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還沒有過正月,金碧輝煌的江水國際大酒店,還處于過年的氣息之中,五光十色,富麗堂皇。rg
不時會有衣衫鮮亮的客人,三三兩兩地走進(jìn)大堂。
停好自行車的李守一,站在門前看著眼前這幢高大的樓房,不覺感到有些撓頭。
在電話中,劉局長光是了在‘寶島廳’吃飯。可這‘寶島廳’,到底是在哪一層樓,卻沒有起。
看到這十幾層樓高的大酒店,想要找到‘寶島廳’,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放在常人來,這樣的事情,只要問一下門前的保安,或者是走廊上的服務(wù)員,就可以得到解決。
這么一種學(xué)生都很容易解決的問題,卻把沒有見過世面的李守一,給難得額頭上直是冒汗。
從來沒有到過這種高檔場所的他,就和初進(jìn)榮國府的劉姥姥一個樣,東張西望,不知道如何解決眼前的困難。
再看看那些走進(jìn)酒店的客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個個都穿得象模象樣,衣衫光鮮。
放眼望去,根找不到一個象他這樣穿保安服的客人。
“守一,你怎么才來喲,我們都等了你好大一會啦。”正當(dāng)李守一為難的時候,有人喊了起來。
隨著喊聲,胡軍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守一,寶寶今天有好東西吃啦。”胡軍的身后,還跟著那條甩不掉的尾巴——呂二蛋。
看到二人,李守一微微一怔,轉(zhuǎn)過念頭便明白了過來。
既然是劉局長出面請客,把胡軍喊了過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朝著胡、呂二人身上一打量,發(fā)現(xiàn)他們也都是穿的保安服。這樣的發(fā)現(xiàn),頓時就讓李守一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胡軍從部隊回來以后,不是軍裝,就是保安服,沒有其他的衣服。
至于呂二蛋,也和李守一差不多。來就沒有什么衣服可換,身上一天到晚都不會離開保安服。
這樣也好,省得自己一個人太寒磣,太特出。
三人會合到一處之后,一起朝著大廳跑去。
胡軍也不知道‘寶島廳’在哪兒,不過,他是見過世面的人。
聽到李守一起這個問題,他不以為意的一甩手:“沒事,到了里面再問路。咱們?nèi)齻大活人,還能給尿逼死嘛!”
“三位客人,請問你們是要到哪個大廳?”三人剛走了沒有幾步,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一個身材苗條,穿著紅色旗袍,臉上打著淡裝的禮儀姐,主動迎上來進(jìn)行詢問。
在她的想象之中,這三個穿保安服的年輕人,應(yīng)該是到擺放幾十、甚至上百桌酒席的大廳,參加那種慶生、賀壽和結(jié)婚的酒席。
那種大規(guī)模的酒席中,什么層次的客人都可能出現(xiàn)。窮人和富人出現(xiàn)在同一場合,也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
畢竟每個人的親戚朋友,都不可能會是同一層次的人。
“我們是到寶島廳吃飯,請問應(yīng)該怎么走?”胡軍朝著禮儀姐打量了一下。
他能聽得出對方話中的意思,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禮儀姐微微一怔,感覺到有些出乎意料。
能到那個廳中做客的人,往往是非富即貴。沒有想得到三個穿著如此簡陋的年輕人,會是‘寶島廳’的客人!
還好,禮儀姐到底是訓(xùn)練有素。臉上雖然掠過一縷驚訝,卻沒有叫出聲來。
“請跟我過來。”禮儀姐微一躬身,走在前面帶路。
她將三人帶到電梯門口,為他們打開電梯門,脆聲道:“三位先生,你們到九樓后,會有服務(wù)員將你們送到餐廳。”
“軍哥,這兒的妞長得漂亮,話聲音也好聽。”沒等電梯門關(guān)好,呂二蛋口無遮攔的評價起來。
“二蛋,別亂話。”胡軍立即發(fā)出警告。
“寶寶的是真話。再,寶寶也沒有人家的不好嘛。”呂二蛋不滿地咕嚕了一句。
胡軍抓了一下頭,有些無可奈何。
禮儀姐得不錯,三人剛出電梯,就有一個短裝打扮的女服務(wù)員迎了上來。
得知他們是去‘寶島廳’,雖然也有些驚訝,還是立即表現(xiàn)出恭敬的臉色。
服務(wù)員剛一推開包廂的門,李守一只覺得房間里的裝修,顯得十分的耀眼。
他把學(xué)校里學(xué)到的詞語,什么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燈火通明……統(tǒng)統(tǒng)都在自己腦海里過了一遍。
“胡軍來啦,先坐一會,讓我們把手上這把牌給打完。”手中抓著撲克牌的劉長風(fēng),看到幾人進(jìn)門招呼了一句。
話一完,他的目光依然盯在了手中的撲克牌上。
胡軍連忙:“沒事,沒事,你們玩。”
借著這個機(jī)會,李守一朝著包廂里的人好好打量了一番。
打牌的人有劉局長,馮大,還有言隊長。糟糕!怎么還會有辣椒哩。
剎那間,他的腦殼一下子變得有幾個大。
“老首長,你這是打的什么牌?”胡軍已經(jīng)湊到了劉長風(fēng)的身邊。一邊看,一邊著閑話。
劉長風(fēng)也不分神,一邊出牌,一邊回答道:“摜蛋。吃飯不摜蛋,等于不吃飯。呵呵,轉(zhuǎn)業(yè)到地方上,就學(xué)上了這么一個玩藝兒。”
李守一也會打摜蛋,就和打上游差不多。只是因?yàn)榧抑猩畹脑颍苌儆袝r間參加玩。
他的注意力沒有放在牌上,而是放到了‘辣椒’的身上。待會兒吃飯的時候,應(yīng)該怎么面對‘辣椒’呢?
想到自己發(fā)狂的時候,罵人家‘警察奶奶’的事情,他的頭可不是一般的大。
當(dāng)時的情景,雖然不是十分清楚。聽了孫芳的描繪,應(yīng)該是差不了太多。
罵的時候,倒是挺痛快。現(xiàn)在鬧得倒好,報應(yīng)到了眼前。
“方,你這牌是怎么出的?怎么當(dāng)起內(nèi)奸,壓起我的牌啦。”時間不長,和方圓圓打?qū)业难試A叫了起來。
看到李守一進(jìn)了包廂,方圓圓打牌的時候就變得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自己與李守一的沖突,還有劉局長和言隊長的話,她的注意力就無法集中到手中的撲克牌上。
看到有人出牌,也就隨意的壓了上去。聽到言國華一叫,這才知道是壓了自家人的牌。
“對不起,對不起。”方圓圓困窘得滿臉通紅,連連招呼道。
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心不在焉。過了一會,還是接二連三的出錯。
到了最后,言國華把牌往桌子上一丟道:“不來啦,不來啦。三打一的事情,我不干。”
一直偷眼看著方圓圓表情的劉長風(fēng),朝著馮不同眨了一下眼睛,邀請:“胡軍,你和守一也來一把。”
“不啦,我和守一在旁邊學(xué)習(xí)就好。”胡軍連忙謝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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