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白道“你那個什么五行掌,確實了得,昨夜我還可以破,現在你這境界趕了上來,只能平手了”
“哈哈……我也是覺得,很久沒這么過癮了,跟那些武神打,找不到這樣的感覺,姐要使用劍招了哦,劍魂呤,十方俱滅”淦曉澀著,以指為劍,瞬間籠罩兩人。
“王八蛋,你欺負老娘”
“我不會放過你的”
兩道聲音在飄雪的空中回蕩,兩道身影隨著雪花飄飄然跌落空中,身體已然失去了平衡,只有聲音咆哮不甘著。
淦曉澀從天而降,飄然落地,看到兩人美臀坐地,冷哼道“哼,你們兩個蝦兵蟹將何足道哉,弱爆了,我要是沒壓制跟你們一樣境界,你們兩個都成死尸了”
馬白翻著白眼,這淦曉澀就算是壓制跟他們一樣的境界,他們居然還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怒道“變態,不跟你玩了”
冰鈴鐺十幾年來同代無敵,如今被一個比自己一歲的人以一打二的場面敗北,心中不由感嘆人外有人,只能附和馬白道“變態,我的五行帝經第一次被人破,討厭”
淦曉澀收起銹劍,走到馬白左邊,靠著馬白的肩膀道“哈哈……那是你們修道之心不純,所以發揮不了武道招數的極致,姑娘那可是一心向著劍道,纖塵不染的,不像某些人老發春哈……”
冰鈴鐺聽后臉色大驚,轉臉右手指著馬白道“啊,你發春,什么感覺”
馬白臉一陣緋紅道“你聽她胡八道”
淦曉澀模仿馬白的表情大笑道“我可沒胡,我看到她來紅的了,她還跟九娘哭訴來著,九娘,我是不是要死啦,為什么我下面大出血了,嗚嗚……哈哈……”
“你胡,討厭”馬白紅著臉,爬了起來,追著淦曉澀滿地跑。
“紅的,流血,什么意思?”兩人圍著冰鈴鐺順時針轉,冰鈴鐺被兩人轉得頭暈轉向,好奇嘀咕。
淦曉澀大笑道“哈哈……不會吧?你連這都不知道?落后,沒文化”
“喔,你們不會的是……哈哈真討厭”冰鈴鐺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成了桃色。
“臉紅了,你不會也來過的吧?什么感覺?哈哈……”淦曉澀躲著馬白的追打,一邊嘻樂冰鈴鐺。
“討厭,你遲早也會來的哈哈……”
哈哈……
冰鈴鐺對著正圍著自己轉,跑躲馬白的淦曉澀一腳踹出,正好踢在淦曉澀的美臀上,淦曉澀向前趔趄了三步,馬白和冰鈴鐺則抱在一起蹦跳著大笑,仿佛終于踢到這家伙一腳,很解氣般。
……
……
正午,一堆睡得橫七豎八的人終于都從醉意中醒來,樓下傳來香噴噴的飯菜香。
“頭好昏”淦暮塵從地上起來,整個人頭疼欲裂,他還是第一次喝酒,而且還喝了不少,此刻走起路來有些飄飄然。
“吃飯啦,可真能睡你們”樓下響起來馬白的嘶吼聲。
……
……
馬白做的午飯,大伙還在吃飯中,外面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報,樓主,外面來了幾個人,很強,好像是豹子堵坊的大東家和魔街的門主”一個中年武圣跑了進來,發絲里還夾雜著雪花,紅袍有些腳印,很明顯,他也跟人交手了。
“打起來了嗎?”龜苡仁放下酒杯,站了起來。
“是的,兄弟們見面就動手了,對方叫我們交出,交出殿下”中年武圣起身道。
“喲呵,這兩個老不死的”龜苡仁一聲喲呵起身,轉身對金牛恭敬道“師傅,喔,不,師尊,你先喝著,大家吃好喝好,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淦暮塵看著龜苡仁滿滿的孫子臉,心里就覺得好笑,也難怪,九十多歲的人給人當徒弟,也太為難他了。
“師弟,我陪你去”甘九娘看到龜苡仁火急火惱的離去,也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師妹,我昨夜不是了嘛,誰年紀大誰就當大徒弟,你這亂叫,亂叫”龜苡仁甩著頭發,盡量擺出年輕伙子的模樣,滿臉的皺紋顯得如雕似刻。
“我不,我也了,是我先認識師傅,喔,不,師尊的,我要當大”甘九娘撒嬌起來,摔著手。
“不行,我武功來就比你高嘛,論資排輩,那我也得比你高才對嘛,你這人也忒不講究了,就我大了,你”龜苡仁修正著自己的緋紅袍子,毫不相讓。
飯桌前的大伙一時無語,這兩人從半夜醉醺醺爭這門派大爭到現在還沒出勝負,性子比起孩子還不如。
“那不行,誰你就比我強了,走,出去打過,打過才行,明明是我先認識的師尊,師尊,它欺負我?”甘九娘著擼了擼袖子,跺著腳向外走去。
金牛看著兩人,完不給予理會,自顧自的大口吃肉大壺喝酒,半響才搖了搖頭道“哎,年輕就是好啊,真懷念”
淦暮塵幾人眼睛有些暈厥,一個九十六歲,一個馬上五十歲,金牛叫他們孩子,年輕人,那淦暮塵他們幾個叫什么?
龜苡仁也是毫不相讓,擼著袖子,跟著甘九娘兩人撕扯起來,最后沖出了酒樓外面。
馬白看得目瞪口呆“哇塞,真打起來了”
淦暮君滿臉的興奮道“不吃了,走,看打架去,喂,等等我啊!”
等淦暮君話這句話才發現飯桌前已經沒有人了,這才慢吞吞的推開屁股下的凳子,繞過能坐十五個人的大圓桌向外跑去。
酒樓外,甘九娘一手劍一手刀正在急撲向龜苡仁,那樣子,兇狠毒辣,完沒有了之前丹鳳城的師傅范。
龜苡仁作為武君級強者,武德也是練得出神入化,居然赤手空拳面對甘九娘的刀劍春秋亂砍亂刺。
砰……
甘九娘一腳踹在龜苡仁的胸口,龜苡仁飛出了十幾丈,一口血喯了出來,龜三變大乎道“祖爺爺,心吶”
龜苡仁是武君不錯,可是其年紀大了,而且甘九娘修的雙內氣,內力疊加,幾乎上翻了三倍,自幼就能階殺人。
龜苡仁的一代宗師范就這樣迎來了當面一腳,從地上爬起來,手中多了一把薄劍。
三丫酒樓外,禿鷹,歪鼻老人,鷹鼻老人還有跟隨而來的十來強者,對這一幕也是不知所以,只是抬頭看向天空,看到兩人不要命的廝殺,感覺到一陣背脊發涼。
空中的紫色女子明明只有武神境中階境界,卻能將跟自己等人爭了一輩子的龜苡仁打得吐血,他們更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安靜了一夜,現在才突然就大打出手,難不成這龜苡仁龜縮了一夜,現在才剛剛睡醒出窩不成?
“師妹,為兄不能再讓你了哦”龜苡仁右手握劍,左手輕輕撫摸著劍雪亮如鏡的劍身,風雪吹起了他白色的眉毛,有些銀色的發絲將其襯托得十分超然。
“師弟,你要是不敢力以撲,師姐我可以讓你一只手,這樣吧,我將刀收起,我們劍對劍,免得你我欺負你”甘九娘刀劍收于雙肩之后,高扎在頭頂后烏黑的頭發在風雪中飄舞,精致的五官將她的氣質襯托得格外脫俗。
“師妹,你是瞧不起師兄我嗎?師兄這把劍叫隱鋒,跟隨師兄我六十余年,劍出則驚天地泣鬼神,死在劍下的人不計其數,你可想好了”龜苡仁撫摸著自己的銀色胡須,抬起滿是皺褶的臉,一派宗師模樣。
甘九娘將刀劍往胸前交叉道“師弟,師姐我手中刀名蕩武,劍為破軍,乃是我第一個師傅妖木真人的師祖的師祖傳下,你心喲”
龜苡仁作為一代強者,自然知道妖木真人是誰,那是他們年輕時候的佼佼者,與他們同時代的武道強人,于是道“好,那為兄就力以撲了”
下方,禿鷹等人面面相覷,他們聽的云里霧里,都不知道這兩人所謂哪般。
金牛手提一壺酒,牛屁股蹲在雪地里,霎有興趣的看著空中兩人,自顧自往牛嘴里倒酒水。
三丫酒樓廣場的雪地上,已經站滿了人海,空中的廝殺已經開始,不知什么時候,淦暮塵手拿著兩個大碗,在廣場上到處游走吆喝起來“來……來,有賭的賭了哈,包賭包贏,餓死膽的撐死膽大的,要下注的快點下注了,買甘九娘勝買一賠一,龜苡仁勝的,買一陪九,要下注的抓緊時間哈”
“五百魂幣買樓主贏”
淦暮塵看著面前的強者毫不客氣大罵道“靠,你個窮鬼,五百魂幣也好意思拿出來,你是在侮辱你們的樓主嗎?作為對樓主鼓勵,好歹你也下個萬二八千的撒”
那武圣強者被淦暮塵得老臉一陣血紅,作為龜苡仁的生死兄弟,不由覺得有些丟臉,牙齒一咬舌頭一卷,將手中的存儲卡甩在淦暮塵的大碗里“好,我,我部家當押了,十四一萬,買樓主贏”
“我五萬買樓主贏”
“我三千買甘九娘贏”
“我三萬買樓主贏”
“我十一萬買樓主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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