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一只手伸出來,手指頭也是長短不齊。rg
彼時,東宮內的局面非常微妙復雜,人們各懷心腹事,都緊張得不得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按理,在這種時候誰還有心情想別的事情?可偏偏就有例外,悟能就不管那些,他色迷心竅,居然趁亂跑去偷窺宮女。
無巧不成書,他此一去誤打誤撞,正瞧見李承乾安排的美女們在誘惑玄奘,玄奘他可沒看清,不過美女們的媚態他是盡收眼底,這種香艷的場景他以前只是在夢中才見過啊,當場他就受不了了,好似過電了一般,被刺激得渾身酥軟,動彈不得。
可良辰易逝,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他萬萬沒想到,隨后更刺激的事情接踵而至,不知何時,悟空和張七眾人一心要抓的黑衣人突然在他頭頂上出現了。
悟能一見,魂飛魄散,跟頭把式地滾到院中,抹掉鼻血就外面跑,一邊跑還一邊叫嚷著,“啊!救命啊!快來救我!賊人在這兒呢!快來人哪!快!”
此時張七和悟空還在交戰中,聞聽叫聲,悟空可沉不住氣了,當即就要飛過去抓賊。
張七忙把他攔住,聲道:“先別管他,那家伙狡猾得很,別把他嚇跑了,咱們接著打,現在時機還沒到呢!”
“好吧!聽你的!”
兩個人非但沒受到影響,反而打得更熱鬧了。
“啊!還我師父!我跟你沒完!”
“別廢話了!要找你師父先過我這關!”
“叮當咣當!啪啪啪啪啪!”
下面,李承乾等人也聽到叫聲了,一個侍衛統領跑來請示:“殿下,那邊有好像賊人潛進來了,我等是否過去抓賊?”
李承乾擺了擺手,“誰是賊?現在咱們頭頂上的那兩個才最大的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輕舉妄動,給我在這兒盯著!”
“是!”
這下悟能可倒了霉了,干喊了半天,愣是沒人理他,被黑衣人攆得抱頭鼠竄。
黑衣人見沒人動手,膽子也大起來了,嘿嘿地笑著,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用石子砸他光禿禿的大腦瓢,“啪!啪啪啪啪!”
悟能哭爹喊娘,腦袋上也被打出了一溜大包,跌跌撞撞地跑出院子,驚慌失措。
還真別,正這時,對面還真有一個人循著聲音,戰戰兢兢地朝他這邊走過來了。
他眼前一亮,可算見到親人了,大叫起來,“悟凈!好師弟!快來救我!快呀!”
“哎!二、二師兄,對、對不起了!我還得給大師兄打下手呢!你、你自求多福吧!再見!”悟凈轉身就跑。
悟能差點氣吐了血,“悟凈!好啊!你敢見死不救!你等著,我跟你沒完!啊!啊!別打了!疼死俺了!”
“啪啪啪啪啪!”
黑衣人玩得開心,精神就多少有些松懈了,他就沒注意到一邊的角落里還有兩個人已經布好了陷阱,就等著他露出破綻呢!
時遲那時快,眨眼間,半空中撒下一張大,一下子就把他兜了個嚴嚴實實。
黑衣人猝不及防,忙揮刀破,滾落在地,轉身就逃。
李恪早就準備好了,縱身跳到他面前,一挺長劍刺向他的面門,“哪里走!”
黑衣人忙往旁邊一閃,轉回身還想跑,張七隨后就追到了,把單掌一立,雷霆萬鈞,“你給我在這兒吧!”
“啪!”黑衣人被打出一溜滾去,一張嘴,哇地一下噴出一口血來。
與此同時,悟空也飄落在他跟前,呵呵一笑,“撿了個現成的!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束手就擒吧!”他俯下身,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臂,就想把他捆起來。
張七突然發覺不妙,忙大聲提醒道:“心!他會縮骨功!”
可為時已晚,黑衣人滋溜一下從悟空手中脫身而出,沖破包圍圈,奪路而逃。
他剛跑出去沒多遠,程懷亮從半路上躥出來了,一揚手照著他的面門打出一道石灰來,“著!”
黑衣人沒想到后面還有埋伏,一下沒躲開,當場被迷住了雙眼,翻倒在地。
四個人隨即齊齊撲上去,把他按下身下,一通忙活,四馬倒攢蹄,將他捆得跟個粽子一般。
大功告成,張七上去撕下他的面罩,一看,沒錯,此人就是呼勒!
“呵呵,好險好險,多虧咱們準備得充分,要不然這次又得讓他跑了!”
眾人欣然,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正這時,悟能又跑回來了,見此情景,登時就來了精神了,“哇呀呀!蟊賊!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今天就讓你看看俺的厲害!我非打死你不可!”他擼胳膊挽袖子,咋咋呼呼就往上沖。
悟空一把攔住他,“呆子!這是要犯!別誤我們的事!先回去把你的鼻血擦干凈再!”
“啊?”悟能臉一紅,忙退到一邊不吭聲了。
話間,李承乾帶著大隊侍衛也趕到了,一眼看到了呼勒,他臉色就變得煞白,忙作色道:“你、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好啊,三弟,你也來了!不請自到,你拿我的東宮當你家后院了不成?”
李恪上前施禮道:“太子哥恕罪,前些日,我等曾意外發現一名突厥逆黨潛伏進了東宮之中,據我們推測,此人極有可能與當日刺駕之事有關,故而在此設下埋伏抓捕,為了防止計劃泄露,才沒有事先告知太子哥,冒犯之處還請太子哥見諒!”
“是嗎?”李承乾一指呼勒,“你的逆黨就是他?”
“正是,他乃是突厥軍師張道玄的部下呼勒!”
“可是據太子所知,此人名叫紇干承基,乃是我東宮的一名侍衛,這突厥人中長相相似的也有很多,三弟又如何能確定他就是呼勒呢?”
張七回道:“太子殿下,當年我與此人交手多次,對他有很深的了解,我可以斷定他必是呼勒無疑。再,若他是侍衛,為何深更半夜穿著這身裝束在東宮游走?”
“這又有何不可?他是東宮的暗哨,是太子讓他如此行事的!怎么?太子如何安排屬下還要事先征得你的同意不成?退一步,就算他有罪,那也是我東宮的事情,輪不到你們來處理!把他給太子留下!”
李恪一抱拳,“太子哥,此賊是我們費了很多心血才抓到的,他身上牽涉著很多逆黨的秘密,所以我們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帶走!還請太子哥不要橫加阻攔!”
“好,好啊!老三,如今你跟老四一樣,都不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里了,別以為你們得寵就能為所欲為,再不濟我也是太子!別逼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太子哥,你不要誤會,此事絕非我等有意冒犯,實乃是父皇下旨令我等徹查刺駕案,肅清逆黨,我等不得已才行此下策呀!”
“哈哈哈哈!”這時,被捆在一旁的呼勒忽地大笑起來,“兩位殿下想抓我就直嘛,何必還要脫褲子放屁、費這么多事呢?你看看,你們都把三位和尚耍成什么樣了?到現在還像個二愣子似的、顛顛地跟在你們屁股后面亂轉呢!”
眾人都是一愣,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悟空就厲聲問道:“賊!你此言何意?我們幾時被別人耍了?”
“和尚,你還不知道吧?你們師父此時正被關在那宮殿里跟美女們共赴巫山呢!哈哈哈哈!”
“你什么?”悟空愕然,扭頭看向了張七,“他的是真的嗎?”
張七樂了,不屑道:“這怎么可能?這不是咱們拿來蒙呼勒的計策嗎?你怎么反倒被他蒙了?”
“呵呵!”呼勒冷笑道,“不信你們可以去看哪,老和尚和美女就在那殿里呢!這位胖師父也是親眼所見哪!”
“啊?”悟能登時回過味來了,心:“鬧了半天,被美女圍著的那人是師父啊!我還納悶誰能有這么大的艷福呢,還艷羨不已,哎呦,這可怎么辦?”
他正琢磨著,悟空的問話就到了,“師弟,他得可是真的?你看到師父了?”
“沒、沒、沒有!我什么都沒看見!師兄,這賊人有意挑撥離間,他的話咱可不能信哪!”
“哎呦?你這禿驢花花腸子不少嘛!”呼勒譏諷道,“剛剛是誰在那看得風生水起?鼻血都流了一地,你現在竟然還不承認了!”
悟能厚著臉皮反駁道:“啊!少廢話!蟊賊,我這鼻血是跟你激戰之時英勇負傷造成的!”
見此局面,李承乾暗自權衡了一下利弊,有了主意了,索性承認道:“你們都不要再了,紇干承基得不錯,今晚太子確實安排了美人伺候玄奘法師,此刻他們也都已在殿中睡下了!不過我還得再補充一句,此事其實乃是我的三弟李恪向我建議的!”
在場眾人一聽,都驚呆了。
“什么?”悟空頓時火往上撞,向悟能核實道,“呆子!太子殿下都這么了,你怎么不承認?你到底看沒看到師父?”
悟能傻眼了,知道瞞不下去了,只得支支吾吾道:“啊、啊!那個,恩,大師兄你消消氣,我也是一片好心嘛,師父都已在房中呆了快一個時辰了,這會兒只怕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了,要我,你就別管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哪!”
“啊!你放屁!”悟空大怒,操起棍子就打。
悟能嚇得一溜煙躲到張七身后,“大師兄!別急嘛!師父還俗了,咱們以后一起當官,吃香喝辣,多好的事呀!”
“我打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張七忙阻攔道:“悟空師父且慢!此事我們也深感意外,我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意外?事到如今,你還在跟我裝無辜!整件事都是你們攛掇起來的,你們才是罪魁禍首!”
李恪還在解釋:“悟空師父,請相信我,此事純屬巧合呀!若我跟太子事先合謀,方才我跟他又為何會針鋒相對?”
“哼!這還用問?你們是兩頭騙哪!一邊慫恿太子以美*惑我師父,一邊又利用這事巧使喚人,讓我幫你們抓賊,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你們玩得一手好計呀!”
“不!悟空師父,事情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誤信讒言哪!”
“對!悟空師父分析的太對了!”李承乾鼓掌叫好,“三弟,你就別裝相了,到底,你我在這件事上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若玄奘法師因此破戒,還俗做官了,你多少還能分一點功勞,可若是這事搞砸了,壞了父皇的大計,你就是始作俑者!太子不過是被你蠱惑,一時糊涂而已!這三位師父便是我的人證!”
“這……”李恪聞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悟空可不管他們什么,氣沖沖飛身而起直奔那宮殿而去,“師父!徒兒來救你了!”
程懷亮急忙一推張七,“七兄,快去攔住他!”
“為什么?他去救他師父天經地義,我管他作甚?”
“唉!太子得沒錯,這屎盆子咱們是摘不掉了,若是事情搞砸了,倒霉的是咱們!快去呀!”
張七無奈,只得也飛身形追了上去,搶先一步攔住了悟空的去路。
悟空怒吼道:“讓開!別擋著我救師父,否則休怪我翻臉無情!”
“唉!沒辦法了!悟空師父,要救你師父先過我這關,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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