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杰明又開始嘗試更多的符文短句。rg
和破壞符文一樣，把水的符文和其他符文連在一起，可以賦予他對符文的些許控制力。而當他進行更復雜的組合時，最后也得到了一些有趣的結果。
他發現，破壞符文的兼容性極差，完無法和防御還有治療組合在一起。而親和符文則是兼容性最好的符文，不管和哪個都能搭在一起，和破壞一起被畫出來的時候，符文召喚出的元素亂流也會變得更加可怕。
另外，防御和治療在組合之后，出來的效果非常詭異。
水元素朝著某一點聚集而去，形成一種奇特的結構，完失去了防御和治療的兩種特性。杰明猶豫片刻之后，抄起一個滑稽扔了過去，結果那些奇特而復雜的水元素就被滑稽給吸收了。
“喂喂喂！拿我做實驗，你良心不會痛嗎？”系統的聲音十分憤怒。
“我沒有良心。”杰明毫不猶豫地，隨即追問道，“怎么樣？有什么感覺？這些結構奇特的水元素到底有什么作用？”
“……”
“別生氣了，到底什么感覺，你快啊。”
沉默片刻，系統憤憤不平的聲音才從滑稽中傳出來：“你拿我做實驗有什么用？我這具身體的結構這么特殊，得出的結果又不具備普遍性。”
杰明聞言，撓了撓頭。
也是……
不過，這種東西不好實驗啊。誰知道會不會有危險性？他上哪去找像系統這樣打都打不死的牛皮糖？
“……所以，你不能分析出個結果嗎？”杰明順便問了一句。
“那倒是可以。”
杰明一時間語塞，咆哮道：“那你倒是啊！”
系統答道：“被你用這個符文組召喚出來的水元素，應該也可以被普通人體吸收。它會在短時間內對人的身體產生一定的影響，或許可以讓他們的體格變得格外強大，刀槍不入什么的……不過這只是我的分析結果，我也不確定就是了。”
杰明聞言，倒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算是給別人加buff？不過……仔細想想，這種效果好像倒是真的把治療和防御融合在了一起。
他沒有把符文撤去，所以那種特殊結構的水元素依然在源源不斷地生成。如果系統的分析沒錯，這招可以用在大規模的戰斗中，具備相當的戰略性意義。
以后找個機會，拿敵人來試驗一下吧。
就這樣，把現有的符文玩了個遍，杰明也終于離開意識空間，回到了現實之中。
“院長？院長？你……在想事情嗎？”
杰明花了不少時間，而現實之中，應該也過去了好幾分鐘了。老法師還在杰明跟前，看著他就這么發了幾分鐘的呆，這場面也確實有些詭異。
“沒什么，我大概在心里構想了一下那些字符。”杰明面不改色地答道，“我這個人想事情比較專注，閣下請別見怪，你們研究出來的東西非常有效。”
“是嗎……”
老法師的語氣有些困惑，不過最后，他還是沒問什么，而是繼續給杰明講解他們研究的成果和遇到的問題。
——他們在研究這些符文的過程中，一直處于瓶頸的精神力終于再次開始了增長，這也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不過，如何真正把符文運用起來，他們依舊沒有摸索出門路。
對此，杰明也很無奈。冥想方式不一樣，他也沒辦法為對方提供什么好的建議，只能鼓勵他們繼續研究，些法師的未來都落在他們肩膀上這之類的話。
就這樣，這段時間的研究內容都講得差不多了，老法師轉身離開。杰明也回去準備繼續冥想，然而沒一會，瓦利斯又跑來找他了。
杰明再次打開門，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怎么了？”
莫非，今天注定不是一個他能好好冥想的日子？
“外面有個人想要拜訪，指名要見你。”瓦利斯站在門外，神情有些微妙，停頓片刻，又補充了一句，“雖然他蒙著臉，不過……我好像認得那個人。”
杰明有些驚奇：“是嗎？他是誰？”
“艾克斯?弗爾，弗爾家族的家主。”瓦利斯答道，“之前我在霍里王國行商的時候，經常和他打交道。他……怎么會孤身一個人來這里拜訪？”
聞言，杰明也吃了一驚。
居然親自來了？
距離俘虜那群法師也過去一個多月了，杰明估算著，弗爾家族那邊應該會有消息過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艾克斯居然會親自現身。
這也太……意外了。
霍里王國和這邊的距離不近，無法飛行的話，十幾天的路程也是有的。況且，艾克斯身為海文萊特的大貴族，跋山涉水來到魔法學院，即便蒙著臉，難道就不怕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嗎？
杰明心里十分意外。因此，他馬上開口，：“帶他進來吧。具體的事情一定要保密，等我和他見完，再把事情慢慢解釋給你聽。”
瓦利斯聞言，也點了點頭。
五分鐘后。
“你……是杰明？還是格蘭特？”
院長室中，艾克斯摘下臉上蒙著的層層圍巾，瞇成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杰明的臉，像是要從他臉上盯出個花來。
杰明微微一笑。
“對于你來，我是誰重要嗎？”他的語氣略顯譏諷，“你只要帶著大批的圣騎士和神父沖進里瑟家族，然后把我抓進凈化所，第二天再綁上火刑架燒死就行了，不是嗎？”
艾克斯聞言，忽然嘆了一口氣。
“果然……你是杰明。”
“你終于意識到了？”
艾克斯點了點頭，：“王都的那個巨大水球后，‘格蘭特’從霍里王國逃離，不知去向。而在王都內，不知道怎么的，從前那個‘杰明’忽然展現出令人驚訝的神術天賦，進入教會開始學習。我們不傻，打聽到這個消息后，自然知道教會耍了些什么把戲。”
杰明聞言，聳了聳肩，沒話。
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他看著艾克斯這幅低聲下氣的樣子，也忽然生出一股厭倦感，懶得開口。
時移世易，當初只能無聲接受一切的少年，也早就今非昔比。
艾克斯見狀，沒辦法，只能接著把話下去。
“杰明法……不，杰明院長，您可以把這件事怪到我頭上，但罪魁禍首仍舊是教會。您難道不想報復他們？”
杰明聞言，挑了挑眉。
“怎么？你打算從霍里王國叛出來，連自己那個偌大的家族都不要了？”
“院長您笑了。”艾克斯的態度前所未有的謙卑，“不論是對我們這些霍里王國的貴族，還是對于你們法師來，教會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有困難的話，互相幫助一下也是應該的，您是吧？”
杰明卻搖了搖頭。
“互相幫助？所以……你幫我的方法就是派你手底下的法師，綁架我的學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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