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來只想過來給陳澤和許家兄弟倆站個人場,根就沒想過要真的動手,但沒想到唐這個家伙竟然把蘇映雪掛在嘴上,還用那么齷齪的言語來試圖激怒許嘉銘,他就實在是接受不了了。
嘴賤就掌嘴,不服氣就再掌,他自從上次在學(xué)校跟章慶那幾個泳隊的干了一仗之后,真的去買了一個兇狠的指虎,每天揣在外套的口袋里,此刻右手已經(jīng)在口袋里把指虎戴好了,眼前這兩個唐的弟如果真敢上來,李牧敢保證,兩三個回合就把這兩個家伙放倒。
不過,自己怎么都得稍微顧一下局面,剛才打唐那是他該打,但如果因此演變成混戰(zhàn),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所以李牧用江湖的口吻,出了一個江湖的解決辦法。
這人侮辱我女朋友,所以我打他,他要是不服來單挑,這些理由無論怎么盤道,都符合規(guī)矩,但是,他挨了打不服氣反而帶著這么多人上來打群架,這就是唐以及許嘉華不要臉了。
許嘉華自然也丟不起這份臉,看了李牧一眼,先是把唐那兩個弟叫住,隨后對李牧道:“既然那是你女朋友,你們倆之間的事情,我不插手。”
許嘉華也有點郁悶,這個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剛才那個當(dāng)口,他如果真懂事,就該繼續(xù)在人格的層面激怒許嘉銘,但是這子忽然把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扯進來干什么?精蟲上腦了嗎?這一巴掌挨得,純粹活該,自己都不好意思找李牧要個法,那話只要一開口,自己的臉就丟盡了。
唐好不容易從剛才那一耳光里緩了過來,正恨李牧恨的牙癢,一聽許嘉華這話,心里頓時就更火大了,合著自己這一巴掌是白挨了?
這個時候,蘇映雪也急忙來到李牧跟前。站在李牧的旁邊把他往后稍微拉了拉,她生怕對方忽然沖出幾個人對李牧動手。
唐咬牙看著李牧,正醞釀該些什么找回面子,不過。上下打量著李牧一番之后,唐心里有些沒把握,雖然看不出李牧身材到底有多強壯,但李牧的身高超過自己半頭,貿(mào)然跟他動手搞不好是要吃虧的。
這時。李牧瞪著他喝問道:“你看什么看?不服氣就單挑,我隨時奉陪,這么多人看著,咱倆誰都別慫。”
唐一下子語塞了,這子什么來路?媽的竟然這么尿性!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得了便宜賣乖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敢跟他單挑是不是?
瞬間熱血上涌,唐怒罵一聲:“我艸你大爺!”罷,掄起拳頭就要往李牧面門上砸。
李牧雖然沒練過什么身手,但長時間泡健身房也不是白練的,身體素質(zhì)比每天紙醉金迷的唐好多了。眼看他忽然動手,李牧沒躲沒閃,而是直接抬腿朝著唐的肚子踹出一腳,唐沒想到自己這一拳還沒打到李牧,李牧一腳就已經(jīng)踹到了他的腹部,李牧硬是靠著腿長,輕輕松松就把他的拳頭拒之千里。
李牧這一腳發(fā)力十足,唐被踹之后根沒辦法化解那股力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幾步,腿一軟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李牧沒給他爬起來的機會。快步到跟前,抬腿又是一腳把坐在地上的唐踹趴下,隨后蹲下身子、用右腿膝蓋死死的頂在了唐的胸前,抬手一個狠辣的耳光抽在唐的臉上。啪的一聲,李牧嘴里出一個字:“我!”
緊接著,又是一個耳光,李牧又:“操!”
啪……“你!”
啪……“大!”
啪……“爺!”
在場的人都看傻了,唐左臉被抽的慘不忍睹,整個人腦子都缺氧迷糊了。而跟著唐、許嘉華一起來的幾個女孩卻看得熱血沸騰,這一刻她們早就忘了自己站在哪一邊,只是覺得,這個帥哥實在是太男人了!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出言不遜,他就用實際行動打了對方的臉,打的這叫一個過癮!
除此之外,其他球道打球的人也都看的興致勃勃,有不少女孩子激動的表情已經(jīng)溢于言表,好像對唐挨打的事情,都很喜聞樂見。
許嘉華臉色有些難看,他不知道李牧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什么來路,但李牧這股狠勁還是讓他有些始料未及,他見過狠人,但沒見過李牧這種路數(shù)的狠人,他之前的鋪墊做的相當(dāng)好,天衣無縫,以至于自己現(xiàn)在別提唐出頭,連一句讓他助手的話都不出來。
個蛋啊,連他自己都覺得唐該打。
是個有腦子的人啊!
許嘉華心里感嘆一聲,再看地上死狗一樣的唐,心里哀嘆:“自己身邊怎么就凈是這種貨色呢?找個茬都不會,腦抽了一般拿別人女朋友找茬,結(jié)果被人家暴打了一頓,連自己都幫不到他。
李牧五個耳光抽完,剛站起身來,會所的老板左青就趕來了,一見這邊剛動完手,急忙過來打圓場道:“諸位、諸位,有什么話好好,別傷了和氣。”
許嘉華煩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沒辦法再拿唐借題發(fā)揮了,甚至都沒臉繼續(xù)跟唐待在一個屋檐下,他頗為憤慨的踢了地上的唐一腳:“死了沒?沒死就爬起來走人!”
完這話,許嘉華瞪了許嘉銘一眼,扭頭走了。
待不下去了,太丟人。
唐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臨走時想再威脅李牧兩句找回場子,但又怯于這家伙下手的狠辣,最終一個屁也沒敢放,夾著尾巴跟在憤怒的許嘉銘身后走了,心里還在,下次再見到那個子,老子要他的命!
眼見那一大波人都走了,許嘉銘松了口氣,不由自主的看向李牧,道:“謝謝你了李牧。”
李牧皺了皺眉,:“我又不是為了幫你。”
罷,他走到蘇映雪跟前,徑直拉住她的手,對陳澤了一句:“澤哥,我們先走了。”
完,不等陳澤話,李牧拉著蘇映雪就往外走。
他也有點煩了,因為許嘉銘那句謝謝。
搞什么玩意,老子根不是為你動的手,你謝我干什么?難道謝我出手打了唐、變相幫你解了圍?這種搞不清局勢、自作多情的人,可能真的不適合做朋友。
陳澤還想叫住李牧,生怕唐那幫人在門外守著李牧要報復(fù),李牧卻根沒給他話的機會,片刻間就已經(jīng)帶著蘇映雪走出了保齡球館。
許嘉銘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陳澤一眼,問:“澤哥我是不是錯話了?”
陳澤沒回答他,了句:“我去看看。”,隨后便快步追了出去。
許嘉華一行人已經(jīng)開車走了,李牧帶著蘇映雪直接坐進車?yán)铮瑒偘l(fā)動汽車,陳澤便追了出來,李牧放下車窗,陳澤在窗外:“真是不好意思,來想叫你倆出來放松放松,沒想到今晚會出這種事。”
李牧微微一笑,:“沒事,意外而已,你也不想。”
陳澤點了點頭,知道這個時候多無益,便對李牧道:“這件事后續(xù)交給我了,你跟映雪回去早點休息。”
李牧應(yīng)了一聲,蘇映雪也禮節(jié)性的跟陳澤告了別,隨后李牧便開車離開了嘉年華,直奔四環(huán)路送蘇映雪回她姑媽家,路上蘇映雪問李牧:“剛才那么沖動干嘛,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要是找你麻煩怎么辦?”
李牧一邊開車,一邊道:“我跟許嘉銘不熟,只是看在陳澤的面子上去撐個場面,他罵許嘉銘跟我沒關(guān)系,但他對你出言不遜就不行。”
蘇映雪點點頭,柔聲道:“你的意思我懂,我就是怕你會吃虧。”
李牧側(cè)臉看了蘇映雪一眼,笑著:“不讓你受委屈就行,我吃點虧不要緊。”
蘇映雪心里忽然覺得,再試圖自立自強的女人,在遇到李牧這種霸道的保護與體貼之后,應(yīng)該也會感覺到著迷吧,起碼自己心里已經(jīng)深深為他入迷了,整顆心沉浸在這種被保護的幸福之中,無法自拔。
……
接下來的兩天,唐一直想弄清楚,那天打自己的家伙是誰,他發(fā)動了自己所有能夠發(fā)動的關(guān)系,目的只有一個,把李牧找出來。
李牧打完他之后就沒再當(dāng)回事,只是偷摸的又去買了一個指虎,這個指虎他在街頭花十塊錢,請一個磨剪子的老漢把指虎前面的四個鈍面的金屬圓柱磨鋒利了。
老漢平時磨把剪刀才收一塊錢,這十倍收入的買賣做的自然是開心不已,不過眼看著指虎摸尖,他自己也有些發(fā)憷,忍不住提醒道:“伙子,這東西可不敢磨得太狠,會出人命的。”
指虎還不是剪子或者菜刀,后兩者都有正經(jīng)用途,而指虎則純粹是為了爭強斗狠而生的。
李牧微微一笑,:“您再給我磨掉一點,一點就行,我再加您十塊。”
老漢略一遲疑,點點頭還是咬牙接著磨了,他不知道,李牧準(zhǔn)備這個指虎,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到萬不得已,是肯定不會用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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