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讓松鼠開了眼界,發現了一個未知人種,但它卻沒什么興趣,還得給姐姐找吃的呢,還得給姐姐做皮大衣呢,只不過這些活計自己都不大能干得來,如果能抓幾個人回去來當仆人,那自己可就輕松得多了。
帶著這個目地,松鼠開始不遠不近的追在這些人后面,別看這些人在叢林里健步如飛,可是卻怎么也無法甩脫跟在后面,手里還拖著一顆樹的松鼠,可是跑出一陣子后,松鼠就發覺自己錯了,這些人看來一時半會也累被躺下,如果時間一長,姐姐那里有危險又該怎么辦?
不行,現在就得動手抓人了,想到這里的松鼠突然加速拔高,抓著樹飛到最前面后,啪的一聲將樹扔在地上,樹被它摔得咔吧作響,一下就擋住了這些原住民的去路,原住民看著飄在空中,向他們猙獰怒吼,露出四顆獠牙的松鼠,突然都跪倒,如同搗蒜一般的開始磕頭。
松鼠呵呵發著冷笑,從空中撲下連踹帶蹬的讓這些去爬起來往回走,這些人并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但被往飛機的方向連踹了好幾腳后,他們有些懂了,都站起來惶恐的向前走去,松鼠盯著他們,一見到有人走慢了,就撲過去一腳給對方踹得連搶幾步摔倒在地,這些人在開始時,有幾個還有要突襲松鼠的心思呢,可是松鼠在押解他們的路程中,又連著拜斷了好幾顆胳臂那么粗的樹干,這下他們可完老實了。
裝得兇神惡剎一般的松鼠很快就將這些人都押了回來,這些人又1多個之多,一時間在飛機前面一字排開,到把藏在里邊的護士給嚇了一跳,松鼠來到飛機入口處,喜笑顏開的向護士吹噓著自己有多厲害,可是護士卻沒有心情搭理它,因為醫生的斷腿處傷口已經發炎,護士雖然用藥進行了治療,可是卻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如果不能盡快換一個環境的話,一但那點消炎藥用盡,醫生的情況也就危險了。
所以護士在看到了這么一群人之后,第一個反應就是對方一定有一個可以定居的部落,而那里,也肯定會比現在這個潮濕陰霉的地方要強得多,至少會有個能曬到太陽的地方啊。
護士想得沒錯,這些人的居住地離這里不遠,而且山明水秀的環境要比這陰暗霉潮的地方要強得多的多,可是問題也很嚴峻,那就是無法和對方進行有效的交流,語言不通,而且護士發現通過比劃,對方也不是很理解自己的一些簡單意圖。
這些人的身體特點其實已經很能明一切了,他們的手足都與人類沒有差別,但是體型卻更像是靠近猩猩,猿類的特點,而且頭部明顯要比現代人要一些,護士不明白這代表著什么,但是如果是上官風或是比爾在,就一定能看出這里的問題,這些人的手腳都進化成現代人的模樣了,那為什么軀干和頭還保留著原始的狀態?完不對呀,因為進化是面,均勻的進行著的,絕對不會差出現只進化手腳卻不進化別處的現像,不過面前的這些人,卻又千真萬確的是絕對之外的人種。
無法溝通,這讓護士頭疼不已,松鼠更是無可奈何,面前的十幾個人面面相覷,萬不知道護士想要表達什么,而暴怒的松鼠又讓他們害怕得發抖,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該怎么好了。
松鼠皺罵著圍著那十幾個人轉圈,它現在想揍人,但卻又下不了手,因為溝通不暢不是人家的錯啊,正不知怎么辦好時,一個原住民心翼翼的站了出來,用手比劃著想要表達些什么,松鼠急躁的吼道:“滾回去。”
那個原住民被嚇了一跳,剛退縮著站回隊里,護士就笑著來到他身邊,護士的表情讓這個原住民大感安心,就連帶比劃的向護士著什么,護士和松鼠一句都沒聽懂,但看他比劃的意思,卻是那邊有什么東西,別的救一概都不懂了。
護士其實對扣押這些人沒什么興趣,對松鼠想讓這些人來給自己當奴隸,讓自己和松鼠在這里做一對國王和王后的話更是深惡痛極,所以當即就告訴這些人快走吧,都回自己家去,松鼠見狀當時就急了,但它又不敢得罪護士,就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逃走,松鼠雖然氣得直咬牙,但也沒辦法,所以就氣哼哼的去找自己剛才丟下的美洲虎和蟒蛇。
當它再回到那兩具尸體旁時,連眼珠子都快氣藍了,也不知剛才來過些什么,蟒蛇的肉已經被吃得只剩下一排的骨頭,而那只倒霉的美洲虎,更的被開膛破肚的被吃了一大半,更讓松鼠痛心的是那美洲虎的美麗毛皮,竟然被遭踏得破損不堪不成樣子了。
松鼠破口大罵,但卻又找不到發泄的對像,只得扛起那半只美洲虎又回到飛機旁,美洲虎雖然被吃了大半,但卻還保留著一大半的肉,拿回去也夠吃一陣子的了。
護士看到這只美洲虎的尸體后很是高興,因為她剛才見到了這只美洲虎,并且還打了它一槍,如果不抓到它,難保這只美洲虎不回來找自己的麻煩,不過虎肉要馬上處理一下才行,不然就憑這里的悶熱天氣,用不了多久就要壞掉了。
想到這里的護士立刻抽出自己的刀子來給美洲虎扒皮取肉,她是個軍人,雖然不上戰場打仗,卻也受過標準的軍事訓練,所以刀子用起來純熟得很,扒下虎皮之后就開始用地上的枯葉碎枝攏火,這樣既可以把虎肉烤熟,也可以用煙來給救援來的飛機發信號,只是不知道聯軍那邊發不發現自己這架飛機失蹤的事,飛機上的電臺怎么也一下子就都失靈了呢?連帶的GPS通訊器都壞了。
煙霧并沒有引來救援的飛機,但是剛才讓護士放走的那一群人卻回來了,他們帶來的,還有一個身材高大胡子都發抖長到了一起的壯碩男人,而且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男人是個白種人,雖然也像那些原住民一樣的赤身**,但是腰間卻系著一條牛皮腰帶,上面還掛著一把帶鞘的短刀。
護士驚喜的看著這個男人,但松鼠卻警覺的突然飛起蹦到護士肩上,露出四顆獠牙惡狠狠的看著來的這些人。
那些原住民又被嚇得連退出數步,白種男人迎上一步道:“你們……墜機多久了?”
他的竟是純正的英語,護士驚喜的道:“我們剛剛墜機,你是……。”
那人笑了笑道:“我叫哈里?福斯,是個人類學家,英國人!
護士握住對方伸過來的手笑道:“我是凱蒂,是美國陸軍的一名隨軍護士。”
從福斯的口中護士了解到,福斯已經來到這個亞馬遜部落十年了,來他是來尋找傳中的亞馬遜女戰士的,可是沒找到女戰士,卻找到了這樣一個奇怪的人種,經過稍一調查后福斯就發現,這個人種與剛剛被發現的古代人種納勒迪人非常相像,并且身上有很多讓他極度感興趣的地方。
于是他就留了下來,而且自從5年前回歸了一次人類社會后,就再也沒有再踏進文明的世界了,甚至他都不知道尼安德特人的大地震,新納粹的崛起,以及博斯科普人的出現。
護士驚呀于他的執著,也佩服他的勇氣,并且對這個男人有了莫明其妙的好感,但現在卻不是這個的時候,醫生的情況危急,要趕快找地方安頓好他才行啊。
福斯一了解到這些情況后,立刻讓同來的人幫忙,做出兩個擔架抬上了神智不清滿嘴胡話的醫生和昏迷不醒的鐵膽,大家剛才已經見識過了松鼠的怪異,所以對忍者神龜類型的鐵膽就沒那么恐懼了,跟著福斯和這些人走了不到一個時,護士等人就來到了一個風景秀美異常的峽谷之內。
來亞馬遜流域是美有什么山地的,但是這個峽谷卻非常特別,它不是石頭的,而是由土堆積而成,河水從高處沖刷而下,在形成一條河流的同時,也形成了一個不大不的水潭,但是只要稍一觀察就能發現,頂部出水處是一個人造的堤壩。
無論怎樣去猜測,這條水壩也不可能是面前的納勒迪人修建的,護士心有疑惑,就問起了福斯,沒想到福斯笑嘻嘻的告訴她,這條水壩是他建的,就因為建壩之后大大的改善了納勒迪人的生活,所以他現在才當上了這里的頭領了。
護士極為佩服福斯,同時心中也在暗想,如果真留在這里也不錯,且不能和福斯當個國王王后什么的,這里不缺吃,也不用穿,景色又美麗又安靜,真的比外面那個戰亂的世界強太多了呀。
醫生和鐵膽被福斯很妥當的安排在了他自己住的大屋之中,這屋子是藤條編的,上面還糊上了很多干硬的膠泥,既透風又防水,屋中也是藤編的地氈,但卻離地半米,下面有木頭柱子支撐,與中國南方的吊腳樓有些相似,護士喜悅的看著這里,因為她想找的就是一個這樣的地方,干燥通風,又有陽光能從藤窗外射入,亞馬遜雨林的樹冠又厚又密,如果照不到太陽,那用不了多久身上就會發霉了。
醫生和鐵膽一被搬到屋里,護士就用簡易水桶打了一桶清水,給他倆擦拭起已經非常骯臟了的身體,松鼠此時的心情好點了,因為福斯并沒有纏著護士沒完,而是把她們安排到這里,就出去了,松鼠此時開始有點擔心鸚鵡了,這個歪貨怎么樣了?找到人求救沒有?自己也是失策,怎么還在傍晚時派它出去的呢?難道它晚上雀蒙眼的事自己不知道?
鸚鵡現在可慘了,自從落水之后,它就再也無法飛起,還好它是淹不死的,可是天色已黑,它現在又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認命的隨波逐流,直到不知過了多久,被一個大浪拍到了礁石上,它才掙扎著爬了上去。
天亮之后,也就是松鼠出去找食,又碰到福斯的這段時間里,鸚鵡一直伸著翅膀試圖把自己曬干而重新飛起,可是它腳下的這塊礁石卻太了,隔不了一會,就會有一個特別大的浪頭將它再度淋個濕透,鸚鵡咒罵卻又無可奈何,它不敢再跳到水里去隨波逐流,只能在這里苦等,現在的風大,也許下午風就會一些了吧?那就不會有這么大的浪了。
在鸚鵡等風停的時候,上官風等的卻是安妮的歸來,牧野晚霞和加賀號就這么突然走了,連個原因都沒有,突襲的事只好延后,剛剛俘獲的這艘博斯科普戰艦,已經可以發出同訊的信號了,但是艦體修復卻還要一段時間,所以暫時無法移動,而給安妮發差出的聯絡信息,卻沒有得到一絲的回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安妮不能回復,飛魚和翅膀也不能回復?難道她們三個都被抓住了?
上官風此時恨不得馬上飛出去找她們,可是到哪去找?而且這里他現在也不敢離開,雖然博斯科普人的這次攻擊被化解了,可是卻讓聯軍遭到了歷史上最為嚴重的一次損失,讓聯軍,甚至是整個地球的通訊設備都陷入了癱瘓,現在的人類社會已經變成了一個一個的孤島,只有乞盼著敵人不會來個各個擊破吧。
阿九二丫她們,因為要保護老爺子,法內爾總統等一些重要人物,所以都不在自己身邊,而上官風自己,則緊張的守在剛剛建立起來的指揮室里,其實跟就不是什么指揮室,因為想指揮都辦不到,這間屋子是史密斯臨出發前設的,目地就是讓上官風隨時等候,前去支援,而負責傳達這些指令的,是史密斯帶走的一籠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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