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早餐買下來,整整花了一個多鐘頭,回去的時候,兩個家伙已經餓得坐立不安,無精打采。
“師弟師妹,來吃早飯嘍。”肖鵬提著一袋燒餅,和一鍋豆漿跟在九叔身后進了門。
“哇,師父,大師兄,你們去哪里了?我都快餓死了。”阿星一看見肖鵬手中的燒餅,頓時兩眼發綠的沖了過來。
在從清泉村回來的路上,肖鵬一路對兩個家伙關懷備至,早就與他們打成一片,九叔也對他們十分和善,所以他們并沒有認生的情況出現。
孩子嘛!適應力和恢復力都是十分強的,這個時代的啟蒙教育十分落后,七八歲的孩子懂的東西并不多,但是青春期后成熟得又比現代的孩快,這是當時畸形的社會大環境造成的。
“慢點,沒人跟你搶,月,去廚房拿幾個碗來,喝豆漿。”肖鵬打開袋子讓阿星自己取了個燒餅,笑呵呵的對月道。
“哦,知道了。”月晃著腦后的兩條辮子,跑向廚房。
師徒四人坐在大廳的桌子上吃早餐,那個時代的人通常只是兩餐一宿,很少有人一天吃三頓,當然,這只是普通老百姓,大戶人家不在此列。
吃過早餐,兩懂事的收拾起來,阿星抓著壓水井的桿將水壓上來,月洗碗。
“走吧!我帶你們去找鎮長,落了戶,你們就算是酒泉鎮的人了,等會兒還要去酒樓訂好宴席的事。”九叔換了身粗布長衫,帶著三個徒弟出了門。
鎮長家在鎮子東面,路上要經過一座教堂,那座教堂是純歐式建筑,占地面積非常大,不過已經封閉多年,大門兩旁堆滿了街坊鄰居的柴薪,大門也被許多木條釘死。
路過教堂的時候,九叔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過頭對肖鵬問道:“大鵬,你還沒破過身吧?”
“啊?”肖鵬聞言一愣,“哦,沒有,目前還是純種的童男。”
九叔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你每天早上起床后,第一泡尿都到這教堂門口來撒。”
“呃……師父,為什么啊?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不太好吧!”肖鵬有些為難的問道。
“你早一點不就行了?我跟你,你知道這座教堂所在是什么位子嗎?這是整個鎮子最邪的三煞位。”九叔嚴肅的對肖鵬道。
“三煞位?師父,什么是三煞位?”肖鵬隱約記得看電影的時候就聽九叔過這里是三煞位,只是他一直不明白什么是三煞位,這次既然有機會問明白,自然是趕緊抓住機會了。
“我們邊走邊吧!”九叔雙手后背,一邊向前走動一邊對肖鵬道:“所謂三煞位指的是劫煞、災煞和歲煞,可以是流年中最兇的大煞,什么陰氣、戾氣、煞氣、晦氣都會被吸引過來,聚于此處。在這個位子上修建宅子,無論是陽宅還是陰宅,都會帶來各種災禍,生人會流年不利,事事不順,病體纏身,若是死人嘛……”
“師父,死人會怎么樣?”
“若是死人被葬在三煞位,就會集三煞為一體,吸收各種污穢之氣,引發尸變。所以我才讓你每天來這撒尿,童子尿身就對各種污穢之氣有壓制凈化之效,早上的第一泡尿正是陽氣最重之物,特別是咱們這些修道之人,或習武之人的早上第一泡童子尿,更是極陽之物,懂了嗎?”
九叔耐心的為肖鵬解釋著,而對于九叔的每一句話肖鵬都用心記著,聽到這,肖鵬點點頭,隨即又問道:“那師父,既然三煞位這么邪,為什么你不做場法事將之消除,或者干脆布下法陣,封印住這間教堂呢?”
九叔搖了搖頭,道:“沒辦法,就算你用極陽法器鎮壓或法陣封印住三煞位,也會被慢慢侵蝕,最終還是會失效的,因為這三煞位乃是先天形成,根不可能徹底消除,只能避開或壓制。”
“原來如此。”肖鵬恍然的點點頭,身后兩個家伙卻是聽得云山霧罩,完不明白他們在什么。
一路走走,很快就到了鎮長家,鎮長家的房子不用,那肯定是酒泉鎮數一數二的豪宅,光院子里的空地就有兩個籃球場大,院子里種著幾顆成年人腰身粗的大樹,別人的院子都是平房,他家的卻都是雙層。
肖鵬與師弟師妹跟著九叔走進大門,卻發現此時院子里亂糟糟的,一群老老少少部圍在一棵七八米高的大樹下,一個七八歲,身穿洋裝的丫頭,在人群外正哭得稀里嘩啦,還有一個三四十歲的胖子在樹下急的團團轉,連聲叫喚著,“梯子,趕緊拿梯子來啊!”
“鎮長,誰家梯子也沒那么高啊!”
“趕緊多拿點被褥來鋪地上。”
“對對對,拿被褥,拿被褥……”
九叔帶著三個徒弟疑惑的走了過去,這才看清,樹冠上掛著一只燕子型的風箏,一個十一二歲,穿著西裝的男孩爬到樹上,抱在一根成年人手臂粗細的樹枝上進退不得,即拿不到風箏,又退不下來,或許是上去的時候沒注意,這會兒卻發現了自己離地面竟然這么高,頓時嚇得不敢動彈。
“老爸,快救我啊!我手沒力了,你可就我這么一個兒子,我要是摔死了誰給你養老送終啊!”那孩趴在樹枝上,已經是手軟腳軟,此時正帶著哭腔對樹下的胖子叫道。
“你這臭子,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誰讓你爬那么高的?”胖子焦慮得滿頭大汗。
正如那臭子的,他身體一直不太好,十八歲成親,十幾年都沒能生下個一男半女,一直到三十多歲,才好不容易有了這個王八蛋,平時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這次要是摔出個好歹來,自己也沒什么奔頭了。
“咦!九叔來了。”
“九叔。”
胖子聽到周圍人打招呼的聲音,轉頭看去,頓時大喜,急忙幾步沖到九叔面前,道:“九叔,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家這個臭子吧!我就這么一個兒子,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他死去的媽交代啊!”
而隨著鎮長的靠近,一股帶著濃濃大蒜味的口臭撲鼻而來,肖鵬臉色微變,忙閉住自己的呼吸,運轉內力,外呼吸轉為內呼吸,屏蔽了這股口臭。
九叔抬頭看了看那子的高度,眉頭微皺,估計也是有點頂不住那股味道,借著觀察那子的機會避開與鎮長正面相對,看了看后,九叔直直向著那子所在位置的正下方行去。
“呼……”肖鵬與九叔同時暗暗舒了口氣,師徒倆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不由同時微微一笑。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通道,九叔與肖鵬順著通道走了過去,肖鵬感覺身后兩沒跟上,回頭一看,發現阿星那家伙正站在那個穿洋裝的姑娘身邊著什么,手中還拿著一條肖鵬給他的阿爾卑斯奶糖,那姑娘已經停止哭泣,好奇的看著阿星手中的阿爾卑斯,月在一旁噘著嘴,滿臉不高興,臭師兄,有糖不給我吃,給一個陌生人。
肖鵬失笑的搖搖頭,這個臭子,這么就知道用糖果勾搭蘿莉了,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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