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亮通過玉如意識破了魏王的詭計,李恪聽完之后,除了有些驚訝以外,倒也沒多什么,畢竟太子平日里做的壞事也不少,這也算是報應吧!自己還是做個看客好了。rg
此時茶莊門外,太子和魏王的爭吵發激烈了。
李泰哭哭啼啼,滿臉地委屈,指責李承乾不顧念兄弟情誼,不擇手段陷害自己。
李承乾看著他這副嘴臉,也不禁火往上撞,“四弟!別裝了!無論如何,人證物證俱在,你謀反之罪都已是板上釘釘了!”
“太子哥,那名單是你自己偽造的,所有的罪證都是你強加給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隨你怎么!就算這個名單是偽造的,那又如何?等下我就將這上面的人部抓起來,嚴刑拷打,我就不信他們不招!你就安心等死吧!來呀!將李泰給我拿下!”
東宮侍衛們如狼似虎,拿著鐐銬,撲上去就要拿人。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隊軍兵,跳將過來,將抓捕李泰的侍衛的打翻在地。
李承乾正在氣頭兒上,見此情景,氣急敗壞,也沒仔細分辨,便厲聲呵斥道:“哪里來的盜匪?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阻擋太子辦案!哈哈!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來人,就這些反賊部拿下,膽敢拒捕者,就地正法!”
“住手!”一聲高叫響起,軍兵們分開人群,李世民穿著一身便裝,走了出來!
“父皇?您怎么來了?”李承乾大吃一驚,慌忙雙膝跪倒,“兒臣拜見父皇!”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跟著跪了下來。
李世民臉色鐵青,臉上的肉都在不停地抽動著,看樣子氣得不輕,“太子,好大的陣仗啊,你這要是上戰場打仗嗎?”
“父皇,兒臣得到確切情報,四弟今日在此密謀作亂,欲行不軌,兒臣唯恐京城再出亂子,故而才帶兵前來彈壓!”
“啪!”李世民抬手給了李承乾一巴掌,“太子,他可是你的親弟弟,你這么做可想過朕,想過你的母后?這么多年來,朕一直對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日益精進,早日擔起國家重任,給你的弟弟們做個表率,可你是怎么做的?你就這樣,整日把心思都用在對付你弟弟上面嗎?”
“父皇!兒臣所言句句屬實啊!此事是魏王府的管家向兒臣密報的,這個茶莊便是四弟和他的同黨密謀的窩點,兒臣還在這兒搜到了他同黨的名單!”
“夠了!別跟我這些!你這個孽子!你現在馬上回宮去!朕不想看到你!”
“父皇!你為什么總是相信四弟,不相信兒臣呢?難道就是因為四弟他會討巧賣乖,討您歡心嗎?”李承乾滿腹怨氣,還在爭辯。
李世民氣得渾身直打顫,“好吧,朕告訴你,這個茶莊是泰兒的,這事朕早就知道,而且朕也常到這兒來!你不是在這兒搜到什么名單了嗎?快看看,那上面有沒有朕的名字!”
李承乾一聽這話,當場傻眼了,直愣愣地跪著,一時啞口無言。
李世民撇下李承乾,又來到侯君集面前。
侯君集惶恐無狀,跪伏在地,不敢動彈,連連求饒,“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侯君集,你是朕的愛將,有大功于國,朕愛惜你,可你的所作所為朕也不是沒有耳聞,太子行事失德,你作為近臣,不知規勸,反而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實在令朕痛心!今日朕姑且再饒你一次,不過朕還要告誡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李世民完,一甩袖子,帶著侍衛,憤然離去!
李泰和李治也趕緊起身,跟了上去。
“父皇!兒臣冤枉!四弟他設局騙我!”李承乾這才反應過來,痛哭流涕,對著李世民的背影大叫起來,可這時候什么都晚了。
左右侍衛連忙上前將他攙扶起來,“殿下,我們回宮吧!”
“唉!”李承乾搖了搖頭,失魂落魄,帶著殘兵敗將灰溜溜地返回東宮去了。
酒樓里,眾人看完了這出戲,程懷亮笑著道:“殿下,看到了吧!我就覺得方才魏王滿嘴仁義孝悌,這戲演得有點過,背后可能藏著什么貓膩呢,果不其然,這是演給皇上看的呀!”
李恪呆坐下來,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四弟的心機太深了!剛剛多虧陶員外及時攔住了我,不然的話,若是我貿然沖進去救四弟,撞見了父皇,我還真的解釋不清了!”
“是呀,看樣子,太子是沒戲了,接下來魏王上位,對咱們來,還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呀!”
“四弟與我的關系還好,將來他登基以后,即便不重用我,應該也不會害我吧!”
“這可不準哪!殿下,魏王心思陰沉,喜怒不形于色,咱們又怎能猜出他的真實想法呀?不過呢,現在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先發制人!”
“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殿下,魏王這次雖然大獲勝,可卻給咱們留了個把柄,那個玉如意不是就在你的手里嗎?咱們現在暫時按兵不動,等到魏王扳倒了太子以后,就找個機會把魏王跟咱們的話如實稟奏給皇上,咱們有玉如意為證,由不得皇上不信,到時皇上遷怒于魏王,還會立他為儲嗎?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啊!”
“這不是背信棄義嗎?在背后搞鬼實為正人君子所不齒,再,四弟也并未做過一件對不起我的事,我怎忍心加害于他?”
“殿下,儲位之爭,怎可有婦人之仁哪?更何況咱們無非就是揭了魏王的底,了實話而已,看看魏王這些年用在太子身上的手段,哪次不比咱們這個狠毒得多呀!你現在心軟,錯過了這個機會,他日魏王登基做了皇帝,反過來對咱們痛下殺手,你可就悔之晚矣了!”
“好了好了!此事暫且作罷,容后再議!”李恪顯然對這個提議沒什么興趣。
“唉!”程懷亮嘆了口氣,“要是岑大人在這兒就好了!他一定也會勸你這么做的!”
“好了!走吧!我們回府去!”
李恪帶著程懷亮、陶公義正要往外走,見張七還呆坐著,一聲不吭,若有所思,便提醒道:“大哥,我們該走了!”
“啊?哦!好!”張七隨口應了一聲,起身隨眾人一起離開酒樓。
路上,程懷亮見張七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事,便想去詢問緣由。
李恪忙拉住他道:“哎,懷亮,你別去打擾大哥了!他沒能拿到赤靈芝,沒法救師祖,心里不好受啊!”
程懷亮點點頭,“這也難怪,千年赤靈芝,上千年才得一株,太稀有了!宇文姐也真是的,挺好的姑娘,偏偏一意孤行,助紂為虐,這要是再被單懷義練成長生不老丹,提升了功力,咱們對付歸義城只怕更難了!”
“長生不老丹?對了,九弟不也練成了一顆嗎?”
“那又有什么用?那是獻給皇上的,咱們總不能偷來,再給七兄的師父送去吧?殿下,眼下對咱們來,最重要的事還是爭儲啊!太子眼看就要倒了,皇上必將重新擇選太子,這個時機咱們可不能再錯過了!”
正這時,張七突然話了,“爭儲?爭個屁!要出大事了!”
“怎么了?大哥你想到什么了?”李恪和程懷亮面面相覷,都被他沒頭沒尾的話嚇了一跳。
“晉王獻給皇上的那顆長生不老藥十有**是顆毒藥啊!咱們快去救駕吧!”
“什么?”眾人聞言,大驚。
李恪忙問道:“大哥,此事事關重大,你可一定弄清楚啊!快,你是怎么猜到的?”
“方才我一直在想那個玄云的身份,他明明武藝很高,可為什么會被我輕易擊傷?直到你們到長生不老丹,我一下想明白了,咱們初入靈虛觀那晚,晉王正在老君閣里煉丹,我和珊妹到老君閣探查,在閣外遭到一個黑衣殺手的襲擊,那個殺手就是玄云!”
“大哥何以見得?”
“我記得當時那殺手被我強催內力打傷了,我傷他的位置恰好就是今天我打玄云的位置啊!”
“大哥你的意思是,正是因為玄云曾被你擊傷,而今日又被你觸碰了傷口,所以他才會反應那般劇烈!”
“對呀!你們想想看,玄云是靈虛觀的觀主啊,他為什么會大半夜裝成殺手,阻止我們接觸晉王?”
“是啊!九弟跟我過,他煉丹的藥材都由玄云提供的,而這個玄云極有可能是歸義城的人,不好!父皇有危險!咱們快進宮向父皇稟奏此事!”
程懷亮建議道:“殿下別急嘛!這時候皇上肯定在處理太子和魏王的事情呢,保不齊再等一會兒,廢太子的詔書就下來,咱們現在進宮不是添亂嗎?搞不好打亂了節奏,還讓太子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實在犯不上啊!要不咱們還是再等等吧,明日再進宮見駕也不遲啊!”
“不成!只要那毒藥還留在宮中,父皇就隨時都有危險,事關父皇龍體安危,國家興衰存亡,咱們豈能等閑視之?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須即刻進宮,拿回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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