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師父啊,你有病吧!”前方的黑衣男子回頭看了眼唐玄策,看到他依然緊緊跟在后面,腳下又快了幾分。
“唉,師父啊,你就不要讓徒兒為難了好不好。”唐玄策無奈地道,盡力的跟著白衣。
“我跟你啊,你要在追著我不放我可就報警了,到時候警察可不管你是誰。”白衣著,從兜里費力地掏出了電話,就要打11。
“這樣真不好。”唐玄策實在無奈了,左右看看四下無人,飛身而起,來到白衣身后,伸手要抓他的肩膀,想著把他抓起來帶走。
白衣感覺到身后的異樣,手向后一掃,胳膊和唐玄策抓來的手親密接觸,就聽到身后唐玄策一身慘叫,接著撲通一聲響。
停下腳步,白衣轉身,看到唐玄策正躺在地上捂著手,手心中不斷地有血滲出來。
“叫你別抓我,這次老實了吧。”前文書講過,白衣的手上是有護臂的,其中有一個護臂上纏著一段鞭子,鞭子上帶著倒鉤,唐玄策的手不偏不倚正好抓在了那上邊,這是也不能怪白衣,畢竟他現在啥都不知道了。
這還不算完,白衣撥通了11:“喂,警察嗎,剛碰上一個精神病一直追著我,嘴里還喊著我師父,我現在好不容易把他制服了,你們過來一下吧。位置嗎,在XX街的一個理發店前面。”白衣完掛了電話,蹲下身子,看著吳萬川直樂,“嘿嘿,怎么樣,精神病,以后老實待著,別再跑出來了。”
唐玄策趁著白衣不注意站起身想跑,結果白衣聽到動靜追了上去,一把薅住了唐玄策的脖領子,揚起手就往唐玄策的臉上招呼,把唐玄策打的兩眼只冒金星。”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想跑,我這巴掌就扇你一次,直到你跑不了為止。”白衣覺得不解氣,又往唐玄策臉上呼了兩巴掌。
“唉,我的師父啊,我這次可是被您坑苦了。”唐玄策無奈道。
白衣打了電話沒多一會,兩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呼嘯而至,警車上下來幾個警察分別給白衣和唐玄策做了筆錄,然后帶著白衣上了車,唐玄策還要喊師父,就看從救護車上下來三四個大漢,有的手里面拿著鐵鏈,有人拿著一個和袋子一樣的東西,還有人拿著電棍
“臥槽”唐玄策這次真的哭了
唐玄策很快就被套上袋子,捆上鐵鏈被帶上了救護車,臨走前,他看著窗戶外面,哀嘆一聲:“哥啊,你快來救我吧”
“病人病情有點厲害,立刻打安定。”一個醫生道,接著就有兩個大漢按住了唐玄策,一個護士過來,脫了他的褲子,給他來了一針安定,打了沒多久后,唐玄策感覺一陣困意襲來,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在床上了,不過身上的“緊身衣”沒有被脫去,屋子很黑,唐玄策憑借著地底這么多年練出來的眼睛看了看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間單間,屋子里除了這張床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墻壁是由海綿材質做成的,估計是為了防止病人發瘋撞墻傷害到自己。唐玄策又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恍然大悟:“原來我是在精神病醫院啊。”
“看來有時候還可以恢復正常的。”門被打開了,一個醫生帶著兩個大漢走了進來,“來,把他身上東西脫了,讓他去和我們的朋友打個招呼去,我覺得他們會喜歡的。”
大漢點頭,走到唐玄策床前,一人按著唐玄策,一人把他身上的“緊身衣”脫了下來,而后兩個大漢一人一條胳膊把唐玄策架了起來,醫生一笑,轉身出去,兩個大漢架著唐玄策跟在后面。
七拐八拐,來到一間大屋子前,前后門都站著兩個大漢,見到醫生笑著點點頭:“李醫生,這是又來人了?”
“恩,新來的一個,讓他們互相認識一下。”醫生點頭,一招手,兩個大漢把唐玄策架了進去。
唐玄策進去后原有些喧鬧的屋子一下安靜了下來,兩個大漢其中一個道:“從今天這子就跟你們一起了,照顧好他。”完出了屋子,順便把門帶上了。
“額,呵,你們好,我叫唐玄策,還請多多指教。”唐玄策看著這一屋子人,感覺氣氛怪怪的。
“來來來,伙子,來我這坐。”一個看著瘦巴巴的中年人沖著唐玄策招招手,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盤象棋。
唐玄策走到中年人對面坐下,看了眼棋盤上的象棋,腦袋有點蒙,他只學過圍棋,象棋他可是真的沒有接觸過。
“然后呢,大叔,你不可能叫我跟你下盤棋吧?”唐玄策試探的問道。
“真聰明,叫你來就是讓你一起來下棋的,你問問他們,每一個進來的人都和我下過棋。”看到唐玄策那一臉的不樂意,中年人的表情不是很好。
“額,那我試試好了,以前也沒玩過這玩意。”唐玄策著剛要拿棋子,誰知道身后走過來一個老頭,拍了下唐玄策的肩膀:“聽,你姓唐啊,子?”
“啊,對啊,怎么了。”唐玄策一抬頭,看著那老頭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嘿嘿,子,我跟你講講唐朝的歷史吧,正好你也姓唐。”
“額,大爺,我覺得這樣很不好。”唐玄策心中在罵娘,嘴上卻表現的很文明,畢竟不能白當白衣的徒弟。
“我覺得還OK啦。”大爺笑笑,坐在他旁邊和他講起了唐朝的歷史,而且還是從瓦崗寨聚義起的。
“我覺得這樣有失公正”唐玄策聽老頭講的腦袋要炸,對面的那位還緊催著唐玄策下棋,正當他難受的時候,旁邊又走過來一個胖子,和他講起了**宣言和馬克思主義,最后,對面那個下象棋的中年人嘴里面念叨起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瘋子,一群瘋子”唐玄策回到屋子后,一直在念叨這句話,今天他可算見識到了真正的精神病到底有多厲害。這醫院他是一天也不愿意待了。
書中暗表,唐玄策進醫院的時候是晚上,醒來時是早上,又在屋子里和那些人待了一天,所以他在醫院里已經過了一天,然而鑫昊他們并不知道唐玄策被關進了精神病醫院,還以為他和白衣一起走了呢,就連唯一一個懷疑白衣的吳萬川都一時間忘了他師父變成正常人后到底有多恐怖。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飯后,鑫昊一行人就上了火車,就留著吳萬川一個人在病房里守著沈老,剩下的人部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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