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到一半時,里洞走出個金發碧眼身材高挑的年青姑娘,向海因茨道:“別掂記夏了,你真會死在她手里的。”著快步走出洞外。
這下連安妮都愣住了,她也算是個易容高手,但和這個騙子比起來,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不久之后,夏也回來了,向著眾人甜甜一笑,撈起冷藏箱里的一塊生肉開始大嚼,云道:“怎么樣?有什么問題嗎?”
夏邊大嚼著生肉邊道:“納粹的好手盡出,我和他們的四個一級戰士打了一架,很厲害,我只得著機會殺了一個逃了。”
安妮聽得心曠神怡,這可能嗎?四個一級戰士?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殺了一個,那她的戰力可是遠在目前的上官風之上了呀,不可能吧,這世上會有比監督者還強大的存在?難道他倆是克利人?
想到這里安妮吃驚抬頭,細思之下又覺得不對,正無法想通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紳士走過來道:“收拾一下,我弄了架飛機,咱們先離開倫敦去奧斯陸,接下來看你的了虎哥。”
一輛大面包車,將眾人拉到了一處私人機場,中年人下了車后威嚴的向幾個等在機場的人一點頭,那幾個人立刻離開,這時安妮等人都在車里換過了衣服,頭上還戴著頭紗者面,跟著中年人蹬上了這架中型飛機。
駕駛飛機的是冬,當飛機鉆進云中后,云笑道:“這次又是誰啊?”
那中年人慵懶的靠進座椅笑道:“是納粹在倫敦的情報副處長,我把他引出來弄死了,短時間內應該沒人找得到他的尸體。”
海因茨感興趣的笑道:“你究竟長什么樣?”
騙子跟不理他們,閉眼窩在了座椅里,安妮皺眉道:“要有個讓我們知道是你的方法啊,不然怎么分辨和信任?”
騙子閉著眼道:“分辨不用了,信任嘛,你們記住,只要看到有人對你們用這個手勢,那是我了。”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頸,又拍了拍肚子。
云笑道:“你們別挑他的理,我認得他三年多了,到現在別模樣,連男女都還沒搞清楚呢!
海因茨驚呀的道:“不至于吧?”
云苦笑道:“怎么不至于,連洗澡他都一會是男一會是女,我們姐妹幾個這虧都吃大了。”
冬邊開著飛機邊回頭道:“不光是你們啊,我們男浴池那里他也是一霸,這個死騙子特別研究我們那個部位,他的那個部位也總不一樣,他也研究你們女人的那里嗎?”
云道:“你滾,哎,男人的那里不是都一樣嗎?我沒看出有什么區別呀?”
冬怒道:“你還看過誰的?”
云有點害怕的一指上官風道:“他,他有一回裸泳讓我和二丫看見了!
海因茨和安妮對視了一眼,連話都不出來了,良久,海因茨才冒出一句:“騙子,兄弟,兄弟?你,你這事教教我行嗎?”
像安妮和海因茨這樣的人,不論到哪里都會給自己準備一個退路,在奧斯陸這種地方更不例外了,安妮的藏身之地是一個莊園,海因茨在這里有個反納粹的分部,但海因茨卻沒來得及在這里吸收過人員,只有個倉庫當做落腳點。
莊園是不能去了,那里恐怕是城市崩潰后的難民,他們到的,是海因茨的倉庫,因為海因茨準備著手在北歐發展人員,所以這個倉庫是大災變后建的,里面吃喝武器藥品等物資極多,還有兩部高性能的野車。
在這里,大家痛痛快快的歇了一宿,安妮等人很是驚奇的看到,夏兩姐弟也不光是吃生肉,對于熟食也吃得很歡,并且他倆的飯量超出正常人好多。
吃飯的時候,幾個人討論了一下今后的步驟,安妮的主張是去阿姆斯特丹,雖然那里算得上是歐洲的納粹大營了,但是危險的地方反而安,納粹們現在一定是在他們回中國的路上撒下了天羅地,陸地,天空都走不通,海面也是一樣。
安妮之所以提議去阿姆斯特丹,是因為在這座水城的下部,有恩菲爾德家的一個密秘基地,里面常備著一支型潛艇,這個是只有家主才能知道的,安妮作為第一繼承者,才掌握的這個信息。
定下這個計劃后,騙子又出去了,這次的目地是弄到另一個交通工具,海因茨來想去跟著看看的,但剛一提出被所有人都反對了,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出去添亂。
這次的工具竟是一艘貨輪,那個五大三粗的船長接過了海因茨給的一塊足有三四兩的黃金后,領著幾人上船了,眾人看了一大圈,船上有大約七八個海員,都在各忙各的,也不知道哪個是騙子,連他上沒上船眾人心里都不知道。
直到船開進大海,貨倉里才走出個人來,是船上的大廚,穿了件油花遍布臟兮兮的大圍裙,吊了啷鐺的走進眾人的艙間一頭栽在床上道:“你們誰會做飯?我太累了。”罷竟沉沉睡去。
他沒拍脖子,會是騙子嗎?眾人面面相覷,過了一會,海因茨站起來道:“我做飯的手藝還湊合,我去吧,讓這兄弟多睡會!
冬笑道:“肉啊虎哥,多給我弄肉吃。”
安妮走近了大廚,彎下腰來仔細的看著昏睡中的他,天啊,無論是從臉還是體型身高,都是毫無破綻,安妮沒見過大廚,但從眼前的人給自己的印像上,這個大廚的身份是肯定符合的。
這時,只聽沉睡的騙子翻了個身道:“別研究我,也別離我太近,這是為了你好!
騙子又沉沉睡去了,安妮略一苦笑,走回自己的位置后也閉上了眼睛。
史密斯等人正在烏拉爾山地區,和納粹的軍隊打了個昏天黑地,葉格羅夫元帥的用兵手段很有一套,而新來的副指揮官王中將,卻是個笑瞇瞇的佛爺像,他從不干預做戰指揮,但所有的資源都隨著他的調配而到來了這里,打仗其實打的是后勤,當戰略物資承爆發性增長之后,葉格羅夫終于把戰術發揮到了極致。
史密斯是個懂行的,他對葉格羅夫用兵從觀查到欣賞,再到敬佩,來覺得這個人有無以倫比的重要,可惜呀,他現在是中國人了。
雖然知道這個人有可能會成為今后美國的一個強敵,但史密斯還是用盡力保護著他,納粹們在戰略上處處受制,開始轉為偷襲和暗殺了,一時間聯軍的將領軍官被暗算的很多,連司令部都遭到了好幾次突襲。
史密斯領著美國的精銳海豹,與納粹們的偷襲隊伍交鋒了十幾次,雖然都獲勝,但海豹大隊的損失卻也極其慘重,一個15人的特戰隊,如今只有不到7人了,其中還有1幾個不愿回去的輕傷號。
史密斯為此很頭疼,他申請過海豹的增補了,但因為路途艱辛,短時期內還到不了,而納粹的攻擊一次比一次兇狠,自己這些人怕是撐不住了啊。
此時他有些后悔自己在葉格羅夫元帥那里打的包票了,因為自己承諾了會絕對保證司令部的安,所以葉格羅夫將手邊能調的所有人都調了上去,元帥絕對信任了自己,自己可不能讓司令部出事啊。
史密斯皺眉沉思,不時將目光從阿九二丫她們兩個身上閃過,這兩個人都是強助,有幾次要是沒有她們,勝負的局面都不好了,可是,像她們這樣的人卻太少了呀。
阿九和二丫現在很累,十幾次的拼殺,不間斷的警戒,讓她倆完無暇他顧,直到二丫從自己的渠道,接到了上官風現在身在歐洲的消息,她們的任務是陪在上官風的身邊,所以在得到這個消息后,當即準備了要走。(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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