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嗎?”秦昊出奇的對這個故事竟然有了一聽的興趣,主動問道。rg
“不,他是死在戰(zhàn)場上。”
得到這么個和想象中完迥然不同的答案,秦昊有點(diǎn)不太相信,疑惑的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好歹也是師長女婿,總不至于被自家老丈人送上戰(zhàn)場吧。”
“為什么不可能?結(jié)婚,師長的女兒,從頭到尾只不過是一個雙方聯(lián)合起來的騙局罷了。”花惜夢用力的抓著被角,“因?yàn)槟腥嗣靼祝灰惶鞗]有離開部隊(duì),憑我朋友他們家的權(quán)勢,有千百種辦法置他于死地,如果他和我朋友在一起,最后的結(jié)局只會害了我朋友,讓她變成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
為了能夠讓我朋友死心,他找上了她的家族,編出了這么個結(jié)婚的理由。但是,對于她的家族來,這還不夠,在他們看來,只要男人還活在這世上一天,以我朋友的倔脾氣,一旦知曉這一切不過是個騙局,依舊會義無反顧的拋棄一切去找他。所以,他放棄了前途,放棄了家人,放棄了生命,加入了一支專門完成秘密任務(wù),死亡率高達(dá)百分之九十九的特別部隊(duì)。
他同意了她家族的要求,但是他也有個條件,你知道是什么嗎?哪怕是到了那個時候,他的條件仍舊是為了她,他向她的家族表示,只要能給我朋友一個獲得自由,不被掌控人生的機(jī)會,他就加入那支部隊(duì)。我朋友的家族同意了,在我朋友付出了一定的代價(jià)之后,她的確獲得了自由,可以自主自己的婚姻,自己的未來。但是,就在他們分開的第三年,他犧牲了。
當(dāng)我的朋友獲得自由之后,終于從家族的口中得知了那場騙局,可是,一切都晚了,失去的人再也回不來了。她去過他的老家,他結(jié)過婚了,犧牲的日子應(yīng)該還算是新婚。那個女人她曾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比她年輕,也很柔弱,但是很堅(jiān)強(qiáng),她還不知曉丈夫已經(jīng)犧牲,還在照顧公婆以及姑子。他就這么拋下一切走了,走的很突然,連一點(diǎn)兒準(zhǔn)備都沒有,沒有留下任何的血脈。”
“直到那一刻,我朋友才明白分手時他為什么會那么一句話。沒錯,他們是相愛的,愛彼此到可以放棄自己的程度,但是,他們卻依舊沒有在一起。之所以分開,并不只是因?yàn)榧易宓淖钃希且驗(yàn)樗麄兲鄲哿耍灾劣诟蜔o法承擔(dān)起對方為自己付出的代價(jià)。他們彼此將對方看的都比自己更加的重要,當(dāng)自己成了對方傷害自己的理由時,他們無法接受這樣殘忍的現(xiàn)實(shí),只能分開。”
秦昊沉默了,許久都沒有做聲,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幽幽的問了一句;“所以,這個故事最終是想要表達(dá)什么?”
花惜夢笑了笑,輕輕地?fù)崦仃坏哪X袋;“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一時間心血來~潮,想要傾訴,就了這么個故事。可能,就算是我的朋友她自己,這么多年也不一定就明白了什么,當(dāng)初的那份感情是后悔,是感動,是遺憾,誰又知道呢?如果真要出個所以然來,我只能告訴你,分開的人不一定就不相愛,相愛的人并不一定就能在一起,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有緣無分吧。”
“我想喝酒,有嗎?”秦昊忽然從花惜夢的懷中爬起來,沒頭沒腦的問道。
花惜夢的別墅里自然是備了專門的酒柜,偶爾她自己也會孤寂之時酌一杯,自由對于她來,仿佛就像是換了一個更大的牢籠,部都是虛假。
啤酒,紅酒,威士忌等等之中秦昊選擇了威士忌,倒了一杯,冰都沒有要就一口氣干了,將酒杯擱在一邊兒,沒頭沒腦的開口:“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選擇放手。或許在今天之前,我都會做和那個男人一樣的選擇,但是現(xiàn)在,我絕對不會認(rèn)同。無論前方何等艱辛,我會帶著她一起離開,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怎么能叫做幸福?他們想讓我死,我偏要活著回來,他們想讓我放棄,我偏不放手,誰敢阻我,我便殺誰!這個國家容不下我,我便帶她離開這里!誰都不要妄想阻礙我!”
花惜夢愣住了,隨即捂嘴咯咯笑出聲來;“你果然還是這么的霸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霸道。其實(shí)啊,多一些感情方面的經(jīng)歷也不是壞事兒,或許過程對你而言會伴隨著痛苦,但以后再回頭想想,也沒什么過不去的坎兒,那都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年輕的時候總以為能遇上許許多多的人,而后才會明白,所謂機(jī)緣,其實(shí)也就不過那么幾次,錯過便是錯過了。所以,我什么都要抓~住你,我怕這次錯過,就真的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對不起。”
隨著花惜夢吐露心扉,秦昊愈發(fā)的覺得這份愛是多么的沉重,想想之前的狠心,他忽然有些后悔。即便他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權(quán)勢,哪怕他實(shí)力再強(qiáng)大,依舊會有著遺憾和后悔,洛宓妃是這樣,宋瑤是這樣,花惜夢也是這樣。
至于慕千雪,他現(xiàn)在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對還是錯,其實(shí)他明白,一旦開始質(zhì)疑自己做出的決定,那就已經(jīng)代表,他彷徨了,他在畏懼,他似乎不敢承擔(dān)那個后果。
秦昊不敢再去想,摟著花惜夢又爬上了床,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累了,出奇的竟真有一股困倦感襲來,那是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比起他當(dāng)初為了任務(wù)潛伏在非洲大草原三天三夜還要累。
他漸漸地閉上了眼睛,緩緩地睡去,睡得十分安逸,就連最基潛意識的警惕都不復(fù)存在。
聽到秦昊輕輕發(fā)出的鼾聲,花惜夢十分的安心,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懷中的男人此時需要的并非**上的**,而是心靈上的慰籍和溫暖。
雖然才堪堪到下午時分,睡覺確實(shí)還有些早,可就這么陪著秦昊,隨著時間漸漸地流逝,花惜夢還真就感覺到了一絲困意,便隨手抽過枕頭墊在身后,靠在上面閉著眼睛尋思著瞇一會兒。
就在她迷迷糊糊即將入睡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響動,同時還有著吵鬧聲。
“菲姐,您不能進(jìn)去,夫人交代了,不管是誰都不可以進(jìn)去!”
“滾開!我倒想看看,究竟是哪個野男人,竟然敢迷得我姐連我這個平時最疼的妹妹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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