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當(dāng)代的飲食男女講求自由戀愛,而父輩們那個時代的婚姻大多是由長輩們說親結(jié)婚,婚前的感情基礎(chǔ)其實相當(dāng)薄弱。
至于古代,那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倆口子入洞房之前說不定連一面之緣都沒有,所以像啥子梁祝的愛情故事才會流傳千古,因為類似的事情太少,它才流傳,要是擱到現(xiàn)代,梁祝或許還是個好段子,但絕不會像歷史上這么突出了。
話說回到楊棠和陶妤妃身上,兩人確定戀愛關(guān)系實際上是陶妤妃喜歡楊棠多點,而楊棠對陶妤妃也有好感,畢竟是美女兼同學(xué),加上相處的時間比較長,沒好感才奇怪了,它就是條狗嘛,也……呃不對,總之楊棠對陶妤妃的感情比對其他相同年齡段的女子要深厚得多。
再說,楊棠身家千萬以后楊媽媽老在他耳邊念叨抱孫孫的事情,所以楊棠不得不考慮父母在這方面的感受,與陶妤妃拍拖,也有拿她當(dāng)半個擋箭牌的意思。
當(dāng)然,如果陶妤妃這擋箭牌當(dāng)?shù)煤茫茸寳钐臐M意,又能討得楊爸楊媽歡心,那就大概率有可能轉(zhuǎn)正了。
唯一的問題是,陶妤妃的家世不凡,在旁人眼里幾乎高不可攀,但俗話說得好,打鐵還需自身硬,以楊棠今時今日的實力和擁有的勢力,基本上可以排除“感情”之外的任何影響因素。
轉(zhuǎn)眼已天光,楊棠自然醒來時發(fā)現(xiàn)陶妤妃居然靠在電腦椅里睡著了,幸虧如今已是五月份,加上翁洲在秦淮一線以南,所以即使夜間也有十五攝氏度以上的氣溫,倒也不用擔(dān)心陶妤妃一覺起來傷風(fēng)感冒了。
不過即便如此,楊棠還是替熟睡中的陶妤妃搭上了一條毛巾被,又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她精致的五官,尤其是白里透紅的臉蛋。最后,楊棠終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瓊鼻上輕刮了一下,這才轉(zhuǎn)出臥房,在套房客廳里打拳鍛煉起來。
等收功的時候,陶妤妃已經(jīng)醒了,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出到客廳,望著楊棠道:“幾點了?我看窗外好像已經(jīng)天亮了……”
“快七點了,自己回房間去洗洗,然后下樓去吃早餐吧!”
陶妤妃依言照做,不過等她洗漱妥當(dāng)來找楊棠時,發(fā)現(xiàn)他臥房的門已然由內(nèi)反鎖上了。
“棠棠,你在里邊干嘛啊?”
“我在鍛煉,你甭管我,自己吃早餐去吧!”
“啊?那好吧……”陶妤妃聲調(diào)中有些失落。她本來還想問楊棠在鍛煉什么,這么見不得人,最終直到離開也沒問出口。
好在到了樓下中餐廳,段亦斌夏娥等人全都已經(jīng)齊聚一堂。見陶妤妃到了,海棠忙招呼服務(wù)生過來,讓她點餐。
陶妤妃心不在焉地點了一大堆東西,薛怡跟方玉華都沒太在意。在這倆千金大小姐看來,點了吃不完的東西丟掉就好了,反正又不是給不起鈔票。
可段亦斌跟夏娥不這么想,尤其是夏娥,農(nóng)村來的,苦出身,長久以來形成了節(jié)儉的習(xí)慣:“妃妃姐,你點這么多東西,是幫楊大哥也點了吧?”
陶妤妃聞言總算回過神,掃了眼點餐單,哂道:“沒有,我就是想隨便嘗嘗新,你楊大哥還在房間里懶床呢!”
“懶床?”段亦斌挑了下眉,“不能吧?老楊每天可都起得很早的。我跟他相交六年,幾乎沒見他懶過床。”
對此,眾人面面相覷,都不太好置喙什么。
唯獨薛怡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故意唱反調(diào)道:“那可說不定,他今天就懶了呢?”
本來這話是順著陶妤妃的意思在說,但陶妤妃一聽,立馬不干了:“其實也不算懶床,楊棠只是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說在鍛煉,具體什么情況我也搞不清楚。”
“鍛煉?!”方玉華愕道,“那估計沒三個鐘頭停不下來……”
“你怎么知道?”薛怡問。
“在你還沒加入進(jìn)來時,楊隊就已經(jīng)這樣了。”方玉華攤手道,“每天三小時,雷打不動。”
薛怡不太信,扭頭看向段夏二人。段亦斌點頭道:“不用奇怪,這個習(xí)慣老楊持續(xù)相當(dāng)長時間了,起碼有半年。”
陶妤妃頓時意識到她有點錯怪楊棠了:“啊?是這樣子嗎?”
薛怡卻露出個有點蛋疼的表情:“那咱們吃完早餐怎么弄啊?還去觀景嗎?”
“去啊,當(dāng)然去!”一直沒吭聲的洪貝倏然插嘴道,“你們可以自己去游覽嘛,不過我跟海棠,還有妃小主得等老板大駕。”
薛怡聽了洪貝的話有點錯愕:“貝貝姐,你不是楊隊的朋友嗎?他怎么成你老板了?”
洪貝哂道:“朋友的說法,那是老板抬舉,就不要再提了。”
“是這樣嗎?”薛怡滿心的疑惑。
倒是陶妤妃,她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洪貝,又瞧了瞧海棠,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吃過早餐,薛怡跟方玉華商量了一番,終是沒有脫離大部隊,而是打算等楊棠每天例行鍛煉完,再出去酒店,游覽翁洲群島的景致。
不過等人其實是一件蠻乏味的事,所以眾人相約到了海棠和洪貝的套房里玩牌打發(fā)時間。等到十點過幾分楊棠找來時,陶妤妃臉上貼的紙條最多。
看到陶妤妃蔫不拉幾的樣子,楊棠被逗樂了:“嘿,妃妃,你搞什么啊?堂堂可以號稱女賭神的人,你居然玩牌輸最多把?”
聽到楊棠的話,眾人還以為他在調(diào)侃陶妤妃,薛怡更是當(dāng)仁不讓道:“喂喂楊隊,你搞錯了吧,我才是這里贏牌最多把數(shù)的人,女賭神的稱號該歸給我才對!”
“歸你?”楊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應(yīng)該是運氣最好吧!”頓了頓接茬道:“你要不信,問問海棠她們,看看她們玩牌時動用能力沒有?”
“動用能力?”薛怡愣了一下,“玩?zhèn)牌還用什么能力啊!再說了,大家都是異力者,海棠姐有能力難道我沒有啊?”
“你?就你那肌體強(qiáng)化,擱賭場里,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還玩什么玩,直接哄你出場啦!”楊棠吐槽道,“可像海棠跟洪貝她們,有關(guān)于五識本身的強(qiáng)化,就是聽覺、眼力這些都強(qiáng)化了,你說玩牌玩骰子這些,能不能占點便宜嘛?”
薛怡聞言鳳目圓瞪道:“能保持體型外貌毫無變化么?”
“當(dāng)然。”楊棠道,“所以你臉上紙條最少,完全是因為海棠她們在跟你比運氣,否則你早就連底褲都輸?shù)袅恕!?br />
“切我才不信!”薛怡傲嬌的性格不允許她嘴上認(rèn)輸,“反正我沒見識過,你說什么都可以。”
“那是,不然妃妃臉上怎么會最多紙條。”楊棠隨手拿起一副未開封的撲克,輕巧打開,抽出三張大小王連帶廣告牌,接著對陶妤妃道:“注意聽!”說話間,眼花繚亂地洗了兩遍牌,扣在陶妤妃面前,“麻煩抽條青龍出來。”
“青龍?”陶妤妃一臉萌萌噠問道。
“就是黑桃一到k!”
“黑桃一?噢我知道,是尖吧!”陶妤妃一臉的恍然,然后看向面前的撲克。
過了幾秒鐘,見陶妤妃遲遲沒有挑牌,薛怡不禁輕笑道:“看來女賭神什么的,果然是吹出來的。”
話音剛落,陶妤妃出手了,她看似隨意地從牌列中抽出一張牌來,亮開一瞧,赫然是黑桃a接著又抽了一張,黑桃二,之后黑桃三、黑桃四、黑桃五……一一被陶妤妃準(zhǔn)確無誤地抽了出來,直至黑桃k!
這下子不止薛怡,連段亦斌等人也都被驚到了。
方玉華更是忍不住問陶妤妃道:“你、你怎么辦到的?”
“我……”陶妤妃想解釋,卻忍不住看向楊棠。
“看見沒,賭后,我在這里隆重地向大家宣布,這位,陶妤妃陶大美女,從現(xiàn)在起,將加入我們這一隊。”楊棠朗聲道,“至于她的異力是什么,相信以后大家會慢慢體會到的。”
“啊?”
“哦!”
“鼓掌……”
于是一幫人頓時掌聲如雷,差點沒把窗戶玻璃給震碎。
陶妤妃卻有點不知所措:“棠棠,我、我怎么就成你們隊員啦?”
楊棠道:“其實我也不想的,但這是大勢所趨,與其讓上面知道了你有異力,再邀你加入特能部,不如你現(xiàn)在就加我這隊。”
陶妤妃聞言怔了怔,想到自己老爸,不禁微微頷首,倒不覺得楊棠是在越俎代庖。
接下來幾天,楊棠命人幾輛車和快艇,領(lǐng)著眾人游覽了一番翁洲群島隨后返京。
由于方玉華和薛怡的人事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劃歸在了楊棠這支行動小分隊名下,所以她倆也跟著進(jìn)了京。好在方家有貴族名份,家里資產(chǎn)億萬,在京城也有房產(chǎn),方玉華倒是不愁住的地方至于薛怡,親外公就是高老,更不愁沒地方住。所以在搭了楊家的車到三環(huán)附近,她倆就雙雙下車告辭離開了。
楊棠則把陶妤妃領(lǐng)回了家,暫住在他自己的別墅里。
轉(zhuǎn)天到了五月八號,離說好的儲物膠囊開售日期還剩兩天。楊棠起了個大早,做完超能訓(xùn)練后,便去了彩虹大廈。
此時,彩虹娛樂公司已完全搬遷到了彩虹大廈辦公,楊棠徑直來到廖姐辦公室,問正在伏案疾書的廖姐道:“科技公司那邊的產(chǎn)品廣告聯(lián)系好播放沒有?”
“早聯(lián)系好了,今天中午十二點開始,各大電視媒體就會有廣告出現(xiàn)。”說完這話,廖姐的臉色變得八卦起來,“那廣告樣片我看了,彩虹科技不會真賣什么儲物膠囊吧?儲物膠囊真有廣告上那么神奇?”
楊棠神秘一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時候是什么時候啊?你不會真讓我等后天發(fā)售吧?”廖姐有些不依道。
“你覺得咧?”楊棠反問了一句,扭身想走。
廖姐無奈之余,省起正事道:“對了,芫姐讓你打個電話給她。”
楊棠詫異道:“她就一甩手掌柜,我給她打電話?她能有什么事兒?”
廖姐掩嘴竊笑道:“嘻嘻,儲物膠囊的廣告過審就是她在跑,你說她能有什么事?”
“好了,知道啦!”楊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與此同時,米國時間才五月七號。
cia,特能局。
新上任的局長蘭尼.菲爾頓正在查閱最新的任務(wù)派遣檔案,尤其在厄國米軍基地案上用顏色筆重點標(biāo)注了出來。
“嘟……派崔克!”看完檔案的菲爾頓接通了內(nèi)線電話。
“是的我在,局長!”
“巨蜥小隊有消息嗎?”菲爾頓問。
“巨蜥小隊?請您稍等,我查一下!”過了半分鐘,“抱歉,暫時還沒有他們的消息和回執(zhí)記錄。”
“一點消息也沒有嗎?”
“是的局長,不過巨蜥小隊以往的出勤記錄里邊,有十二次都是在任務(wù)臨近結(jié)束期前半小時才回執(zhí)的,這個比例在他們整個任務(wù)記錄里邊占百分之十一點三,所以……局長,您明白我意思吧?”
“廢話!”菲爾頓罵咧了一句,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可是巨蜥小隊今次的任務(wù)卻不同以往,我總覺得有點不踏實。”
“也許你的擔(dān)心有道理,不過擔(dān)心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派崔克安慰道。
“我還用你教!”菲爾頓忍不住怒吼,可派崔克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同一時間,京城羅老辦公室。
高老端起茶杯呡了一口,然后就忍不住罵道:“那幫洋鬼子搞什么?怎么還沒有消息?老羅……”
“別喊冤了行不行?沒看我正在聯(lián)系情報部那邊嘛!”羅老叱了高老一句,隨即沖著話筒道:“喂,是我,給我接二部的江萬生。”
很快,電話那頭就響起了江萬生的聲音:“領(lǐng)導(dǎo)好,請問有什么指示?”
“我那天叫你監(jiān)視的那家人還好吧?”
江萬生一愣:“哪家人?”
“楊家人!”羅老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莫非你忘了?”
“沒忘,您說的就是在特能部鬧出事兒的楊棠的父母吧?”
“怎么?你也知道楊棠在特能部折騰的事了?”羅老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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