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羅得刀,有樊鶯、謝金蓮兩位夫人在身邊陪著,而且山陽鎮(zhèn)離著長安也不遠,閣老豈會讓柳夫人有事?
高峻耐著性子停了下來,每日里想著從哪里再拉些人來訓(xùn)練。再加上五夫人崔嫣害口很厲害,他不好離開。婆子,“高大人恭喜你了,我看崔嫣姐的樣子,必會給你生個兒子無疑。”
高峻再問,“柳玉如估計也有喜了,不知會生什么。”
婆子再,“老婆子穩(wěn)婆出身,不待她懷上、只看她日常走路的姿態(tài)便猜個大概!柳夫人必定也生兒子!”
高峻來了興致,瞧了另外那些人低聲問婆子道,“煩媽媽再瞧一瞧她們走路姿態(tài),看一看剩下的那些人會是什么?讓我先高興一下、有個準(zhǔn)備,沒事時先把名字想好。”
婆子賣起的關(guān)子,“你別只空口問我,去忙你該忙的,要不然有人該不滿意你了!”高峻聽了扭頭去忙他的。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再把護牧隊擴充到原來的規(guī)模,這是最低的限度。然后再要逐步擴充,除了護牧、還要護路,少了不行。第一步先恢復(fù)三百人、第二步四百、五百、六百。
他先到了柳中牧場議事廳,高聲喊道,“許多多!”沒有人答應(yīng)。有手下道,“高大人,許多多早被郭將軍挑選走了!”高峻想起來,又要喊蘇托兒,想起來也被郭大哥挑走了。
這怎么行,護牧隊幾乎不成個編制了,他怎么走的開!許多多和蘇托兒兩個人是他千挑萬選、并經(jīng)過了多次的實戰(zhàn)才鍛煉出來的。他一個眼神、哼一聲,這兩個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只能從頭再來了。高峻倒不是心疼這兩個人,他們能被待詔挑上去從軍,對西州的力量大有好處。只是他想,郭大哥太客氣了,還能給他剩了二百人,已經(jīng)不錯了。
他想起了魯余。這人年紀(jì)正好,又在軍隊上呆過,在雅州的海眼上,高峻已經(jīng)瞧出他有些事誰能一宿不停地只憑了一根繩子彈上彈下、躲避大魚的攻擊?余!他該叫魯大魚才合理。
高峻慶幸沒有過早地把魯余暴露出來,不然一個不給他剩。現(xiàn)在是時候了。只要稍加點撥、再帶他出去練兩回,這個人在能力和忠誠方面不會次于許多多和蘇托兒。
高峻出了議事廳,也不帶人、就想去蘇氏那里叫魯余。人也出了牧場的北大門。高峻忽然想起了柳玉如過的話,他是不宜獨自往蘇氏那里去的不獨自也不行。
高大人改變了主意,又退了回來。一路上想起了滯留在山陽鎮(zhèn)的柳玉如、樊鶯、謝金蓮,覺著從速地忙好了這里的事情才能去見她們,怎么能拘泥于這類事!
他轉(zhuǎn)身又往回走了兩步……再站下,崔嫣對他的、柳玉如在長安時面對著褚遂良這樣的高官、也堅決不同意蘇氏進門的事,一下子跳入腦海。
高峻不傻,與柳玉如早就心有靈犀。她不惜自請出門、硬抗著很明顯是皇帝的諭旨也不點這個頭,那就是不想他有一點點的把柄落入人手。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他返身回來,騎了炭回家。
……
這次,大唐二征高麗沒有從西州牧場征馬,郭孝恪知道有一個原因是與蝴蝶琴有關(guān)的,皇帝八成是不想給西州這里帶來什么不良影響。
高峻用非常之法免除了郭孝恪一大心病,真有些大出他的意外。皇帝在他寫去的奏章上一點改動都沒有、都同意了他的意見。看來西州這一步又走在了陛下的心里,因為皇帝下令再征高麗的時機明了這一點此時陛下對西邊是放心的。
有護牧隊充實進來,西州軍力無無疑又有增強。西有長子待詔、東邊牧場中有高峻、而西州又有高岷新任的長史。一切的布局都深合都督之意。
那么,那個私通龜茲的奸細……是在西州,還是在牧場村亦或交河縣?交河那個酒館兒已經(jīng)被端掉了,經(jīng)過嚴(yán)刑審問,郭孝恪斷定他絕不是蝴蝶琴涉及之人,他只是龜茲暗藏在西州的一只卒。
郭孝恪對高岷的表現(xiàn)也是非常滿意的,與高峻相比,高岷更出眾于文的一面,許多事情的處置都讓郭孝恪認可他的能力一點不次于高審行。
他把蝴蝶琴一事與高岷了,讓他抽空想想此事,總之一定要把這個奸細揪出來。高岷,當(dāng)時截下蝴蝶琴時,龜茲城那三個人的路引上只寫著是到西州,蘇伐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那么依侄看,細作多半是在西州這里。
只是高審行有些過于著急,急著把蝴蝶琴送去長安了。若是琴中密信在西州就被發(fā)現(xiàn),那他們就會主動的多。
他想過一個辦法,與郭都督欲言又止。郭孝恪問他什么想法,高岷道,“要是把蝴蝶琴從長安太樂署暫借來,不定我們假借了牧場征馬,倒可以釣一下這個細作試試。”
郭孝恪不可,這不合規(guī)矩。除了高峻敢從皇帝那里搶琴,別人還是不要效仿的好。
不過,高岷又出了個主意:為嘛不派個人去龜茲給蘇伐送個信,只上次送琴的人不心,蝴蝶琴在半路上弄破了。等高總牧監(jiān)的五夫人收到時,琴早已破損了。但是她十分喜愛,能否再索要一架,出錢買也可以。
都督,你看著辦吧,不必找正式的信差,那樣的話就太正式了。隨便找個西去的客商、讓他們順便帶過去,才顯得漫不經(jīng)心、也不致引人懷疑。
高岷覺得有理,只是一封信的事情,他很快寫好了給郭都督看,都督看了看,讓人送走。待詔眼下正帶了許多多、蘇托兒在呂光館駐扎,兩邊無事,正該好好琢磨琢磨這個隱藏的細作了。
……
龜茲城。
蘇伐自從西州兵、天山牧護牧隊離開之后,內(nèi)心里也老實了幾天,商道上的課稅行為也收斂了許多。而他假借了蝴蝶琴送去西州的密信,連琴帶信都落入高峻之手,蘇伐的心里有那么一陣子不大自在。
收到天山牧征馬的消息之后,他約浮圖城同時起事其實是假的。他怎么會這么不穩(wěn)當(dāng)呢。他只是希望浮圖城不穩(wěn)當(dāng),到時候起事,正好讓龜茲看一看浮圖城一萬軍力的斤兩。
萬一浮圖城阿史那薄布能掀得起幾尺浪來,蘇伐也只想坐山觀虎斗,樂見西州和浮圖城兩敗俱傷。如果浮圖城占盡了便宜,甚至西州因此元氣大傷,那時他再取焉耆也是可以的。
若是西州一舉挫敗了浮圖,那么西州也必定損耗些元氣,他便可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赜诮z路上得些好處,西州也不會有什么力氣干涉他了。
這時,從長安來的一支商隊在這里停下,有人把西州長史的信送進城來。(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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