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觀察墓地的情況并不是一份好差事,這意味著兩人要與四處飄蕩的邪念體在一起度過一段漫長的等待時光,而且還難保不會發生什么意外。rg比如邪念體滋生了新的怪物,如果那種情況發生了,兩人就必須在工作隊到來之前清理掉它們,不然搜集邪龍的骸骨無從談起。
兩人在陵墓的大門前燃起了篝火,盡管菲特一再強調魔劍火焰之普朗貝爾澤不是用來點火的工具,但馬爾科斯不想浪費僅剩的一個燧石,所以在不得已之下,菲特還是按照馬爾科斯所的用魔劍點燃了篝火。不過為了報復馬爾科斯,濺起的火星差一點竄到了馬爾科斯的眼睛里。當他試著用眼神去質問菲特的時候,對方微微揚起腦袋用理所當然的表情回應著他。
在墓地里點燃篝火雖然對死者有些不敬,但實話,兩人并不關心已經死去的暗精靈。畢竟作為人類,他們沒有辦法和對方產生共鳴。點違心的話,馬爾科斯認為在邪念體肆虐的暗精靈墓地,已經不會有暗精靈的亡靈能夠安然的沉睡了,它們很有可能已經被斯皮茲的邪念禁錮在黑暗的深淵里了。
“我沒想到會在一個陰森的墓地里圍著篝火等待著其他人的到來,這種感覺真是奇怪。”菲特不禁感嘆道,以往的她很少像現在這樣。
“也算是一次奇特的經歷了吧。”馬爾科斯抽出太刀放在篝火面前,他現在想利用這段時間為自己的武器做一個保養。
“別裝模作樣了,我知道你不想接這份差事。”
馬爾科斯抬起頭,“我不打算在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上和一個冷淡的家伙產生沖突,既然她選擇了我們兩個,那么就由我們兩個來做這份差事。當然,我可不會無償的幫加爾做事,回去之后我會找博肯要點報酬。”他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
“也許這次事件結束之后,博肯永遠都不想再和你合作了。”菲特嘆了口氣。
“我才不想去考慮那些,而且,相信我,這次事件結束之后我們的旅程不定會有很大的改變。”馬爾科斯吹去太刀上的灰塵,然后用鹿皮輕輕的擦拭著刀身。“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看著吧,等到時候那場鋼鐵風暴的到來讓我們每一個人都身不由己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鋼鐵風暴?你在什么?”菲特疑惑的問道。
馬爾科斯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做出回答。這讓菲特的好奇心燃起,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清楚馬爾科斯所的鋼鐵風暴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她苦心冥想過后卻發現沒有一個自己已經經歷過的事件能夠與這個看起來不合時宜的詞語扯上關系。她不禁開始懷疑對方只是在故作神秘,但從他那認真的表情看起來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故作神秘的家伙……”最后,沒能得出答案的菲特只能聲的咕噥道。
“哈哈,菲特,我又贏了。”馬爾科斯得意的表情讓菲特恨不得在他的臉上來上幾拳。
就在馬爾科斯得意的時候,一籌莫展的菲特突然想到了使徒羅特斯威脅著西海岸的那一段時間里,馬爾科斯與一個奇怪的家伙接觸過的事情。注意到那件事情純粹是出于偶然,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薇拉在西海岸的大街巷里面亂逛,她一定沒有機會發現在某個人渣老板的餐廳里與一個奇怪的家伙碰面的馬爾科斯。“不要得意了,你所的鋼鐵風暴是不是與你一年前在西海岸接觸過的某個奇怪的家伙有關?”
馬爾科斯并沒有如菲特所愿的那樣露出驚訝的表情,相反,他臉上沒有任何波瀾,這讓菲特感覺到自己只不過是了一句毫無意義的話。“別亂猜了,菲特,現在我們需要面對的邪龍。當消滅了邪龍之后,我們還得去應付擋在通往暗黑城道路上的那些怪物。”
“我知道你想停止這個話題,好吧。”菲特點了點頭,她也不急于在短時間就弄清楚答案。
“你要跟我關于魯斯特魯的事情嗎?”馬爾科斯試探性的問道,他知道那個地方是菲特黑暗記憶的開始,所以他盡量表達的委婉一點。
菲特把視線挪到燃燒著的篝火上面,火焰在她的雙眼里跳動著,火柴燃燒的噼里啪啦聲響徹在兩人的周圍,沉默持續了一段時間。馬爾科斯認為自己還是勾起了菲特不好的回憶,于是他連忙想要道歉。但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菲特的聲音率先傳來。“該怎么呢,那里可以是帝國最重視的城鎮,但同時也又可以那里是帝國最不重視的城鎮。”
馬爾科斯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緊張的情緒,回應道。“怎么?”
“那里總是被挖掘出帝國急需的稀缺資源,但那里卻根沒有戰略價值可言。雪山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既阻擋著敵軍的進犯也阻擋著帝國自己的進軍路線,所以我才會這么。”菲特的語氣更像是在講述一個久遠的故事。“我對魯斯特魯的記憶很清晰,我在那里度過的每一分鐘,以及一些不愉快的回憶。”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了,沒有人會喜歡出自己不好的回憶。”馬爾科斯輕聲道。
菲特搖了搖頭,看樣子是執意要告訴馬爾科斯一些事情。“我知道你很想了解我的過去,就像我通過馬費奧得知了你的過去一樣。”
“等等。”馬爾科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我可沒聽過,馬費奧那個混蛋部都告訴你了?”
“老實,我無法相信那會是你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但那確實發生了,事實永遠都是殘酷的。”
馬爾科斯低下了頭,那一段記憶是被他所塵封的,也是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事情。“是啊,命運從那時候開始就對我露出了獠牙,一個幾歲的孩屠掉了整座村莊,血流成河……”他沒有再繼續下去,因為菲特伸出手制止了他。她的做法是仁慈的,因為馬爾科斯的表情變得很痛苦。
沉重的氣氛隨著逐漸深入的交談在兩人當中彌漫開來,安娜所預想的那一幕并沒有上演。如果她知道了,她一定會大罵兩人都是對感情遲鈍的無可救藥的笨蛋。無論在什么時候,他們都不能試著去談一些像此時這樣沉重的問題,那只會讓自己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
雖然能夠從以往與薇拉的幾次交談當中猜測出菲特的一些過去,但馬爾科斯怎么樣也沒有想到菲特會是來自魯斯特魯的貴族女孩。當然,那個家族已經在海因里希皇帝的清洗下不復存在了。同樣的,在菲特繼續痛苦下去之前,馬爾科斯也像她那樣仁慈的制止了菲特繼續去回憶往事。于是,馬爾科斯最后只聽見了菲特道出家族的名稱——格拉芙。他并不知道這個家族的名字對某些人來意味著什么,但某個身份已經在馬爾科斯的內心里浮現出來,那是他必須扮演的角色。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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