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爺是宣家碩果僅存的老人,雖是有了八十多歲的年紀(jì),還是精神抖擻的樣子。
聽完燕南飛的介紹,二爺爺用拐杖戮了一下地面:“不錯,不錯。燕總,你問得對。管財務(wù)的人,就得要有這么一份細(xì)心才對!
其他的人,也對燕總會計師堅持原則的做法,紛紛表示了肯定。
“謝謝二爺爺和各位董事的夸獎,南飛慚愧得很!毖嗫倳嫀熆蜌饬艘痪渲,繼續(xù)進(jìn)行情況介紹。
當(dāng)時,宣財監(jiān)告訴燕南飛,是宣思賢有一個從海外歸來的好朋友,想要收購‘紅*梅療養(yǎng)院’,急需要有現(xiàn)金支付。
只要有了三天時間,把合同簽下來之后,就能用療養(yǎng)院到銀行抵押貸款。
一聽這話,有人‘嗤’的一聲笑了起來。
這哪兒是在做生意,純粹玩的是‘空手套白狼’。一分錢不花,就把價值幾億的‘紅*梅療養(yǎng)院’給吃了下來。
笑過之后,有人開始擔(dān)心。如果這筆錢打了水漂,‘洪福珠寶店’豈不是幫助那個蔡元芳給買了單。
“老夫人,來我還是不肯答應(yīng),因為這不符合店里的規(guī)矩。后來,財監(jiān)沖我發(fā)了火,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總經(jīng)理!毖嗄巷w。
“老夫人,這是總經(jīng)理的手條。兩億六千萬的支票,是宣財監(jiān)親手取走,這是宣財監(jiān)的簽字!毖嗄巷w又。
到這兒,燕南飛從自己身前的文件夾中取出幾頁紙,送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這幾張文件并不復(fù)雜,老夫人稍一打量,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然后,這些文件便逐一轉(zhuǎn)到其他各人的面前,讓大家審閱。
看過手條之后,就連宣思賢自己,也佩服模仿之人的水平高。要不是知道自己沒有寫這樣的手條,也會信以為真。
“思道,你是財監(jiān),難道也不懂這個規(guī)矩嗎?”二爺爺不客氣的開始質(zhì)詢起來。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燕總會計師是被宣思道給逼著開出支票的。要責(zé)任,也應(yīng)該要由宣思道來承擔(dān)一部分。
從二爺爺這種語氣中,任何人都能聽得出其中有對宣思賢袒護(hù)的意思。
“二爺爺,總經(jīng)理找到我,你我能不辦嗎?誰能想得到,銀行會這么快的就追款?再,借款三天時間,不是還沒有到時間嘛。”宣思道扮出了委屈的模樣。
話的時候,他還偷著瞅了宣思賢一眼。在他的想象之中,被冤枉的宣思賢,此時應(yīng)該是勃然大怒才對。
沒有想得到,宣思賢只是面無表情的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jī)。
“思賢,你給我一個解釋!”老夫人的話,就象寒冬臘月的冰塊,冷得讓人直打寒戰(zhàn)。
“姆媽,你想讓思賢給你什么解釋?”宣思賢坦蕩的。話的時候,眼神還平靜清澈地看著老夫人。
“啪!”只聽得一聲響,老夫人身前的茶杯倒在桌面上。隨后,就滾到了地上。
‘咣啷’一聲響過之后,茶杯碎成了幾片,散落在地面上。
“混賬!你還在和我裝糊涂。我問你,錢,錢到哪里去了!你準(zhǔn)備什么時間把錢交回到賬上來?”老夫人顫抖著手,怒得直是喘氣。
在她的身后,宣慕梅用手輕輕撫*摸著老夫人的后背,低聲勸道:“姆媽,不要生氣。氣壞了你的身子,人家只會偷著笑哩。”
話音入耳,宣思賢終于明白了過來。想要搶奪繼承人位置的人,真的就是自己的姐姐。
這么一想,也就想到妻子連續(xù)流產(chǎn)的事。這么起來,宣慕梅是處心積慮,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想到這兒,他就感謝蒼天給自己送來了李守一這個兄弟。
如果不是有了這一次的昆明之行,妻子懷中的胎兒絕對是無法保得住。
如果不是有了李守一先前的再三警示,自己突然面對眼前這樣的局勢,也將會是茫然失措,落到宣慕梅早已策劃好的陷阱之中。
“姆媽,你問的話,我沒有辦法回答。因為我沒有寫這樣的手條,更沒有對宣財監(jiān)過這樣的要求。是誰從中搗鬼,我的心中明白得很!毙假t朝著宣慕梅冷冷的瞥了一眼。
“總經(jīng)理,難道這張手條是假的嗎?”燕總會計師悲呼一聲。如果手條出了假,他自然會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宣思道將手中香煙往地上一摔,大聲吼叫道:“宣思賢,你別過河拆橋,想將臭屎盆子往我頭上磕,辦不到!”
“畜生,到了這個時間,你還想抵賴嗎?”老夫人口不擇言,已經(jīng)吐出了臟話。
耳聞臟話,宣思賢的臉上掠過一縷怒意。其他在場的董事,也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
“姆媽,要想查清真相并不難。很簡單,報案唄!痹挼耐瑫r,宣思賢從皮包里取出了手機(jī)。
“不許報案!”老夫人尖叫一聲。
宣思賢沉下臉來,反問道:“姆媽,我妻子被人陷害,連續(xù)多次流產(chǎn)。你不肯報警,是不能壞了宣家的名聲。
今天,這么大的一筆資金去向不明,你還是不肯報警,又是為了什么呢?
我再請問你。這么大的一件事,除了報案之外,還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嗎?難道,這中間另外還有什么隱情不成!”
這樣的反詰,頓時引起在場不少董事的共鳴。
“畜生,你別張狂。你能言善辯,伶牙俐齒,果然是厲害得很。居然要對我倒打一耙。好啊,老娘給你接下啦。”
到這兒,老夫人咬牙切齒的吩咐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撤掉你的總經(jīng)理職務(wù)。你別笑,我給你半天時間,立即把錢給我追回來。要不然,我就取消你的繼承人位置。”
到這兒時候,老夫人朝著在場所有董事看了一眼。
在這種時候,沒有誰會對這樣的事情發(fā)表意見。
不管是誰來當(dāng)這個繼承人,都還是宣家長房的事,與宣家其他各房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姆媽,是不是當(dāng)這個總經(jīng)理,是不是被取消繼承權(quán),這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這筆錢我沒拿。
如果想要把錢找回來,只有報案這一條路可走。
倘若有人一定要阻攔報案,我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這中間是有人在別有用心,想要火中取栗吶。”宣思賢不緊不慢的。
二爺爺將手中拐杖往地上頓了幾下:“思賢這話得對。既然一個拿了,一個沒有拿,當(dāng)然是請警察來處理啦!
其余的董事都是默不作聲,顯然是贊同了宣思賢的提議。
看到這一情況,老夫人也無法繼續(xù)堅持,只得吩咐:“?,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總經(jīng)理。報案的事情,也由你來負(fù)責(zé)。”
完這話,她就直接起身走人。在宣慕梅的攙扶下,走出了會議室。
“?,拜托嘍。盡快報案,盡快還我一個清白吧。燕總,你別緊張。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總會有一個水落石出的!
到這兒,宣思賢又朝著會場上的董事、管理人員拱手:“各位長輩,各位兄弟,各位同仁,思賢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自然會有公論。”
看到宣思賢走后,宣思道不等其他人質(zhì)詢,跺了一下腳,罵道:“事到如此,還想抵賴,做夢!”
隨后,也就丟下一屋子的人,氣呼呼的沖了出去。
半個時之后,五星級賓館‘三河酒店’的‘148’房間。床上有兩具赤條條的身體,滾到了一處。
隨著一陣瘋狂的嘿咻,只聽得‘嗷’的一聲,狂風(fēng)暴雨立即變得風(fēng)平浪靜。除了空氣中那股怪異的味道外,再沒有任何動靜。
“梅姐,接下來又怎么辦呢?”話的人,是宣思道。
從會場出來之后,他就直接來到了這兒。什么話也不,先和宣慕梅大戰(zhàn)了一場,這才提到了正事。
“什么怎么辦?死咬不放唄。你放心,那張手條,再是什么高手也查不出來。”宣慕梅給了一顆定心丸。
“那我就放心了!钡竭@兒,宣思道又想到一事:“梅姐,那筆錢怎么辦?”
“你是不放心這筆錢放在我這兒吧。”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
“算啦,男人沒有一個能靠得住的。”宣慕梅側(cè)過身子,從手包中取出一張銀行卡,丟到宣思道的身上。
隨后,有點不悅地:“錢都在卡中,我是一分錢都沒動。
“梅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毙嫉烙樣樀男χ。
盡管嘴皮上在打著呵呵,他在笑的同時,還是迫不及待的就把銀行卡收到了衣服口袋中。
做好這事之后,看到宣慕梅似乎有點不開心,他一把摟抱著宣慕梅:“梅姐,你放心,這筆錢都是你的。過了這事之后,我們就用這筆錢出國去。”
“廢話,我要的不是錢,要的是你這分心!毙矫酚檬种割^點了點對方的心口。
“梅姐,思道對你絕對的忠心。如果你不信,我就立即和你大戰(zhàn)三百回合。”宣思道涎著臉話。
“得了吧,就你這骨架兒,還三百回合哩。再有一個回合,都不行了吧。”到這兒時,宣慕梅‘噗哧’一笑。
這一笑,猶如山花盛開,宜嗔宜喜,眼角含春?吹缴砼耘艘恍Γ嫉烙謥砹伺d趣。
下面的那話兒,也重新昂起頭來。眼見有了戰(zhàn)斗的錢,他就立即翻身上了宣慕梅的身體。
“你這玩藝兒,還能做嗎?”宣慕梅不滿的埋怨了一聲。
看到宣思道有點尷尬的樣子,她用染紅的指甲在宣思道額頭上一點:“看你這個死樣,總是讓梅姐上不上,下不下的。給。”
“這是什么?”
“這是毒藥,是讓你一*夜做十次新郎的毒藥。怎么樣,你敢吃嗎?”
“梅姐給的藥,哪怕就是毒藥,我也敢吃。哼,等會兒讓你喊我哥哥,讓你求著我干你!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