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京城流行偶像派,臨來的時候就去美容院做了個造型,看來還不錯。☆→☆→,”左右又睜著倆眼瞎話了。
但白珊瑚相信了,因為左右的五官的確還是當(dāng)初的五官,要不然他也不會認出來。至于之前一直認為左右容貌普通,她覺得左右是在自己家里并不怎么收拾自己,才會看起來不起眼。就好像女人在外光鮮亮麗,在家卻很邋遢一樣。
這的確是個很好的解釋,白珊瑚沒有半點懷疑。
“看到左老師還是那么風(fēng)趣,我就放心了。”白珊瑚呵呵直笑。
“珊瑚!”虹兒突然從背后竄了出來,一把摟住她的脖子,盯著左右,眼睛放光:“哇塞!氣質(zhì)男神噯!快,你什么時候勾搭上這么氣質(zhì)的男神的?瞞了我這么久,還是姐妹不?”
“胡什么!”白珊瑚臉一紅,把虹兒的雞翅胖拽開,沒好氣的道:“這是我上次在涼山拍戲的時候遇到的左老師,我跟你過很多次了。”
“啊?左老師?”虹兒仔細打量著左右的臉:“不能吧!男神,你今年有二十歲嗎?”
左右呵呵一笑,扭頭看著白珊瑚。
白珊瑚連忙道:“左老師,她是我同學(xué)于虹兒,干勾于,彩虹的虹,兒女的兒。”
“是閨蜜。”于虹兒立即補充:“我可是珊瑚唯一的閨蜜,左老師,你要想追我們珊瑚,不討好我可不行。”
“胡什么呢!”白珊瑚狠狠擰了于虹兒一下。
“哎喲!”于虹兒捂著屁股直咧嘴:“珊瑚,我是在幫你。”
“我用你啊!”白珊瑚沒好氣的道:“再我和左老師也不是那種關(guān)系,再亂,撕爛你的嘴。”
于虹兒頓時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白珊瑚哼了一聲,扭頭看著左右。面帶歉意:“對不起左老師,虹兒這瘋丫頭話從來不把門,你別介意。”
“沒關(guān)系。”左右含笑搖頭,看著于虹兒的眼神帶著幾分親切,他想起了當(dāng)年在鹿鼎世界和阿珂所生的女兒,于虹兒和他的女兒很像,不論是容貌還是性格。
但他的女兒有教養(yǎng)多了,不會在這種公眾場合大呼叫,只有在家的時候才沒大沒。
但……幾百年過去了,他和阿珂的女兒早已化作一堆白骨。香消玉殞了。
“虹兒既然是你的閨蜜,那我這當(dāng)老師的也不能沒表示。”左右微微一笑:“你們是來看樂器的吧!這里的樂器,你們隨意挑一件,我付賬。”
“左老師,不……”
“真的!?”于虹兒瞬間打斷白珊瑚,興奮地道:“我想要鋼琴也送給我?”
“……”左右嘴角一抽:妮兒,你忘帶臉了吧!
“虹兒!別胡鬧!”白珊瑚當(dāng)即呵斥,鋼琴這種大件,便宜的也一萬多一臺。好一點的甚至要三萬往上,而這里賣的鋼琴就屬于比較好的,價簽上也寫著三萬八的價格,白珊瑚怎么能容忍于虹兒亂拿亂要。
“沒關(guān)系。”左右笑著擺擺手。道:“我既然開了口,就肯定不會反悔。一臺鋼琴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哇塞!不但是氣質(zhì)男神,還是土豪!”于虹兒眼睛亮晶晶的。挺了挺胸,道:“左老師,你還沒女朋友吧!你看我怎么樣?”
白珊瑚氣的不出話來。
左右輕笑一聲:“你很可愛。但我一看你就不是過日子的女人,女朋友就算了,當(dāng)朋友吧!”
“啊?我隱藏的這么好,你居然還看得出我是不過日子的女人?厲害。”于虹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左一句: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白珊瑚很無語,拉了下左右的衣服:“左老師,別理這瘋子。你還沒告訴我,怎么會來京城的?”
“我最近迷上了古箏,但當(dāng)?shù)貨]有琴行,市區(qū)店里的質(zhì)量也不太好。郵購吧!我那地方又送不到。沒辦法,就跑京城來看看。”看著白珊瑚,左右微微一笑:“來買完古箏還想去看看你,沒想到這么巧,在這就遇到了。”
“原來如此。”白珊瑚恍然,很高興:“左老師難得來一次京城,我總要盡盡地主之誼,下午有時間嗎?我?guī)闼奶庌D(zhuǎn)轉(zhuǎn)。”
“有時間啊!”左右微笑道:“但我要先買古箏。”頓了頓:“你和虹兒也一人挑一件樂器,鋼琴也沒關(guān)系。”
“左老師就是豪氣。”于虹兒眉開眼笑:“不過鋼琴就算了,一是珊瑚會殺了我,二是我也不會彈。”著,于虹兒去挑了把琵琶:“女人還是彈琵琶最有味道,我就要這把琵琶了。”
琵琶行,比鋼琴便宜多了。不過看看價簽:35……
好吧!也不便宜。
“珊瑚,你也挑一件。”左右微笑道。
“太破費了。”白珊瑚不忍心。
“沒有。”左右微笑道:“賣一只野豬,什么都有了。”
白珊瑚撲哧一笑,想起涼山上的那些野豬,問道:“左老師,那些野豬都長大了吧?”
“早呢!”左右道:“最少還得養(yǎng)半年,半年后就能配種生育,擴大規(guī)模了。你要是想吃野豬肉,我可以去山里打一頭現(xiàn)成的。”
白珊瑚連連搖頭:“不了,雞肉魚肉就挺好的。”
“隨你。”左右微微一笑,道:“想好買什么樂器了嗎?”
白珊瑚眨眨眼睛,問道:“左老師覺得我適合什么樂器?”
“你么……”左右打量著白珊瑚清純靈動的姿容,略作思索,環(huán)視四周,走到一張貨架前,拿了一支白色仿玉洞簫。
“你看這根簫怎么樣?”左右微笑道:“很適合你。”
白珊瑚接過洞簫。
和普通攤上的竹子做的不同,這根洞簫通體雪白,上方雕刻了一些金色的詩文,還綁著一根天藍色穗子。充滿了藝術(shù)感,白珊瑚一眼就看上了:“謝謝左老師,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左右含笑點頭。
“哇!”于虹兒雙手捂著眼睛,指縫開的大大的:“太污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白珊瑚秀眉微蹙:“于虹兒,你又搞什么鬼?”
“唉!”于虹兒嘆了口氣:“珊瑚,你真是圖樣圖森破。”
“把話清楚。”白珊瑚沒好氣的道:“我哪天真了?”
“嘿嘿……”于虹兒指著白珊瑚手里的洞簫,道:“男人送女人洞簫,這意思不是很明顯嗎!看來左老師也不老實哦,居然要我們珊瑚給你吹簫。”
“……”
白珊瑚愣了下。慢慢的,臉、脖子、耳朵都紅了,跟火燒似的。
“于虹兒——!我要殺了你!”
……
左右買了四張古箏,梅蘭竹菊四君子雕花各一張,一共花了三萬多,連著于虹兒的琵琶,白珊瑚的洞簫,四萬塊錢就出去了。
古箏按照左右的要求,由商家送到左右下榻酒店。而左右下榻酒店是哪家呢?
正是那開天辟地的大神——盤古七星大酒店。
在京城學(xué)習(xí)生活了兩年,白珊瑚和于虹兒自然聽過盤古,那可是京城,甚至國最高級的酒店了。七星級。了得嗎!
從左右口中聽到‘盤古’這兩個字,白珊瑚還好些,于虹兒眼睛就亮的跟燈泡似的了。
“會暖床,會賣萌。土豪。求**。”
“……”看來這妮兒病的不輕。
洞簫可以隨身攜帶,但琵琶就不行了。隨著白珊瑚大手一揮,于虹兒抱著琵琶淚奔。
沒了礙事的人。白珊瑚臉上的笑容明媚了許多:“左老師,你是第一次來京城嗎?”
“時候來過幾次。”左右微笑道。
左右的父母在他高考前夕雙雙因車禍罹難,在此之前,他的父母幾乎每年都會在暑假或寒假帶他去京城旅游。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十三年了。
“北京變化很大,很多地方都認不出來了。”
“那我給左老師當(dāng)導(dǎo)游。”白珊瑚甜笑道:“左老師,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想去的地方啊……”左右思索著,好像也沒什么想去的地方,故宮、長城、頤和園、香山什么的都去過了,那就只有十三年前京城沒有的景點……
“我想去鳥巢和水立方看看。”左右道。
鳥巢和水立方就挨著盤古,白珊瑚一聽就笑了:“好啊!我來幫左老師照相。”
走就走,出了商場打車,直奔天辰東路。
天辰東路就在鳥巢和水立方中間,這頭照了鳥巢,轉(zhuǎn)頭就可以照水立方。
到了地方,左右和白珊瑚開始找地方拍照留念。
作為京城的景點,這里有不少外來游客也在做和他們相同的事。
左右和白珊瑚各自幫對方拍了一些照片之后,又找附近游人幫他們拍了幾張合影。作為回報,他們也為對方拍了一些合影,融洽的氛圍很讓人享受。
除了照相,兩人也去買了一些紀念品。笑笑間,時間也漸漸來到了傍晚。
“左老師,我請你吃大排檔。”覺得肚子有點餓了,白珊瑚主動提議。
左右搖搖頭:“盤古的自助餐味道不錯,吃過嗎?”
白珊瑚明白了左右的意思,呵呵一笑:“那我就吃左老師這個大戶了。”
“事。”左右輕笑一聲,隨手打了車,朝盤古而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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