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昊去墓園的同時,特別辦分局監(jiān)獄中。
秦風這幾天心情不怎么樣,和鑫昊一樣,但他頓頓都吃的很飽,每天按時睡覺,就連監(jiān)獄中那些教頭都秦風是這么多年來第一個聽話的犯人,對他的態(tài)度也就好了不少。
和往常一樣,監(jiān)獄的管理人員去各個監(jiān)獄發(fā)書籍這類的消遣物品,推到秦風牢房前,獄警打開了鐵窗:“秦風,發(fā)書了。”
獄警連叫了幾聲里面都沒人都沒有答應,透過窗戶也看不到人影,心中就慌了,連忙掏出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
進牢房內(nèi)一瞧,空蕩蕩的,別人影了,連根頭發(fā)都沒有,這獄警心壞了,轉身剛要走,突然脖子被一根鐵鏈子勒住了,用手摸了下,那是手銬上的鏈子,也就秦風壓根就沒走,而是自己貼在了房頂,就等自己進來。
獄警心里想清楚了,意識也來模糊,最后白眼一翻,兩腳一瞪,死了。
“媽的,身子還挺結實,費了我不少勁。”秦風冷笑一聲,雙手一抖,一雙手銬很輕松的掉了下來。彎腰把獄警腰間的鑰匙撿了起來,吹著口哨,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牢房。
秦風沒有自己逃跑,而是逐一把牢房中關著的犯人部放了出來,只有亂,他才能順利逃跑。
監(jiān)獄暴亂,分局的人很快就得到了通知,派了隊防爆亂組前往,組很快進入了監(jiān)獄內(nèi),和暴亂的犯人遭遇并發(fā)生了槍戰(zhàn)。但是后面的三個隊員卻莫名其妙的被人擰了脖子,衣服被扒了個精光。
秦風換上衣服后,壓低帽檐,快速地走出了監(jiān)獄的大門,忽然感覺身子有點涼,抬頭一看,天空灰蒙蒙的,下雨了。
“天不亡我,沈萬山,鑫昊,你們給我等著。”秦風在路邊打了一輛車,卻沒要去醫(yī)院,而是讓車把他拉到了婉兮沉眠的墓園。
到了墓園門口,秦風從兜里掏出些錢給了司機,沒接過司機找的零錢就下了車,反正那又不是他的錢。
墓園門口站著一個老頭,一身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打扮,手中拿著一個鋤頭,坐在門口的臺子上抽著旱煙。
秦風瞥了老者一眼,快步走進了墓園里,墓園中墓碑成群,可秦風很快就找到了婉兮的墓,她曾經(jīng)過自己喜歡槐樹,所以鑫昊特意在她墓旁種了一棵槐樹。
秦風腳剛邁出去又收了回來,因為他看見在婉兮的墓前趴著一個年輕人,身形模樣都很像鑫昊。
“這子,怎么在這里?”秦風眼睛微瞇,這是一個好機會,此時不動手又更待何時!
他是打定主意了,但老天爺似乎真的不想讓鑫昊死,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吳萬川到了。
吳萬川跑到鑫昊身邊,拍了拍他肩膀,喊了兩聲,鑫昊沒動,吳萬川一下把鑫昊背了起來,要走的時候眼睛掃了一下墓碑,然后就愣住了,隨即回過神來,背著鑫昊離開了。
吳萬川離開后,秦風好奇地走到自己女兒的墓前,想看看什么東西讓吳萬川都愣住了,然后他也愣住了。
那墓碑上赫然刻著那么幾個大字:妻秦氏婉兮之墓。
主要是當時鑫昊實在不知道刻什么,所以只好讓工匠師傅隨意刻了一個,豎在那里后他還覺得挺好,誰想到把吳萬川和秦風給雷到了。
“年輕人啊,我老頭子眼瞎,但心不瞎,我感覺你還有良知,適可而止吧。”剛才那個坐在墓園門口抽煙的老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秦風的身后,秦風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一個瞎老頭知道什么,好好抽你的煙去,別沒事瞎摻和。”秦風現(xiàn)在憋了一肚子火,了老頭兩句后就甩袖子走了。
“現(xiàn)在這年輕人,一個個的性子太急了。”老人長嘆一聲,輪起鋤頭,開始刨地。
“什么,秦風跑了?”鑫昊聽到這消息差點從床上蹦起來,特別辦的監(jiān)獄按理來是最好的,怎么秦風跑就跑了?
“我們一直忽略了秦風的另一個身份,他是天津唯一一個彩門傳人,手銬是用彩門手法打開的,犧牲的那四個兄弟也都是一下致命,現(xiàn)在分局那邊已經(jīng)亂了,我們不能再亂了。”吳萬川不甘心地道,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步。
“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秦風出來肯定是要報仇的。”鑫昊握緊了拳頭,當初就不應該手下留情,現(xiàn)在反倒了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沈老那邊我們已經(jīng)派人保護起來了,唐玄策也在那邊,這邊有你們我也就放心了,我現(xiàn)在得去找一個人聊聊。”吳萬川剛完人就沒了,劉志達一愣:“走得這么急?”
“萬川師兄就這性子,行了,既來之則安之,老老實實地在這屋子里陪我聊會天吧,這幾天怪無聊的。”
“也只能如此了。”劉志達無奈一笑,坐在椅子上和鑫昊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而傾城就像賢妻一樣坐在床邊聽著兩人聊天,時不時地喂鑫昊喝口水或者吃口水果。
雖然下著雨,但海河邊上的人依然不少,地人很少,更多的是歸家的旅客,在潮濕的地上鋪一張塑料紙,席地而坐,等著列車開動,熙熙攘攘中,也沒去注意天上掉下來一個黑影,撲通一聲掉進了海河里。
吳萬川這次沒有和上次一樣笑呵呵地來談事,他是來搞事的,從兜里取出鎮(zhèn)魂鈴,嘩楞愣一陣鈴響,就看這原平靜的河水突然翻騰了起來,就像一鍋已經(jīng)燒開的水,吸引了兩岸人的眼光,紛紛向河邊湊去,想看看這河里發(fā)聲了什么情況。
吳萬川冷笑一聲:“還不出來,看來是不想活了。”罷手中的銅鈴又晃了晃,一陣讓人耳朵發(fā)麻的聲音從鈴中傳出。
這鈴聲傳出之后,河里的魚蝦蟹都和發(fā)了瘋一樣在河里亂竄,最后一個個爆體而亡,血很快染紅了河水。
“吳萬川,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有什么事找我,別連累我河族子孫。”吳萬川眼前一花,接著感覺有一根很粗很黏的繩子纏住了他。
“我要不這么做,你能舍得從你那破水晶宮里出來?”吳萬川不屑一顧,接著搖晃手中的鈴鐺。
然后纏著他的那根繩子就送來了,龍王白沐笙出現(xiàn)在了吳萬川面前,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按住吳萬川的胳膊:“別搖了,真的受不了了,有事事。”
“這還差不多。”吳萬川滿意地點點頭,停下了手中的鈴鐺,不會沒有收回去。
“多謝了,叫龍前來有何事?”龍王白沐笙這才長出一口氣,揉了揉耳朵,低聲下氣的問道。
“沒什么,現(xiàn)在我來問問那天我和你的事你想好了沒有,要是沒有就算了。”吳萬川一邊著,一邊作勢要搖鈴鐺。
“想好了想好了,我一定會幫助尊上的,您現(xiàn)在找我來,不會是尊上出事了吧?”龍王趕緊回答了吳萬川的問題,那鈴鐺的威力他剛才可是領會到了。
“確實,你尊上受了點傷,還有,他的敵人跑了,你認識不?”吳萬川拿出一張照片來,照片上正是秦風。
“秦風這子我認識,彩門最后的傳人,和天津那些大佬都不錯,我記得幾十年前還是個毛頭子的時候和你們那個沈萬山處長杠了起來,最后被打成了豬頭,哈哈哈。”龍王笑了一會,看到吳萬川還是一臉冷漠,干咳兩聲,接著道。
“他這個人別的都好,就是記仇,野心大,還有啊,如果你們抓住他,一定要直接處置了他,否則的話這世界上可沒什么監(jiān)獄能關的住他,誒,你這臉色不對勁啊。”
“他已經(jīng)跑了,分局監(jiān)獄大暴亂。”吳萬川臉色不是很好,早知道當初抓了秦風就來找龍王白沐笙了,也省的后面這些破事了。
“行了,啥也別了,這事交給我了,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龍王完,抓起吳萬川的領子,腳尖點地,兩人就和炮彈一樣離開了河底,出了海河,化為一道白光飛向了特別辦的分局監(jiān)獄。
“誒,去錯地方了吧。”空中,吳萬川問道,他知道這是去監(jiān)獄的方向。
“要想知道他會去哪里,就去他的出發(fā)點,沒看過名偵探柯南或者神探夏洛克嗎?”龍王白沐笙不屑地道。
“你們也看動漫追劇?”吳萬川面部表情有些復雜。
“切,時代在進步,我們這些神就不能與時俱進了?天上還有電腦呢。”
“額真是沒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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