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笑看著兩個齊家少爺,聳聳肩,道:“喜歡,香車美女,男人的最愛嘛。”
他是隨口敷衍,但兩人明顯不像放過他,齊辛風追問道:“那你平時代步出行,都是多少錢的座駕呢?”
“幾千萬吧。”高君隨口道,輕描淡寫,云淡風輕。
眾人大吃一驚,不過齊芯月見怪不怪了,知道這家伙一定有話對付。
“幾千萬,什么車呀?”齊辛風吃驚的問。
“地鐵一號線。”高君淡定的,幸好齊芯月早就捂住了嘴,不然一定會笑出聲的,倒是旁邊的齊芯雨咯咯大笑起來。
齊辛風被懟了一個面紅脖子粗,而且還無言以對。
這就是人之賤則無敵的真實寫照。
在這種情況下,打腫臉充胖子,跟人家對吹,那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與其讓對方抓住把柄鄙視你一番,還不如主動放低姿態(tài),我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出行就是七千萬的地鐵一號線,我就是滾刀肉,讓你沒法下嘴。
齊芯月在桌子下面偷偷捏了捏高君的手,以茲鼓勵。
齊辛霆一看,立刻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女人身上,問齊辛風道:“老三,你今天帶的妹紙哪淘換來的,又是上女主播吧?”
“切,女主播我早玩膩了,我已經(jīng)進入下一階段了。”齊辛風道:“這是我在藝校淘換來的,今年大二,學民族舞的,看那大長腿,那身材,那皮膚,我擦,絕對極品,可不是那些在上掛牌賣肉的主播能比的。”
“哦?你也開始去大學淘貨了,行啊子。”齊辛霆道:“不過藝校的女孩太開放,身條好是沒錯,但初女太少,你要問她們,她們反而會,學舞蹈經(jīng)常練功,導致膜撕裂了,人家明明就是初……
怎么老三,你這妹紙是不是就這樣對你的?”
齊辛風頓時臉色漲紅,有種上當受騙的憤怒感,顯然被齊辛霆中了。
這倆人也真夠惡心的,公然將自己的女伴當騾馬一樣討論,就差看看牙口了。
齊芯月對此自然是滿心的憤怒與鄙夷,甚至覺得惡心,恨不得起身就走。
旁邊的雨都聽不下去了,怒斥道:“二哥,三哥你們夠了,張嘴閉嘴的初女,難道不是初女就不是好女孩了嗎?”
“是不是好女孩我們不管,反正我們只要初女。”齊辛霆道。
就在這時,幫他去拿酒的女伴回來了,兩瓶路易十三擺在桌上,確實高端大氣,在女孩站在旁邊,一看也就二十歲左右,皮膚白皙,面容姣好,難得一見的美女,應該還是個大學生。
高君很是無奈,這年月總有男人討論初女的問題,再看看齊家這兩位有錢少爺,人家直接親自去檢驗。
女孩親自開酒,隨后又被齊辛霆打飯去拿杯子了,他在這酒店存著一套自己專屬的酒具,普通的餐具人家不用。
那女孩乖巧的走了,齊辛霆吹噓道:“怎么樣,政法學院大一新生,乖巧懂事,絕對的初女。”
齊辛風還沒話,齊辛霆忽然轉(zhuǎn)頭問高君:“高老師,你怎么看?”
擦,這怎么有點狄大人問元芳的感覺?
高君怎么看,他淡淡笑:“用眼睛看唄,而且還看出點問題。”
“哦?什么問題?”齊辛霆好奇的問:“高老師可要慎言吶,我們月姐可是冰清玉潔。”
高君微微一笑,道:“就事論事,無所謂慎言。剛才你那位妹紙,我看不像是大一新生。”
“何以見得呀?”齊辛霆問道,絲毫不以為意,他認為這就是高君眼紅他們都有嫩妹。
卻聽高君分析道:“我剛才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臉上畫的是裸妝,粉底很厚,眼角用了特殊效果的收縮皮膚的產(chǎn)品,能讓眼角皮膚更緊繃,她的眼神并不像十**歲女孩那般純凈,有些滄桑與智慧,另外就是她的行為舉止,乖巧的有些職業(yè)化了。”
“哈哈哈,高老師太夸張了,難道你的意思是,她這個大學生是假扮的,不會,絕對純情初女。”齊辛霆道。
“不見得。”高君道:“剛才我注意到,她雖然刻意緊閉雙腿,但還是有五厘米左右的縫隙。
五厘米是什么概念呢?假設(shè)這個妹紙的體重為一百斤,成年男子平均為一百五十斤。就是每次叉叉圈圈有五十斤的壓應力,我們假設(shè)亞洲男子平均每次為十八分鐘。除去前戲,換姿勢和暫停休息時間等,得出每次約為十分鐘。十分鐘有緩沖有高朝,國際一般是3:7。
平均每次高朝時碰撞達到每分一百五十次,緩沖時五十?次。也就是這十分鐘有等于八百次。也就是每次叉叉圈圈都有逾八百次五十斤的沖擊力。除去八百次的時間,合理劃分力量。也就是每次都有一百磅的力量。根據(jù)人體結(jié)構(gòu)學來,人體結(jié)構(gòu)在習慣性受到?jīng)_擊力分化程度大于人體愈合力平均每二十一時一厘米,正體量分化處理得出結(jié)果每五百五十磅偏移.1厘米。也就是每五次偏離.1厘米。5厘米也就是一千二百五十次。
綜上所述,再根據(jù)你這個妹子今年十八,九歲,那她應該在過去三年里完成了15次叉叉圈圈,平均一天一次左右,可是夠開放的。”
高君一番話完,眾人皆是目瞪口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齊芯月在桌子底下狠狠擰著他的大腿,哭笑不得。
關(guān)鍵時刻齊辛風做總結(jié),道:“擦,二哥,原來你撿個破爛呀!?”
正巧這時那個女人回來了,齊辛霆怒火中燒,但卻比齊辛風冷靜得多,伸手招過那姑娘坐在他身旁,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姑娘還好奇的問:“怎么了?”
齊辛霆笑道:“沒什么,剛才高老師給我講了一道數(shù)學題,我們都不是很清楚。”
眾人一驚,誰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唯有高君默默為他點了個贊。
這無疑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如果他拍案而起的暴怒,丟臉的只能是他自己。
而高君的話貌似科學,仔細想想胡扯的面更大,如果他當真并因此而生氣,又顯得他太沒有主見和原則了。
所以,他把這一切當成了玩笑,一笑置之,對那姑娘反而和顏悅,一切都反映出了他的氣度和涵養(yǎng),以及對自己的自信,對高君的不屑一顧。
這一招著實漂亮,高君都對他刮目相看了,這個堂弟不簡單。
齊辛霆處理得當,缺心眼的齊辛風反而要開口,這時,大姐齊芯陽道:“你們這些臭男人真討厭,開口閉口的談?wù)撆耍拢麓尾缓退麄兙蹠耍覀兘忝脝为毦蹠!?br />
齊芯月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大姐道:“上次聚會有家族長輩在,我們年輕人也沒有機會好好聊聊,現(xiàn)在好了,長輩們都會去了,這秦海市徹底由我們的算了。
月你也是,做老師有什么意思,不如來公司,做個副總,若是不愿意做副總,姐姐天天帶你去去酒會,舞會,和上層人多走動走動,對你未來也有幫助嘛。”
副總?酒會?高君心中暗笑,齊芯月是家主的閨女,怎么上來就安排個分公司副總,明顯沒把她當回事兒,更是要把她圈養(yǎng)啊。
齊芯月也不在乎這些,她平靜的笑:“我對生意一竅不通,更不喜歡太喧鬧的場合。”
“嘖嘖嘖,看看我們家月,這才是大家閨秀的風范嘛。”大姐道:“不過大伯父是家主,你就是未來第一順位繼承人,怎么也要了解了解。”
“大姐別開玩笑了,我除了教書什么都不會,更沒想過做什么繼承人。”齊芯月道:“這話我早就和長輩們過了,他們也表示理解。”
眾人一聽這話,再看她的態(tài)度,心中都松了口氣,來就是,她一個外來戶,狗屁都不懂,將來執(zhí)掌齊家偌大家業(yè),大家誰能心服?
現(xiàn)在她明確表態(tài),算她識相。
“以后的事兒以后再吧,這秦海市只有我們兄弟姐們,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有事兒常聯(lián)系,多走動。”大姐道:“我平白無故多了你這個妹妹,真是太高興了,你是不知道,當年大伯父和大伯母有多喜歡孩子,甚至還一度要將雨過繼當女兒。”
齊芯月驚詫的看了看雨,丫頭連連搖頭道:“大姐話就喜歡夸張,大伯父伯母是很愛護我,但可沒有過繼的意思,因為他們知道月姐早晚會回到他們身邊的。”
這一番話把齊芯月的感觸頗深,似乎體會到了當年父母的無奈與苦衷,也能感受到他們希望兒女在身邊的期盼,也骨肉分離的痛苦。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不了,把月都哭了。”大姐道:“快讓他們上菜,老三,我還等著吃龍蝦呢。”
在這幫貴賓的張羅下,一桌豐盛的海鮮大餐很快上桌了,看得高君口水橫流,不用人招呼,立刻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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