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中人最擅長的就是把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東西七拐八拐,硬湊了一塊兒,就像潑皮無賴跑到八千公里外的老員外跟前,迸大腿哭訴:“老爺,你不認(rèn)識我啦?我是你歇的弟弟的朋友的奶奶的外甥的兒子啊!”
十分的可笑。
而且佛門中人要是看上某件好東西,或是遇到喜歡的人,就會:“此物此人)與我有緣。”然后堂而皇之的據(jù)為己有或收為吹簫童子
觀音會遇到左幸,無非是透過白素貞而找上門來,有因有果的關(guān)系罷了,又哪是什么緣分。如果硬要這是緣分,那就跟買彩票中五百萬一樣,幾百萬人買了都沒中,就你中了,這得踩了多少回狗屎才有的運(yùn)氣?
現(xiàn)在左幸就有這種感覺,世上有幾個人見過觀音菩薩?他不但遇到了,還是觀音主動找上門來的,天底下有幾個人能讓觀音主動上門?這算是一種榮耀嗎?
“菩薩為何而來?”扯皮之后,左幸轉(zhuǎn)到正題。正所謂夜貓子進(jìn)宅,無事不來。他可不相信觀音這么大的菩薩會無事而登三寶殿,好在觀音來此并無歹意,不然他早就翻臉了。
“貧僧乃是為道友而來。”觀音看著他,神色很是認(rèn)真。
左幸瞇了瞇眼睛,呵呵一笑:“我不過一介凡人,菩薩為何會來找我?”
“道友笑了。”觀音微微一笑:“若道友是凡人,漫天神佛也不過如此。”
好吧好吧}觀音這么,他就知道怎么也敷衍不過去了。
“所以菩薩就來了嗎!”左幸端起茶杯,抿一口香茗,閉目享受片刻,呵的一笑,道:“菩薩找我何事?”
“只是想知道道友是何人?”觀音看著他,眼中帶著疑惑和思索之色:“與道友相關(guān)的天機(jī)一片模糊,便是貧僧也算不出來道友可否告知來歷?”
“菩薩以為我會嗎?”左幸放下茶盞,淡笑道。
“道友不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觀音點(diǎn)點(diǎn)頭,眼中卻難掩失望之色,起身道:“叨擾道友了,貧僧告辭。”
左幸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道:“也許未來某日,我會告訴菩薩,但不是此時。”
觀音微微一笑:“貧僧告辭了。”
送走觀音菩薩,左幸回到正廳繼續(xù)守著白素貞,這次白素貞悟道的時間有點(diǎn)長,過了凌晨還沒有清醒過來。
此時端午已過,節(jié)氣的灼熱逐漸消散,躺在冰床上的朽哆嗦一下,從病床上跳了下來:“可惡的端午終于過去了。”
睡了大半天,朽現(xiàn)在的精力十分充沛,感應(yīng)到左幸和白素貞的氣息,愣了下:“左大哥和姐姐怎么在前廳?”
朽穿好衣服,麻利的來到前廳。此時前廳里點(diǎn)著蠟燭,白素貞依舊坐在椅子上悟道,左幸則坐在另一邊,手里拿著一書在燭臺下觀賞。
“左大哥、姐姐。”朽見兩人如此模樣,很是不解:“你們怎么這時候還不睡?哎?姐姐怎么了?”
左幸抬起頭,見朽已經(jīng)恢復(fù)了活力,微笑道:“你姐姐昨日偶有所悟,正在悟道。點(diǎn)聲,不要打擾你姐姐。”
“姐姐在悟道?”朽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放輕腳步走到左幸身邊坐下,聲問道:“姐姐修為已經(jīng)這么高了,要是再頓悟,那不是更厲害了。”
朽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甜氣息,當(dāng)然白素貞身上也有,但兩人的香氣是不同的,白素貞身上是淡雅的蘭香,而朽身上則更像蜜糖,更加甜膩。
左幸吸一口香氣,微笑道:“不錯,但你的資質(zhì)比你姐姐更好,以后你會過她的。”
“我的資質(zhì)比姐姐好嗎?”朽訝然:“真的?”
“當(dāng)然。”左幸點(diǎn)點(diǎn)頭,道:“你以前沒有修煉法訣,也只有千年修為,就有了如今成就,不久前你得到我傳授你的仙訣,只要努力修煉,不出二十年就能追上你姐姐。”
“二十年?不可能,不可能。”朽連連曳:“姐姐吃了靈丹,修為至少兩千多年,我只有千年修為,二十年追上姐姐,不可能的。”
“怎么呢!”左幸合上書,微笑道:“資質(zhì)這種東西絕對可以打破時間的限制,就好像有些人修煉一萬年,也不過是個旋精,但有些人修煉一百年就有了莫大威能,這就是資質(zhì)差距帶來的不同后果。”
“過去一千七百年,你姐姐得驪山老母青睞,收入門墻之中,修煉的是正統(tǒng)仙術(shù),但至今尚未成仙得道。如果換了是你,一千年前得到驪山老母指點(diǎn),修為又豈止是現(xiàn)在這般,只怕你早就成仙得道,逍遙三界了。”
“嗯”朽仔細(xì)想了想:“好像是哦。”
看了白素貞一眼,突然嘻嘻一笑:“原來我的資質(zhì)比姐姐高那么多啊2許以后我能早一點(diǎn)比姐姐修成正果呢!”
“很有可能。”左幸含笑點(diǎn)頭,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但我們在人間生活的逍以在,為何一定要上天做神仙呢?要知道天庭有著眾多的天條束縛,生活的十分不自由,與其做神仙,不若游戲人間,做個逍以在的散仙,不比神仙快活多了。”
一番話的朽瞬間沒了成仙得道的念想,“的也是,當(dāng)了神仙就要被玉皇大帝管著,還是在人間做我的妖王更自在。”
“你這丫頭還妖王呢!”左幸笑罵一聲,彈彈朽的腦殼:“槍打出頭鳥,作惡的妖精可是會被天下正道人士追殺的。凡事莫要強(qiáng)出頭,悶聲大財才是上上之策。”
“你又彈我的頭。”朽張嘴殷幸的手指頭,輕哼一聲:“咬死你。”
是咬,但蛇吃東西都是靠吞,這種能也被朽帶到了人形狀態(tài),此時殷幸的手指,就用力含住,往里面吞,為了增加力量,還用舌頭作為輔助,用力裹左幸的手指。
但她又不會真的吞下去,就這樣裹著,好玩的用舌頭舔著,悶哼哼的用眼神挑釁,仿佛在:“知道姑娘的厲害了吧!”
“”左幸想把手指抽出來,但朽卻用牙齒死死搖第三指節(jié),不讓他脫離,舌頭舔的也更起勁兒了:“哼哼,別想跑。”
“呼!”左幸深吸一口氣,可恥的石更了。
燈下看美人,朽更顯嬌俏艷麗,那一身蜜糖一般的體香,以及香舌舔舐的滑膩酥麻,讓他身體有些抖,心跳不斷加,最后一把攬奏的腰肢,將她抱到了懷里。
朽還以為左幸要和她打鬧,但她最不怕的就是打鬧,反而一把斌幸的腰背,徐死死的抑指,打死也不松口,身體也不斷在他懷里扭動。
左幸嘶的倒吸幾口涼氣,死死的頂住了她。
朽突然感覺到下面硬硬的,很不舒服,不禁扭動幾下,想要躲開,但這樣一來,讓左幸進(jìn)一步失去了理智,下一刻,就見左幸將整個前廳用法術(shù)罩住,單獨(dú)并將白素貞稍稍隔離開來,地上出現(xiàn)軟軟的水球,左幸將朽壓在了上面。
朽見左幸果然是要跟她打鬧,玩的更起勁兒了,但下一刻,她卻現(xiàn)有點(diǎn)不對勁兒。
為什么扯我衣服?下面是什么在頂我?啊痛!
朽啊的叫了一聲,松開了嘴:“好痛,不要,我不玩了!”
左幸早已失去理智,哪還會在意朽玩不玩,且米已成粥,哪有不吃的道理。
“嘶~~~~~~~呼~~~~~~~~”
“好痛痛左大哥,不要不要了”
從剛開始的雪雪呼痛,到后來卻漸漸感到了強(qiáng)烈的快感,朽的痛呼也變成了誘人的吟哼,直到黎明破曉才云收雨散,朽已是身無力的失去意識,只有嘴角的笑意在告訴恢復(fù)理智的左幸,她經(jīng)歷了怎樣的快樂。
左幸看著那已經(jīng)有些褪色的暗紅色,吐了口氣:“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抬頭看了眼白素貞的方向,現(xiàn)她依舊在頓悟中,不禁松了口氣,用法術(shù)幫自己和朽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物,又修復(fù)了一下朽受創(chuàng)的傷口,這才將朽送到了她平時休息的閨房,自己則繼續(xù)守在白素貞身邊,開始思考以后要如何面對這兩個迷人的蛇精。
萬幸這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社會,白素貞和朽的感情又那么好,婚前似乎也打成了某種默契,他倒是不怕白素貞會因?yàn)槌源啄樗岫嗌露恕V劣谛噙@邊名分什么的其實(shí)對三人來都不重要,以朽的性子也不會在意這個,所以事情回來,只要白素貞這里沒問題,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呵”左幸笑了一聲:“有何好煩惱的,早晚之事罷了。”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身邊有白蛇和青蛇兩種女人,但造化弄人,只能擇其一,但現(xiàn)在他卻同時擁有了青白二蛇,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白素貞頓悟的時間比想象的還要長,足足九九八十一天,跨夏天,進(jìn)入秋季之后,才清醒過來。
當(dāng)白素貞清醒之后,整個人看上去都不太一樣了,身上的氣息多了幾分縹緲之意,似乎已經(jīng)得證道果,只是還沒有接引金光附身,想必是對左幸的恩情尚未報答,只等報答之后,就能白日飛升,直登仙界了。
“姐姐,你終于醒了。”看到將近三個月一直在頓悟的白素貞醒來,朽激動地第一時間撲了過來,緊緊餅:“我好想你啊!”
過去這八十天,因?yàn)榘姿刎懸恢辈辉冢笮铱墒侵鴮?shí)‘欺負(fù)’了她不少次,幾乎每天都要欺負(fù)兩次,早一次、晚一次,偶爾興致來了還一次,得到如此長時間的雨露滋潤,朽整個人都變得和過去不同了,褪去青澀,多了許多女人的嬌媚。
白素貞見到朽的變化,微微一愕,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微微一笑,抱了抱朽:“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嗎?”
“真的很久了。”朽道:“已經(jīng)八十一天了∑僧師徒西天拳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姐姐你都快和唐僧師徒比肩了。”
“的什么瘋話。”左幸的龍招手在朽腦殼上敲了一下,笑罵道:“多大的人了,還是不會話。”
朽哎喲一聲,捂著腦殼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對白素貞撒嬌道:“姐姐,他又欺負(fù)我了,你可要幫我報仇。”
白素貞輕笑一聲:“好好好,姐姐幫你報仇。”
“太好了。”朽很高興:“姐姐,你要怎么幫我?”
白素貞長長地嗯了一聲,撲哧笑道:“把你嫁給官人好不好?”
“啊!?”朽頓時面紅耳赤:“這這算什么幫忙嘛V厭,姐姐你也欺負(fù)我。”
“姐姐哪里敢呢!”白素貞微微一笑,看著左幸,道:“官人,你覺得呢?”
白素貞此前的反應(yīng)都被左幸看在眼里,心知她肯定現(xiàn)了朽的變化,只是還沒有完確認(rèn)罷了。此時問他,應(yīng)當(dāng)是想知曉事實(shí)真相是否如此?
左幸輕嘆一聲,道:“娘子,我的確很喜歡朽,而娘子悟道這段日子,我已與朽有了夫妻之實(shí),還望娘子莫要見怪。”
“左大哥,你”朽聽了,頓時驚慌交加:“你過不告訴姐姐的。”
左幸曳:“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姐姐已經(jīng)猜到了。”
“姐姐”朽扭頭看著白素貞,見她神色如常,不禁心虛的低下頭,道:“姐姐,對不起”
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便是有再大的火也燒不起來了,更何況又是白素貞這樣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女人呢!
“這不是很好嗎!”白素貞挽著朽的手,微笑道:“以后我們就是真正的姐妹了。”
“姐姐,你不生氣嗎?”朽有些意外。
“為何要生氣呢?”白素貞微笑道:“官人如此神人,只憑姐姐一人列未逮,若是有你幫我,姐姐以后就輕松多了。”
“啊!?”朽沒想到白素貞竟會這種話,想起過去八十天的種種,臉蛋不禁紅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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