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嘆息,江塵無可奈何的很。
他就是想要殺幾個人而已,有這么為難嗎?
以閆峰的這般反應(yīng)來看,不知情的,都是會認(rèn)為,他要殺的不是通緝犯,而是警察。
“你敢開槍嗎?”江塵回過頭,淡淡道。
“江塵,你想試試嗎?”閆峰沒有回答江塵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開槍或者不開槍,在于江塵的態(tài)度如何。
若江塵改變態(tài)度,放人離開,閆峰自然不會開槍,哪怕,江塵今日的行為,已經(jīng)是大大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底線。
若江塵執(zhí)意要進(jìn)去殺人的話,那么,閆峰覺得,就算是自己不想開槍,也是不行了。
畢竟,他是不可能,放任著江塵在重案組內(nèi)部殺人的。
“你就一把槍,就沒必要試了。”江塵道。
“江少,閆組長的槍法,在國警務(wù)系統(tǒng)中,都是排的上名號的。”有人好心提醒道。
“江少,那幾個通緝犯,早已是必死之人,你沒必要再多此一舉的。”
“江少,閆組長也是一片好心,沒有惡意,你不要誤會。”
……
一人話,其余的人,就是紛紛的議論起來。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沒惡意。”江塵笑了笑。
若是察覺到閆峰對他有惡意的話,閆峰這個時候,早就是死人一個了。
“江塵,你能這話,那么,我們各自退一步,詳細(xì)情況,去我辦公室聊聊,如何?”閆峰趁勢道。
“殺完人再聊也不遲。”江塵道。
閆峰無言以對,他還以為江塵是妥協(xié)了呢,誰曾想根就沒有。
“江塵,你讓我為難了。”閆峰沉聲道。
“這樣吧,給你出個主意,你們這么多的人,部把槍拿出來,一起對著我開槍,把我打死了或者打瘸了,我自然就沒辦法進(jìn)去殺人了,反之,若是我安然無恙的話,我就進(jìn)去,隨便殺幾個人。”江塵好心好意的道。
這話一出,場震驚。
一……二……三……
更是有人,開始暗地里數(shù)人頭,略微一數(shù),將近有十個人。
再加上閆峰,也就是十一人。
十一人,十一把槍,在這么狹窄的空間內(nèi)對江塵開槍,這是開玩笑對不對?
沒錯,一定是在開玩笑。
只不過,江塵的這個玩笑開的有大,他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誰也不會覺得,一旦十一個人一起開槍,江塵還能有活路,就算他們都不去射擊江塵的要害之處,江塵的兩條腿和兩只胳膊,都必然是要被打成馬蜂窩的。
“江塵,你確定?“閆峰聲音陰沉,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總算是明白,江塵一把槍沒必要試是什么意思了,敢情,江塵完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是個人,都是有脾氣的。
更不用,閆峰的脾氣就不怎么好,相反,還是屬于相當(dāng)暴戾的那種類型。
江塵著這樣的話,無疑是一個瞬間,便是將閆峰給徹底的激怒。
“自然確定,快開始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江塵催促起來。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是面面相覷。
閆峰眼神閃爍了一陣,一揮手,道:“拔槍。”
“江少,你要三思。”
“江少,事關(guān)人命,不能兒戲。”
“江少,這個玩笑,開的太大了。”
……
眾人三言兩語,個不休,卻是誰也沒有拔槍出來。
“不是兒戲,也不是開玩笑。”閆峰冷哼了一聲,側(cè)身,目光在重案組成員身上一掃而過,道:“是張狂!”
“還是閆組長你懂我。”江塵瞇眼輕笑。
張狂?
眾人若有所思。
按照這般理解的話,意思豈不是,江塵然,沒有將他們這十一把槍放在眼里?
可是,江塵憑什么不放在眼里?
就算是再能打又如何?
難道,一個人赤手雙拳,還能比十一把槍更強(qiáng)?
眾人都是覺得,江塵這也未免太霸道太強(qiáng)勢了。
也是難怪,這偌大的宜蘭市,不少人提起江塵的名字就變色,不別的,僅僅是這份膽氣,就可以無人能及。
“我是懂你,但我仍舊無法理解,不過,我會滿足你的這個的愿望,還在猶豫什么,體拔槍。”閆峰喝令道。
“刷刷!”
“刷刷!”
……
重案組成員,一個個風(fēng)里來雨里去,那是久經(jīng)考驗,見識過無數(shù)的陣仗。
事情發(fā)展到了這一步,他們也就不再猶豫,紛紛拔槍,動作整齊劃一,一個剎那,槍部拔出,槍口,齊齊對準(zhǔn)了江塵。
“這樣就對了。”仿佛根沒有看到,那黑魆魆的槍口似的,江塵笑的一臉燦爛,不慌不忙的道:“接下來,你們聽我的口令,我數(shù)三聲,三聲數(shù)完,一起扣動扳機(jī)……對了,要是有人心理素質(zhì)太差,一不心提前扣動了扳機(jī)的話,那么,估計會發(fā)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眾人紛紛無語,心想難不成還能有什么事,比被十一把槍齊齊指著,更為不愉快的?
“江塵,這一,你大可放心。”閆峰接過話去,道。
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由他親手訓(xùn)練出來的,對于自己的成員,閆峰還是有著很強(qiáng)的自信的。
“我并沒有什么不放心的。”江塵悠悠道。
“你可以數(shù)數(shù)了。”閆峰提醒道。
江塵不要浪費時間,閆峰也是這個意思,他可沒耐心,陪江塵在這個耗個大半天。
否則,萬一江塵只是虛張聲勢的話,那豈不是他們所有的人,都被江塵給戲耍了一把?
“三……”江塵直接開始數(shù)。
閆峰心思一動,那般看向江塵的眼神,悄然多了幾分詫異,不是虛張聲勢,江塵這是要來真的了?
“大家注意,一會槍口朝下,不要傷及心臟和腦部。”閆峰道。
“二……”江塵數(shù)了第二個數(shù)。
伴隨著江塵這話出口,所有人呼吸都是一緊,凝眉盯著江塵,手指輕觸扳機(jī),隨時準(zhǔn)備開槍。
這之中,尤以閆峰為甚。
閆峰的槍口,瞄準(zhǔn)了江塵的大腿。
江塵不是傻瓜,既然這樣的話,閆峰就是覺得,江塵必然不是那么容易受傷的,否則江塵的這般行為,和找死有什么區(qū)別?
江塵不可能找死,那就表示,江塵有所依仗。
這樣一來,閆峰沒辦法掉以輕心。
他甚至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那就是所有重案組成員射出去的子彈,部打空,但是,他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子彈,可以射入江塵的身體里。
只有這樣,才能阻止江塵進(jìn)去殺人。
至于江塵受傷之后,會做什么,閆峰卻也并不如何擔(dān)心,要求是江塵提出來的,江塵總要有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心理準(zhǔn)備不是?
“一……”
就在閆峰想著這些的事情,江塵那輕飄飄的聲音,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重案組辦公室大樓內(nèi),剎那間變得無比的安靜,所有的人,聽著那個一字,都是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扣動扳機(jī)。
包括閆峰在內(nèi),沒有任何人遲疑,哪怕,遲疑一秒鐘。
扳機(jī)扣動,接下來,顯而易見,就是槍聲。
但零幾秒鐘過后,閆峰臉色,率先大變,因為,并沒有槍聲響起,隨后,所有重案組成員的臉色,部都變了,一個個看著江塵的眼神,仿若是看到了鬼。
“現(xiàn)在,我可以進(jìn)去殺人了嗎?”江塵懶洋洋的道。
也不等閆峰幾人回答,抓著一人在前邊領(lǐng)路,很快,就是自閆峰等人的視線之中,消失不見。
一直到江塵消失,倒吸冷氣的聲音,才是此起彼伏的響起。
所有人相繼低頭,看著各自右手手腕中的那一根銀針,銀針細(xì)如牛毛,在空氣之中,顫巍巍的。
不知道,銀針是從什么地方出現(xiàn)的,亦是不知道,銀針是怎么無差別的刺入他們的手腕的,只是,當(dāng)銀針刺入手腕之后,所有人右手脫力,根無法扣動扳機(jī)。
連扳機(jī)都無法扣動,子彈自然無法射出,如此一來,自然就沒有響起的槍聲。
閆峰死死的盯著右手手腕的那一根銀針,臉色變得分外難看,盡管,他一早想到,江塵有所依仗,卻是沒有料到,江塵恐怖如斯。
毋庸置疑,江塵是江塵射出來的,這也就是,江塵射出銀針的速度,比他們扣動扳機(jī)的速度更快。
更何況,所有人,是無差別攻擊的,要多么可怕的實力以及掌控力,才能做到這一?
閆峰忽然覺得自己很是可笑,枉費他還天真的認(rèn)為,江塵哪怕能夠避開所有重案組成員的子彈,也是無法避開他的子彈。
現(xiàn)實卻是如此殘酷的,狠狠打了他的臉。
還是打了他的臉之后,讓他無話可的那種。
“閆組長,這是什么情況?”有人問道,拔掉銀針,右手很快恢復(fù)了力氣,活動著手臂問道。
“不清楚。”閆峰冷漠道。
“就這么放任江塵去殺人了?”那人又是問道。
“不然呢?”閆峰的聲音,愈發(fā)冷漠。
這是一個白癡的不能再白癡的問題,不放任江塵進(jìn)去殺人,莫非是放任江塵,把自己給殺了?
“額,閆組長,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江塵太可怕了。”察覺到閆峰生氣,那人訕訕道。
“這是一定的。”閆峰的臉色,略微好轉(zhuǎn),道。
“是啊,早該想到是這樣子的,江塵豈是那么容易就受傷或者死的呢,想要讓他死的人那么多,至今為止,他依舊活的好好的,而想讓他死的人,一個個部都死光了。”那人嘆了口氣,感慨不已的道。
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話一出口,閆峰的臉色,又是變得難看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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