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看了看李芳的樣子噗哧一聲竟然樂了出來,李芳被三兒的笑聲嚇的就是一愣心:“這三兒子是想干什么啊?”
不光是李芳愣住了連站在三兒旁邊的張仁山也是不明所以,看著正獨(dú)自發(fā)笑的三兒不知什么好。
三兒笑了沒幾聲也就不再笑了而是低頭看了看李芳的大腿而后道:“你以為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能留得住我們兩個人嗎!?雖然我是殘了條胳膊但是仙兒…呃…少爺可是完好的,就憑你這半殘之軀還想跟我們斗,你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李芳聽完三兒的話并沒有什么表現(xiàn)而是微微笑了笑道:“我以為你樂什么吶!原來是看見我受了傷啊!的確我是留住不你們可有些東西能留得住!你們也不想想我為什么拖著這半殘的身體也要帶你們到這個地方來!”
李芳的一番話直接是把三兒給點(diǎn)醒了心:“的確,為什么他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帶著我們到這里吶!之前他可是見到我們就逃走的,難不成這里邊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嗎?哎!看來我還是掉以輕心了!”三兒正合計的對策該怎么應(yīng)對接下來的變故,卻忽然聽見那石門外頭傳來了一陣異響,巨大的撞擊聲直接傳到了這地下的房間中,三個人都是一愣,李芳是坐在桌子旁的一聲巨響之后整個人是被震到了地上,張仁山只是覺得自己腳下的地面在不停的晃動,三兒也是如此。
過了一陣聲響見無,周圍開始恢復(fù)平靜,張仁山撲了撲落在自己身上的土,看了看地下房間的四周無塌無漏完好無損,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的三兒開口道:“那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哼!你想知道……你想知道你就到石門的外面去看看,我敢保證你肯定有去無回!”李芳一邊用手扶著自己受了傷的腿一邊往椅子上爬。
三兒見李芳這個樣子就想上手去幫一幫,可張仁山卻攔住了他搖了搖頭聲道:“三兒,心有炸!”
無可奈何三兒只好收回了手,瞪著眼睛看著李芳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爬回椅子上,又重新坐好面對著兩人開口道:“你們……你們想知道那外面的東西是什么?哼!我其實(shí)也想知道!”
“什么?你怎么能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么吶!?”張仁山驚嘆著道。
“哈哈……我怎么就必須知道吶!我實(shí)話告訴你張仁山,凡是見過那東西真面目的人,都沒有回來過,誰也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么!”李芳從身上扯了塊布條綁在了自己的腿上道。
三兒其實(shí)也想嘗試著問問李芳那石門外頭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可一聽李芳這么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轉(zhuǎn)而問道:“你是每一個見過那東西的人都消失了是嗎!?你怎么能確定那些人都見過那東西吶?”
“我不用確定!因為根就沒有人愿意去招惹那個東西,那是來至地獄的怪物!”李芳帶著一些驚恐的表情道。
張仁山斜眼看了看三兒想從三兒那里來確認(rèn)李芳的話可不可信,可三兒在聽完李芳的話后卻一點(diǎn)表示也沒有,只是低頭看了看地上。
“行了,老子可不管那東西是什么!反正咱們也都已經(jīng)到了這步田地了,咱們就把話明白點(diǎn)得了,你就你把我們帶到這里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張仁山實(shí)在是不想在多做糾纏開口詢問道。
“不愧是張家少爺,話痛快的狠,那咱就把話挑明了,我只是要你們之前得來的那兩個藥丸!只要你們能給我我保證把你們安安的從這里帶出去,你們看如何?”李芳盯著張仁山道。
三兒聽完李芳提出的條件后笑了笑道:“我早就猜到你會這么了,那兩個藥丸真的就這么重要嗎?”
“重要嗎?要不是你們先把那藥丸拿了出來,我能變成現(xiàn)在這幅摸樣嘛!”李芳聽完三兒的話惡狠狠的道。
“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原因真的是那兩個藥丸照成的?”三兒疑惑的問道。
李芳實(shí)在不想再去跟三兒和張仁山再解釋什么,一回身從桌子地下抽出一把白刀,猛的架在身前開口道:“看來你們是不想拿出來了!”
“不是不想給你,我們沒帶在身上啊!”三兒見李芳要動手扯了個謊想要拖上一拖。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兩個藥丸你們一直都帶在身上”李芳眼睛已經(jīng)開始充血看樣子已經(jīng)是動了殺心。
三兒見狀連忙往后退了一步有眼神瞟了一下張仁山,張仁山看見了三兒的暗示知道必須要動手了,于是暗暗的把手里的匕首握緊了幾分,眼睛死盯著李芳時刻防備著他的暴起傷人。
整個地下的房間中氣氛已經(jīng)緊張到了極點(diǎn),三個人都是死盯著對方誰也不敢動一下,張仁山臉上緊張的汗水不斷的留下來,三兒也在一旁替張仁山擔(dān)著心,真要是打起來了雖自己很想去幫忙但是畢竟自己傷了一條胳膊,也發(fā)揮不了多大作用要是萬一李芳在把自己當(dāng)做了擋箭牌,那張仁山恐怕就更難辦了。
三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卻聽張仁山和三兒的身后傳來一陣巨響,那石門好似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幾塊碎裂的石頭飛濺了出來,落在了房間的地面上,張仁山被這聲響嚇的一驚來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分了神,眼睛就是一陣恍惚,李芳看張仁山情況不對,一抬手抄起右手上的白刀身子往前猛的一竄照著張仁山的心口窩就劈了過去,三兒看的心中就是一緊伸手就準(zhǔn)備抓張仁山,好讓他能避過李芳的這一刀,可三兒的手剛抬起來,就聽耳旁傳來“當(dāng)”的一聲脆響,定睛在看只見張仁山竟然用手里的匕首接住了李芳劈下來的白刀,張仁山齜著牙一手費(fèi)力的架住李芳劈下來的刀,另一只手狠狠的抓住李芳的另一只胳膊,兩個人就這么較上了勁,三兒連忙起身準(zhǔn)備上前幫忙,李芳一看三兒過來順勢把手里的刀往后一拉一個橫劈,張仁山不得不松開抓著李芳另一只胳膊的手拉低了身子躲過這一刀同時沖著三兒喊道:“快躲開!”
三兒聞聲而動來要往前的身子連忙急停了下來而后快速的向后跳了開了,李芳見一刀未中而三兒又躲開了,就連忙又沖著張仁山劈了一刀,張仁山就是低著身子的,李芳這一刀順著剛才的勢頭而下,正準(zhǔn)備往張仁山的后背砍去,卻聽那石門上又傳來一陣巨響更多的石塊飛濺了進(jìn)來,李芳被那突然的聲音震得鈍了一下,這手中的刀就慢了那么幾分,張仁山抓住機(jī)會一個側(cè)滾遠(yuǎn)離了李芳的刀口,李芳見張仁山又躲開了自己劈下來的刀想在上前搏命,可那石門上的撞擊聲卻來大好似外面的東西即將撞破石門沖進(jìn)來。
李芳看著二人又看了看那石門,竟然把手里的白刀扔在了地上嘆了口氣道:“罷了!反正現(xiàn)在得到那藥丸也沒有用了!”
張仁山一看李芳突然這么做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就開始向三兒這邊張望,三兒先是搖了搖頭而后慢慢得開始向李芳靠近一邊移動一邊開口道:“李芳,你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要那藥丸沒有用了吶!?你剛才不還是想要得到的嗎?”
“哼!不是我想要而是他們想要,為這事情我們都準(zhǔn)備了不知多久了,可是就快要得手的時候,偏偏那晚溪河出了事情,而你們……就是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フ{(diào)查這些事情吶!就不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過去嘛!”李芳幾乎是帶著哭聲出的這些話。
三兒看了看李芳話時的神情不像是裝出來的于是就大著膽子開始靠近渾身是血的李芳,可就在三兒要碰觸到李芳的那一剎那,只見李芳猛的抬起了頭死死的望著三兒開口道:“不過,現(xiàn)在好了你們都要跟我死在這里了!哈哈……都死在這里了!誒!這不是少爺和管家嘛!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吶?”
三兒聽著李芳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實(shí)在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張仁山也聽見了李芳的話語沖著三兒比了比瘋掉了的手勢,三兒看了看心:“不能啊!這要是真的瘋了,那剛才是在做什么?看著挺正常的啊!不會是裝的吧!可這個時候裝瘋也太沒有頭腦了,主要是這個時候裝瘋有什么用吶!騙誰!?我還是仙兒咱們也沒有必要去騙了!這李芳……到底在干什么啊!”
三兒正合計該怎么辦,那石門外的聲響卻漸漸的消失了,張仁山看著眼前一會笑一會哭的李芳實(shí)在是摸不著頭腦,見石門外的聲響沒有了就拍了拍三兒的肩膀想示意兩個人出去看一看,三兒卻搖了搖頭表示不妥,畢竟石門外的東西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會不會有什么危險,最關(guān)鍵的是聽著那撞擊石門的聲音那東西絕對不了,現(xiàn)在冒然出去鬼知道那東西走沒走遠(yuǎn),萬一殺一個回馬槍他和張仁山都得玩完。
張仁山見三兒不同意也不強(qiáng)求看著眼前瘋瘋癲癲的李芳,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心:“這剛才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就瘋了吶!這人有這么脆弱嗎?”
三兒其實(shí)也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人好好的為什么會突然發(fā)了瘋,仔細(xì)想了一遍李芳與他們遭遇的前后,都是很正常的除了起了殺心的那一陣,其它的都在三兒的意料之中。
“哎!這我就奇了怪了,這怎么瘋就瘋了!總得有點(diǎn)理由吧!就因為拿不到那兩個藥丸就瘋了,那這人的心計也太過于狹隘了!”三兒看著眼前的李芳自言自語道。
張仁山聽見了三兒的話也覺奇怪但是自己又不出來什么,就站在一旁點(diǎn)了點(diǎn)頭彎下身子想尋找之前被李芳丟掉的那把白刀,至少手中能有一把想點(diǎn)樣子的武器,找了半天終于是在房間的墻角下發(fā)現(xiàn)了那把刀,張仁山伸手就想拿起來,三兒卻連忙阻止了他,而后低頭往那白刀上看了看點(diǎn)點(diǎn)頭嘟囔道:“果然是這樣
!”
張仁山不知道三兒在些什么蹲在地上看了看那地上的白刀而后又看了看三兒詢問道:“三兒,你這什么吶?什么是這樣啊!”
“仙兒,你自己看,那白刀上面都有些什么!”三兒指著那白刀的刀柄道。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低頭又仔細(xì)看了看那白刀只見那刀柄上好像附著一些黑色的顆粒,十分的細(xì)微不仔細(xì)看都以為只是有一層塵土附在上面。
“三兒!這是……”張仁山看著那些黑色的顆粒驚訝的不出話來。
“沒錯了,我剛才就感覺很奇怪為什么李芳在之前與我們對話的時候都是很正常的?但是卻在與我們打斗之后變的瘋瘋癲癲,這里邊肯定是錯過了什么,直到你去尋找這把刀的時候才提醒了我,李芳變瘋很有可能就是與這把刀有關(guān),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這樣沒錯了!”三兒分析著道。
張仁山看了一眼坐在三兒身后正淌著口水不知嘟囔什么的李芳而后開口道:“三兒,那要是按照你這么,這白刀不就是那些人為李芳準(zhǔn)備的嘛!那害李芳瘋掉的人不就是那些家伙嘛!可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吶?是為了殺人滅口?可直接將人殺掉不就完了嘛!干什么要把他變瘋吶!”
“這……我也不太清楚,我想這白刀很有可能是李芳自己準(zhǔn)備的并不是那些人的,最主要是你看李芳剛才拿出來的方式明顯是心知肚明而且也很是順手,看樣子就明白這刀的位置他早就知道在哪里了,但是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傻到往自己的刀上涂毒來毒自己,按照你的這很有可能是那些人干的,至于為什么要把李芳變瘋而不殺了他,那就只有等我們找到那些家伙才能知道了!”三兒看著張仁山回答道。
兩個人正合計著接下來怎么辦的時候,只聽那石門處又是一聲響動,那東西又回來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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