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有敵人。”小黃毛立即嚷嚷了起來。有了他這一嚷嚷,其余的打手立即一躍而起。 到底都是打慣亂仗的家伙,不管是不是真有敵人來襲,二話不說,先將手中兵器掄舞了起來。 只見他們的刀、棍在夜幕下閃光,不時就會聽到樹枝斷裂的聲音。鬧騰了一會兒,什么動靜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到了這時,有人罵了起來。 “小黃毛,我草你祖宗,亂嚷嚷個熊嘛!” “拿了一根雞毛當(dāng)令箭啦。小心過了今日,老子要你的好看。” “麻痹的,你以為老子不敢揍你嗎?” 聽到這么多的罵聲,小黃毛著急的解釋說:“別、別、別,你們看,大胖怎么啦?” 隨著小黃毛的手電筒燈光,這幫打手終于發(fā)現(xiàn),小黃毛所說的大胖已經(jīng)昏迷過去。 “不好,有人在偷襲。” “快跑,這是高手。” “別亂,我們還有這么多人哩。” 一時之間,這幫打手七嘴八舌的咋呼了起來。在這之前,李守一和呂慶明就已經(jīng)用身上的T恤衫,蒙住了自己的腦袋。 為了呼吸通暢,還在鼻子、嘴巴那兒開了兩個洞。當(dāng)然,眼睛那兒的兩個洞也不會忘記。聽到叫喊,知道已經(jīng)驚動對方。他們索性朗笑一聲,現(xiàn)出身形。 守在后面的大熊,只見二人動如脫兔,手若閃電,不時傳來悶哼聲和倒地聲。時間不長,也就不再有人站立于地面。 在這中間,也有人見勢不妙,立即作出腳底板抹油的選擇。他們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李守一。 到了正面交鋒的時候,李守一基本就沒有出過手,而是選擇了外圍游弋的位置。只有看到有人跑到外圍,這才上前一掌,將其擊倒在地。其余的打斗,他是一概不管。 “啥?怎么都沒有啦!”呂慶明還沒有找到過癮的感覺,所有參加偷襲的打手,就已經(jīng)全部倒在了地上。 “大熊,這邊交給你啦。”李守一將呂慶明一拉道:“二哥,走。”說話間,二人已經(jīng)騰躍而起,消失在大熊的眼前。 到了農(nóng)家樂那兒的所謂第二道防線,呂慶明也不再隱藏身形,直接來了‘嗷烏’一聲,就站在了大路中間。 在這之前,這兒的十幾個打手就已經(jīng)被山莊那邊的叫喊,鬧得有點驚心悼膽,有些不知所措。 此時看到一個傻大個兒站在路中間鬼叫,還伸出小手指對自己這群人作出鄙視的動作。用不著有人指揮,大家一窩蜂的擁上了大路。 這一次,李守一直接沒有參戰(zhàn)。只是手捧雙臂,站在一旁看熱鬧。 這么十幾個已經(jīng)嚇破膽子的打手,根本就不夠呂慶明看的。時間不長,就和前面那幫人一樣,一個個也倒在了大路上。 要說有漏網(wǎng)之魚,也不是沒有。有兩個距離最遠(yuǎn)的家伙,剛一看到打斗開始,立即采取了拔腳走人的做法。 依照李守一的速度,想要追上去也不是什么為難的事。 “守一,為什么要放走那兩個家伙?” “二哥,總要有人回去報信吧。要不然,那個傻老二豈不是要傻坐到天亮嘛。” “讓他去傻等唄,要管這么多干嘛呢?” 呂慶明還是有些不太滿意。盡管如此,人已經(jīng)放走,也只好由他去了。 說話之間,胡軍的面包車已經(jīng)開了過來。“守一,這些人怎么處理呢?” 胡軍的擔(dān)心,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么多人躺在地上,萬一被其他車輛碾壓了,或者是被山間的蟲蛇咬傷了,都會是一種麻煩。 聽到提醒,李守一也覺得這是一個問題。用手摩挲著下巴,在大路上來回踱起了方步。 “軍哥,這些躺在地上的打手,統(tǒng)統(tǒng)打折一條胳膊,給他們長點見識吧。”呂慶明出了一個主意。 這樣的想法不錯,李守一也點了頭。既然這幫家伙總是要找自己的麻煩,那就干脆讓他們接受一點教訓(xùn)。 就和打狗一樣,只有打折了它的腰,以后才不敢再沖著你‘汪汪’亂叫哩。盡管如此,胡軍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李守一又轉(zhuǎn)了一個圈子,突然停下腳步說:“軍哥,有困難,找警察。上次車站風(fēng)波時,那個辛局長對我們弟兄很照顧的嘛。到了要放我們弟兄的時候,還想要讓我們留下認(rèn)過的供詞。” “嗯,是有這么一回事。”胡軍也想了起來,接著問道:“守一,你打算怎么做?” “打電話給‘110’報警,就說這兒有人想要打劫。這兒的爛攤子,不就交給辛局長了嘛。” “嗯,這是一個好主意。我們先開汽車回去,你們在這兒守著。等到警察來了之后,你們再走人。”胡軍關(guān)照了一句。 杜家兄弟的富貴山莊里。 滿臉狂怒的杜茂富,把桌子上的所有物件都給推到了地上:“一群沒用的廢物,連幾個小保安都抓不回來!” 挨罵的人,是剛剛從現(xiàn)場上逃回來的兩個保鏢。雙手垂下,低頭聽著杜茂富的訓(xùn)斥,顫抖著身體不敢作聲。 咆哮一番之后,杜茂富仍然覺得無法解氣。他沖上前來,一把揪住其中一個保鏢的衣領(lǐng),左右開張弓的來了兩個耳光。 被揪住的保鏢,只能是忍痛挨打,哼也不敢哼上一聲。沒辦法,誰讓他是打工者哩。 打好一個之后,杜茂富還是覺得沒有解恨。看到旁邊茶幾上的玻璃煙灰缸,一把抓起,朝著另外一個保鏢砸了過去。 煙灰缸正好擊中保鏢的額頭,鮮血順著眼眶旁邊流了下來。保鏢悶哼一身,仍然不敢動彈,由著鮮血流淌到了臉上,流淌到了地毯上。 盡管如此,他們還是覺得有些慶幸。比起那些被打折了胳膊,躺在地上等警察到來的弟兄們,他們算是幸運了許多。 論起時間,他們二人到杜茂富身邊并不長。由于經(jīng)歷豐富的原因,他們到職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詳細(xì)打聽了原來保鏢的遭遇。 得知胡軍以一人之力,就打倒了原來那么多保鏢的事,他們心中就有了戒心。 這中間,也有一個誤區(qū)。就是原來那些保鏢,都不好意思說到被方圓圓打倒的事,這也就讓他們對胡軍的力量有了更高的估價。 今天得知要對付胡軍三兄弟的事,這兩個保鏢就留了一個心眼兒。首先是選擇了第二道防線,然后又留在了外圍。 有了這么兩條,加上他們剛一聽到呂慶明嚎叫,就立即抽身走人,這才讓他們有了這么一分幸運。當(dāng)然,李守一有意放上一馬,才是最為關(guān)鍵的因素。 接到報警的辛得水,聽說有四十多個打手參加搶劫,被人撂倒在大路上的消息,第一反應(yīng)就是罵了一聲‘坑爹啊’。 他一邊給市局匯報,一邊給‘三白俱樂部’的覃明打了電話。在一般情況下,市局聽到這么大的案件,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出警。 這一次有點怪,市局‘110’轉(zhuǎn)達(dá)的馬局長指示:先由南郊分局辛局長帶隊出警。如果有什么困難,再向市局報告。 聽到這樣的指示,辛得水想要把責(zé)任推給市局,自己再在杜家兄弟面前賣人情的美夢,也就落到了空處。 到了現(xiàn)場之后,只好把所有打手都帶回了分局。剛一回到局內(nèi),就見到市局紀(jì)檢監(jiān)察部門的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帶隊住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唉——這不是逼煞人了嘛。”辛得水長嘆一聲。 有了這樣的現(xiàn)場監(jiān)督,想要放水也不好弄。再想到舅老爺徐進(jìn)給自己惹下的麻煩,更得要小心謹(jǐn)慎才是。 此事到了后來,還是讓小黃毛、小蠻牛幾個沖在前面的家伙,當(dāng)了一回替罪羊。此是后話,暫且不提。 第二天早晨,是一個晴朗的天。一望無際的藍(lán)天,沒有一絲云彩。艾美的心情,就和這藍(lán)天一樣的晴朗,一樣的歡暢。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帶著一臉的笑容。 當(dāng)她幫梅浩然針灸完畢之后,守在旁邊的老祖母就笑瞇瞇的開了口:“小美,碰上什么喜事啦。” “老祖母,沒,沒什么喜事喲。”艾美連忙否認(rèn)道。 這樣的語言,哪能蒙得過已經(jīng)接近百歲的老祖母。慈愛的笑道:“小美,你的開心都寫在臉上吶。” “是嘛。”說話的同時,艾美情不自禁的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 她的內(nèi)心之中,確實是充滿了歡樂。昨天晚上,自己陪同守一哥和小芳姐姐跳了舞,還和守一哥接過了吻。 好香,好甜。當(dāng)時的自己,恨不得就軟成了一攤泥,恨不得直接就融化在守一哥的懷抱之中。 當(dāng)小芳姐姐牽著自己的手,把自己交給守一哥時,自己的心臟都恨不得跳出了體*內(nèi)。小芳姐姐接受了自己,守一哥接受了自己。 可是,守一哥接受自己之后,小芳姐又怎么辦呢?艾美想了大半夜,也沒能找到答案。 雖說現(xiàn)在社會上有那種二*奶之說,誰又會是二*奶呢?想到最后,艾美干脆不再想了。 自己以前的愿望,也只是能留在守一哥身旁就行。如今已經(jīng)進(jìn)了大大的一步,還去多想什么呢? 對于眼前這小丫頭豐富多彩的表情,老祖母和梅浩然雖然意識到是因為男女之情的事,卻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有如此復(fù)雜的情況。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