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人影一身華夏古代的綠色袍子,身高一米六左右,不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長得圓圓潤潤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捏一把。
或許是在刻意的壓抑著腳步聲,好多次他都踩到了干脆的樹枝和干草上,都未曾發(fā)出一丟丟聲響,只有無形的聲波在山谷里幽幽的回蕩。
小胖墩似乎早就知道這里的構(gòu)造,沿著通往山谷深處的唯一小徑緩步走來。
臉上自始至終都掛著和善的笑容,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和藹,并不會覺得他是壞人。
長得肉肉的人與生俱來就給人一種親近感,尤其是小胖墩還總將笑容掛在臉上,自然而然就會讓人打消所有戒心。
或許是因為體內(nèi)真的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濃濃的親近感,又或許是因為他的身上有著令蠱蟲所厭惡的東西,他每向前走一步,蠱蟲就嚇得趕緊避開,且再也不敢靠近,很快就為他讓開了一條寬敞大道。
這些蠱蟲本是帽氈男毒液用來防止外人進入的,現(xiàn)在完全成了擺設。
如果帽氈男毒液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小胖墩不緊不慢的走到山谷最深處,并沒有打擾帽氈男毒液,坐在一塊巨石上靜靜的等待著。
時不時的掃一眼四周的各種蠱蟲,一臉的無所畏懼,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很快,帽氈男毒液就從冥神之中醒來。
健壯的身軀緩慢的扭動,體內(nèi)的蠱蟲很自然的就從傷口處爬了出來。
正準備起身召喚山谷外面的守衛(wèi),讓其今天同樣去櫻花軍團基地扔一張?zhí)魬?zhàn)書,感知力散播四下,立刻就注意到了百米之外的小胖墩。
眼眸緩緩張開,居高臨下的目光死死將其定格。
他的第一感覺并非緊張和好奇,而是害怕!
他甚至山谷里這么多蠱蟲有著什么功效和作用,常人根本不可能踏入進去,就算僥幸沒有被蠱蟲殺死,也會承受不了這里的毒氣很快窒息。
可此人明顯來到很久了,卻什么事也沒有。
見到自己睜開眼睛,還微笑著沖著自己揮揮手、打著招呼。
小胖墩越是安然無恙,帽氈男毒液就越是害怕。
還有,如果他進入了山谷,那山谷外面的守衛(wèi)呢?
是不是已經(jīng)被他殺了?
毒門上下所有毒梟呢?
會不會也慘死他手?
帽氈男毒液不敢去胡亂遐想,因為越想越害怕。
他來到金新月也有段時光了,還從未遇到過這號人物。
難不成此人就是暗中保護江南的那個人?
可是
明顯氣息不像啊!
帽氈男毒液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感受著此人身上的氣息,試圖看透此人的實力。
可剛一試探過去,就從此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狂暴的戾氣。
此人不是善茬!
帽氈男毒液立刻對小胖墩做出評價!
小胖墩緩緩起身,眼眸轉(zhuǎn)動,閃爍異芒。
開口道:“連可以治愈傷勢的蠱蟲都培養(yǎng)了出來,看來你成長的挺快嘛。”
他認識蠱蟲?
難道是苗疆的人?
不可能,苗疆的高人自己幾乎都認識!
那他到底是誰?
或者他和苗疆有過什么淵源不成?
帽氈男毒液的心里立刻泛起嘀咕,問出好幾個問題。
“你是誰?”
終于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帽氈男毒液漠然詢問。
此刻他已經(jīng)下定了一個決心,如果此人對自己有殺心,自己哪怕是操控整個山谷里的蠱蟲都要將其給擊殺,否則后患無窮!
“毒公子申屠秋”
小胖墩吐出六個字,六個令帽氈男毒液很熟悉的字。
自始至終沒有把帽氈男毒液放在眼里,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一次。
堆在滿臉肥肉里里的小眼睛賊溜溜的打轉(zhuǎn),一直在山谷里的各種蠱蟲身上掃動,似乎想要數(shù)清楚帽氈男毒液究竟培養(yǎng)出了多少種類的蠱蟲,至少也不枉此行。
帽氈男毒液頓時心里一揪,就好像有一柄鐵錘突然捶在了心頭。
整個金新月知道這六個字的人并不多,除了江南、大愚、張研心和自己以外,絕對不會有第五個人。
且知道這六個字跟自己有關系的,也只有這他們。
而張研心現(xiàn)在大腦混亂、有些失憶,更被自己軟禁在地底下,根本不可能在外亂說。
自己更不可能閑的沒事提起過去。
那么,能夠?qū)ν庹f的只有江南和大愚!
可根據(jù)這兩天對江南的接觸,他根本不可能對外人提起以前的事情,自然也不會讓兄弟大愚去亂說。
那此人是怎么知道的?
難不成是以前的什么熟人,這兩天剛剛來到金新月不成?
可是沒道理啊,若是熟人,自己怎么可能不認識?
“你到底是誰?”
帽氈男毒液變得更加恐懼。
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很了解自己的過去,而自己對他卻一無所知,每個人的第一感覺都是恐懼。
其實就是內(nèi)心的安全感在作祟!
“看來你并不是很驚訝嘛,那我再說點令你更驚訝的,比如申屠秋,苗疆之王的獨生子,也是未來萬里苗疆的唯一繼承人,因為種種原因,剛出生不成不到半年就被送出苗疆,被母親的侍女養(yǎng)大成人,后來參軍”
小胖墩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也知道的十分詳細。
可能是擔心隔墻有耳,可能是覺得說這么點、這么含糊足夠讓帽氈男毒液震驚了,也就停止了下來。
帽氈男毒液開始急促的呼吸起來,這是激動的表現(xiàn)。
在他看來,能夠知道這種隱蔽之事,且還是陳年往事的,要么自己的敵人,要么就是自己的人。
準確的說是苗疆的敵人或者苗疆的人!
自己是苗疆之王獨生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在現(xiàn)實社會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恐怕除了從小撫養(yǎng)自己長大的養(yǎng)母以外,就沒有第二個人。
養(yǎng)母正是小胖墩口中的母親侍女!
包括參軍的時候,都沒有人調(diào)查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更沒有人往這方面想過、猜測過、懷疑過,更多的只是覺得自己只是普通的苗族族人,所以懂得一些蠱蟲也是情理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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