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楞一下,下意識的就轉過身來,調轉槍口對準兩個鬼子。rg
兩個鬼萬萬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目光集中在了陳鑫手里的盒子炮上。
立馬丟下手中的酒杯,回手就轉過背上的三八大蓋,邊拉槍栓邊緊張而驚恐的看著已經比對過來的槍口。
就在陳鑫要扣動扳機的千鈞一發之際,兩個店二出現在那兩個鬼子的身后……他倆一直在門外左邊的轉角處待命,因而,兩個鬼子并沒有碰到他倆。等兩個鬼子推門而入的時候,他倆趕緊跑著過來。
就在兩個鬼子要拉槍栓的時候,他倆已經站到兩個鬼子身后,不用,一人負責一個。
右邊那個鬼子身材相對高大一點,身后的店二也是個狠手,化掌為刀,砍在對方后頸上,直接將其打暈。
左邊那個鬼子身材敦厚,偏偏他身后的那個店二有了一絲猶豫,而這稍縱即逝的機會,一絲猶豫,就出現了下面的場面。
左邊那個鬼子一見右邊那個鬼子暈倒,疑惑的掃了眼過去,頓時下意識的一所頭,讓后面那個店二化掌為刀坎在他的腦袋上。
這個鬼子差點沒被打倒。也算他訓練有素,反應確實夠快,這不,直接轉身,想用槍。結果,右邊那個店二已經撲了過來,二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快堵住他的嘴,別讓他喊話。”陳鑫立馬沉聲叫了句,還不忘回頭,滿眼威脅的看了眼木有春,見木有春已經嚇的傻楞在那兒,立刻把槍往腰間一插,沖過去幫忙。
另一個店二趕緊上前幫忙,來是要去抓住這個鬼子的手,一聽陳鑫的話,直接一把抱住鬼子的腦袋,左手箍對方的脖子,右手捂對方的嘴。
一個箍住了他的身體,一個抱住了他的頭,陳鑫上前看了眼,見無法化掌為刀的砍他脖子,只好抽出槍,對著鬼子腦袋來了一下。哪知,這鬼子腦袋比較硬,居然沒被敲暈,反而“嗚~!嗚~!”的叫著,怒視陳鑫。
“媽的,這鬼子腦袋真硬。”晨曦罵了句,起身把槍往腰間一插,從抱頭的那個店二身后拿出一捆繩子——這是為木有春準備的。
“用你的腳夾緊他的手!”
一聽這話,捂鬼子腦袋的那個店二,趕緊用雙腳一點一點地將這個鬼子的雙手夾住。
“你抱住他的雙腳……早點將他綁好早了事,免得夜長夢多。”
可這鬼子掙扎的厲害,在綁他的時候,不是一只手掙脫,就是身體扭動的跟蛆蟲一樣,看的陳鑫起火,也有點著急了——萬一他還有別的同黨,萬一過來找人,一旦開槍,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我讓你再掙扎……我讓你不老實……”于是,又急又氣的陳鑫也就沒怎么客氣了,對這個鬼子拳打腳踢起來,口號也漸漸地變了,最后變成:“這一腳是替被你欺負的老人打的……這一拳是替被你欺負的女人打的……”
偏偏這個鬼子很硬氣,居然不掙扎了,硬挺著讓陳鑫打。而陳鑫也是脾氣上頭,你是這樣,我就要揍死你……這也是張青山他們見到這家伙時,為什么會是那副慘樣的由來。
好不容易把這個鬼子綁好,三人都累的汗流浹背。
趕緊讓一個店二去隔壁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鬼子,讓另一個店二去多叫幾個人來幫忙,陳鑫則拿著盒子炮,防備著這三個家伙。
就這么點空擋,陳鑫都沒忘記自己的最終目的。
這不,為了能讓木有春棄暗投明,或者,為了能拉木有春下水,堵住他所有的退路,陳鑫邊休息邊防備邊不忘嚇唬木有春:“木翻譯,你完蛋了。”
木有春下的正哆嗦,聽到這話,能的看向陳鑫,話都不利索,嘴角顫抖著替自己開脫:“我什么都……都不知道。……是你們……你們的事……我……我什么都沒……沒看見,不關我的事。”
最后一句話的無比流利且急速,完是他此時此刻內心的真實寫照……他不想惹麻煩,只想掙錢。
“不關你的事?”一聽這話,陳鑫火了,冷笑道:“哼!我們在這里對付鬼子,你卻安安穩穩地坐在那里,你,以鬼子心狠手毒的個性,會相信你不是我們的同黨?不定,他們還會把你當成是我們的主腦,會對你嚴刑拷打一番,逼你出幕后之人,你覺得你這細皮嫩肉的能扛得住辣椒水、老虎凳?而且,就算你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可最后,他們依然會把你砍頭,罪名我都替你想好了:見死不救……況且,你以為我們八路軍就只講優待俘虜,而不殺漢奸二鬼子?”
見木有春被嚇得汗如雨下,陳鑫加大了力度,繼續:“實話告訴你,我們對一些漢奸二鬼子確實可以優待俘虜,但對于一些屢教不改,死不回頭的頑固分子,我們也絕對不手軟,同樣會公開槍斃……”
“所以,木翻譯,鬼子現在是絕對不會放過你,而你要是連我們八路軍也得罪了,那么,你想想,天地之大,還有你容身的地方?所以,木翻譯,你現在的唯一出路就是加入我們八路軍,加入到抗戰大業的隊伍中來。而且,你只有求神保佑我們能早日去的勝利,早日把鬼子趕出中國去,這樣,你才能早一天安心過日子,要不然,你得時時刻刻擔心被鬼子抓住后扒皮挖心……”
了一大堆,其實就是告訴木有春:除了跟我們八路軍干,你沒有任何后路了。
而木有春顯然是因為先前被嚇到了,現在早已方寸大亂,根就沒來得及多想,反而來覺得陳鑫的有道理,只能答應……這也是為什么張青山見到木有春的時候,木有春那么老實聽話,連最看重的錢都沒提一個字——愛財的人或許不怕死,可要是膽又愛財的人,那就一定會把生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很快,兩個店二都回來了:隔壁沒有鬼子,而另一個店二也帶了三個同志過來,大家一起動手,把兩個鬼子扛到了后院,來是要直接裝馬車運到趙山河那兒,結果,槍炮聲傳來。無奈,只得先把這倆鬼子藏到了后院的柴房里。
一直等槍炮聲差不多結束了,他們才把這兩個鬼子和木有春帶到了先前鬼子軍營。
這才是此次‘請’木有春的實際過程。當然,這里面的門道,陳鑫自然不可能當著大家的面。
他只是這種事情不好請同志們出面,自己就找了幾個好朋友,在保護木有春前來的時候,被這倆鬼子糾纏,陳鑫一生氣,就干脆把他倆綁來,也算是讓大家開開眼界。當然,關于這一套辭,他的很生動,完滿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張青山也笑瞇瞇地聽著,不戳破他,反正,事后陳鑫會把這事的經過寫一份報告上來……到時候,陳鑫要還敢這么糊弄,那才是自討苦吃。
那個鬼子很是,見自己被圍觀,被指指點點,還有有笑的,奈何,他不懂中國話,可是,這樣的場面和氣氛,哪怕聽不懂也能感受明白,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只猴子,很是丟臉,于是,“嗚~!嗚~!”叫的更起勁了。
“他老是叫什么?”張青山笑著指了下鬼子,對身邊的人:“去把他嘴里的破抹布扯下來。”
“%……¥”
破抹布一扯掉,那個鬼子對張青山就吼叫起來,吼完,還稍稍停頓了一下,見張青山沒聽懂,他又急又氣的又吼叫起來。
“木翻譯,他什么?”
木翻譯沉思了一下才:“他三個打他一個,不公平,他要求一對一的決斗,直到他戰死為止。”
不用,鬼子剛才吼叫的內容,絕對比這難聽得多,要不然,木有春不會思考了一下,組織好詞匯后才委婉的表達出來……這也是有翻譯的好處,要不然,雙方就等于打啞謎,而不是現在溝通的這么順暢了。
不過,張青山一點都不介意:都把別人暴揍了一頓,還不允許別人發發火?
“決斗哦~!那可是勇士才享有的資格哦~!”
這話的怪腔怪調,再配合上張青山臉上那輕蔑的神色,戲弄之色一覽無余,引得眾人紛紛發笑。
趙山河笑著插嘴道:“團長,別的不,就直咱們突擊團各個都是虎背熊腰的魁梧大漢,就他這一米五的身材,跟他打的話……”到這兒,趙山河笑嘻嘻地有意停頓了一下,等吸引足了大家的目光后,他才笑道:“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這話立即引來哄堂大笑。
“木翻譯,請把我倆剛才的話一字不動的翻譯給他聽。”
等木有春翻譯完,那個鬼子果然暴跳如雷的邊掙扎著邊大吼大叫起來,大家一點都沒介意他的態度,反正是調笑他,他氣氛,大家心里痛快。
“團長,他他是大日帝國的……”木有春很聰明,立馬就意識到這樣一字不漏的翻譯過來很不合時宜,趕緊改口:“不!他他是個武士,有權利提出決斗……還請你不要侮辱一個武士最后的要求,因為這樣等于羞辱你自己,不是武士所為。”
張青山笑了,只是,這次的眼神不再是戲弄,而是滿眼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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