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甩開他的手,按著他揚起拳頭幾拳揍下去,覺得心里舒暢了才拉著他朝最近的商店走去:“去什么醫院,要是想死告訴我,我幫你!”
對付這種被情感沖昏頭腦的人只有狠狠暴打一頓,才能將人打醒。rg
也許被打醒了,之后他再也沒有反駁過我的意見……
再次到齊開醫院,面前的景象真是讓我大跌眼鏡。
原以為只是慕容叔叔出了事,然而竟是整個醫院。
可是發生這么大的事,這個家伙卻屁也沒放過一個,若是沒有今天的事我是不是永遠也不知道。
咬牙切齒的轉頭看向身邊一臉平靜的人,好不容易才忍住再揍他一頓的沖動。
壓了壓心底的暴虐,問:“你有看到什么嗎?”
他搖了搖頭,露出迷茫的神色:“沒有,什么也沒有。”
天地間最重要的人就在身邊,是否能為他赴湯蹈火?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修羅之瞳可以看到最真實的世界,也可以根據現場的氣息看到過去發生過的事。
修羅瞳雖然已經解封,但卻沒有認主覺醒,認主便需要滴血。
我也需要確定它到底是不是修羅之瞳。
冷靜的看了一圈四周,取下墨鏡,咬破手指將鮮血滴進右眼。
起初眼中沒有什么感覺,緊接著我便清楚的感覺到落在眼中的鮮血被修羅瞳吞噬,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了!”正清扶著我。
我咬破嘴唇保持清醒,推開他朝著里面走去。
眼前就是齊開醫院,和往日不同,此刻的齊開醫院亂成一團……
醫生被一群身穿防化服的人圍堵在大樓第一層。
慕容卿就站在這群醫生的最前方,他目光清冷的看著身在防化服中的一個西裝男人:“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堵我醫院。”
“聽貴院所有醫生都染上了某種疾病,我們當然是前來清理門戶的。
控制傳染病,最重要的當然消滅病原體。”
“這里一百多個醫生護士你們要殺了嗎?!”
“當然,以防萬一唄。”男人輕笑,對身后的人招招手,“大家可得快點,一會兒還有醫院其他人要清除。”
慕容卿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們竟然要殺了醫院所有人!
然而,這就是一場單方面屠殺,整個齊開醫院無一幸存!
而動手殺人的都是登海市政府派下來的人。
最后那個男人用了一張符紙收走了醫院所有的尸體,并布下了一個隔絕陣。
然而,看著空蕩蕩的醫院,也許被收走的不止尸體——還有靈魂。
那日的齊開醫院簡直就是人間煉獄,到處都是鮮血尸體,尖叫絕望,而這些殘忍的行徑最后被一張符紙洗凈,只留下這空蕩蕩的孤樓……
眼睛疼!
像一把利刀在刮磨……
“白!白!白你怎么了!話啊!”他看著青年滴血般的紅瞳急得恨不得殺人。
“正清,慕容叔叔……被殺了。”
“……我知道。”他身子一顫,半摟著青年,“你怎么樣?很疼嗎?”
“是呢,疼……可是心里更疼。”
“我……”他摟著青年肩膀的手微微收緊,“沒事,都會過去的,這樣的事以后都不會發生。”
“最好不要發……啊!!!”
好痛,整只眼睛鉆心的疼,疼的腦仁都要裂開了……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登海市沒了,失蹤的肆凜風突然冒了出來,整個登海市上空都是黑色的裂縫。
正清渾身浴血,一瘸一拐的向我走來。
可是卻在最后一步,一只雪白的羽箭飛向我,他一把將我推出去,羽箭穿透他的胸膛,鮮血淋漓……
“呼!呼~呼……”
我從一片鮮血中醒來,彈坐而起,四周是雪白的墻壁——這里是病房。
“怎么樣?好點了嗎?”一張熟悉的臉湊上來,臉上滿是擔心,“還有什么地方難受嗎?”
看著他的臉我心里酸澀,竟然大著膽子揉了揉他的頭頂,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以后哥養你。”
他挑了挑眉,拍開我的手:“那多謝了,養了你一個學期,是你該報恩的時候了。”
是啊,你就逞強吧,死驕傲。
我看著他的臉,斂了斂臉上的笑容,慢慢的他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
“慕容叔叔死了,是當時那具內部腐爛的尸體連累了他,整個醫院無一幸存。
是上頭下來清的人,其中有一個詭異的男人,他收走了所有人的尸體……還有靈魂。”
“我知道了。”他順勢坐在床沿,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我,“以后不要隨便使用這只眼睛,誰也不知道它會有什么副作用。”
“不算隨便使用,畢竟慕容叔叔是你最在乎的親人。”
“現在你才是我最在乎的人。”
“噗嗤——”我笑了出來,在他威脅的眼神下立馬收斂住,“嗯。”想了想我掏出隨時帶在身上的古籍,抓住他的手放上去,“看看吧,能記多少記多少。慕容叔叔雖然已故,可他仍然需要你去解救,我也需要報家仇,他們都不是一般的人,你和我一樣需要這書。”
他抿了抿唇,沒有再拒絕,好半天才點點頭:“好。”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他那嚴肅的樣子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到后面眼淚都出來了,笑悲哀,笑難過。
遇到正清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可是這份幸運卻太過沉重,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不幸。
“別笑了,傻。”
“你不傻嗎?”我擦掉眼角的淚花,“好好的豪門少爺不做,跑來跟我混,你有出息。”
“不是跟你,我是被掃地出門的,現在你已經被我征用了。”
“切!話你真的開葷了?那么不情愿,難不成是對方……嗯嗯……你懂。”
“不知道,當時沒太注意,昨晚我喝醉了。”
“呵!白癡!你覺得一個醉的路都分不清,人都看不清的男人上了一個女人的概率有多大?恐怕連別人的扣子都找不到吧?”
而且以我對正清的了解,他根就不可能做什么。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正清都沒有動過那章曉蝶。
“你想想,你當時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回來的方向都找錯了,還有力氣做那些事?
根據醫學上對醉酒的研究,當人醉到你那個程度的時候是不可能與別人發生性關系。酒精雖然可以刺激人體,讓人長期出于興奮狀態,但是過多的酒精攝入會造成疲軟,無力,困乏。
再者章曉蝶的反應,一個女人的貞潔有多重要?他不找你負責竟然沖過來道歉?就光這一點就不對勁。
最后一點,最可疑,她雖然嘴唇紅腫,但是脖子上卻沒有任何曖昧痕跡。男人**之時輕吻脖子鎖骨是無可避免的,但是章曉蝶身上沒有。
嘴唇她可以自己咬,那么脖子怎么弄?她根夠不著,如果是用手掐形狀上就會露餡,而且誰聽過做那種事的時候掐脖子的?又不是殺人。”
“歸根結底,你是清白的。”
“哦。”
他神色淡然,看得我很不沖過去將他搖醒,“你就嗯?沒有其他的了?你是無辜的哎!”
“嗯。多謝,否則我可能惡心的未來都會不舉。”
“……所以,你沒什么要的了嗎?”
“我需要什么嗎?”
“當然是回去清楚啊!你是無辜的!無辜的啊!”
“愛信不信,他們怎么看關我屁事?難不成你要我和一群瘋狗解釋?”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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