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劉大人笑了吧!我石駝遠日與人無冤,近日與人無仇,誰會要我的名呢?”隨后石駝故作輕松的道。
剛進門的時候,石駝稱劉同為“相國大人”,現(xiàn)在立即改稱為“劉大人”,雖是稱謂上的變化,實際上也是遠近親疏的變化。稱劉同為“劉大人”實際上已經(jīng)有公事公辦的味道了,而且還有一種淡淡的威脅在里面。
“遠日與人無冤,近日與人無仇?石大人笑了吧,你身為散城將軍,敢沒有一兩個仇人?”劉同也不甘示弱的道。
“這個?那你我到底跟什么人有仇,又是誰想我的命呢?”尸體一聽立即反應(yīng)道。
“實話跟你吧,我今天前來就是為了君上受傷的事情來的。此事如果處理不好,等太子釗回國后,你的人頭能不能繼續(xù)待在你的脖子上真的就難了。”劉同威脅的同時也把矛頭對準了太子釗。
“你是太子釗想要我的命?”石駝吃驚的道。
“當然是太子釗,試想一下,當今的散國除了君上和太子,還有誰敢要你的命呢?”
“太子釗要我的命,為什么呢?”石駝當然不解了,他對于太子釗這個人雖然沒有多少恩惠,但也沒有什么冤仇啊!他憑什么會跟自己過不去呢?
“因為君上在涉獵的時候受了重傷,而且命不久矣。一旦君上薨了,太子釗勢必會回國繼位,他繼位之后也一定會追查君父受傷的原因。要知道那天只有你我二人在場,到時候我跑不了,你也脫不了干系。我想人家一定會要我的命,當然你也活不長久的。”劉同一步步威脅道。
這下輪到石駝吃驚了。
“可是,可是君上打獵受傷是君上自己摔得,與我們何干呢?”在話的時候,石駝已經(jīng)在無意識中把自己跟劉同放在了一起。
劉同心中暗喜,看來嬴康這一招真的是很實用啊!于是繼續(xù)加把勁道:“雖然你我知道君上受傷是他自己造成的,但是別人未必會信啊!人家太子釗一旦回國一定會栽贓我們,我們是合謀起來故意給君上設(shè)的局,最后才導致君上受傷喪命的。”
“他敢?”石駝氣呼呼的道。
“他有什么不敢,要知道太子釗一旦回國,可就是新的國君了,一般情況下,新國君繼位都要殺一批人來樹立自己的威信。你想想,這么多的文武大臣中,他會拿誰開刀呢?”
“難道是我們?”石駝驚異的望著劉同。
劉同微微點點頭,“除了我們二人還會有誰呢?”
石駝聽罷,心中一陣陣的泛著涼氣,只覺著后背冷的出奇。隨后,石駝試探的問道,“這么君上命不久矣?”
劉同點點頭,“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了。”
“咦----,怎么會這樣呢?”石駝心中又驚又怕,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就算是這樣,那他太子釗也沒有必要殺了我們啊!畢竟君上受傷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們一個做臣子的沒有必要陷害君上的啊!”
聽著石駝這沒頭沒腦的話,劉同知道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沒有思想了,于是指著石駝道:“你呀,你呀,咋就這么糊涂呢?太子釗只要回到國內(nèi),不管有沒有理由都要重新把大臣們換一遍,我們肯定是人家更換的對象,至于君上受傷致死,只是人家的一個借口罷了,更何況這個借口還是一個要命的借口。你難道等著人家回來收拾你嗎?”
“這個?”石駝遲疑了,“我,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
“這就對了,我還聽老相國臨死的時候跟太子釗了很多的話,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要太子釗鏟除異己,讓他的兒子周堯繼任相國之位。石大人,你好好想想吧,既然人家把什么都想好了,將來太子釗回國之后,你還能好好的活下去嗎?還能保住今天的位置嗎?”
周煥臨死前確實跟太子釗了很多的話,作為散城將軍的石駝都知道,只是周煥是否提出讓周堯繼任相國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劉同能夠在這個時候出這樣的話來,石駝還是相信的,畢竟誰愿意拿自己的命運開玩笑呢?
劉同是現(xiàn)任的相國,難道不擔心下一步被別人接替嗎?
既然劉同如此交心的跟石駝自己的處境,石駝也對劉同有些放心了,“相國大人,這么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劉同抬眼望了一下石駝,“石大人,既然明知太子釗回國后悔對我們不利,那我們?yōu)楹芜要坐以待斃呢?至于你是如何想的,我不去猜想,反正我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聽完劉同的話,石駝心中“咯噔”了一下,“你不愿意坐以待斃,我也不會等人宰割的。你吧,要我怎么辦?”
劉同知道石駝已經(jīng)上鉤了,于是對他道:“事情其實也很簡單,只需要你帶兵在君上大喪期間保護好大家就行了。”
大喪期間保護好大家?
劉同這話得多少讓石駝有些費解,“君上大喪我作為散城將軍理應(yīng)帶兵保護,這還用嗎?”
看來石駝還是沒有弄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劉同直接對石駝道:“我的意思是你我聯(lián)手直接控制散城的局勢,等散城被你我完控制之后,我再派人前往王室請?zhí)俞摶貒鞒志系拇髥省4髥手螅绻俞撀爮奈覀兊臄[布,我們就扶持他繼位為君,如果不聽從我們的話,那我們就直接把他軟禁起來。”
聽完劉同的話,石駝下意識的道:“找你這么,我們這就算是謀逆了,這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啊!”
“謀逆?嘿嘿,笑話,這怎么能算是謀逆呢?我們這是在幫助散國長治久安之策。再了,謀逆緊緊限于刺殺君上奪取君位,太子釗又不是國君,我們把他控制起來,怎么能算是謀逆呢?”劉同對石駝道。
“你我們的做法是為了保證散國的長治久安?也不算是謀逆?”石駝疑惑的問道。
“當然了,我們當然是為了散國的長治久安著想了。你想想我們把太子釗控制起來,使得散國諸多大臣免遭毒手,國家也能夠長期安定穩(wěn)定。所以,若能夠讓散國長久的穩(wěn)定下去,我們就必須這么做。等到將來國家安定了,你我都將是國家的功臣。”
如此做法,不但不是謀逆之臣,而且還能夠成為國家穩(wěn)定的功臣,這一票石駝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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