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墨正色道：“真不是，只是我們都自己的人生規劃，我年長非非幾歲，我的人生規劃已經走上了正軌，可是非非不一樣，不是你說的她還小，沒有理由為了如我們所愿，然后放棄自己的學業對不對？”
尚奶奶不說話，因為孫子說的太對了。
她蒼老的臉上一抹笑容綻放，輕嘆：“我一直都知道非非天資聰慧，善良溫柔，內心堅韌，可是今年你都三十了，你之前答應我的事你不會忘記吧？”
尚墨點頭：“你說的趕潮流那個，我會考慮一下。”
“考慮？不是我說你啊……”尚奶奶不屑地看了尚墨一眼，還微不可見翻了個白眼，嘟囔道，“你們在一起也半年多了，別告訴我什么也沒有發生，結果你怎么那么不行，有本事的男人早把肚子弄大了。”
尚墨原本優雅而慵懶的姿勢，因為尚奶奶這一句差點兒破功。
“奶奶，我還要些事情要處理……”說著，尚墨坐到辦公桌后面的轉椅上。
尚奶奶哪里會不知道，孫子這是在嫌她啰嗦，然后在直接趕人。
“阿墨，奶奶已經一腳踏進棺材了，能不急嗎？就算現在你們結婚，等孩子出來，也可能看不了幾眼啊。”
奶奶一邊嘀咕一邊走出去。
聽著像是在吐槽，可是尚墨聽著卻是全身一震，心情突然之間莫名沉重了。
他稍后和莫非非視頻的時候，莫非非明顯察覺到了，她雙手放在前面書桌上，定定地盯著電腦里的尚墨：“你怎么了，今天看著很不高興？”
尚墨眉梢兒微挑，有點壞的說：“摸都摸不到你，我怎么可能高興？”
莫非非歪頭，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間說不出來的高興，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看他：“那我要是突然之間出現在你面前，你不得高興壞了？”
尚墨眸色幽暗，嗓音沙啞：“我會高興的，直接吃了你。”
莫非非樂了：“你怎么把自己說的跟個食人魔一樣。”
“難道你不知道我中了一種叫做“容陌”的毒癮嗎？”
“你今天的嘴像是抹了蜜一樣的甜，難不成你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所以才會一直哄著我。”
聞言，尚墨有些哭笑不得，“以后看來我想表示對你愛的時不應該再說那么多，直接持器行兇說好了！”
莫非非：“……”
持器行兇？開始的時候她沒有明白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還是尚墨笑得一臉邪魅時。
她哭笑不得：“我是佛系少女。”
尚墨揚眉。
佛系少女是看破紅塵，似乎立刻就要羽化登仙的禁欲臉女孩。
看莫非非的臉還真是這種類型的，不管在什么時候都是淡漠的，無欲無求心無雜念的感覺。
“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過兩天你應該就能收到了，”尚墨手指迷戀一般，隔著電腦屏幕撫摸著莫非非的臉。
他的柔情，令她心軟得快要化成水，莫非非淡淡一笑，輕輕地說道：“我也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過幾天也會送到，你到時候一定要親自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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