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將尸體從冷藏柜中提出來。rg上半身過于恐怖,我便在后面抬著尸體的腳,正清抓著手。
輕巧的將尸體放好,他立刻拿著手術刀,穿上別人用過的無菌服戴上保險手套。
我靜靜的看著他。
他弓著腰,按住稀爛的尸體腦袋,抬頭看了我一眼,才認真的一點點講解。
“大腦內部被絞爛,腦骨碎裂炸開,的頭皮雖然撕開卻比腦骨完整——死者的腦袋是從里面爆開的,也就是有東西在死者腦子里,然后這個東西炸開波及了腦袋。”
接著他扒開死者的衣服,眼神瞬間一暗,“死者身上有許多青青紫紫,分布廣泛,其形狀圓潤相似,是親熱留下的曖昧痕跡,俗稱——”微微一停,他向我投來揶揄的眼神,“草莓。”
完他手往下移,直接移到尸體的腰間,脫下來尸體的褲子!
而且這是女尸。
他分開尸體的雙腿,埋首尸體腿間,左手按著一條腿,右手拿著手術刀直接沿著女尸的下身入口到子宮,將女尸下體切開了!
我記得正清過他要做法醫的,法醫都是這樣讓人毛骨悚然嗎?
他拿著電筒仔細瞧了瞧尸體的子宮以及不可言的地方,平靜的開口:“下身有些紅腫,明當時死者正在和男人發生關系,而且很激烈。
但是,死者體內沒有留下男方的發泄物,明當時的情事還沒結束,然而到了這個時候男方不可能不發泄就結束,那么一定是有什么打斷了他們。
死者臨死前不是一個人,甚至連死的時候都不是一個人。”
接著他離開尸體的下體,剝開尸體的衣服,拿著手術刀沿著女尸胸口直到腹部割開,露出身體中的腸道內臟。
”肺充血部呈暗紅色,充氣部呈白色;漿膜及粘膜下出血,內臟淤血……”著他又抬起尸體的手臂,看著手肘下的皮膚,并安了按,“尸斑只是輕微褪色,已經發展到擴散期,尸斑呈現紫紅色。
這一切明尸體真正的死亡原因是因為窒息,死亡的時間在6到3時之前,也就是昨天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之間。”
對于正清從最開始的看變態立刻變得無比崇拜,這簡直就是大神!
“既然死者是死于窒息,為什么還要爆了她的頭?”
正清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放下手術刀脫下手套和無菌服。
他打著哈欠伸了一個懶腰:“我們該走了。”
“嗯?”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走了,天該亮了。”
走了?!
“哎等等!”我們就這樣走了嗎?“那這里的尸體怎么辦?”
“誰管呢,走吧。”
“死者為……”
“大個屁,魂魄都沒有,誰管它,我們走吧。”
罷他不容拒絕的拉著我離開……
出了冷凍庫,果然,外面的天空微微泛白,不知不覺我們竟然在里面待了這么久。
宿舍樓依舊閉著,正清就拉著我朝著發現尸體的那條河走去。
路上,我不解的問:“你為什么它連靈魂都沒了?”
“人死后靈魂會在身體里鎖上七天,所以死人有頭七,頭七那天靈魂離開身體就去陰界。
而那具尸體只是物質性的一具尸體,沒有死氣。鎖在尸體里的靈魂我雖然看不見,但是我可以感受到。”
“只要是鬼都可以看見嗎?”
“也不是,哪有那么神奇,有些厲鬼不愿意,就算有陰陽眼也看不見。
陰陽眼可以看見鬼,但不是只要是鬼就一定可以看見。”
到了河邊,就看到他拿著電筒在地上摸來摸去,什么也不懂的我只能在一邊看著。
就短短開學幾個月,竟然遇到了這么多靈異事件。
號教學樓的自殺,基地的窒息爆頭,深深的讓我感到了人與鬼怪的差距。
而既然有鬼,那么又有其他的東西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正清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他涼悠悠的開口,“草地被滾過,有一處草被壓的很嚴重,他們當時應該就是在那里野戰。
除此之外只有一條向著河邊的痕跡,然后就是找到尸體的地方有被壓過的痕跡,再沒有多余的痕跡。
那時候他們應該是突然被打斷了情事,女生被什么東西抓住,男人看到了那東西,下意識的后退——”
他轉身指著河里,“男人掉了下去,而女生被殺害扔在了發現她的地方。
那東西先掐死了女生,然后爆了頭。
頭是從里面炸開的,殺人的不是人類。”
我點點頭,沿著正清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如此。
這時,他推了推眼鏡,嚴肅的開口:“尸體的心臟不見了。”
“啊!”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臟也不見了?!”
“嗯。”他神色慎重,“心臟是被扯掉的,但是尸體的身體沒有傷口,只是心臟不見了。”
我抿了抿唇,煩躁的就地而坐,目光直直盯著河流,心想:也許,那個男人的尸體還在河底。不過也真是佩服這兩人的饑渴,訓練這么累還有力氣出來野戰。
“正清,你我們要不要去學習抓鬼?”心之所想便也問了出來。
“……”他看過來,一臉懵逼和不解,“為什么學抓鬼?你想做道士?還是和尚?”
“鬼才做道士和尚,哥最多做一個陰陽先生,而且……”我們做這些沒有一點傍身的手段,早晚有一天會完蛋,你不怕死嗎?更是重要的是曾經,“我爺爺很可能死于那些東西之手,就我現在這個樣子怎么替他們報仇,那些玩意兒可能殺了我一家人。”
“為什么?”
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為了那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的破書吧。
這書害得御家家破人亡,正清,我能告訴你嗎?我能信任你嗎?
“怎么了?”他眨眨眼,不解看著我。
我忽的笑了,搖頭:“沒什么,就是在想你為什么要和我成為朋友,我家世不好人也不好,膽子也有點。”
“誰知道呢!”他雙手環胸靠在身后的樹干上,抬頭看著天空,“我也很奇怪呢,就是覺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以前從來沒有過。膽也無所謂,少爺膽子大著呢。”
我歪頭看向他:“是啊,膽子夠大,像個變態一樣,那尸體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慕容正清身體一僵,他瞇著眼睛看著青年臉上的笑容,確定青年只是單純的調笑,才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來,輕松的開口:“少爺這是善良,要不就你這個樣子,敢碰尸體嗎?少爺這是舍身取義。”
“正清,未來你打算怎么辦?”
“做法醫。”
“然后呢?”
“我們做一輩子的朋友吧!”
“……好。”我微微一愣,揚唇一笑,“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懷疑少爺?”他有些臉黑。
“也不是。”
“少爺認定的人就要乖乖做少爺的人,你要是敢拋棄少爺,少爺一定把你解剖了!活的!”
他冷著臉,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嗯,我知道。”你若不背叛我,我便會和你做一輩子的朋友。
慕容正清看著青年走神的樣子,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就他這個蠢樣,也做不出傷害人的事來。
御白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愿意失去。美好與溫暖就像是毒藥,一旦觸碰就上癮……
朋友,應該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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