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是我家未過門的媳婦,守一,你就是孫家的女婿。她父母的喪事,當(dāng)然得讓你來出面主持。”陳鳳琴如是說。
在這事情上,就能看出陳鳳琴是一個面惡心慈的人。
盡管口頭上把孫大寶給鄙視得一塌糊涂,到了這時候還是旗幟鮮明的表了態(tài)。
此時的李家客廳里,已經(jīng)集中了所有能夠幫助辦理喪事的頭面人物。有了陳鳳琴這話一說,大家也就立即商量起了具體事務(wù)。
這些事情,用不著梅浩然、凌百川這些人物參加。就連秦正和東方白,也跟著一起退了出去。
說到孫家的喪事,其實也用不著多作商量。只要提出議題,就會有相應(yīng)的對象把任務(wù)給接了過去。
太湖殯儀館這一塊的銜接,就由代市長吳山泉給攪了過去。話一說完,他就離開了李家。
說到江水縣的墓地安排,則是交給了如今的‘五林建筑公司’總經(jīng)理孫從武。
聽到有自己的任務(wù),孫從武應(yīng)了一聲,直接就往門外走去,準(zhǔn)備立即趕回江水。
“小孫,你別忙。”劉長風(fēng)喊了一聲。聽到公安局長讓自己留步,孫從武自然會停住腳步。
劉長風(fēng)喊住孫從武的意思,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單讓孫從武回去,多少是有些不妥。
別看孫從武現(xiàn)在也有一個總經(jīng)理的身份,這樣的身份,還是不會看在那些官員的眼中。
沒有一個壓得住分量的官員回去,很有可能會遭遇一些不必要的刁難。
即使是花了大錢,雖說最后也能解決問題,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些不爽。
想到孫小芳這一次的不幸,劉長風(fēng)還意識到李守一的安全,是一件不容忽視的大事。
為了一個孫小芳,就連曹局長那樣的大人物都挨了處分。
如果讓李守一在江水出了事,再來幾個劉長風(fēng),恐怕也承擔(dān)不了這樣的責(zé)任。
“劉局,你說得對,我們現(xiàn)在就和從武一起回去。國華,我們走。”馮不同是個很干脆的人,立即就站起身來。
方如海一聽,覺得此話有理。再說,自己留在療養(yǎng)院這兒,也幫不上什么其他的忙。
“老劉,我們一起回去,幫守一他們打個前站。把那些礙事的人清理一下,省得再有新的麻煩。”方如海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路由心接口道:“方縣長,你和這幾個警察,都是明白人。去吧,去吧,守一是我們?nèi)A門的寶貝,可不能再有什么閃失啦。”
既然已經(jīng)把話說得如此明白,方如海、劉長風(fēng)等人也就不再拖延,直接起身走人。
他們走后,其他的人也去準(zhǔn)備自己的事情。
隨著喪事的各項工作都落實下去之后,李家的四合院客廳里也就恢復(fù)了安靜。
“守一,齊老爺子他們還在門外等著哩。”胡軍趕到李守一身旁,小聲提醒了一句。
“快請,快請。”李守一連忙起身,迎到了大門那兒。邊跑邊在心中嘀咕,都是老熟人、老朋友吶,干嘛要如此見外唻。
在這種事情上,李守一就嫩了一些。齊老爺子這幫人,為什么要在門外等候?這中間自然會有他的道理。
得知李守一康復(fù)的消息后,第一批涌進李家大院的客人,要么是高層領(lǐng)導(dǎo),要么就是李家最為親近的人。
如果不是礙于李守一這么一層關(guān)系,就連方如海那樣的官方人士,也不好輕易與凌百川這樣的高層領(lǐng)導(dǎo)同*居一室。
齊老爺子知道這些關(guān)節(jié),這才帶著陳準(zhǔn)等人守在了門外。
看到李守一忙不迭的迎出門外,他手捋胡須,朗聲笑道:“守一,你讓人招呼一聲就行啦,何必如此客氣哩。”
“老爺子,這是應(yīng)該的,這是應(yīng)該的。”李守一拉著齊老供奉的手,輕輕搖了幾下。
在這搖晃的過程中,他相繼和陳準(zhǔn)、燕南飛打了個招呼。到了這時,方才發(fā)現(xiàn)小隊伍之中還多了一個人。
“牛總,你也來啦。失禮,失禮。”李守一趕忙松下手來,走上幾步,握*住了牛少華的手。
看到李守一如此禮遇自己,牛少華也激動的說:“聽說李先生身體不適,我也就跟著來看望一下。”
“多謝,多謝。走,屋里請,大家坐下才好說話。”李守一拉著牛少華的手,朝著屋子里走去。
到了這時,牛少華心中更是大為感慨。李守一這么一個年輕人,難怪會能創(chuàng)下如此之大的家業(yè)。
其他的不說,就憑這么一種禮賢下士、竭誠相待的風(fēng)度,也把宣思賢給甩下了十萬八千里。
幾人在客廳之中坐定之后,先是閑聊了幾句李守一的病情。然后,李守一就急不可待的問起了牛少華能夠出現(xiàn)在此地的原因。
依照李守一的分析,沒有特殊情況的發(fā)生,牛少華是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家中。
宣思賢可不是什么大肚量的人,要是傳到宣思賢的耳中,肯定會能鬧出一番軒然大波。
聽了陳準(zhǔn)的介紹之后,李守一喟然長嘆一聲。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發(fā)生了意外事變。
宣思賢哎宣思賢,你這是何苦吶。聽了一個女人的話,就做出了自斷胳膊的荒唐之事。
這個牛少華,是宣思賢父親手中提拔起來的精英。又被宣思賢的姐姐,給提拔成了總經(jīng)理。
到了宣思賢的手中,仍然是得到了重用。
能被宣家三個當(dāng)家人如此看重,牛少華的手上自然會有幾把刷子。
當(dāng)初為白潔創(chuàng)辦‘太湖珠寶店’的時候,陳準(zhǔn)就想到了牛少華。只是不想過分刺激宣思賢,方才沒有做出挖墻角的事情來。
沒有想得到,宣思賢會親手把如此人才給推到了自己的跟前。
“陳大叔,白姐姐怎么說?”李守一問道。
這一次,得知李守一出事的消息之后,白潔也從家中趕了過來。剛才前來探視的人群之中,也有白潔的身影。
可能是由于客人太多的原因,白潔并沒有提起過此事。盡管如此,李守一還是要問一下白潔的態(tài)度。
陳準(zhǔn)樂呵呵的說:“守一,我問過了董事長,她說由你作主。”
在這稱呼上,大家都把白潔稱為董事長。這中間的意思,就是明確‘太湖珠寶店’是白家的產(chǎn)業(yè)。
“行,那我就聘請牛大哥擔(dān)任‘太湖珠寶店’的總經(jīng)理。不知牛大哥可否屈就?”李守一邀請說。
這樣的事情,用不著多加考慮。既然白潔沒有其他想法,李守一也就爽快地作出了決定。
如此熱情邀請對于牛少華來說,也算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在他來說,是宣思賢將自己趕出了門。從道義上來說,沒有什么虧欠之處。
既然離開了宣家,也就要重新?lián)駱I(yè)。
象‘太湖珠寶店’這樣的企業(yè),不愁資金,不愁貨源,只要用心經(jīng)營,很容易就能做得紅紅火火。
更重要的一條,是有李守一這樣的仁義君子作為堅強后盾,用不著去擔(dān)心上司的不理解。
就在李守一與牛少華握手為定的時候,方如海的妻子賁蘭,許峰的妻子米風(fēng)英和顧夢云的妻子胥芳茹,三人一起去了‘神仙居’。
她們?nèi)耸潜辉S微微給引了過去的。到了那兒以后,看到面色蠟黃的方圓圓和艾美時,她們都是嚇了一大跳。
心痛女兒的賁蘭,口中喊了一聲‘圓圓’,立即就眼淚汪汪的撲了上去。
此時的方圓圓,正在闔眼打坐,神思已經(jīng)完全入定,哪能讓人予以驚擾。
專門守在這兒進行護理和照料的華門弟子呂棠英,連忙上前一步,攔住賁蘭的去路說:“方夫人,休得莽撞。”
見到呂棠英,賁蘭心知這是華門中的杰出人物。盡管心中焦急,也還是停下了腳步。
“呂教授,圓圓——”話未說完,賁蘭就已經(jīng)抹起了眼淚。
“方夫人,不用擔(dān)心。圓圓只是勞累過度,有了八師叔給的丹藥,再加上‘神仙居’的靈氣,馬上就會恢復(fù)健康。”呂棠英解釋說。
說話的同時,她將賁蘭拉著坐到客廳的沙發(fā)上。一五一十的進行了一些修煉知識的普及。
聽到最后,雖說還是有些懵懵懂懂,賁蘭也算是知道女兒的身體沒有問題,很快就能恢復(fù)原樣的。
看到呂棠英進了房間,米風(fēng)英笑嘻嘻的說:“蘭妹子,恐怕我得要祝賀你嘞。”
“鳳英,你說的是什么意思?”賁蘭沒能反應(yīng)得過來。
米鳳英壓低聲音說:“蘭妹子,你沒看出來嘛,圓圓為了救守一,已經(jīng)破了身子啦。”
“啊——”賁蘭大吃一驚,說不出話來。
在她的心中,雖說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李守一。卻沒有想得到,女兒會在這種情況下破了身子。
“蘭妹子,這事也怪不得圓圓和守一。你沒聽說嘛,整個治療過程,都是那個八師兄在負(fù)責(zé)。他們能這樣做,肯定會有他們的道理。”米鳳英推測了起來。
賁蘭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然后,她又有些疑惑的問道:“鳳英,那你又祝賀我什么事情呢?”
“蘭妹子,你傻了吧。如今,孫小芳已經(jīng)不在,圓圓又被守一破了身子。你說,守一能不對圓圓有個交待嘛。”米鳳英又說。
“噢——”賁蘭覺得有些道理。只是此事牽連很廣,丈夫又不在身邊,她不禁有些遲疑起來。
一直沒有吭聲的胥芳茹,這時插嘴說:“鳳英,你這話說得倒是不錯。也許,我們就能喝到圓圓的喜酒了。只是有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心中大亂的賁蘭,連忙追問道。
“照我看來,破身的不止一個人。你們說,讓守一娶哪一個才是呢?”胥芳茹來了一個實話實說。
聽她這么一說,賁蘭和米鳳英‘啊’了一聲,同時明白了過來。是啊,怎么會忘記了那個艾美姑娘吶!
人家和圓圓一起為李守一療傷,又都是蠟黃著個臉在房間里面打坐。
照這個情形看來,應(yīng)該也是同時被李守一破了身子。
如此說來,又讓李守一娶誰為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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