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允許雷厲做過多的感慨,幾人簡單聊了幾句,立刻上車帶著二組的全部人員前往賓館,車開到一半的時候,一個陌生電話打進(jìn),鈴響過幾聲后,張銘玉按下了接聽鍵,對面?zhèn)鬟^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張銘玉,對嗎?”
“嗯,沒錯是我,請問您是哪位?”張銘玉點(diǎn)頭,同時回頭看了一眼雷厲,雷厲會意,立刻叫同行的技術(shù)人員開始定位手機(jī)信號的位置。
“是這樣,那個熊小光那家伙說你這邊出了點(diǎn)事,要我來幫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開封了,那個賓館那,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你們,倒是找到了幾個身手還不錯的家伙,和他們過了兩招,但全趴下了,該不會是監(jiān)視你們的人吧。”
張銘玉嘴角一抽:“那個,這里邊可能有些誤會,等我回去和您解釋一下,現(xiàn)在我們就快到了,您稍等。”
“嗯,我知道了。”說完那邊便掛了電話。
同時技術(shù)人員也已經(jīng)定位到了手機(jī)的信號來源:“這個人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個賓館,就是之前您所說的您們落腳的那個賓館。”
張銘玉嘆了口氣:“唉,特別辦里的人,都是祖宗。”
九爺在一旁哈哈一笑:“之前和你說的什么來著,你還不相信,現(xiàn)在信了吧,聽你打電話這語氣,對方可能是特別辦那幾個‘大老板’,平常沒事的時候他們一般不出頭,等碰到事情,他們都會出門幫忙,不過據(jù)說那錢,可是不少。”
“誒,九爺,您這話里有話啊,特別辦是什么地方,能差錢嗎,再說了,有些事情,我們這些普通人還真做不了,真的需要這些‘大老板’。”九爺剛說完,雷厲就接過了話。
張銘玉笑了:“聽你們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diǎn)著急想見見這些‘大老板’了,一會見了你們可得和我先介紹,不然人家把我揍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雷厲一拍伸手一拍張銘玉肩膀:“行啊,一會先讓我們給你隆重介紹一下,其實(shí)最應(yīng)該隆重介紹的那位,現(xiàn)在還在特別辦里坐鎮(zhèn)呢,不到特別棘手的事情,他老人家可是不會輕易出山的。”
張銘玉一聽,心里大概有了一些猜測,便試探的問道:“你說的這個人,該不會是白衣白發(fā),手拿一把折扇,名曰天蓬吧?”
“哎?我說張銘玉,不說不知道,一說原來你知道的比我們還多,對于白衣,我們可都只是聽說過,從來沒見過真人,也正常,像我們這種長期不回家交差的,就是這個樣子。”說著說道,說道雷厲的心坎去了,嘆了口氣,不再往下說了。
張銘玉點(diǎn)頭,心想你們傳說中的大老板我不但見過,還要收我為徒呢,要不是鑫昊那家伙,估計(jì)現(xiàn)在我就是他師兄了,這事鬧得......
這段不算很遠(yuǎn)的行程在張銘玉的胡思亂想中就過去了,到了賓館后,張銘玉第一個開門下車沖進(jìn)了賓館里,剛到賓館大廳他就傻眼了。
劉虎泉一眾人橫七豎八的躺在賓館的大廳里,旁邊的座椅上坐著兩個人,都穿著一身長袍,其中一個人后背背著一把劍,另一個人后背背著兩把雙锏,這要是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這兩位剛剛從那個片場回來的演員呢。
“誒,雷大個,我問你,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大老板吧?”張銘玉回頭小聲問身后的雷厲。
“其中那個背著劍的是,至于那個背著雙锏的,我還是真的第一次見,估計(jì)也是。”雷厲瞥了一眼座椅上的兩位,指著其中那個背著劍的人對張銘玉小聲說道。
“嗯,等我過去問問。”張銘玉點(diǎn)頭,繞開了地上躺著的行動組的人走到了兩位打扮古怪的人面前。
“見過二位,我是特別辦張銘玉,不知二位怎么稱呼?”張銘玉抱拳施禮,兩人見狀也抱拳還禮。
“我是唐玄策,這是我哥哥唐朝,我們是特別辦請來辦事情的,剛才我們已經(jīng)通過電話了。”背劍的那位笑呵呵的說道。
“見過二位,我剛才出去有事情,耽誤了一時半刻,二位還要勿怪。”
“沒事沒事,其實(shí)應(yīng)該我們和你道歉,剛才我們審了他們其中一個頭,才知道原來也是特別辦的同事,之前看他們攔住我們還以為是敵人,所以就動手了,這不我哥我等你們來了得賠禮道歉。”背劍那位不好意思的說道,張銘玉暗自點(diǎn)頭,看來傳聞得到大老板也不是和白衣一樣都是冷冰冰的,一點(diǎn)生氣都沒有。
“沒事沒事,我這些手下脾氣太暴躁,您也知道,行動組嘛,辦事都是雷厲風(fēng)行的,自然脾氣也就爆,您多遷就著他們些就好了。”張銘玉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唐朝一擺手:“行了,這事就不說了,也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xùn),說說出了什么是吧,非要叫我們兄弟兩個來,平常盯班的不都應(yīng)該是吳萬川嗎,他人呢?”
“萬川哥現(xiàn)在確實(shí)沒時間來盯班,鑫昊出事了,所以他去救鑫昊去了,估計(jì)得有兩三天才能回來,咱家里面又沒什么人了,所以只好請您二位過來了,具體的事情呢,我得和您慢慢說,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于是張銘玉便把昨晚的所見所聞?wù)f了一遍,然后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這個任務(wù)的重要性,最后覺得不夠,又把白衣扯了進(jìn)去。
本來兩個人等聽到九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些許退意,畢竟都在九龍手上吃過虧,但是緊接著張銘玉又拉出來了白衣說了一下,說是白衣之前和熊小光說過,這件事所有人必須要支持,如果有不支持的,自己知道后果是什么,兩位徹底不淡定了,玩命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完全沒有了剛才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解決完這邊的事,雷厲招呼人把劉虎泉這一組的人全部扶上了樓,好好休息,留下了兩三個照顧的,其余的人跟著車徑直出了市區(qū),來到了黃河岸邊。
到岸邊車停下,眾人從車上下來,而唐氏兄弟則是站在半空隱遁身形,低頭看著腳下的滔滔黃河。
“自從被關(guān)起來,就再也沒有見過黃河了,真是有點(diǎn)時過境遷的感覺,從原來的澄清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仿佛就是做夢一般啊。”唐玄策看著黃河感慨萬千,自己可是死過一次的人。
“別說了,那件事也怪我,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這么做,現(xiàn)在能共同面對我們之前的陰影了,對我們是個好處。”唐朝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愧疚的說道。
“嗯,他們下水之前,咱們先看看吧,如果能找到,也就不需要他們再麻煩下水了。”
“好。”
兩兄弟說好,落進(jìn)河中,靠著自己一身真氣維持著,在河中找開了九鼎。
回過頭來說岸上,這時候幾個潛水員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裝好了設(shè)備,準(zhǔn)備下水,快下水的時候雷厲又想起來點(diǎn)事,吩咐人把鋼索拿出來拴在了車后的拉鉤上,都弄完后雷厲這才帶著手下一個個跳入了湍急的河流中。
看著幾人順利潛下去了,張銘玉算是松了一口氣:“行了,就等他們上來了,到時候就知道消息好壞了,來,這之前啊,都喝點(diǎn),我來了之后特意買的。”說完轉(zhuǎn)身打開后備箱,里面是兩廂啤酒,本來有些期待的隊(duì)員一看是啤酒頓時泄了氣。
“行了,先用啤酒湊活著吧,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喝白酒容易誤事,等事情辦完了,我會請你們喝酒去,到時候放開喝。”
“好,就這么說定了啊,張哥你可不許騙我們。”一個過來拿酒的戰(zhàn)士笑嘻嘻的說道。
張銘玉笑著給他腦袋上來了一巴掌:“行了啊你,我張銘玉除了說話算話,沒有別的優(yōu)點(diǎn)。”
“行!”
“喲,看樣子你們還挺高興的,什么事啊,能不能和我說說,我也跟你們一塊高興高興。”一個聲音從張銘玉身后傳來。
“那當(dāng)然了,我和你說......”張銘玉一回頭,頓時愣在了原地,他沒想到,身后的人,竟然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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