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有些什么獎勵?”江塵笑吟吟的問道。
“情哥哥你真是壞死了,那樣的事情,人家怎么能的出口呢!秉S嬋嬌羞不已的道。
江塵自然不相信,以黃嬋的性格而言,有什么話,是她不能出口的。
黃嬋不過是故意,扮演出這樣的一種情態(tài)罷了。
不過,江塵原,也沒奢望,黃嬋給他什么獎勵。
之所以,江塵會答應(yīng)黃嬋,索要一顆大培元丹為報酬,乃是由于溫卿心的緣故。
他給了溫卿心一張丹方,讓溫卿心去尋找藥材,那些藥材,江塵并無絕對的把握,溫卿心能夠湊齊。
若是,溫卿心一時間無法湊齊的話,他就無法為溫卿心著手制藥。
而溫卿心又是突破在即,時不我待,是以,他幫黃嬋一個忙,也算是,給自己多一個選擇的余地,不至于在出現(xiàn)意外情況的時候,太過被動。
自然,這些話,江塵是不可能,和黃嬋起就是了。
一如,他并不清楚黃嬋的身份來歷,也沒打算多問,江塵也是不會,對這黃嬋,起太多有關(guān)自己的事情。
“不好出口沒關(guān)系,我會等著看你的表現(xiàn)的。”江塵道。
“情哥哥你就等著吧,保準(zhǔn)不會讓你失望的!秉S嬋把腦袋,的跟撥浪鼓似的。
正當(dāng)江塵和黃嬋著話,忽然之間,有腳步聲傳來。
從那腳步聲,可以聽出來,來的一共有兩人。
兩道身影,迅速的,朝著帳篷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帳篷里有人!
“有兩個。”
“將他們給趕走!
“不愿意走的話就殺了他們!
……
兩個人,一邊走近帳篷,一邊開口話,一人一句,顯得極其默契。
聽著那般話的聲音,江塵隱隱覺得,有耳熟,還沒細(xì)想,耳邊就聽黃嬋道:“情哥哥,有人要趕我們走,還要?dú)⒘宋覀兡,你快出去,殺了他們吧!?br />
數(shù)十座島嶼,除了正中間五座島嶼不能輕易踏足之外,其余的島嶼之上,一共只有十座島嶼備有帳篷。
今天才是剛開始的第一天,帳篷爭奪戰(zhàn),自然也是剛剛開始。
這一帳篷,江塵自是不可能讓給別人,他頭,起身就要出去,那黃嬋也是飛快起身,挽著江塵的胳膊道:“情哥哥,我跟你一起去。一會你殺人的時候,我給你鼓氣加油!
當(dāng)江塵和黃嬋走出帳篷之后,赫然便是看到,兩道身影,站在離得帳篷,約莫兩米開外。
“江塵,是你!苯瓑m一走出,那二人,便是將江塵給認(rèn)了出來,其中一人,嘖嘖稱奇道。
“江塵,好久不見!绷硗庖蝗,也是道。
“你們兩個長的這么相像,是雙胞胎嗎?”黃嬋打量著二人,一臉好奇的模樣。
黃嬋沒有看錯,這二人的的確確是雙胞胎,當(dāng)初,在天南市之時,與江塵有打過一次交道,正是那于少華和于少虹兄弟二人。
江塵那時,強(qiáng)行要將古武修煉者給趕出江南省,為此,得罪了不少的古武修煉者,這兄弟二人,也是在列。
于少虹過,會在古武聯(lián)盟大會上等著,言外之意不外乎是表示,等到古武聯(lián)盟大會開始,彼此之間,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江塵答應(yīng)的頗為爽快,心知,他當(dāng)初將所有人都給得罪的狠了,是不可能就此揭過去的。
是以,這一趟古武聯(lián)盟大會之行,江塵早有料到,會撞見這兄弟二人,只是這般時機(jī),卻是有巧合便是了。
“難為你們兩個還記得我。”江塵懶洋洋的道。
“江塵,我們自然是記得你的!庇谏俸绲。
“江塵,你可還記得,我們當(dāng)初過的話?”于少華道。
“我們過,在古武聯(lián)盟大會上,等你。”于少虹道。
“看來我們運(yùn)氣不錯,剛來的第一天,就是撞見了你!庇谏偃A道。
“江塵,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這一天,我們等待多時!庇谏俸绲。
……
兄弟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聽的黃嬋頭都快要大了。
“你們兩個,就不能一個人話嗎?兩個大老爺們,要不要這么啰嗦?”黃嬋不滿的道。
“不能!
“不能!
于少虹和于少華,異口同聲的道。
“神經(jīng)病啊!秉S嬋破口大罵起來。
于少虹和于少華,冷眼看向黃嬋,于少虹道:“這一帳篷,我們要定了!
“你們兩個的命,我們也要定了。”于少華補(bǔ)充道。
這里不是天南市,在這里,每個人,都不受任何規(guī)則的約束,是以,兄弟二人,都是露出了鋒銳的獠牙,絲毫不曾掩飾內(nèi)心的殺意。
“情哥哥,這兩個家伙都腦子有病,煩死我了,你快殺了他們!秉S嬋分外不悅的道。
“江塵,出手吧!庇谏俸绲。
“江塵,今日你死定了!庇谏偃A道。
兄弟二人道,一臉狂熱的看著江塵,期待與江塵一戰(zhàn)。
“你們兩個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情哥哥面前大放厥詞,信不信我情哥哥一根手指,就碾死你們!秉S嬋叫嚷道。
“來吧,出手吧。”于少虹道。
“為這一天,我們等了太久太久!庇谏偃A迫不及待的道。
“你們兩個太吵了。”江塵皺眉道,別黃嬋不耐煩,江塵那也是不耐煩到了極。
畢竟,看于少華和于少虹兄弟二人,這般信心十足的樣子,就好像他真的死定了一樣。
話音落,江塵隨之出手,他覺得,再不出手的話,就真要被這兄弟二人給煩死了。
眼見江塵一動,于少華和于少虹眼中,都是閃過一道爆烈的殺機(jī),二人不分先后,朝江塵發(fā)起了最為霸道的攻擊。
奈何,即便他們的攻擊手段,再如何的霸道,在江塵的面前,都是不堪一擊,江塵只是兩拳轟出,就是將兄弟二人給轟的飛了出去。
“情哥哥好樣的,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币娦值芏耍唤瓑m轟飛,重傷委頓于地,黃嬋身影蹁躚,沖了出去,手中驀然出現(xiàn)一把的黃金匕首。
隨著黃嬋出手,下一秒,兄弟二人的喉嚨處,都是多了一道血線,鮮血如泉涌一般,往外噴出。
“情哥哥,我?guī)湍愀愣!睔⒌舳,黃嬋如邀功一般的對江塵道。
江塵頭,卻是意外于這黃嬋的殺人手法,如此殘忍。
她手中的匕首,極其鋒利,出手之后,僅僅是留下血線,于少華和于少虹兄弟二人,并不會當(dāng)即斃命,而是會等到掙扎著鮮血流盡之后,才會死去。
這樣的殺人手法,江塵并不喜歡。
他殺人,除非對方窮兇極惡,有意折磨對方,否則都是非常干脆的,瞬間結(jié)束對方的性命。
“女娃娃,你可真夠殘忍的。”卻是,黃嬋這般話音,剛剛落下,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伴隨著那聲音傳來,一道蒼老的身影現(xiàn)身。
白發(fā)老者,看上去衰朽不堪,幾乎讓人無法分辨其年紀(jì),或者七十,或者八十,有著一種風(fēng)燭殘年之感。
“殘忍?”黃嬋冷笑,道:“兩個白癡口氣一個比一個大,事卻一個比一個,活該他們沒命!
著話,黃嬋仰起脖子,打量著白發(fā)老者,毫不客氣的道:“我殺人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莫非你想要多管閑事?”
“多管閑事又如何?”白發(fā)老者,森然問道。
“老家伙,你這半截身子都埋進(jìn)土里了,敢多管閑事的話,我就把你部給埋進(jìn)土里!秉S嬋道,端的是牙尖嘴利。
“是嗎?”在黃嬋這般威脅之下,白發(fā)老者,非但沒有動怒,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只不過那般笑聲,是要多戲謔就有多戲謔?
“你不信?”黃嬋分外不滿,對江塵道,“情哥哥,這個老家伙欺負(fù)我呢,我們一起把他給埋了吧!
“放心,我會將他給埋了的!倍⒅@白發(fā)老者,江塵緩緩道。
“江塵,看樣子你還記得我!卑装l(fā)老者,譏誚道。
“可以印象相當(dāng)?shù)纳羁!苯瓑m不置可否的道。
也是那一次,在聚義莊,這白發(fā)老者對梅紅衣出手,若非他反應(yīng)夠快的話,梅紅衣只怕是早已慘遭毒手。
他借來一劍,才是堪堪將這白發(fā)老者給逼退。
這一筆仇,江塵自然是一直都記在心上。
對于于少華和于少虹兄弟二人,江塵也就僅僅是記得罷了,但對于這個不知名的白發(fā)老者,可謂印象深刻入骨。
“江塵,你怨氣這么重,莫非是很想殺我?可惜啊,上次僥幸被你給逼退,這一次,我倒是好奇,誰會借劍給你!卑装l(fā)老者,揶揄道。
“這一次,不用誰再給我借劍,我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螞蟻。”江塵懶洋洋的道。
“卑微如螻蟻一樣的家伙,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卑装l(fā)老者,冷哼了一聲。
“老家伙,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對吧?口氣居然也這么大,我警告你啊,一會別我家情哥哥不尊老愛幼。”黃嬋擠兌道。
“女娃娃,你這情哥哥,很快就要死在我手里了,你我殺了他之后,該怎么處理你呢?”白發(fā)老者打量著黃嬋,悠悠道。
“情哥哥,將他碎尸萬段!秉S嬋怒了。
這白發(fā)老者的話,盡管沒有的很直白,但黃嬋焉能聽不出來,那般話語之中,潛在的意思是什么。
一個都快要死的老家伙,居然打著那般主意,那讓黃嬋惡心的快要吐出來。
“呼!”
不用江塵催促,江塵也是早有出手的打算,要是沒有遇見這白發(fā)老者也就算了,既然遇見,又豈會讓他活著離開?
幾乎是黃嬋話音落下,江塵身影一閃即逝,下一秒,便是出現(xiàn)在了白發(fā)老者的面前,抬手,一巴掌,迎頭拍向白發(fā)老者的天靈蓋。
“給我死。”極度冷厲的聲音,自江塵喉嚨深處傳出。
繼而,砰的一聲沉悶的聲響,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一并傳出,江塵的右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了白發(fā)老者的天靈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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