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史阿之所以會考慮他,就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境遇并不好,一個人連溫飽都解決不了,那當(dāng)他給其提供一份可以謀生的差事,那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更何況這份差事還是他夢寐以求的。
而更為關(guān)鍵的一點是,當(dāng)年師父還拒絕了他想進入虎賁,也因為這件事,導(dǎo)致他對師父心懷怨恨,而這則是他最為看重的一點,這幾日他在虎賁軍力算是看出來了,以為那些師父帳下的將領(lǐng)們,跟他們也算是朋友,可誰能想到就是這些個所謂的朋友,想方設(shè)法的坑他,本來他還滿心歡喜的想著借助他們來控制虎賁,現(xiàn)在好了,差不多都被這些人給架空了。
他這左思右想之下,做出了決定,不管如何,師父的人不能再用了,而是他的交際圈里,有能耐的,不是師父的帳下就是徒弟,想要找個合適的人選卻發(fā)現(xiàn)好像除了趙華還真沒有合適的人選。
可如何能找到趙華呢,卻猛然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任何蹤跡,但天隨人愿,居然讓他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他,這才是最大的幸運。
“唉,當(dāng)年師父拒絕了我,沒想到師兄你卻把我招入了虎賁軍。”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心情為什么想是倒了五味瓶一樣,不知是難受還是感動,畢竟在他人生迷茫無路可走的時刻,他能想到,也只想到了師父,他相信師父會幫助他,可沒想到師父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那一刻他感覺天塌了下來,從此以后開始了渾渾噩噩的生活,可沒想到這日子卻越過越艱難,當(dāng)他活不下去幾乎是無路可走時,師兄的出現(xiàn)又帶給了他希望。
史阿笑著給他舀滿酒,道:“那我就當(dāng)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這樣明天一早你就來找我,我們一起去虎賁營。”說完他又飲了一杯,笑瞇瞇的看著趙華,道:“當(dāng)初師父不愿讓你入虎賁,關(guān)鍵是虎賁各方勢力太多,師父如果把你收進來,勢必會打破原來的勢力,所以他只能拒絕你,而如今虎賁軍不一樣了,因為我成為虎賁中郎將,更因為我既然讓你進入虎賁,那肯定是要重用的,所以這其中的危險,你必須要有一個心理準(zhǔn)備。”
聽他如此說,看著史阿重重點頭,冷笑一聲,道:“師兄你就放心吧,我已經(jīng)明白了,到時候要么把他們干趴下,要么被他們干趴下,我現(xiàn)在就是爛命一條,是師兄您給了我一跳活路,只要你吩咐,不管是誰,我趙華保準(zhǔn)連眉頭都不皺!”他說完眼神卻是陰森了起來,史阿看得出這可不是喝多后的結(jié)果,而是他也猜到了自己為何把他調(diào)到虎賁來的真正目的。
如果師兄只是要找些適合虎賁軍的人選,那合適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千,但這些人并不是師兄需要的人選,就算需要,也不會輪到他,那么師兄要干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師兄需要一個人甚至很多人替他處理一些自己不方便處理的事情,甚至是一些殺人的事情,也就是說他需要的是能夠為他賣命的人,那么現(xiàn)在師兄等的就是他的表態(tài),而他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因為這對他是一次翻身的機會,甚至可能是最后的機會,想到這些日子窮困潦倒,經(jīng)常幾天都吃不到一頓飽飯,這樣的日子他不愿意繼續(xù)過下去了,所以莫說是師兄要他去對付虎賁軍里的一些人,就算是讓他去送死,他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好兄弟,我就知道,關(guān)鍵時刻還得是你們這些師兄弟,來,我讓我們滿飲此樽,喝!”一樁心事算是解決,但這件事不過是所有難題中最簡單的一個,他非常清楚前方還有什么樣的難題等著自己,可是他從當(dāng)上虎賁中郎將之后就沒打算放棄,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一步步去解決這些難題。
二人一飲而盡,趙華卻是又斟滿了兩樽,在史阿打算再飲的一刻,胡人壓下聲,道:“師兄,師父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和坊間傳聞的一夜,得罪了曹司空?”
“哈哈!”史阿笑道,“這坊間傳言你也信?你也不想想,師父消失的時候,司空他還沒回許都呢,又怎么可能得罪司空?都是些好事人胡編亂造,故意往司空身上潑臟水。”史阿非常嚴(yán)肅的說道:“以后這些話可不能再提了。”
“嘿嘿,知道了師兄。”他說著卻是眼珠子一轉(zhuǎn),又試探,道:“那看來就是被董承牽連了。”
史阿身體一僵,雖然只是一眨眼的瞬間,但還是被召喚發(fā)覺,暗道被自己說中了,心里一動,忙夾過一塊羊肉到師兄面前,輕聲問,道:“現(xiàn)在司空權(quán)勢滔天,師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還要好師傅一樣,辨不清形勢,繼續(xù)對漢室死忠下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史阿的眉頭皺了皺,道。
“嘿嘿,師兄,我這條爛命,您給了我條活路,我肯定是抱住您的大腿不放了,可是師兄難道就沒替自己考慮考慮?有些事情如果不提前想到,說不得最后還是要落得師父一樣的結(jié)局,師父孤家寡人,他一走了之,這天下還真沒人攔得住他,可是師兄您呢?一走了之容易,可家里的嫂嫂和我那大侄子難道就忍心拋下?”
他這些天雖然一直在處理虎賁軍內(nèi)部的事宜,但也分別見到了伏完和郭嘉,就他自己來說,伏完以及漢室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反之郭嘉卻讓他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徹骨冰寒什么叫做恐懼驚慌,在郭嘉面前他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正是與他這一次的見面,讓他徹底堅定了不與司空為敵的想法,而且他根本沒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司空居然要聘請他為二公子曹丕的劍術(shù)師父,雖然這對他來說或許是一種恥辱甚至是羞辱,可沒要忘了,這可是司空的邀請,而且還是為二公子聘請,也就是說只要他一點頭,那么就會被司空視為心腹,但這件事情現(xiàn)在還屬于隱秘,并不被外人所知曉,所以當(dāng)聽到趙華這么一說之后,他就開始猶豫了起來,該不該告訴他一句決定了去做二公子劍術(shù)師父的這件事,他能確定趙華這番話的深意,可是他還是有些心虛,畢竟事關(guān)重大,一旦泄露出去,那么在獻帝面前,他就變得被動了,而且也沒法完成郭嘉對自己的交代,甚至可能還會引起朝臣乃至于師父的不滿,這些都還不是他現(xiàn)階段能夠應(yīng)對的情況,所以他隨即搖搖頭,道:“司空和天子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小民就不要摻和了,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我們,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什么都不管,那都都不幫,一直中立,只要盡職盡責(zé)負責(zé)皇城的安全就好了。“
“師兄啊,這些話你說的雖然弟也明白,可是你想過沒有,司空會允許你這樣中立的存在嗎?現(xiàn)在司空才回許都,很多事情還顧不上,等他騰開手,如果師兄還不表態(tài),那師兄你這臨時的虎賁中郎將恐怕也就到頭了,我到覺得,既然現(xiàn)在獻帝和司空都在拉攏你,與其到時候像師父那樣騎虎難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早些做好選擇,天子司空二選一!”
史阿和他不一樣,考慮的事情更多,顧慮的事情也更多,可趙華不同,他現(xiàn)在是孤家寡人,只為自己去考慮,當(dāng)然要考慮自己,那么還要去考慮他抱得這顆大樹不能倒,那么從眼下的情況來看,投效曹操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師兄,您要在虎賁立足,就必須要有屬于自己的門路,以前師父抱上了天子的大腿,可你也見到了,只要司空愿意,隨時都能讓師父從許都消失,所以我覺得既然要給自己尋條門路,那索性就選勝算最大的,而司空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史阿搖搖頭,只要師父一天在外,他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支持曹操,聽命與他,沒有人比他們這些弟子清楚王越的能耐,如果他當(dāng)真做了些什么對天子不妙的事情,那么他敢相信師父一定還會返回許都解決自己。
史阿臉色有些發(fā)青,默默的坐著一句話都不說,好半晌才猶豫道:“這件事我會考慮的,不過你最好忘掉我們今天對這件事的討論。”
“師兄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就算是我家那口子聞起來也絕不說真話,不過師兄我還是多勸你一句,剛才弟的提議,您最好再多考慮考慮,雖然有些困難,但未曾不是一個辦法,肯定要比師兄投靠天子強。
“這些我都清楚,不用你來提醒。“史阿眼神不善的瞪了眼趙華。
而此時趙華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又開始舀酒,他剛才那番話其實真正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現(xiàn)在還不趕快抱住司空的大腿,日后想抱都沒有機會,史阿也起身倒了一樽酒,又顯得非常親昵的給他舀了一碗,
“你現(xiàn)在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對現(xiàn)在的局勢了解太偏差,我覺得最好的辦法還是暫時中立,只有徹底掌握了虎賁軍之后,再去考慮其他。”
趙華非常了解這個師兄,而他現(xiàn)在的模樣,他已出賣了他,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停轉(zhuǎn)著,臉上也微紅了起來,顯然已經(jīng)喝的非常盡興了,如果繼續(xù)喝下去,那就必醉無疑。”
“師兄啊,這些話你說的雖然弟也明白,可是你想過沒有,司空會允許你這樣中立的存在嗎?現(xiàn)在司空才回許都,很多事情還顧不上,等他騰開手,如果師兄還不表態(tài),那師兄你這臨時的虎賁中郎將恐怕也就到頭了,我到覺得,既然現(xiàn)在獻帝和司空都在拉攏你,與其到時候像師父那樣騎虎難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早些做好選擇,天子司空二選一!”
史阿和他不一樣,考慮的事情更多,顧慮的事情也更多,可趙華不同,他現(xiàn)在是孤家寡人,只為自己去考慮,當(dāng)然要考慮自己,那么還要去考慮他抱得這顆大樹不能倒,那么從眼下的情況來看,投效曹操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師兄,您要在虎賁立足,就必須要有屬于自己的門路,以前師父抱上了天子的大腿,可你也見到了,只要司空愿意,隨時都能讓師父從許都消失,所以我覺得既然要給自己尋條門路,那索性就選勝算最大的,而司空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史阿搖搖頭,只要師父一天在外,他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支持曹操,聽命與他,沒有人比他們這些弟子清楚王越的能耐,如果他當(dāng)真做了些什么對天子不妙的事情,那么他敢相信師父一定還會返回許都解決自己。
史阿臉色有些發(fā)青,默默的坐著一句話都不說,好半晌才猶豫道:“這件事我會考慮的,不過你最好忘掉我們今天對這件事的討論。”
“師兄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就算是我家那口子聞起來也絕不說真話,不過師兄我還是多勸你一句,剛才弟的提議,您最好再多考慮考慮,雖然有些困難,但未曾不是一個辦法,肯定要比師兄投靠天子強。
“這些我都清楚,不用你來提醒。“史阿眼神不善的瞪了眼趙華。
而此時趙華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又開始舀酒,他剛才那番話其實真正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現(xiàn)在還不趕快抱住司空的大腿,日后想抱都沒有機會,史阿也起身倒了一樽酒,又顯得非常親昵的給他舀了一碗,
“你現(xiàn)在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對現(xiàn)在的局勢了解太偏差,我覺得最好的辦法還是暫時中立,只有徹底掌握了虎賁軍之后,再去考慮其他。”
趙華非常了解這個師兄,而他現(xiàn)在的模樣,他已出賣了他,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停轉(zhuǎn)著,臉上也微紅了起來,顯然已經(jīng)喝的非常盡興了,如果繼續(xù)喝下去,那就必醉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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