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可是帶兵來的,這要是跪下了面子往哪放啊!
“父親,此地不宜久留,你就算要教訓(xùn)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先換個地方。rg”
白郢無疑是站在白肖這邊的,看著這滿地的尸骨,不定一會還有什么事呢?
“是啊!大哥,七畢竟是并州的官,不好見光的。”
“逆子趕緊把你那張破臉遮上。”
白攆當(dāng)丞相的時候游刃有余,但是當(dāng)父親就有點不通情理了,哪有這么自己的兒子的。
而且睜眼還瞎話,白肖覺得自己很帥的,哪是什么破臉啊!
有著白肖護(hù)送,白攆白郢這一路就太平多了。
白肖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忍了幾天實在是忍不住了,“父親,你教的那個辦法,真的能搬倒郭韞嗎?”
“當(dāng)然,不過外人很難做到。”
難做到不代表做不到,孫厝的事白肖從來都不懷疑,冀州和并州比鄰,未來局勢如何已經(jīng)來明顯了。
郭韞當(dāng)冀州刺史,總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至少郭韞不會擋了白肖的路,前幾天真的有點欠考慮了。
孫厝如果借此繼續(xù)壯大,那白肖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行白肖決定當(dāng)即就給郭韞寫封信提醒一下,可是白肖忘了他身邊站著的是白攆。
作為父親的自然不會害自己的兒子,可卻會時不時的教,尤其是白肖寫的那幾筆爛字,更是讓白攆氣得不打一處來。
白家怎么也是文人世家,白肖這樣也太不過去了,“你真是不學(xué)無術(shù)。”
“父親我不了,你就唄動什么手啊!”
白肖早就不是那個瘦弱的紈绔子弟了,這幾年幾經(jīng)生死除了自身的氣質(zhì),最大的變化就是身體發(fā)的雄壯。
再配上厚重的盔甲,一般人都不敢近身。
不過白攆可不是一般人,要是幾句就能聽那還是白肖嗎?所以白攆才會動手的。
“我還不能動你了,你看看你寫的這幾個字,別人能認(rèn)出來嗎?讓你多讀點書你聽過嗎?”
“百無一用是書生,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嗎?再怎么就不認(rèn)得了,我給你念。”就念了幾句,白肖就感覺白攆的那個臉色來差。
得又生氣了,白肖只能繼續(xù)服軟,“父親我錯了。”
白攆一把將白肖推到一邊去,他直接代筆給郭韞寫了一封信,意思還是那個意思,只是表達(dá)的更加隱晦,這也許就是文字的藝術(shù)吧!
白肖也是看了幾遍,才看出其中真意,“父親,你確定郭韞能看懂嗎?”
“你以為郭韞是你啊?看封信都看半天,這是官文他一個刺史還看不懂了。”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白肖拿著信自己送了出去。
就因為這一封信,冀州卻掀起了腥風(fēng)血雨,白肖瞧了郭禮在郭韞心中的重要性,郭韞這個老好人竟然直接發(fā)兵了。
好像連求證都沒有求證過,寧殺錯莫放過啊這是。
龍有逆鱗,不能觸碰,觸碰者死,這郭禮很顯然是郭韞的逆鱗啊!
孫厝郭韞兩個人打起來不要緊,狗咬狗一嘴毛的,白肖也樂于看戲,問題是這兩個人興事直接就擋了白肖的去路。
就連當(dāng)初寫這封信的白攆,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能不能繞過去?”
白肖身邊都是騎兵,動靜很大的,繞談何容易,“只能殺出去了。”
白郢:“七,你這有日子沒見,殺性怎么變得這么大,動不動就要殺人啊!”
“二叔,你以為我想殺人啊!不是沒辦法嗎?跟孫厝借路他巴不得置我于死地,找郭韞我怎么解釋啊!”
“你有把握嗎?”
“有典柔在,我就有把握。”
白攆追著白肖就是一路暴打,就差用鞋底抽了,“我怎么生出你這樣不成器的兒子。”
柿子挑軟的捏,所以白肖選擇了在郭韞這邊突圍,誰讓他手下的兵卒弱呢?
這次白肖選擇了走夜路,夜黑風(fēng)高的,減少了自身暴露的可能。
白肖嚴(yán)令不許戀戰(zhàn),能不殺人就不殺人,從頭到尾白肖就沒想過要幫孫厝。
可在無形之中還是幫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當(dāng)晚孫厝也發(fā)動了夜襲,官兵這邊的整個營地亂糟糟的。
兵卒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
經(jīng)久沙場的白肖很清楚,這官兵是完了。
他們完了不要緊啊!白肖可不能完啊!連忙帶著人離開,這次可真的是硬闖,再不快點就沒法脫身了。
當(dāng)白肖等人亮出獠牙之后,那速度明顯快了很多,當(dāng)然殺的人也就多了。
白郢一直在后面看著,“大哥,我突然覺得我們老了。”
“不是我們老了,是那個臭子成長的太快了,這個世道要亂了,冀州一旦出事,整個北地都會跟著動蕩,我們那一套有點行不通了。”
“七的野心不啊!”
“我們已經(jīng)阻止不了他了,就那就陪他瘋狂一次吧!”
在沖殺了路上,白肖正好看見了糧倉,一個字燒這樣不管哪方人贏了,都夠他們忙一陣子了。
孫厝也是事后才知道有一伙神秘人幫了他,以孫厝的心智自然很快就想到了白肖身上。
“白肖啊白肖,我早晚會殺了你的。”
耍開了孫厝和郭韞,自熱就沒那么多事了,尤其是進(jìn)入并州之后,更是龍入大海。
齊央魯旬的能力那都沒得的,并州地方上的官員都以白肖馬首是瞻,尤其是那些縣令太守。
至于刺史府里面的官員,白肖沒有動,就算是給典翔面子了。
白攆也許是真的閑得沒事了,變著法的折磨白肖。
竟然想讓白肖和典柔快點成親,白肖不是不喜歡典柔,而是現(xiàn)在太不是時候了。
一切詞到了白攆這里都沒有用,反正白攆想做的事就必須做到。
典翔自然是沒有意見了,底下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他早就想把典柔嫁出去了,都快成老姑娘了。
雙方長輩一拍即合,弄的白肖典柔手忙腳亂的。
齊央到是了一個有用的,“大哥,何不趁機(jī)讓刺史交權(quán)呢?”
“我不想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被殺。”
“大哥現(xiàn)在不開口,以后就更難開口了。”齊央的顧慮不無道理,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自家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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