭話,江塵接著道,“我這個人呢,你要講規(guī)矩,我就跟你講規(guī)矩,你要是不講規(guī)矩,我將變得比任何人都不講規(guī)矩!
“威脅我?”梅蘭亭冷眼斜睨著江塵。
“并不是!苯瓑m再一次搖頭,道,“只是要告訴你,既然大家都不講規(guī)矩,那么所謂的規(guī)矩,就沒必要存在了!
“你不是要跟我談?wù)劊闶窃诟艺勁?”梅蘭亭有些驚奇的道。
“了好半天的話,都快把我嘴巴給干了,你總算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容易啊!苯瓑m吐了一口氣。
“你覺得,你有這資格嗎?”梅蘭亭沒有理會江塵的裝腔作勢,直視著江塵,一字一句的問道。
江塵沒有回答梅蘭亭的這個問題,上前,就是一腳將梅蘭亭踹翻在了地上,也是一字一句的道:“我有這個資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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