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山?jīng)]有否認(rèn)。rg
如果不是他母親中了奇毒一直沒有找到解藥,他今天也不會這么魯莽沖動拜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為師。
當(dāng)然,如果李圣代現(xiàn)在狀態(tài)正常的話,王青山更不會選擇拜師這條路,他還有其他的手段來迂回來逼迫,最終肯定也會如愿以償。
但是眼下的真實(shí)情況是,李圣代中了女神之吻,狀態(tài)奇差,隨時都有可能會掛掉,逼迫太緊的話,王青山極有可能會失去這次難得的機(jī)會,他也賭不起。
“原來還是個孝子!”李圣代笑瞇瞇地點(diǎn)頭,“我喜歡孝順的孩子。俗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兒啊,知道該怎么做嗎?”
王青山青著臉道:“知道,師尊放心,師尊死之后我會為師尊挑選一塊上好的墓地,風(fēng)光大葬。”
“呸呸呸!會不會話?咒我死那是吧?!”李圣代的面色發(fā)黑,“為師的意思是,以后對為師好點(diǎn)兒,不定哪天為師一高興,直接就把你提升成為師門下唯一的真?zhèn)鞯茏樱〉綍r候?yàn)閹煏氖虏慷紩䝼魇诮o你,占大便宜了你,知道嗎?!”
王青山撇了撇嘴,還唯一真?zhèn)鞯茏樱盟普l稀罕一樣?
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么前途可言?
“這樣吧,既然你已經(jīng)拜我為師,為師也不能虧待了你。”見王青山?jīng)]精打采好似對真?zhèn)鞯茏邮裁吹奶岵黄鹗裁磁d趣,李圣代決定給他提提神,拍板兒道:“你這就帶我去你母親所在的居所,她身上的毒交給我了!”
神相府實(shí)在是太危險了,必須要馬上離開!
“那個……晚飯什么的……”君無缺張了張嘴,卻沒有再繼續(xù)下去。
這里可是神相府,是他的主場,怎么此刻他會覺得自己有點(diǎn)兒多余呢?連話都不囫圇了。
王青山并沒有李圣代想像中的那么欣喜,猶豫道:“師尊,我家不在大乾皇朝,此去路途遙遠(yuǎn),縱使有傳送符陣,也有近一個月的路程。師尊有恙在身,還是不要勞碌奔波為好。”
王青山的意思很明顯,怕李圣代人還沒到地方,命就已經(jīng)掛在了途中。
“況且,我母親已經(jīng)昏睡了十年,也不在乎這一點(diǎn)兒時間。”王青山直接出聲請求:“徒兒懇請師尊傳下祛毒之法,待師尊來日歸天之后,處理完師尊的后事,徒兒再回去為母親解毒也不遲!”
話是好話,孝心也可嘉,可是聽著特么怎么就那么別扭呢?
來去,這個孽徒不是還在盼著他死嗎?
豈有此理!
不過李圣代一聽光趕路都得一個多月的時間,心里也是一哆嗦,一來一回兩個多月,弄不好還真的會死在半道上,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fèi)了,當(dāng)前的重中之重是多刷功德!每一點(diǎn)功德值就是一分鐘的命,太貴,浪費(fèi)不起!
“也好!”李圣代順?biāo)浦郏溃骸跋冉棠阋恍┗A(chǔ),待為師想辦法解了身上這該死的女神之吻后,再隨你去走一趟也不遲。這段時間,你就跟在為師的身邊好好修行吧!”
“是,師尊。”王青山急切道:“要不,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
王青山直接忽略掉了李圣代要解決掉女神之吻毒性的話,吹牛逼誰不會啊。重要的是,先把祛毒的法門學(xué)到手中,到時候,李圣代死不死的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胡鬧!”李圣代面色一擺,雙眼掃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厲聲道:“法不傳六耳,這里人多眼雜,你覺得適合當(dāng)面授藝嗎?!”
“那師尊的意思是?”
“先帶為師離開這里,咱們?nèi)安靜的地方,慢慢教!”
“好,我在城西有一處宅院,這就帶師尊過去!”
兩人就這樣邊邊走,誰都沒有搭理君無缺,就好像這個人根就不存在一樣。
君無缺就這樣看著兩人走遠(yuǎn)走遠(yuǎn),一臉懵逼,他堂堂一個帝國神相,竟然被人給無視了。
王青山也就算了,他身份尊貴,獨(dú)來獨(dú)往,一向如此。
但是李圣代呢?
那可是他的準(zhǔn)女婿,將來的姑爺,現(xiàn)在還沒將他女兒騙到手呢,就開始無視他這個老丈人了,真是豈有此理!
李圣代與王青山走遠(yuǎn),君無缺站在原地沒動,輕聲自語道:“三元啊,你過來一下,老夫有事問你!”
聽到君無缺的召喚,胡須男蔡三元直接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君無缺的身側(cè),躬身道:“相爺,您吩咐!”
君無缺皺著眉頭問道:“他們剛才的那個女神之吻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總好像是在哪里聽過一樣?”
“回相爺話,女神之吻,是魂修界三大奇毒之一,一滴足以毒殺魂帝,無藥可解。”蔡三元低聲道:“聽姐前段時間探訪過一處上古遺跡,就曾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三滴女神之吻,相爺之所以會聽著耳熟,應(yīng)該是姐跟您提起過吧。”
君無缺是國相,在朝堂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多如牛毛,有些事情記不清楚并不奇怪。不過經(jīng)蔡三元這么一提醒,君無缺立即就想了起來。
半個月前,好像還真聽君如意在他的耳邊很是得意地提過這么一句,只是他當(dāng)時并沒怎么在意,沒想到今天再聽女神之吻,竟然已經(jīng)跑到了李圣代的體內(nèi)。
君無缺的面色很不好看,蔡三元雖然沒有明,不過他的意思卻已是十分明顯,李圣代身上的女神之吻,十有**跟君如意脫不了關(guān)系。
“這么,李圣代身中劇毒,是如意做的?她當(dāng)初不是不反對這樁婚事嗎,為何現(xiàn)在又……?”
蔡三元輕聲稟道:“三日前,滿姐駕著姐的靈鶴飛羽去了一趟周山郡,至今未歸。”
“那就對上了!”君無缺嘆道:“怪不得那子死活都不愿意留在這里,原來真正的原因竟在這里!”
“相爺,既然已經(jīng)得罪,要不要屬下晚上過去……”
蔡三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就不要再留任何余地,這是他們神相府一貫的行事準(zhǔn)則。
君無缺輕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跟王青山呆在一起,你沒有出手的機(jī)會的。那子就是一個滑頭,他一定是看出了王青山的身份特殊,這才想方設(shè)法讓王青山拜他為師,而且還成功了。”
“現(xiàn)在想想,他剛才一直在老夫的面前提起胡衫,還一口一個師伯的叫著,應(yīng)該就是在提醒老夫他有胡衫做靠山,想要引起老夫的忌憚,不敢輕易對他不利。”
“現(xiàn)在,在察覺到胡衫這座靠山并不怎么牢靠之后,他又找到了新的靠山,你覺得他會輕易從王青山身邊離開嗎?”
“相爺,那個王醫(yī)師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見君無缺對王青山竟是如此地忌憚,蔡三元不由好奇詢問了一句。
“不該打聽的不要瞎打聽。”君無缺面色一沉,警告道:“你只要知道,王師是你還有我,甚至連當(dāng)今圣上都得罪不起也不愿得罪的存在!所以,千萬不要想著去招惹他還有他身邊的人!”
蔡三元心中一凜,低頭道:“是,相爺!”
“你方才不是女神之吻無藥可解嗎?那是不是,即使不用你出手,李圣代也必死無疑了?”
“按道理來講,確是如此。”蔡三元稍一猶豫,道:“不過這個李圣代似乎有些古怪,中了女神之吻沒有即刻身亡不,屬下懷疑方才王醫(yī)師的神魂受創(chuàng),也與他不無關(guān)系。所以,王醫(yī)師才會對他另眼相看,甚至不惜自跌身份拜他為師。”
“這么他是有可能會解開女神之吻的毒性了?”
蔡三元果斷否定:“那倒是沒有可能,女神之吻無藥可解,就是連圣魂師都拿它沒有辦法,那子才十幾歲的娃娃,更不可能!”
“那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一個將死之人而已。”君無缺不以為意地吩咐道:“派人密切監(jiān)視,只要他不做危害我神相府的事情,不必理會他,讓他自己在這圣京城內(nèi)自生自滅就好!”
“如果他不自量力,想要臨死反撲……”
“那就不計(jì)一切代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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