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不至,許禮和高一虎等人在后方等候,等著傳報,卻聽得前廳一陣吵鬧。rg
“哎哎哎,你干什么?”高一虎跑過來道:“外面‘暫停營業(yè)’四個大字,你是不認識嗎?”那少年轉(zhuǎn)過頭來,高一虎臉上更是蒙上了一層陰影,喝道:“子,你找死不是?”不是無玉又是誰?高一虎道:“將他打出去。”
一撥人正上來要打無玉,無玉一擺手,道:“你們可別這么做啊,你們做生意的,閉門謝客。”許禮轉(zhuǎn)出來,道:“年輕人,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老三喊道:“把門關了。”那些打手撤進來,大門關閉,團團把無玉圍住。
他還是略微有些緊張的,適才回了一趟醫(yī)館,李大夫司空玫已經(jīng)潛入上歲樓,要自己去接應她。來他是很猶豫的,不過光是擔憂還是不行,于是,他決定先進來看一看。
到此,他覺得不正常了,來除了一眾武功平平的護衛(wèi),還有不少身手不錯的人。他跟陳古風學過劍軒谷獨有的觀氣之法,看得出來,許禮身邊戴著藍綠頭巾的人絕對不簡單,眼中精光炯炯,吐氣均勻沉重,腳步卻似飄若無物,應該是極為厲害的高手。讓兩人來此,萬一別人惱了,豈不是有來無回?而司空玫出奇的沒有拒絕,這讓他實在是感到奇怪。他來此,就想將司空玫帶回去,還是不要去碰這上歲樓了,兩人根就沒有責任,大不了他將身上所有的錢給李大夫算了,免得又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無玉強自鎮(zhèn)定了一下內(nèi)心,道:“你們不要動啊,我可不是跟你們來大家的。”
老四道:“那子,剛才事情都處理完了,你去了哪里?”無玉心里豁然,暗道:原來他們已經(jīng)擺平了那些人,還真是有些麻煩了。高管事冷道:“現(xiàn)在來莫非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嗎?”老三道:“年輕人總是心高氣傲,你還真以為這里沒人治的了你?你是哪兒來的?”
無玉朗聲道:“從來處來的,怎么了?”
高一虎道:“還嘴硬!”旋即上歲樓的那些打手圍得更緊了。無玉壓低身體,道:“哎,你們可別誤會,我來這兒不是來打架的,也不是來鬧事的。”
許禮淡淡笑道:“那我就有興趣了,你來干什么?”高一虎道:“剛才鬧事的就是他,子,我們上歲樓跟你可沒完啊。”無玉拱手道:“哎喲,高管事,人是有眼不識大山,可得罪了你吶,還望見諒,想必這上歲樓是你高老板的?”眾人一沒忍住,差笑了起來,高一虎唯唯諾諾的看了許禮一眼,許禮也不話,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無玉道:“剛才還真是誤會,我是來此找人的。”
“找誰?”
“我姐姐!”
許禮笑了出來,道:“你姐姐?你姐姐還在我們上歲樓不成嗎?”高一虎道:“他又在這放什么狗屁,剛才就是這子的銷毀我們當批生產(chǎn)的衣服。”老四陰狠的冷笑了起來,道:“看來今日不能讓這子走了。”許禮往后面退了一步,給老三打了個眼色,老三微微頭,道:“老四,你去會會他。”老四笑了起來,道:“我聽你子武功不錯,報上名來。”旋即右手略微向前一擺,道:“出手吧。”
無玉連忙搖頭,道:“我在這兒哪里敢動手啊,許老板,我還真是來找我姐姐的。”高一虎道:“剛才來買衣服,現(xiàn)在又是找姐姐,你是存心玩我們呢吧,子。”無玉向左走了兩步,轉(zhuǎn)了起來,看起來十分著急,苦笑道:“剛才……剛才……嗯,剛才……”
“老四心。”老三輕聲喝道。原來借剛才話停頓,凌空渡起偷襲老四而來,這招名為‘平橋渡水’,是‘流星千靈’的先制人的招數(shù),雖然起手看起來簡單,但后招極妙巧復,變化多端,實是難解。老四來想嘲笑無玉不自量力,但這一招來得極為迅猛,出招方式也與平常大異,一時也有些不好拆解。旋即一掌拍出,無玉瞬間欺身上來,引他一掌拍空,拳頭擊他肩頭,老四急忙側(cè)過,無玉輕笑一聲,落地即起,手腳并用,將老四逼得連連后退。
老四不敢見他出招奇特,不敢貿(mào)然反擊,只得回守門戶。兩人交手,度極快,眾打手只覺得眼花繚亂,嘖嘖稱奇,老三縱然眼界極高,眼中也放出異彩,心道:這子不但武功路數(shù)奇特,內(nèi)力也相當不錯啊,老四以內(nèi)力見長,竟然取不到什么上風。
過了二十多招。老四道:“哼,你子果然武功不錯。”一掌將無玉拳頭死死把住,語氣輕蔑的笑道:“看你如何?”無玉知道他要用內(nèi)力摧自己,冷道:“還有呢。”身子猛縮,右腳一起,上踢而去,老四急忙放開,后翻而去。無玉身子也翻轉(zhuǎn)一圈,立身雙手復打,一招‘野雁驚深秋’打了過去,老四急忙手臂交叉,凝起內(nèi)力,身子受力向后飄去。踩到凳子上,凌空踢來,無玉急忙閃過,那凳子受力撞在門上,‘轟’的一聲,竟四分五裂開來。
無玉喝彩道:“好內(nèi)力。”老四冷笑道:“就憑你這句夸贊,老子今天陪你多玩一會兒。”罷,又踢來一根,無玉大笑一聲,身子倒懸而去,雙腳連翻舞動,將那凳子反踢回去。度更加凌厲,老四神色一變,急忙閃開,凳子向后飛去,打在那柜架子上,連同貨架一齊倒了去。
高管事道:“四哥,快殺了這子。”無玉朝高一虎笑道:“高管事,你也想和我動動手?”著,一招直取高一虎,老四腳上一動,將茶壺踢向無玉,無玉急忙躲開,道:“咱們何必這么拼命?我可什么都還沒做呢?”老四冷道:“你放你媽的屁,今天來了就得死在這兒。”連攻過來,兩人又是纏斗一陣,激烈非常。老四被無玉打了一拳,無玉腰間被踢了一腳,胸口略下處被了一指。
老四急忙引退,站定,眼中精光爆射,雙眼蒙上灰蒙蒙的一層,玄奧非常,內(nèi)力凝聚雙拳,氣息大盛,眾人只覺呼吸一滯,眾打手更是驚聲連連。
“好強的內(nèi)力,這是什么武功?”無玉不禁驚道。
老四道:“子,讓你長長見識,這叫‘無極功’,讓你嘗嘗厲害,你能在這招下落敗,也算不錯了。”老三搖頭想道:老四師承三長老,三長老又師承無極老人,無極老人是魔域三圣之一,武功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老四的無極功算起來也練了也是有了二十多年,聚力霸道無雙,這年輕人雖然不錯,恐怕?lián)醪蛔 ?br />
這下無玉真的很怕了,老四這一招似乎鎖定了他,他回一瞥,這上歲樓的人將所有出口都封閉了,他想走,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不行,這下必須得硬拼了。”無玉暗自想道。旋即腳上力,運力而起,身上紅光突冒,他將‘陽明功’運轉(zhuǎn)到了極限。老四笑喝道:“子,現(xiàn)在罷手還來得及,給老子磕幾個響頭,叫幾聲爺爺,我便留你個尸。”無玉喝叫一聲道:“你來試試?”他眼中已經(jīng)染上一層火光,仿若太陽照射。無玉緊緊咬牙,他現(xiàn)在真的有些憤怒了,不過體內(nèi)大炁封魔劍的力量又開始復蘇了,現(xiàn)在箭在弦上,又不得不。
無玉兩眼通紅,低聲道:“偏偏這時候……真是可恨了。”
突然外面有人敲門了,許禮急忙喝道:“停!”老四喊道:“大哥讓開,我一招解決了這子。”許禮幾乎吼道:“老四,快收手,客人來了。”
老四冷笑道:“不怕,正好讓他看看咱們上歲樓的威風。”無玉冷笑道:“什么威風,你真以為我怕你?”雖然嘴里不饒人,但心里退意大甚,觀他們顏色,似乎剛才這里并沒生什么事情,那也就是司空玫沒什么事情。
許禮厲聲道:“老四,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老三低聲道:“老四住手!”老四聽了,十分不干,道:“子,且饒你一命,下次碰見我可沒這運氣了。”
無玉卻笑了,他道:“我來就是來找人的,不想進了狗窩,被狗咬了。”剛才他中了兩招,現(xiàn)在體內(nèi)氣行不勻,加上大炁封魔劍的交攻,其他力量又來壓制,實在有些不好受。
許禮向無玉淡淡道:“年輕人要好好惜命,先等一等,等我們把客人迎進去后你再走,排開,準備迎接客人。”那些打手連忙兩列排開,做出個歡迎的陣勢。
突然聽外面道:“怪老頭,怎么又來這個地方?”眾人還未反應,一陣風過,無玉搶過,要奪門而出。
“臭子!”老四正欲出手,卻被老三拉住。無玉料定對方必定不會放過自己,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腳踩在靠門的打手的肩膀,手掌使內(nèi)力一引,將那門‘哐’的一下拉開了。那些打手大驚,急忙讓開。
這么一撞而去,老四始終不肯罷休,將腳下的杯子踢轉(zhuǎn)而去,恰好打在無玉的大腿上,這一下,運上了‘無極功’,力道十足,無玉‘啊’的叫一聲,身子略微偏開,落了下來。一下子便撞到門口來人的身上,倒了去。
只聽得‘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許禮的臉色大變,道:“快拉起來!”
那些打手連忙上去,將無玉架起來,被他撞倒的是兩個人,眾人看去,卻是一個少女,一個老人。那少女叫道:“你們真是沒禮貌,就是這么待客的嗎?”無玉被架了起來,看去,喜道:“琴兒,白老公公,是你們啊。”
許禮連忙上來道:“把他架下去看起來,后面再。”把周琴兒和白燃扶起來,眾人要把無玉架下去,周琴兒看到,先是一喜,看到他們將無玉抓住,忙攔著叫道:“哎,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呀?”
無玉道:“琴兒,快救救我,他們太不講理了,我就進來找人,他們便讓人來抓我,不定還得殺了我呢。”周琴兒拽住無玉道:“不行啊,你們可不能抓他呀。”
許禮扶住白燃,恭敬道:“白老先生,您來了,剛才……”白燃站起來看到無玉,笑道:“沒什么咯,這時我曾外孫女周琴兒,年輕人就是愛鬧騰,他這是怎么了?”老四迎過來道:“白老先生,恭候了。這個年輕人來這里鬧事,現(xiàn)在又沖撞了您,我們一定好好懲治懲治他。”
白燃呵呵一笑,走進去道:“也難得你們這么費心了,這子和我有些淵源,你看那丫頭,也舍不得呢,許老板,放了他可好?”許禮慌道:“可不敢當,您老叫我許就行,上次見你還是在二十多年前,想不到今日看到您老,身子還是如此康健啊。”白燃搖搖頭道:“哎呦,不行咯,那個老家伙在哪里啊?”
許禮道:“一直等你呢,白老,我?guī)ァ!?br />
見他們還不放開,周琴兒喊道:“爺爺,你看他們呢,還不放開無玉大哥。”白燃呵呵笑道:“什么?丫頭,他不是叫田容嗎?怎么叫什么無玉了?”周琴兒耳根子立馬紅透了,道:“怪老頭,你還……”白燃道:“好了,許,可否給我一個面子,放了這個孩子?”
許禮恭敬道:“是。”又喊道:“放開他。”無玉急忙掙開,道:“聽到?jīng)]有,放開,放開。”周琴兒碰了碰他的手臂,道:“你怎么又到這兒來了?”無玉道:“剛才了,我是來找人的,可他們呢,非不信。”白燃道:“好了,你這年輕人也是個不安分的。琴兒,咱們走吧。”
周琴兒道:“無玉哥哥,你陪我們一起去好吧?”無玉剛想欣然答應,許禮低耳跟白燃了幾句,白燃道:“琴兒,你可別胡鬧,如果你不想去,就在這等著我啊。”周琴兒絲毫不見猶豫,道:“那好,我就不去了,我和無玉大哥去玩兒。”白燃道:“不去也好咯,你可在這兒好好待著,我們也快走了,許咱們?nèi)グ伞!痹S禮引了引道:“高管事,在這兒好好看著,周姐在這有什么要求,都得滿足了。”
高一虎身子有些抖,道:“是,是!”
許禮忙引著白燃笑笑走了,無玉心中著急,暗道:這丫頭,還真得多謝她了。不過想著許禮剛才神情,帶白燃去的地方一定是李大夫提到的地方,他倒是好奇,那個神秘地方到底是什么。
周琴兒道:“高管事,給我們安排個地方坐坐吧。”高一虎一聽,忙道:“是,是,周姐,無玉公子,樓上請。”著,便有個女子將兩人往樓上請。無玉笑道:“高管事,還是你叫我‘臭子’我聽著習慣一些。”著,笑嘻嘻的上樓去了。高一虎心中盡是憤懣,卻絲毫不見出來,臉上堆滿了笑容,道:“是是是。”
無玉心中納罕道:“他還真能受得住。”
上歲樓后院中,許禮引著白燃帶著老三老四,司空玫伏在暗處,剛才來她是想出手的,不料有人來了,后來見許禮帶人往這邊來,又提前潛入進去。將那墻照例敲了幾下,許禮便帶著白燃進去了。卻聽老三道:“今日便不換班了,兄弟們,今天值班的工資加倍。老四,再叫些人來,將花園一并守住,不可有任何差錯。”老四答應一聲,果然,不一會兒又帶來數(shù)十個同樣打扮的守衛(wèi),將整個花園走廊所有視線都封鎖了,這下,真的一只蒼蠅也飛不進去了。
這許禮心思極密,又安排了這么多人,水泄不通,她可也沒膽子再去了,萬一被現(xiàn)了,還是有些麻煩的。這院子里也盡是機關,得虧她在這方面還懂一些,不至于碰到機關,不過要解開這些機關,她的道行還遠遠不夠。
見此,司空玫雖然著急,卻還是悄悄退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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