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斯普林菲爾德市的警長,威爾在斯普林菲爾德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且因為特殊職業(yè),維爾加入步槍協(xié)會,對于步槍協(xié)會的發(fā)展很有好處,同時也能提升威爾的社會影響力,這是一個雙贏的選擇。rg
如果可能的話,李牧當然更愿意投資自己,但受年齡所限,李牧現(xiàn)在所能做的極其有限,因此投資威爾這個“監(jiān)護人”,才是李牧最好的選擇。
搞定了步槍協(xié)會,李牧隨威爾開始了真正的工作,李牧這才充分見識到美國警察到底有多黑。
二十一世紀,共和國最受詬病的群體是城管,在見識過威爾的工作方式之后,李牧可以確定,二十一世紀共和國城管比威爾文明一百倍。
威爾的工作方式用“簡單粗暴”這個詞就可以形容,如果不犯到威爾手里,威爾是個人畜無害的家伙,但如果犯到威爾手里,威爾馬上就會化身成惡魔。
當巡邏到沿河大街的時候,沿河大街的警務(wù)室向威爾轉(zhuǎn)交了一個偷,據(jù)是個慣犯。
當看到威爾的時候,李牧發(fā)現(xiàn)偷的身體都有點哆哆嗦嗦,看向威爾的眼神更是可以用驚恐來形容,很快李牧就明白了偷為什么恐懼,為了防止偷在路上逃跑,威爾命令布雷斯塔打斷了偷的手。
“如果要防止他逃跑,不是應該打斷腿嗎?”李牧倒不是故意挑事,僅僅是提出疑問。
“威爾在這邊丟過錢包——”布雷斯塔只了一句,馬上就讓李牧明白了原委。
連警長的錢包都敢偷,打斷手都是輕的!
“那也不能證明就是偷偷的,也有可能是威爾不心弄丟了!崩钅翋阂獯y。
“誰在乎呢!”布雷斯塔不在意,把偷的手臂拽出來放桌上,從腰間抽出警棍,狠狠的砸下去。
布雷斯塔的警棍是一根纏著布條的鋼筋,被這樣的“警棍”砸一下,表皮根看不到傷勢,但里面肯定是傷筋動骨。
果然,這一警棍砸下去,偷疼的頭上青筋畢露,長大了嘴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渾身上下都無法克制的顫抖,手臂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你怎么受的傷?”布雷斯塔冷眼追問。
“不——不心摔的!笨蓱z的偷已經(jīng)恐懼到極點,眼角有豆大的淚珠滴下來,可是不敢哭出聲,甚至連慘叫都不敢。
“嗯哼——那你一定要心點!辈祭姿顾䴘M意的把警棍又插回腰間,拽著偷的脖領(lǐng),就像是拖死狗一樣把偷拖出去。
剛把偷送回警察局,威爾就收到稅務(wù)官安東尼的求助,安東尼終于抓住了康西卡奧那個奸商的把柄,準備讓威爾協(xié)助辦案。
“你的提醒正是時候,我早就注意到了康西卡奧這個奸商,這家伙胡作非為無惡不作,居然敢偷州政府的錢,這次我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卑矕|尼提起弗蘭克一臉陰笑。
安東尼是個干瘦的中年人,和威爾相比,安東尼的身體單薄的可憐,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安東尼刮飛,這家伙有一雙毒蛇一樣的狹長眼鏡,看人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仿佛是一只盤踞在陰暗角落里的毒蛇,隨時準備向獵物發(fā)動攻擊。
安東尼是稅務(wù)官,在安東尼看來,商人繳納稅賦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如果有人敢偷稅漏稅,那就是偷了州政府的錢,應該被拖到廣場上五馬分尸。
“我就知道這家伙不干凈,實際上所有的猶太人都不干凈,只要你去查,總能查出點毛病!蓖柆F(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出“種族主義者”的可惡嘴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哈,我們總不能把所有人都嚇跑,那我可就失業(yè)了,對于咱們來,這些家伙就是咱們?nèi)︷B(yǎng)的肥豬,讓他們不斷地下崽才是更經(jīng)濟的工作方式!卑矕|尼也是個沒底線的家伙,這家伙的心也是黑的。
來到馬市,依舊是和以往一樣的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川流不息,馬市里總是這樣,因為此時人們的主要交通工具是馬匹,所以馬市總是很熱鬧。
馬市一角,康西卡奧正在向一位客人兜售自己的商品,得口沫橫飛激情四射,客人的目光看向一匹純血馬已經(jīng)目不轉(zhuǎn)睛,看樣子已經(jīng)到了即將成交的關(guān)鍵時刻。
“康西卡奧,你有麻煩了——”安東尼笑吟吟的下馬,隨手把馬韁遞給嚴順。
李牧也下馬,跟著威爾來到康西卡奧身旁,和布雷斯塔一左一右站在康西卡奧側(cè)后方,對康西卡奧隱隱形成鉗制。
“安東尼先生,我的每匹馬都已經(jīng)足額完稅,從來沒有過拖欠,麻煩一從何起呢?”康西卡奧雖然臉色發(fā)白,但還是強自鎮(zhèn)定的辯解。
“是嘛,有沒有麻煩不是你了算,你上個星期賣了一匹價值四千美元的阿拉伯馬,但為什么是按照兩千五百美元的價格繳納交易稅?你是認為我看不懂那些數(shù)字嗎?還是你認為你可以超脫于美國法律之外?”安東尼用手里的馬鞭敲打著康西卡奧的帽子,這個動作侮辱的意味很明顯。
四千美元——兩千五百——聽上去好像和李牧有點關(guān)系。
康西卡奧馬上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聲音尖利的很:“來就是兩千五百美元,那匹馬確實是價值四千美元,但就是以兩千五百美元的價格賣給了這位先生,當時威爾警長也在場,他們都可以作證。”
“我不會給你作證的,我是協(xié)助稅務(wù)官先生辦案的!蓖柕谋砬橐徽(jīng),看上去真像一位鐵面無私的警長。
“是這樣嗎?”安東尼看向李牧,目光很耐人尋味。
“我不記得了,時間過去的太久,我忘了。”李牧的回答更干脆。
久個屁哦,明明是一個星期之前的事。
“哈,看樣子你沒有證人,康西卡奧先生,現(xiàn)在我正式向你宣布,你因為偷逃稅款,必須被判入獄和罰金,你的商品將會被沒收,然后用于拍賣!卑矕|尼馬上宣布結(jié)果,不給康西卡奧辯解的時間。
“不,我沒有偷逃稅款,我沒有——求您了,您不能這樣——”康西卡奧簡直要哭出來,不顧體面的低聲哀求。
“里姆——你是叫里姆吧,怎么樣,想買這匹純血馬嗎?這可是純正的純血馬,世界跑得最快的馬——”安東尼不理會康西卡奧,馬上就開始處理贓物。
確實臟,太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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