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場盛典,隨著王墨的到來,已然變得不再平衡,壓倒性的優(yōu)勢,完全的落在了地鏜宗身上。
地鏜宗沒有任何可能會輸,甚至在地鏜宗宗主與太上長老看來,這一戰(zhàn)的重點,已然不是戰(zhàn)斗的本身,而是在瞬間結(jié)束的戰(zhàn)斗后,其余各個主宗的表情與震驚。
但,正如同王墨與雪女嘉萱言談中的那句話,世事難測!
就在地鏜宗一行準(zhǔn)備出發(fā)的前半個時辰,突然從地鏜宗山門內(nèi),沖出了一道長虹,這長虹內(nèi)散發(fā)出驚天動地的氣息,直奔地鏜宗宗主而來。
這長虹內(nèi)是一個老者,此人王墨并未見過,但在這老者身上,卻是同樣有一道光環(huán)閃爍,顯然是修為到了立仙劫的程度!
這老者面色極為陰沉,臨近之后二話不說,直接拋出一枚玉簡飛至地鏜宗宗主手中,那地鏜宗宗主皺起眉頭,拿著玉簡仙識一掃,這一掃之下,他卻是立刻面色大變!
隨后頓時整個人陰沉下來,全身傳來砰砰之聲,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他冷哼中把手中玉簡送給身邊兩個太上長老,這二老分別看后,均都是神色立刻陰沉,似乎在這一瞬間,整個天空都陰暗下來。
“好霸道的申王府。 蹦侵芭c王墨一戰(zhàn)的太上長老,整個人如寒風(fēng)彌漫,陰冷中咬牙喝道。
“申王府一句話,就可讓我鬼皇國持續(xù)了萬年的盛典,就此瓦解,只是不知這申王府到底發(fā)了什么瘋,竟然取消了這次主宗大比。!我地鏜宗為了這次大比,準(zhǔn)備了這么多年,如今更有姚仙友助陣,可輕松獲得第一,一掃往年頹態(tài),這申王府,憑什么要取消!”另外一個太上長老冷笑,眼中露出憤怒。
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憋屈與不甘,他們均都是大神通仙者,各有自身的驕傲,地鏜宗也絕非小宗小派,但眼下,卻是因為一枚來自申王府的玉簡,不得不屈辱的接受!
地鏜宗宗主,那白袍老者沉默了很久,似乎一下子疲憊起來,長嘆一聲,搖頭道:“罷了,申王府既然傳命,取消此次主宗大比,定然有其原因,只是這原因,不為我們所知而已!
苦澀中這地鏜宗宗主看向王墨,苦笑抱拳:“姚仙友,此番主宗大比已經(jīng)被申王府取消,我們也不需去往,我等要召集其余長老商談此事,仙友不如先行帶著天行宗回去準(zhǔn)備,到時一起搬遷至一等分宗!
王墨神色平靜,但卻不知為何,總是有種心驚肉跳之感,似乎有什么驚天之事,正在緩緩的降臨,他沉默片刻,目光一閃,說道:“那來自申王府的玉簡,姚某可否一看!”
最后拿著玉簡的地鏜宗一個太上長老,立刻右手一甩,這玉簡直奔王墨,被王墨抓住,仙識一掃。
玉簡內(nèi)只有一句話!
“此次主宗大比,無需進行,就此結(jié)束!申王府諭!”
在王墨仙識掃過的剎那,他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無法形容的強大氣勢從那話語內(nèi)瘋狂的沖出,依稀間好似化作了一個巨大的手印,轟隆隆的降臨而來。
王墨猛地一震,仙識收回,把玉簡還給地鏜宗,向著諸人抱拳,轉(zhuǎn)身離去。
地鏜宗之人也是一個個心緒復(fù)雜,多有不忿,但卻無奈,唯有接受。
“趙紅夏接到馗王府玉簡,匆匆離去...雪女嘉萱同樣行走匆匆,但她二人均都不知曉原因,此事也本沒什么可疑之處,但主宗大比,卻是又在這個時候被申王府阻止...這一切聯(lián)系在一起,卻是透著詭異!
莫非在這鬼皇國,將要有什么天大之事發(fā)生不成!”王墨皺著眉頭,心中很是不解。
沉吟下他匆匆回到天行宗所居之處,召集了康惠芳等人,立刻收拾一番,以地鏜宗的傳送陣,一一離開,回到了天行宗所在仙城!
王墨隱隱覺得有些不妙,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即便是打坐之時,在這種感覺下竟然也都無法入定。
“盡快整理天行宗一切,三日后我?guī)銈內(nèi)ヒ坏认沙牵撕笪覍㈦x開!”回到了天行宗后,王墨說出了這番話語,隨后立刻在密室內(nèi)閉關(guān),仙識沉入仙魄內(nèi),迅速與人皇魂魄結(jié)合。
這一次,他與人皇分身融合不是為了施展神通迎敵,而是要借人皇的能力,準(zhǔn)備強行推衍一下未知之變!
與此同時,在馗王府內(nèi),在趙紅夏通過陣法回到宗派的剎那,卻是立刻就面色一變!她的寧靜,更是全部退卻,被眼前所看之事,深深的震驚。
馗王府十大長老,出動了三人,擺成陣法圍住了傳送陣內(nèi)的趙紅夏,這傳送陣更是光芒閃爍,立刻再沒有了任何傳送功能,有的只是封困!
其師尊,更是從近萬年的閉關(guān)中走出,盤膝坐在陣法外,在趙紅夏現(xiàn)身的剎那,雙眼露出了精光,直勾勾的盯著趙紅夏!
“從今天開始,三個月內(nèi),你不得踏出這陣法半步!否則門規(guī)處置!”
一股暗流,在鬼皇國內(nèi)急速的流淌,這暗流來自申王府,更是干擾了一系列人與事的發(fā)生!
趙紅夏被馗王府封困,不讓其在三個月內(nèi)走出半步,其師尊從萬年閉關(guān)內(nèi)現(xiàn)身,親自阻止這最重視的弟子。
他有他的苦衷,為了趙紅夏的安危,他不得不如此!
雪女嘉萱對于這一切盡管茫然不知,但隱隱也覺得有些不對,她與楊墨仙去了申王府后,并未看見楊墨仙之師,也就是申王府的最高權(quán)力者,大長老赤煉仙人!
而是在踏入申王府的瞬間,就立刻被控制起來,在一處閉關(guān)之地,申王府可以提供一切修為恢復(fù)的丹藥,只是卻不允許雪女嘉萱踏出半步!
若此刻的她,知曉了就連主宗的大比也被申王府取消,那么以她的心智,定然會有所猜疑,雖說不一定能直悟本心,但卻也會找出端倪。
只是眼下的雪女嘉萱,并不知曉這一切。
即便是趙紅夏,也絲毫不知曉,主宗的大比,被申王府取消!
暗流涌動,彌漫鬼皇國。
白宛城上,天行宗的弟子在康惠芳等人的匆匆召集下,用了三天的時間把一切收拾完畢,準(zhǔn)備遷移而走,離開這生活了無數(shù)年了仙城,離開這白宛城,去往已經(jīng)被地鏜宗開辟出來,并修建好的新天行宗山門。
王墨盤膝坐在天行宗一處密室內(nèi),心神與仙魄內(nèi)寸神印中的人皇分身之魂融合,在融合的一瞬間,他,便成為了人皇一般。
天地一切之事,似乎都在其知曉之內(nèi),但這只是表面!
與人皇分身之魂融合,王墨盤膝中雙手掐訣,心神彌漫,散開直沖天際,隱隱與天地交融在一起,用了一天的時間,王墨終于做到了天就是他,他就是天的融合程度。
在這種融合中,王墨如同是仙魄出竅,化作了天地,使得他與人皇分身之魂,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融合。
密不可分!
若是施展人皇的神通攻擊,王墨不需如眼下這般深程度的融合,但眼下他并非是展開攻敵神通,而是要憑著人皇分身之魂內(nèi)蘊含的一絲其本體的知曉天地預(yù)知之事的能力,推衍出讓他心驚肉跳的根源所在。
只不過這種推衍,對于王墨來說太過艱難,他畢竟不是人皇,只是憑著人皇分身魂魄內(nèi)一絲其本體的能力,強行推衍。
此刻在王墨的心神內(nèi),他眼前被一片無邊無際的迷霧遮掩,看不清其內(nèi)的一切,好似始終有一股力量遮蓋天地,使得他無法看到根源。
但王墨沒有放棄,而是全身神力運轉(zhuǎn)之下,與仙魄內(nèi)的人皇分身之魂更為深層次的融合,借著這股融合之力,慢慢的他好似遺忘了一些事情。
他忘記了自己正在修仙的途中,忘記了自己正在鬼皇國白宛城的天行宗內(nèi),就在他把這些全部遺忘的剎那!
其心神內(nèi)所看到的那遮蓋了天地的迷霧,驟然間急速的旋轉(zhuǎn)起來,一股股轟隆隆的咆哮從其心神內(nèi)回蕩,好似有一雙大手在快速的波動那些迷霧,使得這些霧氣迅速的化作漩渦!
就在這漩渦出現(xiàn)的瞬間,一聲只能他自己聽到,在心神內(nèi)徹響轟鳴的雷霆從天地之間降臨,直接落在了那迷霧上,剎那間,這迷霧形成的漩渦轟隆一聲崩潰,好似瓦解一般向著四周急速散去。
在這迷霧漩渦散開的瞬息,王墨在心神中,看到了隱藏在迷霧后,一副畫面!
那畫面內(nèi),有一雙眼睛,這眼睛透出無情的冰冷,在那畫面中的天空,隱隱出現(xiàn),冷漠的望著畫面大地上,一個抬頭看天之人!
在看到這畫面的剎那,王墨心神驟然一震,好似有百萬天雷在耳邊轟然炸響,使得他心神立刻險些崩潰,心神所看那虛幻而出,被閃電劈開的迷霧漩渦,立刻從分散的狀態(tài)重新凝聚,把那畫面再次隱藏起來。
王墨在密室內(nèi)猛地睜開雙眼,面色瞬間蒼白。
“那大地,是鬼皇國!那抬頭看天的仙者,是...我!那雙眼睛的主人,修為通天,在他面前,我必死無疑!”
王墨抬頭,其目光好似可以穿透密室房頂,直接落在天空上,此時的白宛城天空,一片晴朗,風(fēng)和日麗。
“借人皇之魂融合,看到未來的一幕,已然是極限了,但我卻不甘心,我要再看一次!”
沉默中王墨冷哼一聲,右手掐訣一指眉心,立刻張口間便有幽光從其口內(nèi)一閃而出,在他身前化作了寸神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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