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瀾對自己的推理十分滿意,雖然無法推理出到底發生了什么要事,但卻猜到了這間敖包里存在著暗室!
既然是暗室,一定很隱秘,可敖包四周是皮革布裹,根不可能另辟空間,頭頂更不用想了,所以暗室一定在地下!
四周觀察著可疑的地方,更是每向前走一步都會重重的踩下去,可是一切都很正常,長案也沒有疑點,胡床更沒有可能,難不成……
難不成是腳下的羊毛氈?
抬手掀起羊毛氈,眼前頓時一亮,心想著終于找到你了!
地道上面蓋著厚厚的木板,再加上毛氈松軟即使用力踩也不會感覺出任何異常,所以一開始他才會忽略了這里,此時抬起木板,向下是45度角的階梯,隨手拔出馬刀,點上火引向下查探而去。
一路而下,前方變得來森暗了,漆黑的甬道讓他精神極度緊張,甚至是胸口都變得煩悶,連神經都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就在他想要放棄轉身回去的時候,火引傳來的那一絲光亮讓他看到了前邊一具具死尸,死去很久的干尸,有十多具。
嘶,劉瀾屏住了呼吸,如今的他對死尸見到的多了也不會像初來菜鳥般恐懼,但驟然看到還是讓他倒吸了口涼氣,但隨后他又急忙閉氣,這里的尸腐氣很濃,又陰又潮讓他的汗毛根根倒豎,只是看著那些干尸心想著伽羅部怎么會有這么一處暗道還有在暗道內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干尸?
劉瀾左右看了看兩旁被擺放整齊的干尸,他們都是受到了致命的創傷,從尸骨能夠看出他們是被一刀刺入心窩甚至是斬斷了脖頸,一招斃敵,看來他們的對手都掌握著高超的殺人技巧。
隨后繼續向前行進。
劉瀾很快來到了一間屋,或者是休息的甬道,四周沒有死尸,而是鮮卑族兵器,五花八門,數不勝數,只可惜都已鐵銹斑斑,無法使用了。
再向前,甬道變得光亮起來,四周是一顆顆拳頭大的珠子,但絕不會是夜明珠,這些珠子他湊過去看了看,都是鵝卵石,但卻在表層涂了些類似磷光粉的物質,能夠在黑暗中發出微弱光芒。
靠著這些光亮向前走著,他記得后世有一條記載,而眼前的一切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如果這里就是那處任務點,那么按照官方發布的消息來看這里應該就是那位鮮卑族大人物被暗算喪命的地點,而主使者為了掩蓋真相將一支他的忠實部落遷移到了那處戰場,很顯然的就是伽羅部,可是主使者卻不知道的是伽羅部帥因為敬重那位大人物而為他修建了一座地下墓穴。
至于這位大人物是誰,官方沒,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甬道來近,前面等待他的會是什么危險?是那關系到鮮卑分裂的宇文仲德?還是墓穴主人的魂魄?雖然這里是真實世界不可能存在鬼魂一,但誰知道會不會真跑出什么妖魔鬼怪來!
很快,目的地出現在眼前,劉瀾深吸了一口氣,緊握著手中的馬刀,亦步亦趨的向著那燈火通明的石室內走去!
他的心在這一刻懸了起來,未知的石室內會有什么在等著他?他更是一無所知!
眼前的石室很大,應眼處是一副木棺,棺材板被掀了起來,另一側石壁繪著一副彩繪,有一群身穿鮮卑服飾的女子鶯鶯燕燕端著酒碗,不遠處則是一支騎隊,十多人,為首是一位流著一撮毛的鮮卑大漢,策馬揚鞭。
只是此刻石壁有許多刀痕,像是打斗過的痕跡,神色立時變得更凝重起來,深吸一口氣,緊握著手中的馬刀,亦步亦趨的向著那燈火通明的石室內走去!
就在前腳踏入石室,深吸的那口氣還未吁出來的霎那,一側忽然竄出一道黑影,鋒利的馬刀斜劈而下。
“碰!”
劉瀾一直就有被偷襲的準備,雖然前腳邁入的霎那讓他覺得這里安可以放心,但隨之而來的偷襲卻讓他心弦瞬間緊繃,緊握馬刀的右手橫向擊出,與黑影手中的馬刀撞在一起。
巨力瞬間傳遍了身,緊握馬刀的右臂尤甚,尤其是手掌更有開裂之勢,對方的力量讓他側目,這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交鋒,如果是拳擊賽場,那他充其量是六十公斤輕量級別的選手,而對方卻足以傲視八十公斤重量級拳壇!
心中大駭之下脫出了戰團,這個時候若不脫離戰團那他就是傻的,眼前人很明顯不會是那與他有過交手來的宇文仲德,而是一位可怕至極的陌生對手。
兩人相差懸殊,對方并沒有給他脫離戰團的機會,在他想要脫身之際對方如同搬山巨人般的長腿甩出了一記腿鞭重重的踢在心口。
也就是這千鈞一發的瞬間,劉瀾看到了前方不遠處宇文仲德的尸體,同時也看清了陌生人的模樣。
柯祿,他怎么會在這里?劉瀾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劉瀾發現宇文仲德尸體時,柯祿的一記腿鞭便落了下來,然后他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飄飄然如墜云端,但飛翔的感覺是痛苦不堪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在飛起的霎那口中噴出了一股血箭!
半空中一直飛翔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后背脊梁撞到了墻壁,墻壁都是用巨石打磨光滑鑲定的,但他的背脊還是撞碎了厚厚的石壁,陷入了身后固實的土壁中。
劉瀾勉強的從中爬了出來,隨即身后出現了一個土坑,但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為剛才撞在冰冷墻壁的同時,他分明聽到了背脊處骨骼一根根斷裂的聲音,隨著他口中發出的痛苦呻吟,演奏出了一篇動聽的交響!
一腳之下沒有喪命,這讓柯祿有些意外,晃了晃腦袋,立時發出了如同手指關節一般的啪啪聲,劉瀾心里頓時如墜深淵,這是柯祿認真起來的表現!
怎么辦,怎么辦?柯祿如同鬼魅般幾個箭步就沖了上來,心中焦急的在心中不停的催問自己該怎么辦?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又能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呢?
后無退路,前無出路,瑪德,只能拼了!
那足有兩米高的柯祿猶如是那地獄走來的搬山修羅,氣勢驚人!雙臂虬結的肌肉青筋畢露,如同一條條蜈蚣攀爬,猙獰恐怖的面容好似被滾油潑過,而那一張血盆大口在沖上來的同時發出“啊!”的一聲呼喝,一時間整個空間的氣流好似被逆轉了過來,塵土飛揚中是那在耳邊不時回蕩著‘啊’的字眼。
好像有神奇的魔力一樣,劉瀾耳邊嗡嗡作響,頭痛欲裂,甚至連呼吸都為之一窒,只有拼命的大口呼吸,才能幫助鼻子來完成最簡單的工作。
劉瀾不退反進,但在柯祿面前他太過渺了,反擊沒有絲毫作用,刀鋒再次相撞,而他整個人也再一次飛了出去,若非是手中馬刀質地不錯,恐怕在這一擊之下就要裂成兩截,但就是如此,那深深的豁口也難以抵擋第二擊!
劉瀾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咳出一口鮮血,因為一直沒有升級,他的身體即使得到田疇的治療但一直出于危險狀態,如今在柯祿的兩次攻擊后再一次變得虛弱,這樣的感覺是他經歷無數次的,所以他知道死亡來近!
他的經驗因為要升級騎兵,并沒有升級,尤其是后來發現治療只能依靠草藥后,他就留下了足夠升級的經驗而將超額的經驗升級騎兵,所為的便是遇到今天這般的險情能夠救他一命。
但是在這樣的絕對實力面前,升不升級機會都很渺茫,但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心頭閃現,如果想法沒有錯,那么就應該大膽的賭一把!
瞬間開始操作,但并沒有選擇升級。
劉瀾在等,等一個絕佳的時機。
柯祿沙包大的手掌攥緊著馬刀再次沖了上來!
虛弱的身體艱難的從地面爬了起來,但因為頭暈目眩,搖搖晃晃難以站穩。
柯祿嗜血的眸子中露出了一抹殘忍,嘿!嘿!嘿!的跑了上來,馬刀已經在半空中高高揚起,只要進入攻擊范圍,就會第一時間斬下可惡漢人的腦袋!
此刻劉瀾靠著馬刀支撐,緊緊地盯著柯祿不敢有一絲的大意,他在等,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都變慢了,每一秒都如幾個世紀般漫長。
柯祿來了,揚起的馬刀迅捷而落,就在馬刀落下的霎那,就在馬刀轟的一聲擊在劉瀾的脖頸,一霎那,劉瀾身體發出了一道灼眼黃光,隨即這道黃光果然如想象中一樣將柯祿反彈了出去!
劉瀾的傷勢在瞬間痊愈,很快又恢復到了最佳狀態,深吸一口氣,仿若重生的感覺在心中久久回蕩,而且那一直難以達到巔峰狀態的力量,也久違的再次出現了!
這種感覺是何等的讓人激動,而更為激動的是印證了心中所想,那道黃光果然將柯祿反彈了出去!
那兩米多,如同搬山修羅的柯祿翻著跟頭倒飛了回去,隨即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跌落地面,砰的一聲,好像是導彈在耳邊炸響,轟隆隆的聲音在石室內響徹不休。
煙塵飛揚的石室內已經難以看得清柯祿的身影了,在艱苦環境中不斷成長的劉瀾明白如果不乘勝追擊到時候死得那個人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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