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你讓媽媽簽什么字?”陳鳳琴有些不解的問道。rg
聽了這么久,她都有些糊里糊涂,弄不清的是什么回事。
剛開始還能聽得明白,是兒子想要接下眼前這座療養院。怎么幾個圈子一轉,就變成了讓自己簽字呢?
這可不是簡單的簽字,而是幾個億的家產吶!
“守一,為什么要你媽媽簽字呢?”一直保持沉默的李成鐵,終于開了口。
這個當過副廠長的男人,已經感覺到看不懂自己的兒子嘞。
不管是行事的氣度,還是膽量,都與過去大不一樣。他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因此,他一直是采取冷眼旁觀的態度。
眼見兒子要讓妻子在合同上簽字,他再也無法保持沉默。這可不是青菜、蘿卜的事,而是上億元資產的大事。
要是出了什么差錯,家人的性命也不夠填這個坑。
看到父母親同時提出疑議,再看到蔡元芳和宣思賢也都沉默不語的樣子,李守一心知此事必須要個清楚才行。
“爸爸,媽媽,我先告訴你們,守一在緬甸發了一筆財。這筆錢用來購買這家療養院,那是綽綽有余的事情,你們用不著擔心。”
他清了一下喉嚨以后,繼續:“為什么讓我媽媽來簽字,就是因為我不想出名。
如果有人產生懷疑,一時半會也只是追查到我媽媽的名下,并不會想到我是這家療養院的幕后老板。”
“你這樣做,能有什么好處呢?”宣思賢追問了一句。
“倘若生意做得紅火起來,必然會有人生出覬覦之心。當他們發現我媽媽是療養院的主人,必然會產生疑惑。這樣一來,也就給了我一個喘*息之機。”李守一解釋道。
停了一下,他又繼續:“這么大的一個療養院,需要我做很多事。如果戴上了一個董事長的帽子,就會讓我的行動增加很多麻煩。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暴露出我會醫術的秘密。”
聽到這兒,蔡元芳默默點頭:“守一,你的心思是想隱身在療養院中,悄悄主持這三項業務的進行。”
“知我者,元芳姐也。”李守一大笑之后,又關照道:“屋子里都是自家人,關于我在幕后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才行。”
聽他到這件事,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分量,也不話,只是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到了呂慶明的時候,更是用力揮舞了一下胳膊。
“守一,你不做董事長,那你用什么身份出現在療養院呢?”白潔發現了一個漏洞。
聽到問話,李守一抿了一下嘴唇:“姐姐,不要擔心我的崗位,那是現成的喲。”
“現成的?守一,你看,到底是看中了那個崗位?既要能掩護你的身份,還要能及時出現在關鍵的地方。”蔡元芳追問道。
“守一,我可警告你,別想打著掩護這個理由,混到護*士當中去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陳鳳琴立即警告。
“我的老媽哎,守一是這樣的人嘛。”李守一呻*吟一聲,以手加額,作出痛苦萬分的形狀。
陳鳳琴忍笑不住,‘嗤’的笑出聲來。口中笑罵道:“你這孩子,來皮啦。快向董事長,到底是看中了哪個崗位?”
“保安,一定是保安。”一直都保持沉默的呂慶明,突然插上了一句。
“保安,怎么會是保安?不可能吧。”宣思賢搖了搖頭。
蔡元芳倒是點頭:“如果是保安,這個選擇倒是不錯。能夠及時出現在各個場所,而且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是的,不但我要做保安,二哥也要做保安。如果胡大哥能來的話,就讓他來當保衛科長。”李守一出了自己的想法。
對于這樣的安排,自然無人再有異議。
“行,守一,既然你讓媽媽出面簽字,你老媽也就好好過一把董事長的癮。老李哎,你以后可要支持我的工作喲。”陳鳳琴開心的。
知道內情之后的她,豪興大發,現出了女強人的風貌。
李成鐵一聽,連忙奉承一句:“那是,那是。我老李一定會在董事長的英明領導下,勇往直前,把我們的療養院辦大辦強,走向世界。”
平時很少話的李成鐵,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大段詼諧的話,在場的人一個個捧腹大笑。
笑到最后,外面有人前來稟報,是宣老板調來的汽車已經到了療養院。
李守一站起身來:“如果沒有其他異議,我這就走人嘍。”
“我有異議。”一直都保持沉默的寧靜,突然了一句話。
看到所有人都在關注的望著自己,寧靜有些悶悶不樂的:“你們都有了自己的事業,我又怎么辦呢?”
完話后,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直接將酒倒入口中。然后抓起酒瓶,又要給酒杯中加酒。
自從學成歸國之后,寧靜和蔡元芳的求職之路就一直不是很順當。
寧靜這樣的研究人才想要求職,各大藥廠倒是歡迎得很。求職碰到困難,問題還是出在蔡元芳的求職上。
她的管理思路與方式,很難與國內的實際情況合拍。即使是有慧眼之人賞識她的才能,也無法給予她一個寬廣的舞臺。
碰了幾回壁之后,他們也就死了心。想要在這一次昆明之旅結束后,還到國外去尋找職業。
沒有想得到,一次偶然相遇,讓他們認識了李守一這么一個兄弟,又這么巧的談起了興辦療養院的事。
這么一來,蔡元芳的事業也就有了最好的舞臺。反而是寧靜,卻出現了一個尷尬的狀況。
太湖這個地方,雖也有幾家制藥廠,只是由于環境保護的原因,規模都不是很大。
這些現存的藥廠,平時也就是生產一些大路貨的藥品而已。到研究開發新藥品,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
寧靜的擅長之處,就是研究藥品。如果只是到藥廠去混飯吃,他根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
要到有科研能力的制藥廠就職,卻又不可能會在地。如果都想留在國內就業,勢必會造成夫妻兩地分居的情況發生。
這樣的情形,對他們這種正是處于恩恩愛愛的新婚夫妻來,也是不可接受的局面。
再,他們的婚姻來就是磕磕碰碰,至今還沒有得到寧家父母的承認。
如果再出現分居的情況,很有可能會人為的引發新的矛盾。
“老寧,是我不好。只顧自己的事業,就忽視了你的感覺。要不這樣吧,我們還是到國外去。”蔡元芳有些內疚地道歉。
她走上前去,伸手按住了寧靜繼續斟酒的手。
寧靜搖頭:“元芳,你別這么。就是到了國外,也不可能碰到守一這樣的老板,更不可能找到這種讓你放開手腳進行管理的大舞臺。”
話不用多,蔡元芳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就是到了外企里面,象她這樣的新人,即使是才能再強,也只能是從普通白領做起。
要想碰得上李守一這種開明的老板,碰到這種還在想要創辦的企業,根就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這可怎么辦呢?”蔡元芳的心糾結起來。
搶過寧靜手中的酒瓶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面喝了下去。
如果注意看的話,就能見到她的面龐上有了兩行淚痕。她是借著仰面喝酒的動作,想要掩飾自己流淚的事。
難怪她會如此動情,事業與感情,這是一個多么困難的選擇耶!
“有趣,有趣。元芳姐還會淌貓尿哩。”突然有人拍起掌來。
蔡元芳的情緒來就不好,再被如此嘲笑,頓時惱羞成怒道:“守一,你信不信我會把酒杯砸到你頭上去。”
“信,怎么會不信哩。我的元芳姐是一個巾幗英雄,再是如何暴力的事情,我也相信哦。”李守一聳動雙肩,油腔滑調地調侃道:“姐夫,守一很同情你哦。”
“笑,你還笑,看我怎么來教訓你。”蔡元芳心知有異,也就佯裝上前來揪李守一的耳朵,乘機抹出了面龐上的淚痕。
陳鳳琴看出了其中的貓膩,擔心蔡元芳臉嫩會下不了臺,連忙擺出媽媽的威嚴:“守一,還不快快話。再要拖延下去,我就讓你爸爸執行家法。”
“對,這皮猴子是得教訓教訓啦。”李成鐵也跟著推波助瀾,與妻子一唱一和起來。
有了這對老夫妻的介入,屋子里的那種憂郁氣氛頓時一掃而光。
“姐夫,我們要辦療養院,要開展美容、養生和益壽這三項業務,少不了要有相應的治療配方。”看到大家的情緒有所好轉,李守一也就解起來。
“這倒也是的。”寧靜點了一下頭,忽又驚訝道:“守一,你是想把秘方交給我?這,這可不成。”
“姐夫,你我是一家人,能有什么成與不成的事。”李守一用手拍拍寧靜的肩頭:“還是那句老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聽到這兒,寧靜夫婦感動莫名,雙手緊握著對方的手。世間有多少親生骨肉,會因為一紙秘方而反臉成仇耶!
沒等他們出感謝的話,李守一又:“還有,如果療養院賺了大錢以后,我還要研發新的藥品。到了那時候,還怕姐夫英雄無用武之地嗎?”
到這兒,他朗聲大笑出了門。宣思賢調來的汽車,已經等在了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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