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野車,林寒來到格爾頓鎮(zhèn),剛一下車,入眼便是大片的草場,灌木叢生,風吹草動,蕩起一陣青綠色的波瀾。
大片開闊的土地上,四處張望,偶爾可以在遠些的地方,見到一些簡單搭建的木屋,以及一些牛棚羊圈似的建筑,似乎是有幾座農(nóng)場在那里。
林寒按照位置信息,很快就找到金礦的位置所在。
此時此刻,他腳下踩著的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就是金礦的中心所在。
土地里埋著的,將是至少相當于一億美元的巨額財富!
林寒繞著金礦的中心,在附近大致逛了一會。
在這周圍的土地上,除了長有青草、灌木之類,還有一些牛棚、羊圈等簡陋的建筑設(shè)施,只不過看上去十分破敗,儼然都是廢棄之所——這似乎是座已經(jīng)廢棄的農(nóng)場。
澳洲農(nóng)場的價格就不貴,廢棄的話自然更便宜,腳下這一大塊地,恐怕跟生地也差不到哪去。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林寒需要找到這塊地的主人,然后低價把土地買過來,轉(zhuǎn)手賣給一家黃金公司,悶聲發(fā)大財。
于是他便開車來到了鎮(zhèn)的居住區(qū),就近敲開一戶人家的門。
開門的是個白人老大叔,他看見林寒的亞洲面孔,神色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幾分警惕戒備:“你找誰?”
林寒組織了一下語言:“你好先生,我想請問一下,那座廢棄農(nóng)場的主人是誰?”
大叔皺眉:“廢棄農(nóng)場?這里有很多廢棄農(nóng)場,你的是哪一座?”
“就是”
林寒努力地把廢棄農(nóng)場的位置描述出來,結(jié)果大叔道:“那是皮特家的農(nóng)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廢棄好幾年了,他一直都不管不問。”
林寒連忙問道:“皮特先生現(xiàn)在在哪?”
大叔露出不以為意地表情:“他們家早就搬到達爾文去了。”
達爾文?
林寒想道,自己剛從達爾文趕過來,難不成還要再趕回去?
“你有皮特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嗎?”
大叔有些不耐煩了:“沒有年輕人,我現(xiàn)在要睡個好覺了。”
著,他就準備把門關(guān)上。
然而就在這時,一張百元鈔票突兀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讓他的動作為之一滯。
大叔的臉上只略微變化了一下,便十分自然地接過鈔票,面露出和善微笑道:“那么好吧,看在上帝的份上,皮特的電話是”
得到皮特的電話之后,林寒當即一個電話打出去。
“你好,請問你是皮特先生嗎?”
電話那頭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我是皮特,請問你是?”
林寒笑道:“你可以稱呼我‘林’,我現(xiàn)在正在格爾頓鎮(zhèn)。我對你的農(nóng)場很感興趣,希望能夠買下來。”
皮特似乎很驚訝:“農(nóng)場?你打算出多少錢?”
林寒沉默了一下:“你至少得先告訴我它的面積。”
“大概是四十五公頃,挺大的面積,我記得還有幾個牛棚羊圈什么的,如果你想開農(nóng)場,那里還是很方便的。”皮特終于熱心起來。
林寒微笑著道:“看樣子還不錯,一萬澳元怎么樣?”
皮特停頓了一下:“不行,太少了,那只是生地的價格。”
林寒來了句反問:“哦?難道不是生地嗎?”
“那是很不錯的一塊土地,可不是空空如也,而且離戴利河很近我敢打賭,如果你把那里重建的話,一定可以發(fā)大財。”
林寒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當初的農(nóng)場,就是因為經(jīng)營不善才廢棄至今的吧。離戴利河近是不錯,但河水可不是隨便能用的。”
“皮特,我知道我的口音一聽就是外國人,但關(guān)于澳洲的農(nóng)場,我還是做過許多了解的。”他接著道。
“澳洲的農(nóng)場,6%都處于虧損狀態(tài),并不是什么很好的投資項目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更想去買一座休閑性農(nóng)場,只可惜澳洲政府不允許我這么做。”
皮特有點語塞:“那好吧,但一萬澳元確實太少了,這是最低的生地價格。”
林寒問:“你覺得多少錢比較合適?”
“兩萬澳元。”
林寒又道:“一萬五千澳元,我覺得那就是一塊生地。”
“一萬八千澳元,你知道,這其實并不是什么很大的數(shù)字。”
一萬八千澳元,合不到十萬軟妹幣,多不多,少不少。
對于林寒來微不足道,對皮特來,也不能算是巨款。
林寒笑了:“既然這樣成交。”
”是你來格爾頓鎮(zhèn),還是我去達爾文市?”
皮特想了一下:“我正好有些想念格爾頓了,還是我去吧,兩天之后我正好有空。”
兩天后,皮特帶著一應(yīng)資料文件如期而至,在和林寒簽署了合同之后,錢貨兩清。
至此,格爾頓鎮(zhèn)的四十五公頃廢棄農(nóng)場土地,便正式易主,成為林寒的私產(chǎn)。
林寒則為此支付了一萬八千澳元
當天下午,皮特開車從格爾頓鎮(zhèn)離開,心情不錯,車還在公路上,他就給妻子打了個電話。
“親愛的,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己經(jīng)把那個破農(nóng)場賣給華夏佬了,一萬八千澳元,還不錯吧。”
“真是太好了!我以為那個賠錢的農(nóng)場,就要這么扔在那一輩子了。不管怎么,現(xiàn)在還有點用處。”妻子得知之后,似乎也很高興。
“對了,那個華夏佬為什么要買農(nóng)場?他不是,他很清楚澳洲農(nóng)場的行情嗎?”
皮特不以為意地道:“誰知道呢,他既然自己愿意賠錢,我又不會去攔著他”
車影稀疏的公路上,車里放著節(jié)奏感十足的鋼琴曲《克羅地亞狂想曲》,皮特一邊開著車,一邊跟著音樂微微抖動著身子。
就在這時,對面迎來一輛體型頗巨、造型有些奇怪的卡車,車子后面載著一堆機器設(shè)備,車頂還有一個類似吊臂的鋼鐵機械。
至于車的一側(cè),則寫著:查爾斯達爾文大學地質(zhì)學院。
眼前的場景,讓皮特不由為之一愣,盯著這輛車看了一會,他才有些不太確定地了句:
“這是地質(zhì)勘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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