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好像也不是那樣該死
墨青沒有得到白衣女子的回應(yīng),他也沒有想著要得到她的回應(yīng)。rg
在完那句話之后,沒有停頓,就自顧自的了起來。
“從前有個男孩,和自己的爺爺一起居住在深山里。
男孩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他也沒想過見自己的父母,有爺爺?shù)呐惆椋粯由畹臒o憂無慮。
他一直以為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但是后來的一個意外,把他簡單的夢打粉碎。
爺爺不見了,男孩也來到了一個完陌生的地方,陪伴他的只有一只猴子。
男孩是受了傷的,當(dāng)他快要死掉的時候,被一戶人家給救了。
那家人沒有兒女,對他極好,比對待親生兒子還要好。
男孩在他們的關(guān)愛下,慢慢的走出了陰影,重新變得快活起來。
男孩還有了一個師傅,是一個同樣被他叫做叔叔的漢子救回去的可憐人。
那師傅很不簡單,他以前是一個修仙者,雖然之前因為種種原因,被人暗害,修為無。
但是在他的教導(dǎo)下男孩卻走上了修仙之路。
那師傅的脾氣有些怪,不過對于男孩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疼愛,竭盡自己的所能教導(dǎo)著他。
上天好像是從來都不會讓人好過,在一次外出之后,男孩家里就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
那對夫婦被打成重傷,那個沒了修為的師傅為了救男孩幾乎把命都搭里面了。
從那之后,那個男孩就發(fā)誓,不再讓那自己的家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那個年紀(jì)早就不年輕的師傅,在受了傷之后身體不可遏制的衰敗了下去。
雖然男孩找來了許多藥草,可是也不能阻擋這個趨勢。
后來男孩知道了,想要遏制住這個趨勢,除了傳中的千年靈藥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們不是富余之家,沒有錢財去購買靈藥。
當(dāng)然,就是有錢財,他也不知道去哪里買。
于是在后來的幾年里,男孩每年都要進山幾個月,想要尋找一株千年靈藥,給自己的師傅治傷。
可是千年靈藥哪有這樣好尋找的。
幾年過去了,男孩都變成了大男孩了,他也依然沒有找到。
不知道人的誠心是不是會感動上天,在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的失望磨難之后,男孩終于找到了一株千年靈藥。
靈藥有一頭兇猛的靈獸看守,不過被男孩打死了。
取到靈藥的男孩異常興奮,是啊,他怎么能夠不興奮呢。
他師傅的傷終于有了著落。
他再也不用擔(dān)心師傅會突然間就離他而去了。
滿懷欣喜的男孩,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一個人,一個從天而降,奄奄一息的人。
那人是個女人。”
墨青盤坐在白衣女子的身旁,眼睛里滿是回憶。
他在緩緩的訴著,聲音很平淡,像是在講一個與他毫不相關(guān)的事情。
不過在到女人的時候,他的聲音微微的停頓了一下。
在聽到墨青講到接住一個從天而降的人時,躺在那里的白衣女子,身體微不可覺的抖動了一下。
停頓了一下,墨青臉上出現(xiàn)一絲自嘲的神色,接著道:
“起來好笑,在發(fā)現(xiàn)那人是一個女人之后,男孩嚇得差點拔腿就跑。
不過他還是沒有跑,因為見死不救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如果見死都不救的話,男孩自己早就化作狼糞了。
她受的傷很重,而且身子滾燙的厲害。
男孩以為是受傷引起的。在給那女人灌了藥之后,男孩就抱著她離開了原來的地方。
因為她的傷需要找一個地方靜養(yǎng),而外邊又要下起了大雨,而且,男孩不知道有沒有仇家在尋找她。
于是男孩就抱著她來到到了一個早年間他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山洞,在把她她身上的血跡處理完之后,男孩就給她熬藥。
因為男孩發(fā)現(xiàn)她身上滾燙的更厲害了。
事情的發(fā)展是不能預(yù)料的,在男孩給她把藥端過去,準(zhǔn)備給她喂藥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意外是什么,墨青沒有。
臉扭到一邊的白衣女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臉在悄然之間變紅了。
“后來,男孩醒了過來,
醒來之后的男孩沉默了好久,他明白在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這件事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么。
在經(jīng)歷的慌亂之后,男孩決定要面對這個事情。
家里的叔叔不止一次的給他過男人不能當(dāng)孬種這個道理。
不管經(jīng)歷了什么,治好她身上的傷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可是,男孩身上沒有什么好的療傷藥。
思前想后,他把這次進山尋找到的靈藥拿了出來。
藥沒有用完,男孩不敢用太多,因為家里的師傅指望著它去救命。
如果有可能的話,那株靈藥他不想動用一點。
可是不用不行啊,身邊同樣有著一個重傷的人。
而這個人又和他有了莫名的關(guān)系。
男孩是個觀念很重的人,他固執(zhí)的認(rèn)為,這個女子的安危和自己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
他有義務(wù),也應(yīng)該照顧好她。
藥熬好了,但是結(jié)果與他想象的同樣不一樣,她不喝男孩的藥。
其實她不肯喝也是有道理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男孩是女子的話,他做的可能會比她更加決然。
只是這個藥,對男孩來真的是能拿出來的最好的東西了……”
緩緩的完這些之后,墨青不再作聲,只是靜靜的盤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把那碗藥端了回來,放在褥子的邊緣處。
做完這些之后,他走了,走到了洞口附近停了下來,用手撫摸著福將的腦袋。
他喉間的傷口已經(jīng)不在流血,只有一些半干的血液在沾在皮膚上。
身上青色的衣衫,也沾染上了一些暗紅色。
臉上有些地方的皮膚有點硬,那是濺到上面的藥水干了的原因。
墨青心里很難受,這是在白衣女子打翻勺子里的藥之后,忽然出現(xiàn)的情緒。
之前哪怕是白衣女子用劍把他喉間的肌膚都割破了,他也沒有出現(xiàn)這種情緒。
這藥對他來很珍貴,連福將他都只讓吃了可憐的一點點。
可是那女人就這樣把它打翻了。
難受歸難受,但是該做的事情卻依然要做,收拾一下心情,墨青就從儲物袋里往外掏東西。
白衣女子依然還保持著墨青離開時的姿勢,只是那雙美麗的眼中倔強已經(jīng)不在。
里面有著一種茫然愧疚等復(fù)雜的情緒。
她能感受到墨青很傷心,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慪氣一般的動作,會對那個大孩子造成這樣大的傷害。
她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行為了。
一碗在自己看來并不怎么樣的藥湯,沒想到對他卻有這樣的意義。
她想對他句什么,可是到底還是沒有張開口。
傳送符陣她是知道的。
一個師門特制的符陣用出,瞬間能跑出七八百里,但是傳送之后的方向和地點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剛才聽那他的話,自己應(yīng)該是被傳送到了高空。
昏迷的狀態(tài)下從高空中墜落下來,會有什么后果她清楚的知道。
這個大男孩救了自己的命,可是他同樣也占了自己的身子,雖然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是意外,一點也怨不得他。
可是,他畢竟還是占了自己的身子。
白衣女子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樣去面對那個大男孩。
師傅對男子是厭惡的,她知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從就被師傅帶大的她對男子同樣沒有什么想法,雖然談不上厭惡,但是同樣也不上有好感。
可是自己在面對著這個大孩子的時候,為何會這樣慌亂?
自己不是應(yīng)該把他殺死的嗎?
為何自己在見到他傷心的時候,心里會隱隱發(fā)痛?
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眼中的所有的復(fù)雜神情都隨著這聲嘆息緩緩消散。
算了,還是不想那么多了,就按著心里的意愿做一次吧。
白衣女子艱難的轉(zhuǎn)過身來,這一會兒的休息,讓她又恢復(fù)了一些力氣。
她用手按在地上的褥子上,緩緩的撐起身子,過了一會兒才完坐起。
看了一眼在那邊不知道忙碌著什么的墨青,她咬了咬嘴唇,把手伸向了褥子邊上的藥碗。
碗是那種粗瓷大碗,黑色的碗里盛著半碗白色的藥汁,黑白相映間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白衣女子的手還是有些抖,不過到底還是把碗端了起來。
動作雖然緩慢,可碗還是到了唇邊。
她的嘴唇?jīng)]有了昨天的鮮紅,上面沒有一絲血色。
她沒有用勺子,而是雙手捧著碗直接喝了起來。
藥汁的溫度剛剛好,不涼不熱。
藥的味道也很好,有股淡淡的清香,然沒有普通藥的苦澀。
藥汁下肚,一種涼涼的舒服的感覺,就緩緩的傳遍了身。
這就是他的千年靈藥嗎?
只是這藥勁怎么不對呢?
心里帶著些許的迷惑,白衣女子把碗放到了地上。
這種用靈藥熬成的湯,藥效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她儲物袋里的雪蓮丹,不過她還是把它喝了個干凈。
僅剩的一點法力被自己用來取靈劍了,雪蓮丹這些裝在儲物袋里的東西她自然也就拿不出來了。
該死的花不齊!
該死的七步情花蛇!
額……
好像……
那個……
也不是那樣……
該死……
白衣女子罵過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想到。
也許是剛才喝下的藥起了作用,盤坐著擺出修煉姿勢的白衣女子臉上升起了一絲動人的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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