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點嗎?奧,抱歉,我忘記你沒有牙了!笨吹侥羌一镉玫蹲影愕哪抗馑浪蓝⒅遥业恍,用刀尖挑起一塊羊肉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聳聳肩放進(jìn)自己嘴里,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
“嗚嗚……”他發(fā)瘋似的掙扎了幾下,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
“別急,等我吃飽了慢慢跟你玩,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蔽夷闷鸱旁诨鹬械能姷斗藗面,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那家伙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看來他也沒有我想象中那么硬。
女神沒心情陪他玩,填飽肚子便回到車?yán)镄菹,剩我一個人獨自享受著烤肉,美酒,還有虐待的快感。
吃飽喝足之后,我打了個飽嗝慢悠悠的站起身,把燒紅的軍刀從火堆里抽出來,高溫把手套都烤焦了,我用兩根手指捏著刀柄就像拿著一塊燒紅的木炭,來到那家伙身旁,輕笑著問道:“有什么想的嗎?”
他惡狠狠的看著我,身體瘋狂的扭動,滿臉是血的樣子在這荒郊野外看起來有點瘆人。
我無奈的搖搖頭:“好吧,游戲開始了,你別讓我失望!”
著話,我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領(lǐng),把燒紅的軍刀塞進(jìn)了衣服里。
“啊……!”凄厲的慘叫響徹荒野,皮肉燙焦發(fā)出滋滋的聲音,油脂粘在刀身上呼呼冒起熱氣順著后脖頸飄起,我咧著嘴后退一步,搖搖頭道:“看著都疼,何必呢!
“混蛋,真神阿拉不會放過你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彼炖锖磺宓牧R了一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不用你詛咒,我從來沒指望自己會有好下場!敝,我走到車子后面打開后備箱,從里面翻了半天,拿出一個大號扳手,放在手里墊了墊,滿意的點點頭。
“你……你又想干什么?”他警惕的看著我,身體不自覺的蜷縮了一下,軍刀還在后背粘著,他這么一動,牽扯到燒傷,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這個是用來砸碎關(guān)節(jié)的,來我有一個專用的錘子,可惜這次沒能帶來,不過沒關(guān)系,這個扳手的重量差不多,我先試試,你忍著點啊!”我像聊天一樣給他講述扳手的用途,出的話卻讓他心底發(fā)寒,倒抽一口涼氣。
“別亂動啊,砸歪了左手就廢了!蔽液眯牡奶嵝岩痪洌缓蟀阉笫职丛诒kU杠上,掄起扳手對準(zhǔn)大拇指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一聲脆響,拇指第二節(jié)骨頭被砸的稀碎,只剩一層皮連著指尖,劇烈無比的疼痛侵襲身,那家伙整個人瞬間緊繃,手指像雞爪子一樣扭曲變形,幾秒鐘后才發(fā)出慘絕人寰的嚎叫。
頭頂?shù)奶摵够旌线@臉上的血水讓他看上去異常虛弱,扭曲的面孔痛苦的表情仿佛在:“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嚎什么嚎,讓你別亂動,砸歪了吧,來想砸指尖的!蔽野脨赖牡闪怂谎郏瑵M臉的不高興。
等他稍微緩緩,我又拿起了食指,“這次別亂動了啊!”
他顫抖著身體目光呆滯,好像還沒從痛苦中緩過神來,而我的扳手隨之砸下,又是一聲脆響,這次正好砸在指甲上,把指尖砸成一片肉餅。
“完美,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蔽业靡獾拇蛄藗響指,而我的笑聲卻被他的慘叫打斷,嘶啞的哀嚎讓人毛骨悚然,劇痛使他身肌肉痙攣,我忽然聞到一股騷味,扭頭一看,那家伙褲襠濕了一片,竟然痛的便失禁了。
我一臉嫌棄的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然后松開手蹲在他面前輕笑道:“有沒有想起點什么?”
他沉默了兩秒,忽然抬起頭動了動嘴角,虛弱的道:“你過來,我告訴你!
“有話就,我能聽清,想咬我耳朵啊,那都是老子玩過的東西,別在我面前;ㄕ,你還嫩著呢!”我微笑著的樣子在他眼里簡直比惡魔還要恐怖。
“呸!”聽完的話他沉默了一下,我還以為他在考慮要不要,結(jié)果沒想到,他忽然抬頭一口血水吐在我臉上,然后竟然發(fā)瘋似的仰頭大笑起來。
“呵呵,很好,這樣游戲才好玩嘛!”我伸手抹掉臉上的血水,陰森森的冷笑連我自己都覺得恐怖。
“你就這么點事嗎?來啊,接著砸,看我會不會?”也許是真神阿拉給了他勇氣,竟然跟我叫囂起來,但在我眼里,我更喜歡把它理解成回光返照,劇痛刺激神經(jīng)產(chǎn)生了短暫的快感,如果繼續(xù)下去,當(dāng)快感消失之后,痛苦會成倍遞增,這些都是魔鬼告訴我的,這種現(xiàn)象不是所有人都會出現(xiàn),只有個別人身上才會體現(xiàn)。
“別急,我會滿足你的。”著話,我把阿爾忒彌斯送我的那把刀抽了出來,閃亮的刀鋒反射著森冷的寒光。
我來到他身旁,一腳將其踹翻在地,然后將身體翻轉(zhuǎn)過去,讓他趴在地上,我騎著他的大腿把其左腳扳過來然后扯掉鞋襪,一股難聞的腳臭讓我皺了皺眉。
拿著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回了刀鞘,要是讓阿爾忒彌斯知道我用她的刀給人刮腳皮,一定會跟我拼命的。
伸手把叢林王軍刀從他后背上撕扯下來,上面還粘著一塊燒焦的皮肉,拿著軍刀在他褲子上蹭了蹭,把上面的零碎擦掉,然后深吸一口氣開始大刑伺候。
用雙腿死死夾住他左腳使其不能動彈,我挽了個刀花開始割他腳掌的肉,我的動作很慢,因為要把肉薄薄的片下來,就像一層膜一樣,最好每一片都是透明的,只是叢林王軍刀有點大,切不了透明的程度。
魔鬼過,真正的高手能割到二百刀還不露骨,我的技術(shù)沒那么好,最多也就切到一百刀,但我還沒見過誰能挺過一百刀呢。
肉片混合這血水被我一層層的割下來,就像刀削面一樣,一開始那家伙硬挺著不出聲,三刀之后就開始哼哼,五刀之后開始慘叫,十刀之后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嗓子嘶啞的沒有人聲,身疼的直抽抽,只剩下痛苦的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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