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那宗延童何人?
董辰星道:“我只是在書上看到過,公孫家族記載的《無垠史》中,在至少五十多年前,中央大6有一幫十分厲害的人物,宗氏七杰,宗延童便是老大。rg他們七人,各有絕技,宗延童的武功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其中閃電七截指更是出神入化,一指驚天動地也不為過。據歐陽家族的考究,當時能夠在武學上戰勝宗延童的人不會過五個,傳言他和武君生大戰一天一夜不分勝負,后來輸了幾招。過一段時間,便再無他的音訊,不過宗氏其他六杰僅存兩個,如果宗延童不死,恐怕也得一百來歲了。宗氏七杰部家于云中山,所以宗延童號稱‘云中真人’,現在云中山的云中派已經漸漸沒落。”
包符正道:“一百多歲,一個老頭子,顯然和田余風不像啊,難道他是那云中真人的弟子?”
李金道:“不可能,云中派乃是宗氏老二宗延苦所創,宗延童雖然掛著一個長老名號,但從來不往那里去,只住在云中山一個偏僻處,而且他這個人行事怪異,早年也造下了不少殺孽,他的名氣,多半于他所殺的人有關,當初有一個年輕人要拜他為師,在云中山下跪了三天,后來昏倒,宗延童理都沒有理他,從身邊走過,當做無人。他揚言這輩子也不會收任何一個弟子,所以,田余風多半不是他的弟子。”
趙明冷道:“難道是殺人奪寶?宗延童終須是人,這子趁著他年邁,將宗延童料理,然后奪去了閃電七截指的秘籍,練成了這個武功。”
董辰星附和道:“極有可能。”
李金哼了一聲,道:“瞎猜測也不好,你還是看看你那些人怎么樣了吧?董公子。”
剛才幾人話之余,董辰星手下又有幾人沖了出去,四人結成陣勢,將田余風圍住。那知田余風不愿多做糾纏,剛出了一招,便有一人倒地吐血,其他人都不敢動了。
“怎么?還打嗎?”田余風冷道:“雖然我不殺人,但將你們打成殘廢我也是不會手軟的,有事就來試試。”
剛才那人,胸口被指力打中處,冒起白煙,血汩汩的止不住,他感到撕心裂肺,仿佛有股力量在里面鉆來鉆去。
“得罪了。”田余風輕聲一道,手指憑空一揮,倒地那人突然感到身體一個止不住,翻了過去,似乎體內有股力量控制,“砰砰砰”他的四周炸響,身上似乎裝了火藥一般,硝煙彌住,那人身衣服被炸開,條條片片,身體上露出來的都是絲絲血痕,‘啊’了一聲,竟直接昏了過去。
“好厲害,他竟然能夠控制自己的內力在別人體內流竄。”董辰星嘆了口氣,他來還只是以為田余風只有輕功高,想不到對內力的掌控程度已經到了此等地步。
“住手。”董辰星大聲喊道。田余風正準備出手,見董辰星一臉沉重的大喊,便停了下來。其他人也退了下去,似乎心有余悸。
田余風道:“董辰星,不打了嗎?”
董辰星有苦不出,只道:“田余風,你武功的確很高,我帶的這些人攔不住你,你要進古道莊就請便吧。”
田余風轉過臉,問道:“趙先生,你還打不打?”
此時李金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劍,趙明撣了撣衣袖,笑道:“趙明武功低微,恐怕攔不住足下。不過,我又一問,不知可否解答?”
田余風好生奇怪:“什么?”
“不知道尊師可是姓宗?”
田余風搖搖頭,道:“我并不認識什么姓宗的,而且我出身東大6一個宗派,并沒有親傳師父。”
包符正大笑道:“一個宗派的弟子,竟然有如此武功,當真非凡。”
田余風笑道:“個人際遇而已。”
趙明道:“此事關系到中央大6一個人,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的手上功夫應該叫做‘閃電七截指’吧?”
田余風先是一驚,暗道就算知道武功路數又怎樣,這個功夫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自己因緣巧合之間習得,不是天意又是什么,和‘龍易北海功’一般,都是機緣。
他道:“是吧,既然趙先生知道這個功夫,不知可否告訴我這個武功到底源于何處?”
董辰星道:“不知你可曾聽過中央大6的云中真人宗延童?”
田余風搖頭道:“不知道。”
董辰星道:“此人失蹤五十多年,當初武功修為驚天動地,比之十幾年前的獨孤敗天有過之而無不及。”田余風心里一驚,猛地想起了當日在萬流宗掃地的老人,他的身份似乎誰都不知,田余風問過了,這個老人在萬流宗快五十年,后來去找他,卻哪里也找不到,現在暗忖,應該就是當初的宗延童無疑。
“那么,他為什么會在萬流宗?五十年,還是默默掃地。”田余風心里不住想著,始終想不通透,聽董辰星所,這宗延童一個大人物,怎么會甘心屈居萬流宗?
董辰星問道:“不知田兄你可知道這個人?”他的語氣也柔和了些。
田余風搖頭,道:“不知道這個人,好了,我要進去了,各位,再會了。”罷,身子一蕩,如同流星一般飛出樹林,比之那靈敏的猿猴絲毫不遜。
眾人看他離去,除了李金和包符正,臉上無一不是動容與驚異。
董辰星道:“此人不死,來日必定震動天下。”
趙明道:“今日北大6的武林人士,有幾個不知道他?”眾人頭,光是古道莊的事情,足以讓田余風名動大6,而且當初十幾個幫派圍樓也沒有留住他。
董辰星問道:“三位想必也是為北海明珠而來,雖然是對手,但也難稱敵人,不若同行?申時便要放火燒莊,我想,幾位對這個有興趣吧?”
趙明笑道:“董公子所言極是,我等也是為此而來。”李金和包符正都紛紛頭。
董辰星對后面人道:“李三,江配,帶人將那些兄弟抬回去治療。”罷,轉身往古道莊北正門去。
“是!”
……
卻田余風一路而來,輕輕過滿是蘆葦雜草的蕩,循著亭臺而去,便看到宿命古塔肅立在斜陽下,細眼望去,如同一座巨人一般,擎天一柱,撐起天地,雖然建起不久,塵封幾年,便有了一股滄桑之感,田余風看得一陣興嘆,心緒一時又不知拋到哪里去了。
輕松繞過古塔,一塊熟悉的空地,地上的血跡仍有殘留,然而,整個環莊空無一人。田余風心翼翼,是空蕩的地方就要謹慎。
“奇怪!”田余風邊走邊思索,四處看,靜悄悄的,他看了仔細,空場上的石柱上竟然還可以看見弩箭射口,密密麻麻下來,每處地方都有,整整齊齊。田余風心驚,如果自己不心踏入,這么密集的弩箭,恐怕怎么也逃不出去,瞬間就被射成刺猬。地下的石板似乎也變了形狀,輕輕踩上去,有些松動。這么一看,定是有機關的。不過一路而來,什么都沒有生。
此時的寶客殿的大門仍然敞開,田余風心中突然一喜,暗忖是獨孤朗等人恐怕早已出莊,而董宏山被機關打怕了,所以一時間也查探不出來。于是也不再懷疑,騰空而起,朝著寶客殿飛去,此時那里的門半掩住,雖然耳朵不行,田余風的眼睛卻是十分好的。
“寶客殿!”田余風走到門前,望著上面早已見過的幾個金鑾大字,推開朱漆大門,‘轟’的一聲,陽光照射進來,往殿中移去,田余風瞧去,那殿中央居然還有一道光圈,從上方投射,兩道光瞬間交融。
‘刷’的一聲,田余風雖然沒有聽見,額頭的青筋崩了起來,急忙閃身而過。幾乎在他閃開的同時,一陣箭雨便從殿內的側面集中射過,恰好就是田余風的站,開弓之聲十分強勁,地上‘咔噠,砰砰’的聲音響起,足足三十支箭,將地下的石頭都射的坑坑洼洼。
田余風暗自冒冷汗,突然傳來腳步聲,聽不仔細,卻有一道黑色身影悄悄閃了出來,四處查看,卻未看見。
“他。”那人剛欲話,田余風疾掠將過去一把將他攬住,右手挾在他脖子上,喝道:“別動!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不然后果,你知道的。”那人剛轉過眼,田余風故作兇狠的瞪著他。
那人先是一愣,又冷道:“你是誰?”
田余風道:“你要搞清楚,現在你的性命在我手上。”他的手更加用力。
那人手中一個用力,想要掙開,卻感到身上無力,田余風的身體紋絲不動。
“你當真想死?”
黑衣人笑道:“你是想進寶客殿?”
田余風頭。
他冷笑:“癡心妄想,要殺我盡早動手,不會讓你進去的。”罷,他大聲喊道:“玄殤頭領,這里有個闖殿的人,他將我拿住,千萬不要讓他進殿。”田余風臉上出現慍色,道:“看來你非得吃苦頭才行。”
“不對?”他突然想起,問道:“你,你們的頭領叫玄殤。”
“沒錯,玄殤頭領武功高強,你最好還是放了我,盡早離去,否則白白在這里丟命。”
田余風突然笑了,道:“你叫他們出來吧。”
“你投降了?”那人驚疑問道。
田余風將他放開,拱手道:“我們并非敵人,在下田余風。”
那人看得愣了,當時在古道莊,他并不在,沒有見過田余風,只是聽過田余風年輕,武功高強,但也沒想到這么年輕,完就是一個少年模樣。當下也道:“屬下何凡,沖突了,當初獨孤莊主吩咐過,除了少莊主,其他人入殿,一律殺無赦。”
“少莊主?”田余風有些懵了。
何凡道:“當日的宣婚,我還是知道的,少莊主少年英豪,我等也心有向往,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田余風將他手握住,轉移話題道:“我也是魯莽了,走,我們進去吧。”
兩人剛轉身入殿。
‘擦’的一聲,一柄匕就朝田余風刺了過來,正是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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