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軫水蚓區(qū)域的核心地帶,有一個火紅的如同一只翱翔于飛的大鳥一般的皇座。這就是朱雀帝星的皇座,也是朱雀帝星唯一的象征,整個區(qū)域的核心,只要這座皇座被擊破,那么朱雀帝星的鎮(zhèn)壓就會徹底宣告終結(jié),整個周天星斗大陣也會隨著朱雀帝星的終結(jié)而一同被終結(jié)。
此時戰(zhàn)場上只剩下紅玉一個持劍者了,其他的劍娘部都已經(jīng)倒下了,只有紅玉邊戰(zhàn)邊退,到了朱雀皇座的位置之后,已然退無可退。
“哈哈哈哈!來吧,看看我最后還能殺幾個巫族!”紅玉的手臂上部都是鮮血,因?yàn)樵谒绮康奈恢帽桓铋_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這明紅玉的貼身護(hù)盾已經(jīng)破碎了,現(xiàn)在紅玉是在用自己的肉身戰(zhàn)斗。這對于持劍者來是一件極為危險(xiǎn)的事情,只要任何一下攻擊到了紅玉的要害,那么紅玉就會在頃刻之間變成一具尸體。
“血魔!這里我來擋著,你立刻下去支援紅玉!”天空中,正在和三位大巫交戰(zhàn)的北斗七星劍忽然對血魔劍道。
“不行!”血魔一劍劈開一個大巫的攻擊“如果我走了,這里怎么辦?你一個人頂不住幾分鐘的!”血魔劍搖頭道。
“頂不住也要頂……如果紅玉死了,整個朱雀帝星就完蛋了,那么周天星斗大陣也就完蛋了,整個人類也就完蛋了!”北斗七星劍催促道“你現(xiàn)在立刻下去支援紅玉,這里交給我……你快點(diǎn)去呀!!”
“……”血魔劍咬了咬牙,然后拼著承受兩個大巫的一次傷害,從包圍圈里面沖了出去“那你千萬要頂住!我去支援紅玉了!”完血魔劍就朝著地上紅玉的位置飛了過去。
“我去追她!”正在圍攻北斗七星劍的燭九陰部落的大巫相柳立刻想要脫離隊(duì)列去追殺血魔劍。
“不用管她!她那是在自尋死路!”但一旁玄冥部落的大巫九鳳將相柳給阻止了,然后就聽見九鳳道“他們兩個劍娘湊在一起我們?nèi)齻人對付起來還比較麻煩。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只消幾分鐘的時間就能將這個劍娘給折斷,到時候我們一同去圍攻下面的那個,那就大局已定了!”
“不錯!九鳳的有道理,讓我們先解決了這個劍娘!”最后一個天吳部落的大巫風(fēng)伯也表示同意,相柳也無話可,放棄了追殺下面的血魔劍,專心和九鳳,風(fēng)伯一同圍攻剩下的北斗七星劍。
在霎那之間,北斗七星劍面臨的壓力增加了幾倍不止,少了血魔劍的配合和掩護(hù),北斗七星劍的貼身護(hù)盾就快速的被三個祖巫消磨著,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下降了1%左右的能量。此時北斗七星劍剩余的貼身護(hù)盾能量已經(jīng)不足5%了,可能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北斗七星劍就要步上其他劍娘的后塵,硬生生的折斷在這些巫族的手中。
“周天星斗大陣!真的守不住了嗎!”看到自己只剩下一點(diǎn)血皮的貼身護(hù)盾能量條,北斗七星劍悠悠地嘆息了一聲,她已經(jīng)接到了來自自己持劍者瑤光的命令,必要時候可以使用絕招來破開這些大巫的包圍,瞬間通過歸劍回歸瑤光的手中。
但這樣一來的話就相當(dāng)于人類徹底放棄了北斗七星劍,整個世界究竟會遭受怎樣的苦難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來吧!”正當(dāng)北斗七星劍準(zhǔn)備醞釀自己的絕招的時候,忽然,她似乎聽見了一陣磁懸浮摩托車轟鳴的聲音,而這個聲音的源頭居然來自于巫族的那個方向!
“這是什么聲音?為什么會從我們那邊傳過來?”相柳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聲音,一點(diǎn)莫名其妙的向身邊的九鳳問道。
“我好像聽過這個聲音!這個聲音非常的耳熟,我絕對在什么時候聽到過這樣的聲音!”到底還是九鳳見多識廣,畢竟她是現(xiàn)在所有大巫中活的最久的一個。在九鳳那隱隱約約的記憶之中,對于這個聲音的印象相當(dāng)?shù)纳羁獭?br />
“是人類?有兩個人類坐著磁懸浮摩托正在沖擊我們的陣地!”戰(zhàn)場上的巫族都大半都屬于天吳部落的巫族,所以作為天吳部落的大巫,風(fēng)伯第一個從自己的主人那里接收到了有關(guān)磁懸浮摩托的情報(bào)。
“磁懸浮摩托?”九鳳的腦中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45年前的那個血脈,每當(dāng)他出現(xiàn)的時候就必然會伴隨著這個聲音!”九鳳口中的那個45年前的血脈自然指的就是流年凜的父親流年正。作為一個重度磁懸浮摩托愛好者,流年凜正山海關(guān)內(nèi)生活的時候,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騎的磁懸浮摩托追殺那些巫族,所以每一個從那個時代活過來的巫族都會對這個聲音記憶深刻。
“不好!夸父有派他們部落的巫師傳信給我們,那個血脈的新一代傳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山海關(guān),配合另外一個持劍者以及光輝城的人擊敗了他,他讓我們心那個血脈的傳人,絕對不能讓她接近朱雀星戰(zhàn)場,更不能讓她舉行插旗儀式,否則以那個血脈的力量,這場戰(zhàn)斗可能就會功虧一簣了!”九鳳有些慌張的道。
“那就讓孩兒們?nèi)滤麄儯 憋L(fēng)伯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你們立刻命令自己的人,把所有能夠調(diào)過去的人部都調(diào)過去,哪怕用自己的肉身也要擋住那個血脈的人,絕對不能讓它進(jìn)入人類的勢力范圍!”
隨著風(fēng)伯一聲令下,戰(zhàn)場上一大半巫族就開始瘋狂的后退,朝那個摩托車的方向奔涌了過去。這讓苦戰(zhàn)中的紅玉和血魔劍頓時感覺壓力減少了很多,再也不是之前那種朝不保夕的感覺,如果巫族的攻擊一直維持這個低強(qiáng)度的話,紅玉和血魔劍甚至覺得自己再支撐著一個時也沒有問題。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覺好像聽到了磁懸浮摩托的聲音?”血魔劍一劍殺掉了三個中巫,還能找到空閑的時間和紅玉聊天。
“反正巫族是不可能騎磁懸浮摩托的,能夠起騎磁懸浮摩托的只有我們?nèi)祟惪戳恕奔t玉刺穿了一個巫族的心臟,然后回答血魔劍道。
“這么是我們的援軍到了!”血魔劍一聽頓時士氣大振,援軍不要多,只要再來二十幾個名劍級持劍者,再配合上她和北斗七星劍,她們就有信心將這個戰(zhàn)斗繼續(xù)維持下去,直到日月輪替,太陽的力量開始掌控山海關(guān)為止。
“希望如此吧!”紅玉的話語之間也是滿滿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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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寒,來堵截我們的巫族來多了!”駕駛者磁懸浮摩托的流年凜非常嚴(yán)肅地對固寒道,在風(fēng)伯的命令下,大量的巫族如同潮水一般涌到了他們的身邊,這些巫族試圖用自己的肉身將磁懸浮摩托給截停。而只要是磁懸浮摩托一停,固寒和流年凜就失去了快速沖出巫族陣地的力量,只能一步步的殺過去……這和自尋死路差不多。
“沒事!你只管向前沖,剩下的交給我!”固寒抽出自己的清貧劍,腳尖在磁懸浮摩托上微微一點(diǎn),整個人就跳到了流年凜的面前,站在了磁懸浮摩托的最前端的保護(hù)欄上面。
固寒一只手抓住磁懸浮摩托的把手,一只手緊緊握住清貧劍,成為了磁懸浮摩托上的一把刺刀,蠻橫地?cái)貧⑺袚踉谧约好媲暗奈鬃濉?br />
別,當(dāng)清貧劍的鋒利配合上磁懸浮摩托那強(qiáng)大的沖擊力量,固寒就成了一把無往不利的尖刀,任何膽敢靠近磁懸浮摩托的巫族,都被固寒一劍給斬成兩段。哪怕是僅次于大巫的天巫,面對固寒的清貧也是一劍一個,沒有任何的含糊。
再加上固寒的劍術(shù)精妙,反應(yīng)敏捷迅速,哪怕七八個巫族同時撲過來,固寒也能夠在瞬息之間僅僅只用一劍,就將這些巫族給一刀兩斷,就好像在玩一個大破滅之前的名叫《水果忍者》的手機(jī)游戲一樣,一劍下去,這些巫族就如同水果一樣。
所以這些悍不畏死沖上來的巫族注定都是徒勞的,他們的犧牲沒有任何效果,僅僅只是做為成為清貧劍的養(yǎng)料而已……清貧劍每斬殺一個巫族,劍刃上的綠光就會微微的濃郁一點(diǎn),仿佛從這些巫族的身上吸收了什么東西一樣。
“不好!我的孩兒們擋不住這兩個人類了!”風(fēng)伯的臉上一臉的僵硬,好像死了娘一樣。因?yàn)榈孛嫔锨捌秃罄^送死的多半是他風(fēng)伯部落的巫族……如果能夠阻止那個血脈的話,自己部落的巫族死了就死了,風(fēng)伯也不會太傷心什么。
但問題是自己族人死的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那輛磁懸浮摩托沒有任何的減速,反而速度似乎還快了不少,只要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就能夠沖進(jìn)朱雀星的地盤,到了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
“我去擋住那輛磁懸浮摩托,這個劍娘就交給你們了!”風(fēng)伯丟下這么句話,就直接沖下了天空中的戰(zhàn)場,朝著那個正在直撲朱雀星的摩托而去。
從天空中向下看,所有的巫族如同無數(shù)的螞蟻一樣密集的聚在一起,猶如一個漆黑的海面。而那輛磁懸浮摩托就猶如海面中豎起的鯊魚鰭,凡是鯊魚鰭駛過的地方,就算再密集的海面也會被輕而易舉地破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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