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是艾美打過來的。 “小美,有事嗎?你二爺爺要來啦,把藥材都帶了過來。好,好,什么時間到?” “是下午一點到黃海機場,好嘛,那就你辛苦一趟。我這邊事情多,確實跑不掉。” “對了,你把巫部長也請過去,我讓保衛部黃部長親自出車! “中午給梅爺爺的針灸?沒事,我讓小芳頂你的班。” “噢,還有一件事。你二爺爺來的目的,不要說出來。對,你知道就好。” 擱下電話,沒等李守一說話,梅浩然已經問了起來:“守一,你差藥材?” 李守一點了一下頭說:“梅爺爺,這市面上出售的藥材,說到質量嘛,嘿嘿,實在是不好說。就連我這療養院用的藥材,也是想著法子去找的原產藥材。 要治你和隔壁宋大哥這種重病,除了要用‘虎臥草’那種珍稀藥材以外,即使是輔佐用的其他藥材,也要有很高的質量才行。 為了這事,我請龍老帶了一些藥材過來。他這種百年世家,達到要求的也只有寥寥可數的幾種。 還是巫爺爺出了主意,讓東北的巫家一脈送藥過來,才算是解決了一部分的問題! “守一,還差什么藥材,快告訴我!甭牭接羞@樣的事,梅浩然急切的問道。 李守一眼睛一亮。不管是多大的家族,都無法與一國之實力相比。說不定啊,自己差的這幾種藥材,能夠通過梅爺爺之手得到解決吶。 想到這兒,李守一用筆在紙上寫下了自己所需要的藥材。當然,不包括東北那兒能夠得到的藥材。 到了最后,他用手點了龍涎香、狗寶、牛黃和天山雪蓮等幾種藥材說:“梅爺爺,這幾種藥材都得要有極品之物,才能保證藥效! 梅浩然也不多話,直接讓梅國強去把于立夫教授找了過來。“守一,你也在!币贿M門,于教授就主動打起了招呼。 經過這一次的隨車出京,讓于教授徹底顛覆了過去對中醫的認識。只要有了時間,他就會拉上龍老、巫老談論醫學的一些難題。 讓他失望的事情,是李守一的時間一直都很緊張?偸窃诓煌5谋疾,好象就沒有一個停得下來的時候。 這讓于教授很是費解,不就是一個年輕的小神醫嘛,怎么會有這么多的事情擱在他的肩頭上呢? 看到于教授進門,梅浩然吩咐說:“老于,你把這張條子傳到京城去,看看有沒有存貨。如果有嘛,就給我老頭子送一點過來。” 盡管梅浩然的語氣很淡,于教授可不敢馬虎,連忙從李守一的手中接過紙條說:“首長,我這就來聯系! 看到事情都有落實,李守一想到蔡元芳辦公室里還有一條癩皮狗,便告辭而出。梅浩然也不挽留,只是關照說:“小強,你把那兩箱酒給守一送過去! “誒。”梅國強干脆的答應了一聲。當他將李守一送到病房門口時,看到對方朝著自己豎起了兩根指頭。 “你……”梅國強一時沒能明白過來。李守一低聲說:“你記好了,差我兩箱酒的學費。” 聽了這話,梅國強瞪大眼睛,卻又無言以對。這兩箱酒,本來就是爸爸帶過來請李守一喝的,F在,又被爺爺當面送給了李守一。 這么說起來,梅國強先前答應的學費,也就落到了空中。嗨!這可到哪兒去找20年的茅臺酒呢? 看到梅國強那張苦瓜似的臉,李守一開心的笑了起來。背負著雙手,朝著二號貴賓房走去。還沒走到病房,就看到疤老二眼巴巴的守在了門口。 “怎么樣?身體都好了吧!崩钍匾恍Σ[瞇的看著這個有點粗獷的漢子。 這家伙雖說是在道上有點兇名,卻也沒有做什么大惡的事情。最起碼的來說,沒有逼良為娼,也沒有沾染毒品。 “大哥,我好啦,全好啦,現在一頓能吃三大碗飯。昨天巫主任就已經說了,我可以出院啦。只是想見一見你,我才沒有走! 疤老二將李守一和孫小芳讓到了沙發上。然后,又關上了房門。 “哦,說吧,還有什么事?”李守一翻了一下眼睛。想不明白對方能有什么樣的話要對自己說,更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小心。 只聽得‘噗通’一聲,疤老二已經跪到了地上:“疤老二拜謝大哥救命之恩!闭f話的時候,已經連連磕了三個響頭。 “救命之恩?”李守一有些吃驚,不由自主的朝著身邊的孫小芳瞟了一眼。 “不是,不是孫部長說的!卑汤隙B忙申明說。 “哦!崩钍匾挥檬帜﹃掳驼f:“這樣吧,你坐下說話。” 聽到吩咐,疤老二也不扭捏,直接坐到了病床上。接著,就把事情的前后經過解說了一番。 那天晚上,李守一和胡軍夜探避暑山莊的時候,在地下室門口露了一回身。 雖說沒被訊問的幫眾發現,卻被佯裝昏迷的疤老二看了一個正著。當時,他心中開心得很,以為是來了救星。 誰知道,李守一和胡軍溜了一眼,就立即走了人。從那一刻起,疤老二也就絕了生的希望。 沒有想得到,第二天晚上就被胡軍給救了下來。到療養院后,又是李守一出手救回了奄奄一息的疤老二。 在這兩個時間節點上,看似昏迷的疤老二,卻記住了李守一和胡軍的身形。 蘇醒之后,疤老二和外面的手下取得了聯系,得知徐老三是毀在三個蒙面人手中的消息。 看到李守一的身形,疤老二哪能不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說吧,你有什么打算?”李守一摩挲著下巴頦兒。這么一個知曉自己秘密的外人,可不怎么好處置。 對于這個問題,疤老二早就有了打算。當他喊出‘大哥’的時候,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大哥,我想跟你混。不管是風里來,還是雨里去,我疤老二都不會說出半個‘不’字。”疤老二單膝跪拜道。 這一次,李守一沒有立即讓疤老二起身,而是提醒說:“老疤,在我這兒混,既不能打打殺殺,更不能做那些為非作歹的事。” “大哥,我知道。你們是行俠仗義的好漢,不會做那些下三濫的事! “你要跟著我混,先得要去投案自首,你愿意嗎?” “大哥,我知道!嗌邘汀亩ⅲ呀涀隽藰幼印V挥懈筛蓛魞舻娜腴T,以后才不會再被人揪住尾巴! 這條消息,他是從現在‘太湖酒吧’的二股東、大堂經理龐然那兒知道的。他是混黑道的人,稍一思索,就能明白‘太湖酒吧’與李守一之間的關系。 有武力,也有醫術,卻披了一身保安的服裝。這樣的人,才是隱身俗世的高人。既然能有這種跟隨高人的機會,疤老二哪兒會愿意放棄。 再說,總是生活在打打殺殺之中的生活,何日才是了時呢?疤老二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眼前跟上李守一,就是一條標準的光明大道。 “行,我收下你。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嘛,就是……”李守一笑了一笑。 院長室里,由于郝天的突然變臉,辦公室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緊張。 “郝老板,我尊重你,因為你是上門來談合作的老板。如果你想用這樣的態度來威脅我,對不起,我不歡迎你這樣的合作伙伴!辈淘祭淅涞幕卮鹫f。 這一套,對付其他的企業,也許會是靈丹妙藥。對于療養院這么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企業,早就不算什么了。 就連旁邊的陳靜秀,也不客氣的指責道:“年青人,你這是什么態度?告訴你,我們不吃這一套! 她們的聲音一高,隔壁的歐陽雪連忙跑了過來。得知原委之后,她撇撇嘴道:“小伙子,想要耍橫嘛。來,過來。讓老娘瞧一瞧,是什么東西給變出來的貨色。” 面對三個女人的同時發飆,郝天再是如何能言善辯,也有些理屈詞窮,無法招架。 “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嘛!焙绿煲妱莶幻,連忙站起身來,團團作了一個躬。 “你走吧,我沒有時間陪你了!辈淘蓟卮鹆艘痪。她站起身來,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后,重新拿起文件進行批閱。 郝天哪肯就此松手,連忙跑到辦公桌前,再次躬身道:“蔡院長,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給你賠禮了。” “賠禮的事,就沒有必要了。你是官家子弟,有自己的威風。不過,我也要告訴你一句話。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拜倒在你們的足下。”蔡元芳不動聲色的教訓了對方一下。 聽到這種充滿諷刺的語言,郝天如鯁在喉,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好哼哧著說:“正是,正是! 見到蔡元芳埋下頭去,繼續批閱文件,心中惱火的郝天,只好忍住性子,客氣的問道:“蔡院長,你說這收購的事……” “我不是說過嘛,十個億,立即成交。到了時間,所有人馬全部撤走!辈淘己敛华q豫的回答說。 聽到這樣的答復,歐陽雪‘啊’了一聲,顯然是被這樣的消息,給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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