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瀾現(xiàn)在缺得就是糧食,如果此人湖田當真能夠成真,那他占據(jù)南方糧食就能夠得到保證,至于兵源有了錢糧自然也就無須擔憂,就好像袁紹控制冀州,就算冀州之戰(zhàn)被公孫瓚在大占便宜,可百年來一直需要冀州向幽州運糧運物資,又怎么能與冀州相提并論,數(shù)年間雙方的差距便被逐步拉大,最終公孫瓚兵敗**。
可以說這是最為典型的一場戰(zhàn)例,公孫瓚根本就不該和袁紹拼消耗,貧瘠的幽州遲早被冀州拖垮,而在這個時代,看起來好像是光武據(jù)河內(nèi)而制天下,但這個占據(jù)河內(nèi)的情況,并不是占據(jù)河內(nèi)一郡,而是整個黃河以北,說白了袁紹就是在復刻光武帝的成功先例,完完全全的在效仿他。
如光武帝啟用三河士人,用冀州為糧倉,以幽州悍卒為利刃,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所以當你袁紹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曹操后,曹操雖然只是從他手中訛來一把倚天劍,可他心里卻明白,時移世易,袁紹想復制光武帝的成功沒那么容易。
畢竟大漢朝整體經(jīng)過了兩百年的發(fā)展,情況又怎么能和幾百年前相提并論?但有一點卻又是曹操所擔憂的,那就是冀州,如果大漢朝的悍卒從幽州變?yōu)闆鲋荩杉Z倉無疑始終沒有改變。
當年光武帝在雒陽稱帝,依然需要著從冀州大量運輸糧食來保證帝都的糧食供應(yīng),可以說一個冀州養(yǎng)活了大漢朝三個州的百姓,放眼天下,就算是中原兗、豫二州單拎出來也難與之相媲美,就算是兩州與冀州兵,依然稍遜一籌。
由此可見,不管幾百年幾千年以后冀州再也沒有漢時風采,可在這個時代,冀州就是大家心中的糧倉,哪怕是在討董時期這樣的情況依然如此,各路諸侯領(lǐng)兵在前線討董,而在后方保證糧草輜重的正是冀州牧韓馥。
可以說,討董之所以能勝,董卓退守潼關(guān)是一方面,前線將士出生入死是一方面,但后勤保障,何嘗不是重中之重呢?
而如今的劉瀾,雖然有著徐州,但徐州與冀州相比,差距還是蠻大的,之所以這些年劉瀾能發(fā)展如此快速,其實還是天下大亂,人口銳減的優(yōu)勢,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沒有經(jīng)歷黃巾之亂的徐州在陶謙的治理下,自然成為天下最為富庶的郡縣。
雖然之后經(jīng)歷了曹操的屠戮,但自黃巾到劉瀾入主徐州,這近十年時間,陶謙所攢下的家底,足以保證之后劉瀾在短短時間內(nèi)的快速發(fā)展,但劉瀾接受之后的徐州,在曹操殺戮之后,也遠遠無法與之前的徐州相提并論,所以當府庫漸空之后,劉瀾也出現(xiàn)了類似曹操式的無奈。
軍屯、民屯,甚至是從廣陵遷徙百姓,這些舉措只是讓劉瀾能夠保證收支平衡,這也是為何劉瀾在沛縣敢施行新政,而在徐州只是淺嘗即止的原因所在。
曹操有多少人馬,算上軍屯的部隊,最少手有十多萬人,但他能真正使用的部隊,不過六萬多人,這可是控制著中原地區(qū)的曹操,而只控制了徐州的劉瀾,手中卻最少有十萬大軍,其開支遠遠超過曹操數(shù)倍。
所以說,劉瀾在開發(fā)遼東與江南時,自然要選擇南下,而現(xiàn)在他有了新的希望,那就是湖田,不過是儀口中的這位大才,太過神秘,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清楚,所以劉瀾也并不會把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但湖田的想法卻讓劉瀾有了自己的想法,既然他的那位知己能研究,他為什么不能也去研究?
劉瀾親自給張昭寫了一封手書,交給了徐庶,讓他盡快傳回秣陵,等徐州去而復回后,劉瀾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問道:“對了,高順在秣陵的情況如何了,還沒有任何松動?”
徐庶搖搖頭,高順在秣陵過得滋潤的呢,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吃就是睡,不提投效,也不再嚷著離開了,這樣一個局面其實連徐庶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可因為主公的原因,卻又只能留著。
可這情況,要比幾個月前好太多了,當時剛擒住高順的時候,誓死不降,最后更是直接絕食,如果不是張遼,高順早死了,而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是全拜陳宮所賜,雖然不清楚陳宮使了什么手段,但這兩位仇人見面之后,也許是真的把他刺激到了,態(tài)度還真大變,可就是不提認主效力之事,也是夠讓人頭疼的了。
如果有高順,陷陣營在手,現(xiàn)在的沛縣,也許還真不會有什么危機,當然這只是劉瀾的心中想,畢竟陷陣營最后不也沒保住呂布?
隨后劉瀾又詢問了些最為關(guān)心的事情,便揮退了徐庶。
而在此時的,自此奇襲文丑大勝自后,張飛便坐船北上遼東,而被擊退的文丑,在與主力部隊匯合之后,才再次向黃縣殺奔而來,雖然他也清楚,這幾天過去后張飛肯定早跑了,可有些時候,樣子必須得做出來,之前為了快速行軍,甚至連旗幟都沒讓部隊打,一味追求行軍速度,可現(xiàn)在則不慌不忙了,一路浩浩蕩蕩開進黃縣。
黃縣并沒有什么抵抗,或者說黃縣的郡守早已習慣了這幾個月城頭換旗,也明白了保存之道,直接開門投降,文丑則對其進行安撫,讓縣內(nèi)官吏繼續(xù)各司其職。不得不說,郡守縣令們早都習慣了,抵抗難免一死,可不管是投降管統(tǒng)還是投降張飛又或者是此刻投降文丑,不僅性命保全,甚至連職位都原封不變。
抵達黃縣,在對郡守縣令們進行一番安撫之后,自然對于部隊尤其是軍紀進行一番整肅,然后頒布安民令,這道命令縣令在府衙張貼了三次,每一次都是黃湯不換藥,最多就是把上面的名字改一下,而百姓們也早已沒誰去圍觀了,都快背下來了。
一切下來之后,文丑向冀州匯報后開始休息,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一覺醒來,只覺得喉嚨發(fā)疼,頭腦發(fā)熱,居然病倒了。
這一病來得太過突然,連文丑自己都沒想到,像他這樣的武人,一年四季很少得病,更別說什么傷寒了,大冬天光著膀子練武都沒什么事,結(jié)果一覺睡醒渾身難受,原本他還想今日與帳下商議下是繼續(xù)留在黃縣還是前往城陽與高覽匯合呢,現(xiàn)在看來,是老天留他。
文丑感恙,找來了郎中大夫進行調(diào)理,但對于商議去留問題,他卻不敢怠慢,他剛想召集帳下,沒想到眾將居然一條前來探望他的病情,雖然郎中說什么喝藥后多休息,但文丑還是在臥室中披著被子與諸將進行了一番研究。
但最后卻沒能商議出一個結(jié)果來,首先張飛退到遼東,而且他們有渡船,這可是后患啊,如果撤離,留不留部隊,留多了,人家不來,留少了,成為人家的口中肉,而如果留下,也就意味著徐州之戰(zhàn)要無限期拖延,可關(guān)鍵是他們卻被張飛這幾萬人的部隊拖在了黃縣,如果城陽那邊劉瀾要有所動作的話,高覽現(xiàn)在的兵馬還真沒法應(yīng)付。
這件事文丑在與帳下商議之后,最后只好向大將軍袁紹匯報,讓他拿主意,他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眾將直到此刻,才跟他告辭相繼離去,屋子瞬間變得安安靜靜,就只有他一個人,當然窗外能夠看到屋外有不少身影,而在中堂也一直有丫鬟隨時準備進行服侍,病號文丑躺下來,望著房梁,緩緩睡著。
~~~~~~~~
捷報傳回冀州,對于現(xiàn)在的局面袁紹自然有著他自己的判斷,幽州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擔憂的了,田豫雖然在潞縣,但拿薊縣毫無辦法,大可放心,而在沛縣,曹操袁術(shù)聯(lián)軍已經(jīng)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不日就可破城,此刻的劉瀾完全就是一頭困獸,身處風雨飄搖之中。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袁紹的目光自然緊盯著東萊之戰(zhàn),為此他專門用紅筆在地圖之上重重的把黃縣畫了一個圈,只要黃縣順利拿下,那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攻打徐州,這可是他這幾個月來做夢都在期盼的事情了,沒有之一。
“主公,文丑將軍急報!”
正在中堂盯著地圖的袁紹從侍衛(wèi)手中接過了文書,當他看到文丑傳來的捷報內(nèi)容之后,臉上露出了笑容,可他的笑容還沒有消失,文丑又一道文書傳來,而這一次,當看到信中內(nèi)容后,他臉上的笑容卻消失了。
“黃縣不是大勝了嗎,怎么讓張飛給跑掉了!”他手掌重重拍在案幾之上,可之后卻不由長長嘆息一聲,對侍衛(wèi)說道:“去請沮授先生茜拉。”
現(xiàn)在沛縣的情況變得有些復雜,雖然拿下了黃縣,可卻讓張飛跑了,這下可就變得讓他有些無計可施了,到底是該撤呢還是該防呢,如果要防的話,多少兵馬才合適?
他心中考慮著此事的時候,沮授到了,把文書給他看過之后,一旁的沮授輕聲說道:“不知主公心中可有決斷?”
袁紹搖搖頭,這件事著實讓人煩惱,如果不管張飛,吾怕他再次返回東萊,如果重兵防御黃縣,則張飛必不敢南來,可文丑卻也被張飛拖在了黃縣不得動彈分毫,所以我是不希望守的,可又害怕張飛一來,東萊及青州再次陷入動亂之中,到時無法收拾。”
但最后卻沒能商議出一個結(jié)果來,首先張飛退到遼東,而且他們有渡船,這可是后患啊,如果撤離,留不留部隊,留多了,人家不來,留少了,成為人家的口中肉,而如果留下,也就意味著徐州之戰(zhàn)要無限期拖延,可關(guān)鍵是他們卻被張飛這幾萬人的部隊拖在了黃縣,如果城陽那邊劉瀾要有所動作的話,高覽現(xiàn)在的兵馬還真沒法應(yīng)付。
這件事文丑在與帳下商議之后,最后只好向大將軍袁紹匯報,讓他拿主意,他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眾將直到此刻,才跟他告辭相繼離去,屋子瞬間變得安安靜靜,就只有他一個人,當然窗外能夠看到屋外有不少身影,而在中堂也一直有丫鬟隨時準備進行服侍,病號文丑躺下來,望著房梁,緩緩睡著。
~~~~~~~~
捷報傳回冀州,對于現(xiàn)在的局面袁紹自然有著他自己的判斷,幽州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擔憂的了,田豫雖然在潞縣,但拿薊縣毫無辦法,大可放心,而在沛縣,曹操袁術(shù)聯(lián)軍已經(jīng)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不日就可破城,此刻的劉瀾完全就是一頭困獸,身處風雨飄搖之中。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袁紹的目光自然緊盯著東萊之戰(zhàn),為此他專門用紅筆在地圖之上重重的把黃縣畫了一個圈,只要黃縣順利拿下,那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攻打徐州,這可是他這幾個月來做夢都在期盼的事情了,沒有之一。
“主公,文丑將軍急報!”
正在中堂盯著地圖的袁紹從侍衛(wèi)手中接過了文書,當他看到文丑傳來的捷報內(nèi)容之后,臉上露出了笑容,可他的笑容還沒有消失,文丑又一道文書傳來,而這一次,當看到信中內(nèi)容后,他臉上的笑容卻消失了。
“黃縣不是大勝了嗎,怎么讓張飛給跑掉了!”他手掌重重拍在案幾之上,可之后卻不由長長嘆息一聲,對侍衛(wèi)說道:“去請沮授先生茜拉。”
現(xiàn)在沛縣的情況變得有些復雜,雖然拿下了黃縣,可卻讓張飛跑了,這下可就變得讓他有些無計可施了,到底是該撤呢還是該防呢,如果要防的話,多少兵馬才合適?
他心中考慮著此事的時候,沮授到了,把文書給他看過之后,一旁的沮授輕聲說道:“不知主公心中可有決斷?”
袁紹搖搖頭,這件事著實讓人煩惱,如果不管張飛,吾怕他再次返回東萊,如果重兵防御黃縣,則張飛必不敢南來,可文丑卻也被張飛拖在了黃縣不得動彈分毫,所以我是不希望守的,可又害怕張飛一來,東萊及青州再次陷入動亂之中,到時無法收拾。”。
a
</br>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