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無數(shù)的青石中,還有不少赤紅之石,其上雖說同樣坐著仙者,但每一個,均都是雙目精光閃爍,戰(zhàn)意滔天,他們,便是獲得了南恒星域發(fā)布的爭奪封神資格者!
這些赤紅之石,約有三四百個,南恒星域選出的一百個擁有去中恒星資格之人,便是從他們中選出。
此刻,千里戰(zhàn)場內(nèi),兩個仙者正在廝殺,種種神通之術(shù)彌漫,卻是斗的旗鼓相當(dāng),但聽砰砰之聲回蕩下,四周的觀看者,紛紛凝神,尤其是那些接下來要參戰(zhàn)者,更是目不轉(zhuǎn)睛。
當(dāng)然,也有一些仙者,只看一眼,便收回目光,顯然這種程度的戰(zhàn)斗,無法引起他們的興趣。
北吞,便是其中一個!北家是一個大家族,北吞身為北家小輩中最優(yōu)秀者,此番南恒星域封神之戰(zhàn),北家對他的要求,便是前十!
“前十若無意外自屬囊中之物!”北吞目光一掃落在了遠處一顆赤紅之石上,在那上面,蘇牧真盤膝而坐,雙目閉合,此刻仿若察覺,睜開雙眼,看向北吞。
二人相視一笑,便收回目光。
蘇牧真目光收回之際,落向遠處虛空,神情略有黯淡,主人被師家追殺之事,他本想去幫助,但家族中老祖親自出口,阻止了他的行為。
蘇牧真雖說不甘,但最終,卻是不得不屈服,但內(nèi)心,卻是冷笑,暗道這師家招惹主人,實在是找死!
后來的事情雖說出乎了蘇牧真的意料,但在師家的追殺下,主人一次次反擊,使得大量的仙者身亡,更是獲得了魔羅剎的稱呼。
最終,更是在北域一場驚天動地之戰(zhàn),使得莫忘之名,徹底震響!
這一切,雖說表面看起殺聲名赫赫,但卻與蘇牧真的印象不符,他為此沉默了很久,回想之前的一幕幕,卻是內(nèi)心泛起了苦澀。
以蘇牧真的心智,此時卻是有了猜測。
“恐怕那莫忘,并非我想象一般強大...其修為,怕是還不如我...即便再精進,也只是與我一樣,都是陽海巔峰罷了,唉...”蘇牧真內(nèi)心極為復(fù)雜,收回了看向虛無的目光。
內(nèi)心同樣復(fù)雜的,還有北吞,他的心緒,與蘇牧真相似,在王墨被師家追殺的一暮暮下,他漸漸地有了明悟,隨即則是復(fù)雜的苦意。
“莫忘...唉,沒想到我北吞居然也有被人蒙騙的一日,此人的修為,我根本就不是看不透,他的修為本就是那樣,何來看透之說,此人定是在神秘界內(nèi)有了奇遇,所以才可達到陽海,而非我之前所想隱藏修為!此人即便是現(xiàn)在,定然也還是陽海修為,我卻是看錯了他!”北吞內(nèi)心暗嘆,涌現(xiàn)極為失望的心緒。
在北吞的身后一處青石上,北秒盤膝而坐,她望著北吞,看到對方眉頭皺起,芳心一嘆,她很明白,表哥又想到了前輩...
這段日子來,前輩的名字,徹底的名揚五大星域,每次她想起在神秘界的一幕幕,內(nèi)心都是極為震撼,那種沖擊的力量,若非是前輩帶頭,恐怕現(xiàn)在,她已然身亡,此刻,在遠處還有一顆赤紅之石。
梁杰盤膝坐在其上,他目光陰沉,看到了這一幕,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四周的觀看者,除了各個修仙家族外,還有敵人,便是負責(zé)此次封神之爭的抉擇人,其中有三人,來自中恒星。
三人中有兩個,青袍在身,神色冰冷,雙目內(nèi)隱有光芒閃爍,還有一人,面露滄桑,身穿紫袍,始終閉著雙目,仿若對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
那兩個青袍使者,對于此人極為尊敬,不但他二人如此,就連四周幾個南恒星域傳承家族的老祖,也均都是對這紫袍老者,很是恭敬。
除了這三人外,南恒星域各個家族的老祖,也來了不少,這些人所坐之石,為乳白色!
乳白石不多,只有不足十幾,但每一個上面所坐之人,均都有赫赫聲名,只是,蘇家族的老祖與北家北如空,卻是沒有來此。
千里光幕內(nèi)的斗法,漸漸地到了尾聲,陣陣法術(shù)之光四射下,交戰(zhàn)二人所在的修仙家族,紛紛凝視而忘。
片刻后,其中一人卻是身子一顫,神通臨身之下,面色蒼白,嘴角流下鮮血,迅速后退,眼看對方追擊而來,這人暗嘆,后退中沉聲道:“在下認輸!”
一聲長笑自追擊之人口中傳出,此人身子一轉(zhuǎn),放棄了追擊。
光幕內(nèi)虛影晃動,出現(xiàn)了一人,此人一身青袍,正是中恒星使者之一,他出現(xiàn)之時雷光閃爍,仿若雷鳴咆哮,目光一掃,他平靜的說道:“楊紫燁勝!”
就在這南恒星域外的封神之爭進行之時,在距離此地數(shù)十萬里外,王墨的身影,從天地虛無中幻化而出。
他目光冰冷,遙遙的看了一眼遠處。
“安立信曾說,這南恒星域的封神爭奪,并不再南恒星,而是定在了三大主星之一的愿南星,且每一個參與者,都需要有南恒星域給予的資格令牌!
若無令牌,便不得參戰(zhàn),且一旦開始,將封鎖方圓十萬里內(nèi)!若是去的晚了,就不得入內(nèi)。”王墨冷哼中,身子向前一步邁去,他腳下波紋散開,兩步之后,整個人再次消失。
愿南星十萬里外,每隔千里,便全盤膝坐著一個仙者,這些仙者數(shù)量極多,成環(huán)形把愿南星包圍,形成封鎖,使得生人不得入內(nèi)。
一道道仙力從他們體內(nèi)散出,彌漫之下相互連接,形成了一個緊密的聯(lián)系,一旦一個位置有變,立刻就會被全部人察覺。
余星江此刻盤膝坐在星空中,神色中露出不忿,他身為愿南星上余家族人,原本想要借這個爭奪封神的機會,看一看種種神通,但卻被家族派到了這里,心里很是憋火。
想到家族中幾個同輩,在知道自己被安排守護這里后,那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余星江更加煩悶,即便是想靜下心來打坐,也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此番新神爭奪,尤其是那些佼佼者,他們的種種神通之術(shù)。若是可以看到,定可對自身有莫大的好處,唉!”余星江哀嘆一聲,他修為只是驚門七宮,且停滯了很久,始終無法突破,此刻嘆息中,突然他雙目瞳孔一縮,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只見在余星江前方百丈外,那虛空中驀然間出現(xiàn)了一囡囡波紋,回蕩之際,從其內(nèi),走出了一人。
此人一身黑袍,黑發(fā)無風(fēng)自動,尤其是雙目,露出難以言明的的光彩,余星江的目光與其一望,便立刻腦中轟的一聲,仿若無敏咆哮在耳邊瘋狂的炸響,體內(nèi)仙魄險些崩潰,仙力頓時渙散,直欲從體內(nèi)脫離而出。
他整個人,在這一瞬間,失去了知覺。
王墨身影一晃,從余星江身邊走過,一直到走出很遠,那余星江才會過神來,他眼中露出迷茫,回頭看去,卻是什么也沒看到。
“奇怪,剛才怎么會恍惚起來...”余星江撓了撓頭,想不出原因,嘆了口氣,開始打坐吐納,奇異的是,這一次吐納,卻是前所未有的成功,只是片刻,便整個人沉入修煉之中。
愿南星十萬里內(nèi),王墨并未融入天地,而是一步一步,以一種越來越快的速度,向前而去,他之所以沒有融入天地縮地成寸,是因為此戰(zhàn),對他來說,極為重要!
通過這一步一步,他的心態(tài)平緩,雙目冷靜的可怕,更是有一股戰(zhàn)意,在這一步步中,越來越強,越來越利,越來越直逼前方!
這戰(zhàn)意隨著王墨不斷的前行,瘋狂的攀升,到了最后,仿若在王墨的身后,形成了一股風(fēng)暴,這風(fēng)暴太強,其內(nèi)蘊含了王墨此刻滔天的戰(zhàn)意!
“百神,我要的,不是反七十,是正三十!”王墨眼中露出寒芒,他必須要贏,一定要勝!
想要爭奪真正的百神,眼下是第一步,只有在這南恒星域內(nèi),成功的獲得了資格,方可決戰(zhàn)!
戰(zhàn)意所化的風(fēng)暴,在王墨的身后,瘋狂的彌漫,使得他整個人,氣勢居然隱約與這天地融合,更是在這風(fēng)暴中,有黑白二色的陰陽雙流,擴散之際,一股股波紋散出,橫掃方圓數(shù)萬里,還在不斷地擴大!
戰(zhàn)意從王墨心中所化,他心中此刻蘊藏天地殺機,一頭黑發(fā)飄舞,使得他在這一刻看起來,仿若一尊魔神!
這一戰(zhàn),王墨不但要贏,而且還要贏的極為利落,只有如此,方可徹底名揚。
“葉子...勇哥”王墨眼中的戰(zhàn)意濃郁至極端,但在這極致中,卻是有一絲悲,始終存在,這悲,來自他的家人。
他始終記得,他親眼看到光頭勇等人慘死的一幕,那全世界在他眼前坍塌的錯覺,那整個星空虛無在耳邊被隔絕的悲哀與寂寞。
來到這五大星域,經(jīng)歷了眾多戰(zhàn)事,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讓他的家人復(fù)活!當(dāng)年那紫金令牌封印內(nèi)的話語,那仿若無數(shù)雷鳴在王墨心中回蕩的震撼,正是讓他來到這五大星域的最根本原因!
他,不能敗!
還有中恒之主的約定,也同樣讓王墨,不能敗!
帶著這種極端的信念,帶著不能敗的戰(zhàn)意,王墨體內(nèi)的天道之力,瘋狂的運轉(zhuǎn),他身后戰(zhàn)意所化的風(fēng)暴,更是膨脹,其內(nèi)陰陽雙流,旋轉(zhuǎn)之速更快!
這戰(zhàn)意之強,瘋狂的散開,剎那間,回蕩愿南星數(shù)萬里內(nèi),隨著王墨一步步的前行,漸漸他速度之快,比之奔雷,比之流星,比之長虹,都要快上數(shù)倍!
在這種速度下,王墨整個人,直接沖入愿南星三萬里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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