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見到一個朋友,他在看海巖去年出的新書,言談之間我向他求這本書,在他看完之后借給我看看。
說著說著就聊到了海巖這本書,言語是那么的樸實,故事情節(jié)并沒有多么的驚心動魄,卻偏偏那樣的吸引人,于是我就說到了一些我關(guān)于寫小說的感悟。
我們兩個聊到了魯迅,那個通篇錯別字的文豪所存在的精神內(nèi)核和情懷需要我們這些后學末進在小學的課本之中就去解讀他的一言一行。
當然,那個文豪在寫就自己的作品的時候恐怕不像我們那么去認為他每一個字代表著什么意思,抒發(fā)的什么感情在控訴著誰?
我的朋友認為這是人家的文化積淀,以及當時特有的環(huán)境和情懷。
我卻認為,比如有人研究紅學一樣,這是我們這些現(xiàn)在的后學末進從最早最早之前便已經(jīng)形成的一種運用于現(xiàn)在寫小說也可行的拆書能力。
對于拆書能力的解讀,早前可以追溯到儒家的學子們對于論語的解讀。
而論語本身就是一種拆書的能力。
其實我的認識很淺薄……但也算有我自己的想法吧!
當然,我也明白,我沒有足夠的功力,像莫言,像魯迅,像海巖一樣去寫這個《穿越從泰拉瑞亞開始》。
如果我那么做了,哪怕是接了一小段景物的描寫,恐怕也會遮掩我很長一個段落中所有我設(shè)置的情節(jié)。
這其實就是水平的區(qū)別,和巨大的難以逾越的差距。
看人家寫的東西,你就感覺哪怕沒有一個字,一個標點符號是多余的。
同樣一段人物對話的描寫,他可能僅僅運用了這個人的動作行為,然后下面給出他所說的話,就比你生動的去描寫這個人說話時的形態(tài)動作,要來得更自然和更合理。
這就是巨大的差距啊!高山仰止,卻在他人隨手揮就之間。
后來我就想了,我跟人家壓根就不走在同一條道路上,無論是自身的積淀還是經(jīng)歷都差點太多。
更主要是我沒有一雙可以發(fā)現(xiàn)這細微的東西的眼睛,和將它描述出來的能力。
當然,以上是免費的字數(shù)。
這是側(cè)面證明,我今天起的還是很早,已經(jīng)跟朋友面對面的聊了一個多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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